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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舜明一剑刺空,知道不妙,施出压箱底本领,丢掉长剑,左掌下按,同时急退。
砰!
梁舜明一声闷哼,虽封了凌风的一脚,却吃不住由脚背传来的惊人气劲,左掌齐根而断,口喷鲜血,整个人往后拋去。他亦硬气,未痛喊出来。
沈无双与两师兄回过神,见梁舜明往他们拋跌过来,不约而同伸手去接,只觉梁舜明重若千斤,虽接个正着,却受不住那冲力,四个人齐往后跌,把后面的桌子压个四分五裂,人和桌上的碗碟酒菜,跌作一团,狼狈不堪。
而沈乃堂的刀已劈下,刀风斩破凌风的青衫!
众人均惊叫起来,卫贞贞也不例外,只有双龙与宋月媛仍一副看戏模样。
哪知凌风如个不倒翁般,一脚在地,以为支点,离地面几尺滑个圆周,堪堪避过,速度迅捷无伦,转回时右肩刚好撞上招式使老的沈乃堂。
喀喇喇几声,沈乃堂肋骨断了几根,震飞出去,撞翻几个桌子,口中鲜血直喷。
凌风立定,不再追击,负手而立,潇洒之极。
沈无双舍下梁舜明,由她两个师兄扶着,扑到费力站起的沈乃堂旁,抓着他臂膀,哪知他浑身酸软,又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她随着蹲下,骇然道:“大伯,你怎样了?”
沈乃堂深吸一口气,以袖拭抹嘴边血渍,并不答她,向凌风道:“明大侠,今日我认栽了,不知可否放过我侄女?她只不过有些任性,心性并不坏,未有大恶。”
此言一出,沈无双立时一声凄厉的惨叫,泪如雨下,难道大伯真要死在这恶魔手里?
梁舜明则狠声道:“姓明的,要杀便杀,老子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他的左掌掉在地上,只胡乱包裹下,血依旧流个不止。
他两个师弟未出过手,但胆子早给吓破,将他推倒在地,二人亦趴下,苦苦求饶。
凌风见这阵势,有些好笑,瞪了梁舜明三人一眼,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半点声。对沈乃堂道:“明某手下还未杀过女人,不会为你侄女破例的。”
沈乃堂放下心,对沈无双道:“告诉你爹,勿要为我报仇。”旋又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阖目长逝。
梁舜明在地上不再发甚狠话,自知难逃一死,便自断经脉,没了呼吸。
孟昌、孟然兄弟二人还贪恋这美好的世间,未寻短见,等着凌风发落。
其余看客见识这血腥场面,胆小的已逃了,剩下的亦安静下来。
整个酒楼只留下沈无双的痛哭声,凄惨而无助。
外篇 第055章 进发丹阳
酒楼众人见美貌小姑娘如此悲泣,均心生不忍,但都不敢多说半句,只有浓重的喘息声。
凌风之威,一至于斯!
徐子陵仍在细想沈乃堂临死前所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八字,有些兔死狐悲似的感伤,寇仲则忍不住问道:“明大哥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凌风心中也正盘算,沈无双自不能杀,但任她一个弱女子留在这里,貌似不大合适,留在身边更是不行,难保今后她不会对自己或身边人下手。
见寇仲问起,便运功托起匍匐在地的孟昌、孟然,问道:“你们此次前来中原有何图谋?”声音平淡,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孟氏兄弟给他托起,惶恐不已,哪敢推脱,肯定有问必答,忙抢着回答,纷杂不齐,凌风眉头一皱,指定孟昌。
孟昌脸带喜色,道:“我们兄弟是庐陵(今江西吉安)沈家堡堡主沈天群的入室弟子。前些日子,梁舜明来到沈家堡,不知说些什么,好像是求师尊到北疆一行,但师尊尚有他事,只让小师妹、师伯与我们二人随他北返。”
凌风心忖,看来沈天群是要与梁师都做儿女亲家,他大哥沈乃堂应该是路上保镖,或者北上助梁师都一臂之力。
他质疑道:“是吗?你们北返也不至于来到这里吧?”
