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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动人的身影让凌风一阵迷醉,真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是这般美丽。
凌风邪笑道:“当然,你的尺寸我还不了解吗?”眼睛仍色色地上下打量,这确是个迷死人不尝命的绝代尤物,换作在后世时这样的女人哪轮得到他还品尝?而短短两日就已有两位佳人投怀送抱,他顿有种恍如梦中的感觉。
郑淑明翻他一记俏皮的白眼,嗔道:“好啊,你对我了解了,可人家对你还不了解呢!昨日你我还是素不相识的两人,现在却如此亲密。风郎,你会真心对我么?”
“放心吧!我对你的承诺绝对不变。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凌风劝慰道,随后想起一事,“对了,记住你的夫君真名叫做凌风,凌虚御风的凌风,风清扬只是我在江湖上的化名。”
两人一阵甜蜜,互诉肝肠,对对方都有了一定了解。
当然,凌风只说自小父母双亡,随恩师在襄阳以北一座山谷学艺。他的真正秘密,怕是只能与老头子分享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一来他们尚未交心到可以共享一切的地步,二来穿越一事太过匪夷所思,如果泄露,在这世上还不定会扯出怎样的乱子来。
不到半个时辰,棺材铺的老板带群伙计赶来。那老板颇有几分事业心,连孝服亦为二人准备好。一行人敲敲打打,返回襄阳。
城门外遇到四处寻找他们的长江联众人,竟还有不少汉水派的人马。众人看到棺材和披麻戴孝的二人,均吓了一跳,一时还没认出凌风来。
进城,钱独关亲自迎接,不管怎样,亦惺惺地落了几滴眼泪,虽心里早巴不得郑乾挂掉。
看到凌风,他有些惊异,却没问原因,先代前城主赵钧泽为前日的围捕向他道歉,并说他与郑老、江霸诸人激于义愤,已杀了那狗官,希望他勿要因此而对襄阳有何芥蒂。
凌风心下冷笑,他哪不知明白钱独关的用意,对这厮的无耻本事感到佩服,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亦不愿平白得罪这个不算太弱的势力,何况这家伙背后说不定还有魔门阴癸派的影子,便打个哈哈,随口应付几句。
这时钱独关身旁的郑石如突然发问道:“风少侠,不知你如何遇上的淑明?”
他的眼圈发红,显然对郑乾感情不假。只是这说话的语气让凌风觉得有股酸味,当然,这是他个人的感觉,其余众人心中亦正有此疑问。
郑淑明代为解释道:“风少侠正在树林休息,恰好救了我。江郎为影子刺客杨虚彦所杀,可惜爹使出灭神手,断绝了生机。”说着簌簌落下泪来,梨花带雨,好不动人。
她将凌风告诉她的交手情形略去曹应龙和她中春毒一事,稍加改动,竟也编得合情合理,让众人听不出破绽。长江联众手下群情激愤,嚷着要为江霸和郑老报仇。
此事后来传之江湖,影子刺客杨虚彦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各路义军首领无不人人自危,这倒是凌风与郑淑明二位始作俑者所没有料到的了。
钱独关阅女无数,见郑淑明眉角春意仍未尽退,从行走间的步子可推知已非处子之躯,有些怀疑,更见凌风竟也身穿孝衣,为一偶遇之人至于这样么?
但他何等精明,心知十有**与这风清扬有关,没必要招来强敌,笑道:“江盟主和郑老对我均有大恩,这个仇亦算我一份。但现在大家还是先让他二人好生安置,七日后入土为安吧!”
尸体送回郑府,郑淑明与闻讯迎来的母亲抱首痛哭,好不凄凉。当下喜堂撤去,换了灵堂,诸人前来拜祭。
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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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不过三十几岁,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五官精致,身姿婀娜,美艳动人,十六岁时便怀上了郑淑明。
凌风最初听到这事时,心里直骂那死鬼老丈人禽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狠得下心对祖国的花骨朵儿如此摧残。他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让郑淑明有些不解,不就是老爹年纪大了些嘛。古时男女结婚生育都很早,郑家的情况再正常不过。
忙活半晌,一闲下,郑母自不敢怠慢凌风这位大恩人,对他救回自己女儿很是感激,端茶递水,好不周到。
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郑淑明原是遗传了她的良好基因,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宛然,令人**,凌风几乎有把持不住的倾向,面红耳赤,坐立不安。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郑母此时一身孝衣,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脸上仍挂着未尽的泪痕,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愁,柔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凌风不由耷下脑袋,暗道罪过,阿弥陀佛,贫道怎么可以这样瞧这丈母娘呢,会遭天打雷劈的。当然,咱不介意多劈几下,这丈母娘真是太养眼了!
