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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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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好奇心大起,凌风所指的岳父大人是哪位?他能这样说,定是指身边这位大美人的老爹了,难道此女竟大有来头?

连婠婠也不例外地思忖,眼前似铺了一张人物图谱一样将普天之下高手细数一遍,一无所获。

她与二女交谈片刻,那阴竹毓的生活经历干净的像张白纸,就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富家千金,而明月口齿伶俐,避重就轻,偏又令人如沐春风,生不出半分反感来,所以一会儿过去,她连明月的姓氏都不晓得。

突利对芭黛儿情意坚贞不二,心中除了她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所以神不迷,色不驰,表现最为良好,看到薛仁杲那衰样儿,好笑之余也怒其不争,一肘撞到他的胸膛将之惊醒,随口问道:“不知明夫人的令尊大人是哪位,可否告之我等?”

凌风摇头笑道:“我那位泰山若是得知我在此帮他扬名,多半不喜,要是一怒之下不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我,我岂不冤枉?”

众人恨不得一拥而上,踹他两脚,把他那张笑脸踩着猪头,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

薛仁杲眼神回复清明,闪过一抹银灰色的光芒,乍现倏没,不知转过什么念头。

明月私下掐了凌风腰间一把,以示嗔意,小动作被外人看在眼里,均想小两口恩爱,羡煞旁人,心情酸的酸,苦的苦,不一而足。只听她檀口一开,吐出仙音道:“众位莫要听他胡说,家父就是一介江湖术士,哪里算得高手。”蓦地来了一句,“夜已深了,大伙散了吧。”

这有点像逐客令了。凌风虽非此间主人,但无疑一言九鼎,掷地有声,他的女人说的话谁敢不听?

众人先是愕然,后不得不悻悻离去,敢情他们打搅人家夫妻亲热了?不过都在猜测,难不成她爹就是袁天罡?显然享誉中外的术士唯有袁天罡勉强对号了。

回想袁大师看相占卜的神奇之处,无不暗暗点头,以为**不离十,寻思着哪天找上门算上一卦,顺便讨教一下武功,这样更能试出深浅高低。

不过,对《战神图录》全无头绪的赵德言与许开山几人听者有意,从中得到启发,那袁天罡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会不会从这两幅破图中看出点眉目?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就不可扼止,想要拜谒袁大师,怎奈思来想去,才发觉袁天罡一向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谁也不知他老人家的下落。

这就又回到思维的原点,想得《战神图录》,仍需跟凌风打个商量,君不见人家是袁天罡的女婿?何况人家武功高强,见识定然不错,全指望他指点迷津了。这也是急病乱投医了,凌风武功强不强与见识高不高有什么关系?

“明月?!”赵德言心中电光石火般想起开始凌风对明月的称呼,登时咯噔一下,莫非她就是二十几年前那个红颜祸水的明月?她不是早就归隐了吗?她居然是袁天罡的女儿?

当下吩咐手下小心抬起墩欲谷,装模作样地为他把了下脉搏,叹息一声,另外不忘叫唤大明尊教的朋友们,一道回船商量去也。

当然也把杨侑哄走了,只要他在,不愁凌风会远走高飞。

理由自然很强大:“你师尊与两个师娘打算一龙二凤,共度**,你一小屁孩待在这里算什么事儿?当心惹怒了你师尊,把你逐出师门?不,是不把你收作正式的徒弟,不传你真本事。”

杨侑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就乖乖跟着回去了。

一群人走的走,散的散,不旋踵喧嚷嘈杂的环境就静谧下来,至于账目有没有付清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没几个是从大门口出来的,江湖人嘛,高里来,高里去,才够范儿。嗯,也不排除囊中羞涩,一不小心吃了顿霸王餐的可能性。

薛仁杲恋恋不舍,不愿离去,突利拉扯半天没有用处,心里叫苦道:“你怎敢跟这魔头抢女人?那不是找死吗?”昨夜大兴异样大作,风雷不断,电火肆虐,令他产生不可磨灭的印象,凌风与李玄霸的强大已经深入心灵。

薛仁杲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向凌风洒然笑道:“在下有些关于天下大势的想法想向明兄请教,可否入内一谈?”

