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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直到此刻也未见有正道领袖慈航静斋与净念禅院的干涉。因为天下会的影响现在只止于江南沿海,那里原先都是海沙帮的地盘,其余势力并没有受到损失。
但天下会露出的爪牙已让江湖恐慌不已!尤其是与海沙帮同列东南沿海三大帮派之一的巨鲲帮,更极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凌风挥手将云玉真的一礼生生打断,沉声道:“贵帮怎会来此?”话音不大,但身为绝世高手散发的天然气势压得众人几乎喘不气来!
云玉真神色微变,强自娇笑道:“当然是与会主会合,一齐剿灭巴陵帮了。”
凌风冷哼一声,双目寒芒大盛,凌空一掌拍去,将她撞到甲板后的舱门上,嘴角鲜血不停逸出,如花玉容变得惨淡无比。
帮中弟子在卜天志带领下,发一声喊,纷纷攻来,还未触及凌风周身三尺,都给一股巨力震飞,跌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云玉真心中大凛,她综合凌风的情报得知此人武艺虽强,却贪花好色,就是海沙帮臭名昭著的“美人鱼”游秋雁也给他收作房中,怎料他竟如此不怜香惜玉?
“难道我的姿色与能力还会逊于游秋雁不成?”一向以美色惑人的她开始彷徨忧惧,难道会死在这里?
“明某最恨别人骗我。”凌风语气平淡,这个女人在原著中的所作所为实令自己不爽,所以这一击算是给个教训,而云玉真自是对此莫名其妙,怎会知道他对她的厌恶?他冷冷道:“我还赶时间,长话短说。不然日出之前,天下将再无巨鲲帮。”
云玉真勉强站起,因为凌风对她早手下留情,用了不到一成力,不然全力拍出,她早成肉泥!
抹去嘴角鲜血,收敛脸上媚色,恭敬答道:“巨鲲帮在与海沙帮的争斗中损失惨重,近来海沙帮纳为天下会一堂,更让我帮弟子没有活路。玉真便想来找巴陵帮谋求合作。”
凌风“哦”了一声道:“你们原来不是要寇仲与徐子陵二人盗窃东溟账簿么?怎么改主意了?”
巨鲲帮除贩卖海盐外,主业便是贩卖情报,云玉真调查得清楚他与双龙的关系,对他知道这点并不奇怪,解释道:“玉真本依附于独孤阀,可朝中形势有变,杨广感于独孤阀势大,又将宇文阀中人提升上来。玉真得到消息,会主与东溟派关系密切,哪还敢再冒犯会主?”
凌风冷笑道:“那你寻求与巴陵帮结盟就不是与我为敌了?”
娇躯巨震,云玉真苍白的俏脸上再无半点血色,颤声道:“请恕玉真有眼无珠,不知会主大计。我巨鲲帮愿附骥尾,随会主共创霸业!”
不想,尚倒在地上的卜天志厉声喝道:“帮主,我等虽技不如人,也不能如此卑躬屈膝。老帮主的心血不能毁在你的手里啊!我们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云玉真与帮众们都现出羞惭之色,但多数在骂这家伙是个傻子。形势比人强,谁能奈何?只有少数几个与他一道试着挣扎起身。
凌风静静在旁看着一切,有意无意瞧舱内一处瞄去,里面忽地传出一声惨叫。他问道:“里面还有五十四人,发声的是谁?还挺忠心么,竟想施器偷袭明某。”
云玉真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骇色,答道:“是玉真的手下陈老谋,精于机关技巧。”
她见那几人怎也爬不起,深感自己的明智。同时对其神鬼莫测的能力感到惊惧,再联想他踏浪而来的风姿,心中难起半分反抗念头!
晨曦终于降临,东方微现曙光。
凌风一顿足,所有人都重新有了活动能力,心中惊惧更甚。
他抬头望向初升的旭日道:“小小一个巨鲲帮明某自未放在眼里,若有心投靠的,我明宗越自然欢迎;若是无心,云帮主你也不必勉强,就将其遣散吧!”然后冷冷道:“明某不希望在日落前见到这艘船上人员少上一个。云帮主明白吗?”