不过他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受不得郑母的殷勤,有些尴尬。好不容易收拾心情,准备讨好未来的岳母大人,不想郑淑明抽出空来,将他撵了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郑母。
凌风不爽,准女婿给老丈人守灵都不成了,这什么事嘛。
但他也知道与郑淑明的事不能曝光,略有不甘地离去,约好日后相见,顺道买了几样菜,然后出城,转投西北,见老头子去也。
外篇 第024章 晋阶先天
路上,凌风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如堕梦中。//
想不到以前十九年,自己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却在这短短两天里就有两个美娇#娘投怀送抱,享尽欢娱滋味。
又想起自己真气衰竭时,竟得觅地恢复,有些感叹,温柔乡是英雄冢啊!想我一代大侠险些栽在女色上。好歹他还知道心神不稳对练功的凶险之处。
独孤求败所在的那处山谷,并无大道可去,荒僻之极。
凌风跃过山石草丛,愈行愈低,直走入一个深谷之中。
师徒俩住于一处山洞,以石为床,以草为席,充分发扬艰苦朴素的精神。
凌风越走越是忐忑,速度越来越慢。出去足足两天,也没报个音信,一会儿见了面,老头子还不灭了自己?这一紧张,往日一柱香的一段路程,竟给他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可代替乌龟与兔子同志赛跑了。
日近正午。
冬日的阳光并不毒辣,反有些温和。照进山谷,暖洋洋地让人舒服。
凌风入洞,喊道:“师父,我回来了!”
洞中遍是他的回音。并无往日老头子的叫骂声。
凌风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想起傅君婥,她还没到会为一个垂暮老人沉迷的份上。还有老头子教自己武功时的急切,一人独思时眼睛中偶尔闪现的落寞,当时他还以为老头子是思春了呢,现在想来,那分明是一种对美好生命的眷恋。
只是那时他《易筋经》尚未练到可神识探人的地步,眼神又不好使,现在以前的诸般情形竟莫名地闪现在脑海中,令他一阵心慌。
搁下菜,四处寻找,只见谷西的毒蟒依旧成群缠在树上,天空飞鸟不过,其余各处并未有人。
转向洞后,树木苍翠,山气清佳,行了里许,来到一座峭壁之前。
那峭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极目上望,瞧清楚是“剑冢”两个大字。
凌风暗道:“我走的时候还未见有字,老头子怎么刻他后世在这处的字玩?这不是泄漏天机吗?”又有些讶异,老头子早已不用剑,哪还有什么剑冢?着实有些奇怪。
走近峭壁,但见石壁草木不生,光秃秃的实无可容手足之处,不知老头子是如何攀援上去。
凌风瞧了半天,心念一动,纵身跃起,升了四五丈,转即运劲于壁,易筋真气果然玄妙,吸附住并不落下,如是几回,顷刻间便上了平台。
立于高处,环目四顾,确有种与平时不同的动人滋味。豪情忽生,凌风在剑冢之旁仰天长啸,片刻间四下里回音不绝。
忽有所感,他抱膝而坐,迎风呼吸,只觉胸腹间清气充塞,似欲乘风而去。
他头顶百会发热,再由神庭顺下,冲破鸠尾,通过气海,直逼脚底涌泉,如此循环运转,经十二小周天,三十六#大周天,归于丹田。他周身真气运转,竟在此刻突破了《易筋经》第五层,冲入第六层,周身内息绵绵流转,再无阻滞,正是先天境界!
此时他只觉得身体内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最原始的活力,洋溢着澎湃的生机,内力中正而平和,缓缓地滋润着他的全身。
要知道,人之未生,采纳先天之气,至清至纯,不假外力,及生之后,用诸口鼻,采纳后天之气,肌增骨长,浑浊渐生,不复先天自足之境。
所谓上乘内功,大多都有由后天返先天之法,但要真正达到先天之境,若无绝佳的际遇,实是千难万难。只有达到先天,一个武者才有了探索天道的资格,武功才配称得上武道。
功行九转,凌风缓缓收息。
他功力精进,心中欣喜实在难以言表。老头子逼自己辟谷,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早日突破先天么?