凌风直觉此子该非表现出的这般好色,应还有别的用意,再想想他可能与天门的关联,就不顾明月一脸的幽怨,欣然同意了。

几人一齐进了酒楼,引来掌柜夫妇无声的不满,但想起银子的好处,只能把不爽咽回肚里,亲自过来招待。地点就在一层,而这楼从明天起就该整修了。

除了赵德言与许开山的人马,本来还有几位客人,现在都不声不响地溜了。对他们而言,今天无疑也是幸运的一天,今晚吃顿酒,反将以后数月内的谈资都赚到了。

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凌风问起之前他的饭菜准备的如何,这才发现主持此事的杨侑不见了,暗怪徒儿不肖,虎头蛇尾,难成大器啊。全然不想这徒弟肖的很,他自己也强不到哪里去。

老板娘忙解释是那位小爷专程叫了阴姑娘帮厨,意在给他一个惊喜,在众目睽睽下,阴竹毓颔首,示意可以将菜肴呈上了。

几人一阵诧异,这时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想不到她一个富家贵女还会厨艺,等菜上桌,更惊其简直可称得上“精通”二字,菜的原料都极平常,但无论色泽、样式还是搭配、用料都妙到巅处。

阴竹毓似是察知他人所想,清秀的面孔上波澜不起地解释道:“阴家并非豪门世家,家父完全是凭他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的。我幼时家境贫寒,母亲又早丧,会点厨艺不算稀奇。”

凌风笑道:“阴小姐谦虚了,在下游历四方,对美食一道自料还有几分心得,小姐的手艺怎都可堪称宗师级的人物了。”又不轻不淡地道:“若我猜的不差,今天船上的饭菜就出自你的手笔吧?”

他的味蕾发达,只尝了一小口便知两次饭菜同出一源,原来让他几乎忍不住看的那只下蛋母鸡就站在自己面前。今晨在他脑海里匆匆掠过的那道人影与她殊不相似,显然易过容,旋即释然,以她的姿色,出现在男人的世界里,若不加点保护手段,那就是纯粹的傻子了。

怪不得杨侑那小子刚才那么有把握为他准备菜肴,想必是他中午吃饭时发现他对菜满意,所以把厨师专程从船上带到酒楼来。只是不知道小鬼怎么请的动她。而以此女的性情,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做饭给他人品尝呢?这趟或许还可以用杨侑与她可能有过的交情来解释,那么中午那桌菜又是怎么回事?

阴竹毓知他对她出现在京兆联的座船上并伪装成厨娘而起疑,冷冷道:“家父与京兆联的一位香主有些交情,就让我随他出城,东至洛阳投靠外公一家。此回路过厨房,我一时手痒难耐,就露了两手。若明会主对小女子不满,大可直言。”

突利与薛仁杲大奇,凌风一句称赞,怎么引起她的反弹?在场与她有过交往的明月与婠婠却清楚,阴竹毓心思敏锐,定是察觉到凌风的不信任,故而不忿。

一句“手痒难耐”让凌风无话可说,换作是他,也有可能犯贱地干出类似的事情来,不过她身为女子,由此产生的危险更大些。今天也幸好碰上的是他,换作其他人一旦因美味对她萌生兴趣,她的那点易容术根本不顶用,被看破后甚至可能沦为权贵的玩物。

这女人,做事太不着调了,毕竟是千金小姐,江湖经验太少。

不管怎么想,没必要跟女人呕气,凌风连忙赔罪,自罚一杯,酒入腹中,感觉一点滋味也没有,真是怀念羲和处的琼浆,还有那个人参果。

薛仁杲打圆场,先为凌风添酒,才斟满自己的一杯,岔开话题道:“薛某久居关西,对中原的文化、经济都十分感兴趣。”

突利目光凝进眼前清洌的酒中,伸指在杯沿轻弹一下,发出一响清音,却不饮下,往后靠向椅背,叹道:“别的不说,就以眼下我们坐的椅子为例,就足以昭示中原地灵人杰,能人辈出,大大解放了双腿,方便了用餐。”

婠婠笑道:“突利你这例子不大好吧,奴家怎么记得,这椅子原是胡床,正源于你们异域胡族呢?”