朔方远在西北,此地正是江南,他们一行由江西到陕西,怎么也不该走到这条道上。
孟昌面有难色,孟然则抢道:“本来我们是打算直接去朔方的,但梁舜明说历阳有尚秀芳的演唱,错过这次怕是没机会看了,便绕道东行,哪知将近历阳,听说杜伏威与隋军交战正酣,只好到这儿了。”
凌风看孟昌模样,怕是另有隐情,不外争风吃醋等琐事,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便道:“罢了,我今日不杀你二人,你们带她回沈家堡,劝沈天群好自为之。”
孟氏兄弟大喜,要扶仍哭泣的沈无双,不想沈无双伤感大伯之死,不肯放手,他们只得无奈地看向凌风。
凌风暗骂声蠢材,道:“买副棺材,把他葬了吧!”
孟氏兄弟把他的话可听得清楚,知道只让安葬沈乃堂一人,对这“血手阎罗”的汉奸情结真是佩服到底,他们与梁舜明虽不对头,但让人家抛尸荒野也感到胆寒。
酒楼诸人有的说人死为大,有的说这等人就该如此处置,明大侠这样做大快人心。
凌风一笑置之,由少侠到魔头,再到大侠,称呼变换,足见世事无常。用句老话说,这些都是浮云啊。
孟昌跑出去买棺材,这事便算是解决了。
一路无话,顺顺当当出了城门,没见有古代警察来抓人这套狗血情节。乱世之中,强者为尊,当地官府哪敢管这等闲事。
双龙与他们依依惜别,南下而去。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三人均默然不语。
卫贞贞见了凌风的杀人手段,心里似堵了什么,但又认同他的这种做法,难受得紧。两个弟弟就此离去,更是泪如雨下,中间还夹杂着几分对未知生活的惶恐。
凌风双眼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宋月媛打破沉默道:“夫君,我们下来去哪里?”
凌风吸口气道:“我正在考虑,我们是否要往历阳一趟。”
虽说出道以来杀人无数,但仍不习惯这种血腥。人在江湖,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奈何?
宋月媛讶道:“是去看尚秀芳尚大家的表演么?夫君与人家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月儿正有此意。”她记性超好,凌风盗过一次诗文就记住了。
卫贞贞听得一呆,她学识不多,但亦觉得这句“心有灵犀”意境极美。
凌风点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凑凑热闹也好。只是近来杜伏威占了历阳,尚秀芳是否还来演出让人摸不准。”
宋月媛笑道:“夫君有所不知,尚大家特立独行,深受各方势力尊重,在全国各地演出时,原定日期从未变更过。”
凌风讶道:“这便奇了。她一介弱女子,难道就不怕有甘冒天下大不韪,一亲芳泽?”
他本想说夺了她的红丸,因为原著中她多年守身如玉,但见卫贞贞在旁,想起这美女的悲惨遭遇,觉得不雅,便改了话。
宋月媛咯咯笑道:“怎么?夫君想作护花使者么?追求尚大家的人多得能从洛阳排到江都,而且地方势力都会保护这天下第一才女,安全上自然没问题啦!”
凌风暗想实情如何就非咱考虑的范畴了,道:“如今有了老杜的江淮令,进历阳应该不成问题。”感觉有些冷落卫贞贞,询问道:“卫姑娘有什么意见么?”
卫贞贞见他突然向自己问话,俏脸微红,声音如蚊蚋般道:“奴家没意见。”若非凌风功力浑厚,还真听不见。
宋月媛一拉她的纤手,柔声道:“妹子不用怕他。夫君他人很好的。”
她这话有点歧义,惹得卫贞贞脸上红云更盛,凌风连连咳嗽。
宋月媛也知道说错话了,却向凌风发嗔道:“明郎你还在这儿愣着做甚?快找船去吧!”
凌风白眼一翻,要坐船也得到码头啊,这方向明显不对嘛。没奈何,谁让咱是男人呢。
雇辆马车,他本钻进车内,哪想给宋月媛赶了出来,说她们姐妹要说些体己话,他无奈之下只得与车夫聊天了,见车夫这老大爷诧异,他说不忍见老人家受苦,帮忙驾车,却把人家老头小小感动一把。
抵达码头时,早有男女老幼数十人等候登船。没有直接到历阳的船只,只有到丹阳的。
他们也没挑剔,先到丹阳逛逛也好,反正无事一身轻。
可惜也没有供私人承载的小船,直到将近日落,他们面前这艘可载客达百多人的大型风帆,才准备出发。
想不到要去丹阳的人还真不少,但船舶却少得可怜,只有两艘。
这让凌风百思不得其解,不是都说江淮军有可能进占丹阳,朝廷派了大军驻守吗?丹阳可是前线阵地,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啊!难道大家都像我这么有远见,看出杜伏威再无力争战?