当然,他可不认为他这回的突破与饿上几顿饭有什么关联。这是自己人品好,没有办法。
再看那石刻,除了“剑冢”两个大字,再无其他。平台上亦无后世的长剑,空空如也。
凌风有些纳闷,老头子为什么会在壁上留下“剑冢”二字?这样做有何深意?
仔细瞧那两字,虽是入石三分,却没有想象中的锋芒毕露,反是一片纯和之意。
可细看不久,觉得两字一勾一划均浑然一体,下笔似无先后之分,越看越觉含有无穷深意,眼前似乎有云气环绕,体内真气不自觉游走,忽地内息一岔,一口鲜血喷出,蹲倒在地。
“以你现在的功力,还不能悟出我的剑意。臭小子,滚过来吧!”
凌风一喜,是老头子的声音。跃下平台,在空中一个潇洒的折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循声赶去。
行了数里,隐隐听到轰轰之声,不绝于耳,越走声音越响,显是极大的水声。
转过一个山峡,水声震耳欲聋,只见山峰间一条大白龙似的瀑布奔泻而下,冲入一条溪流,奔腾雷鸣,湍急异常,水中挟着树枝石块,转眼便流得不知去向。
独孤求败后世便在这处山洪中练剑,莫非今日便在这里?
以前凌风曾想过跃入这溪心修炼内力,如能长期与激流相抗,便可劲力大增,神雕侠杨过同志便是这样做的。谁知独孤求败将他臭骂一顿,亦未说明原因。
后来随着凌风对《易筋经》的理解加深,他看出些端倪,易筋之力乃是由内而外,达到锻炼筋骨的目的,若假诸外力催化,虽有速效,但无疑没有自然的好,说不定还遗有什么隐患。
凌风两手环成喇叭状,对在嘴边喊道:“师父,您老人家在哪里?”
话音刚落,一道水柱如神龙旋起,直冲云霄。
诡异的是数丈高的水柱上竟站着一人,他坚毅而充满阳刚之气的脸上,已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迷漫的水雾环绕在他全身周围,在阳光的辉映下恍如神仙。他带着水龙飞向岸边,负手而立,水龙立即喷了凌风一脸,好不狼狈。
凌风呛口水,一脸谄笑道:“师父!两日不见,您老人家风采更胜从前啊!”
此人正是“剑魔”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踹他一脚,任他换了几种身法亦未躲过,立即一个狗吃屎倒在地上,颇有青城派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风范。
独孤求败没好气地笑骂道:“老子说过多少遍了,我今年才四十三,还没老!行啊,翅膀硬了,会飞了,敢丢下为师,一个人去城里逍遥快活!”
凌风故作艰难爬起,赔笑道:“哪能呢?前天你的得意徒弟我是练习轻功,一时没注意,给迷了路,这才找回来。”
“是么?”独孤求败怀疑道:“为师怎么见你这小鬼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看你那一脸的春#情,分明是破了童子之身。”
凌风摸摸自己的脸颊,不信道:“不是吧,这也看得出来!”处女变成妇女,有点经验的就能看出,这处男成长一回,也有窍门可看?
独孤求败又是一脚飞来,怒道:“靠!我才诈你一句,就露出实情了!你小子太让为师失望了!”然后语重心长地道:“风儿啊,为师早告诉过你,不要去青楼,那里很容易染上花柳病的,很不安全。你就是不听,将来出了事肯定会后悔的。这病用内力也很难治的。”
在他看来,凌风在两日内就破了童身,自然是去了青楼,至于没考虑他玩强奸,那是相信他的人品,也自然而然地忽略有人投怀送抱,那是不相信他的魅力。
凌风一个驴打滚,避过这一踢,微感得意,真不容易啊!刚爬起来,听了这话后目瞪口呆,敢情自己在老头子眼中就是这个形象?太伤自尊了。
独孤求败接着训道:“要学便该学你师父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找洁身自好的女子,这样安全啊!”紧跟着补充一句:“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