华夏传统的坐具是筵、席、床、榻,一般席地而坐,没有椅子,“椅”本是木名。后来,胡床作为闲居或外出携带的坐具传入,汉灵帝时就已发明,这个皇帝好胡服、胡帐、胡坐、胡饭,手下为了讨他欢心,就根据北方胡人的风俗制作出胡床。

近几百年来的魏晋南北朝,五胡乱华,胡汉杂处,胡风大盛,所以胡床使用较广,有钱有势人家不仅居室必备,就是出行时还要由侍从扛着胡床跟随左右以备临时休息之用。胡床在当时家具品类中是等级较高的品种,通常只有家中男主人或贵客才有资格享用。在寺庙内,常用于坐禅,故又称禅床。

而胡床,其实就是椅子的前身,不过没有靠背,形如今天所见的马扎儿。隋文帝意在忌“胡”字,器物涉“胡”字者,咸令改之,故又名“交床”或“绳床”。

这些凌风当然不晓得,听得一头雾水,待明月低声传音后才明白过来,坐看突利是个什么说法。

突利摇头道:“婠婠小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我看来,椅子与胡床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椅子供人所坐的面是木板,而胡床是可卷折的布或类似物,两边腿可合起来,远不如椅子便于制作。”

薛仁杲不愧是他的知己,总结道:“椅子的出现才彻底改变了中原人传统‘席地而坐’的习惯方式,将‘跪’改化为了‘坐’,同时提高了人们日常生活用具较矮的特点,乃是北方民族融合对于中原的一大贡献。若非椅子的普及,桌子的形体就不会变得这么高大,我们又怎会这么舒服地坐在这里呢?”

外篇 第244章 四大钱庄

自西晋末年永嘉之乱以来,五胡相继入侵中原,北地汉民一直等待南方政府解救,但东晋宋齐梁陈历朝历代始终未能达成这个弘愿,几百年的苦痛造成了所谓的“民族融合”。

这个时候薛仁杲谈融合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因为他本身也是民族融合的产物,父亲薛举不是纯粹的汉人,母亲更是鲜卑人。

椅子将胡风彻底融入了汉族文化中,象征着民族融合的大势已成。突利与薛仁杲提及这点,意在让凌风认清这个形势,不要像南方他的大舅哥宋缺一样执着于胡汉之分。

寓胡于汉,汉胡一体,正是他二人能成为至交好友的坚实基础。当然,其间还有彼此势力的利益牵扯。换作宋缺,就算再佩服,再有利可图,也不会认一个胡人作朋友。

凌风奇道:“照你们这么说,胡床就是现在的交椅,而椅凳则是近期才发明的新鲜物。那么这椅子究竟是谁发明的?什么时候发明的?”

由不得他不奇怪,他来到这个世界一年有余,走过的地方不在少数,桌椅板凳与后世区别不大,从来没有引起过他的注意,真想不到这玩意儿还是个伟大的发明。

突利叹道:“椅子从出现到普及只有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它的发明也不过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发明者是谁,我们并不知晓,但可以肯定是个中原人无疑。”

这回淡泊如阴竹毓也讶异起来,问出众人都关心的问题道:“为什么?”

突利却洒然一笑,慢慢饮了一口酒,像是扯远了道:“非有心人绝不会发现中土二十年间发生的细微变化。椅子的出现是一部分,各个城市地面的硬化又是一部分。随着大隋将城市间马路不断修整完善,最大程度上方便了军队的调运与百姓交易,无形中繁华了中原的贸易经济。”

众人一惊,细细想来,还真是这样。

凌风回想起刚出大兴时发现通往城门的水泥路,心道:“原来不是错觉。那段路应是最近翻修过,想必是因为水泥工艺繁复,这种接近后世的水泥更是最近才研发成功,并投入运用。这么说来,研究者距离大兴不远,而且肯定是个穿越者。”

水泥在人类历史上出现地早,可追溯到古罗马人在建筑工程中使用的石灰和火山灰的混合物,但被真正改良发展是在十八世纪以后了,根本没理由会这么早出现这隋朝。这种利国利民的工艺绝不会因战乱而消亡。

他不期然地想起尊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和藏在黑色披风下永远让看不见的身体,已经认定正是他组织研究工作,心里疑惑道:“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凌风倒是不得不佩服人家,与之相比,他学过的物理化学等知识在高考完后就全还给了老师,如今记忆力大增,虽然都可以回忆起来,但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

突利以衣袖抹去嘴边的酒渍后,意态飞扬地道:“大家可曾留意过最近两年从西域传入的火药?”

凌风心中一凛,三女面面相觑,婠婠接口道:“火药也起源于中土,乃是战国至汉初时方士与道士为帝王炼制‘仙丹’时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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