云玉真点头领诺。
船上众人是多么希望天降神雷将这恶魔劈掉啊!
凌风身影斜射天际,一条水龙冲天而起,驮着他向岸边飞去。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跪倒膜拜,纵是卜天志等人也不例外,云玉真秀美的眸子更是闪过崇慕与迷醉之色。
凌风无疑是个极会装B的高手,也不落地,直接驾着水龙飞上巴陵的城头,在高大的城墙上空张牙舞爪,龙吟嘶吼,全城可闻,无论是出城还是进城的市井小民都趴在地上,巴陵帮的成员哪个敢反抗天威?
凌风朗声道:“本座天下会明宗越。巴陵帮作恶多端,拐卖妇女,助纣为虐,天理不容。今日本座只诛首恶陆抗与萧铣二人,从者若弃暗投明,本座既往不究。”
话音刚落,底下许多人开始喊开:
“我等愿降!”
“我们可以带路!”
“铲除万恶的巴陵帮!”
“为解放天下妇女而奋斗!”
凌风大悦,精神力散发,笼罩全城,跟随在他神威下反水的帮众去杀陆抗与萧铣。
他本还有些纳闷怎不见地方官员,一想之下释然,原来巴陵帮一向与隋室关系密切,故在郡内成一帮独霸的局面。而萧铣为南梁后裔,与当今皇后萧氏沾亲带故,身为罗县县令,统领一方,平日就待在巴陵城,也不上任,对朝廷无礼到极点。
凌风一边要驾御水龙,一边又要防止两人逃跑,实在耗力。他一咬牙,将龙身在他身边环绕几圈,倏地钻入头顶消失不见。
民众再次跪下,山呼万岁,真命天子,充分满足了凌风的个人虚荣心。
凌风轻踩砖瓦,移形换影,几个纵跃,赶到一处街道,站在高楼上喝道:“哪个是陆抗与萧铣?”
长街上有正待逃走的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手持烟杆,仍在吞云吐雾的老头,用脚趾头也知他就是巴陵帮的大当家“烟杆”陆抗!
此人五十岁上下,身形颇矮,保养上要较同样年纪的武林高手差上许多,脸上皱纹已刻满岁月的痕迹,褶皱地好像橘皮似的,搁在人群中根本不会认出他就是恶名累累的巴陵帮帮主,因为他浑无半点高手风范,与平凡的糟老头没有两样。
陆抗听到声音,抬起头,眯起小眼道:“你就是什么明宗越?”貌似强硬,但他的身子不觉间一晃,怎逃得过凌风日渐灵锐的耳目。
凌风笑道:“老陆你还挺自信嘛!那你这么着急是要做什么?嫁女儿么?”
陆抗冷哼道:“黄口小儿,老夫出道时你老子还在穿开档裤呢!放箭!”
他身后手下早把一个个劲弩拿出,背后的箭框装满密密麻麻的箭羽,立即如蝗虫般射去。随行每人都是经验丰富的射手,足见其准备充足。
同一时刻,凌风所在的酒楼楼顶轰然给投来的石块,飞来的箭矢等狂爆力量炸地粉碎。
凌风身子一闪,飘在半空。他对陆抗的话没有反驳,不止他老子,他的八辈祖宗这时候精#子还未成形呢!
两侧窗户全部打开,上下三层,全是弓箭手。地上的箭矢依旧射个不停。
凌风好整以暇地扭扭脑袋,他的精神力早把一切映入他的脑海,若没有绝对把握怎敢来?他要杀陆抗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他要给这些人以绝对的震慑,看他们还敢有半点反抗之心。
双手环抱太极,在空中划过一个圆圈,好久不活动,身子怕会给锈掉。
底下人见到惊人一幕。
如此可怕的箭阵四面八方云集,向空中同一目标射去。却给那人的诡异圆圈一拨,全数原路返回!
箭羽将后续射来的同胞顶了回去,插在他们主人的胸口!