若非他不会划船,真想买条小舟载着二人去丹阳。这想法想想都刺激,真是可惜,失去了一次耍帅的机会。
登船时刻已至,钟声鸣响,三人依次从扶梯登上木船。
客船共分上下两舱,每舱设有七十多个卧位,三人当然是入景致好些的上层客舱。
来到古代后,凌风尚是首次搭这种船,感觉新鲜有趣。只是在晚上启航,颇有点逃难的感觉。
在掩映的风灯下,江水黑压压一片,只闻江水拍打船身和岸堤的声音。码头和城市被一片树林阻隔,灯火透林隐隐传来,像另外一个世界。
宋月媛抱怨道:“夫君,我们便不该走水路,今晚怕是要与这些人待在一起了。“
卫贞贞在一旁安静不说话,只用那明亮的眼睛瞧着他,心脏莫名地急跳个不停。宋月媛听到后只觉好笑,却忍着辛苦之极。
凌风嘟囔着还不是你要坐船么,见宋月媛恶狠狠地盯来,只在心中不住念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好男不与女斗,连忙道歉。
三人并排躺下,两女靠近舱壁,凌风在外侧,提防有色狼占便宜。
其实凌风一直感叹,要是没抢到这位置,十有**他会给安排在两女中间,多好的左拥右抱的机会啊,又丢一个。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两月来,他与宋月媛几乎每日都要欢好,现在闻着佳人的气息,有些忍受不住。但在这船舱中,哪敢妄动。虽是色狼,可总也得顾忌点影响才行。
宋月媛显然也感觉到爱郎呼吸的火热,自己也有些动情,便转过身,与卫贞贞轻谈起来。她学会凌风的气场之法,也没半点声音传出,不虞有他人听见。
外篇 第056章 大江遇险
凌风收摄心神,开始听其他人交谈。
听得几句,终于明白,这舱中大部分亦是狼友,均与他是一种想法,打算去历阳观看尚秀芳的演出。
这让凌风不由感慨,尚美人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搁在华夏亦是演艺圈中天后级的人物。同时亦使他对这闻名已久的才女有了渴慕之心。
回想初来时,他还设想过泡尽《大唐》美女,什么婠婠、师妃暄、商秀珣、石青璇,都入我手,那是何其快哉!
尚秀芳唱歌,婠婠跳舞,石青璇吹箫,师妃暄捶背,商秀珣舞剑,还有其余诸美人侍寝,那日子,啧啧!
可真正接触与他有了白头之约的三个美女,这想法只得藏在心底。
他知道,每多娶一位女子,便要多担一份责任。另外,这后宫能否保持和谐尚是未知之数。
远的不说,单宋月媛与郑淑明母女二人的事就够他头疼的了。若让郑淑明得知他与母亲勾搭上,还不定会怎么对待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呢!
现在距傅君婥返回高丽也有段时间了,当时也没定下相见之日,想来她觉得以凌风的能耐到哪都会引人注目吧!可情况是有几个月风清扬未出现在江湖上了。
“是否有必要让风清扬与明宗越同时出现在世人面前呢?”如此才能保障这秘密不被别人看破。
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幼稚可笑,却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以林三哥的本事,遇上师徒双收的事情也为难了一阵子,何况他这个晚辈还搞上更头痛的事来?
“还有就是得准备几张面具,这就得到飞马牧场找鲁妙子那老头一趟。万一哪天两张画像给人对照,可就穿帮了。”
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在江湖上有多大的名声,现在的他终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感情上除了几本小说外就是一片空白。
这份担忧与脸皮的厚度无关。
左思右想,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
“失眠?这是曾几何时的事了?”
他是个可以轻松入睡,且睡得很死的人。小时候有次打雷,把村里电器全劈坏了,可他愣是没醒来。
他有过几次失眠,那也是很久以前为了心中的女孩才有的情况。来到这世界不足一年,反对华夏的发生的一切都淡了,仿佛那是场梦境。
“或许反而是我现在生活在自己编织的梦中,而真实的我正在某家医院里给人当作植物人来供着?”想想都寒。
“若这是场梦,祈求它不要醒来吧!身畔熟睡的佳人不正是我所期盼的吗?无论在梦中亦或现实,不都要过一辈子么?”种种感慨纷杂而生。
罢了,运行一会儿《易筋经》吧!
《易筋经》本有多种不同姿势,突破先天后对这方面要求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