对面高楼上的一架投石机不知何时已被拆架断裂!
满街皆寂,静如鬼域。
非是人们给吓住了,因为整条街道只有一个活人了!
陆抗双腿酥软,若修多年的功夫全给丢到洞庭湖,他哭喊道:“不要杀我!”这哪是人,分明就是魔鬼!
凌风手运吸劲,将他吸到半空,沉声问道:“萧铣在哪里?”他也意料不到,哪知这样一招会把人全部收拾完了?
陆抗不敢挣扎,连忙道:“只要你答应饶过我,我就告诉你!”
凌风邪邪一笑,想起曾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神仙答应那凡人让他长命百岁,后见其百般为恶,后悔不迭,又不好更改承诺,所以最后弄断他的双腿,让他残疾过了一辈子,想死都死不了。莫非老陆也有这打算?好死不如赖活着?
眼中寒光暴闪,我这儿不是少林寺,你放下屠刀也成不了佛!
盯着陆抗的双眼,异力生出,随着阵阵惨叫,本来就干瘪的肌肤寸寸迸裂,整个人不一会儿化为一瘫浓血!
凌风自己也给这杰作吓了一跳,他不过想运魔门的法诀搜寻他的记忆而已。
知晓了陆抗的记忆,他恶心地呕吐起来,杀这么多人都没让他这般难受。
陆抗执掌巴陵帮后,专事为杨广搜罗美女,不知搞得多少家破人亡,做过的恶事数不胜数。这些记忆如恶魔般在凌风脑海逡巡,陆抗做恶时的表情在他眼前不住晃悠,多少画面如录像机般不停放映。
凌风“啊!”的一声吼,眉心泥丸宫的舍利小和尚传下丝丝清凉,击散幻像。他不由后怕,魔门的这些东西真够邪门的。
其实他不知道,就算是强如石之轩、祝玉妍之流的魔门高手,也不敢轻易摄取别人记忆,最多将其**,我问你答,套取消息。一个人练功时都亦产生心魔,谁会活得不耐烦再搞出一不亚于心魔的玩意儿来?
也就凌风不懂忌讳,照书中强行施展。若非体内有元婴存在,他这条小命早交代在这里了。
收拾心情,知道萧铣朝反方向逃去,精神力探出,已找到其所在,翻身上楼,飞跃而去。
外篇 第104章 影子刺客
萧铣体魄强壮,外形威武,与凌风差不多等高,年纪在三十五六间,现在整个人显得神满气足,神采照人。 //
他的脸上似乎永能堆着凝固不动的微笑,这或许是他嘴角友好而愉悦的向上翘着,但若再深入观察,会发觉他眼睛内流露出一种冷若冰霜的沉着,可令人心生寒意。
他此时骑着高头大马急驰,身边一骑是一个白衣素服的妩媚女子,二十许人,论美貌或许尚及不上云玉真,但身形修长,体态撩人,极有风情,纵是在马背上亦流露出股吸引人的妖娆味道。
这不是他老婆,而是他唯一的亲妹萧环!
萧环一扬马鞭,笑道:“大哥,我们将那老淫#棍耍了,让他去送死,以后你可就是大当家了!”
萧铣恨声道:“那老家伙毁了你,大哥只恨不能亲手杀他为你解恨!让他死在明宗越手里真是便宜他了!”
萧环几乎笑出泪来,道:“大哥,何必在意这个呢?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只要能活着就行!”
萧铣避过这话题,道:“当下我们得逃得出巴陵才成。那明宗越实在太可怕了!”
长街之上空无一人。
不用人教,在这种情形下,大部分百姓都会窝在家里,或者找个地方藏起来。刚才高呼万岁的人群也不例外。若是一个不小心在乱战中丢了性命岂不可怜?
出了这条街就是南门,由萧铣的亲信把守。城外有艘快艇,他一定可以逃出。
经过通街楼底下,他心现警兆。异变突至!
身经百战的他怎会不明白是什么。他苦练多年,终于把功夫提升到宗师中段。纵是凌风此趟不亲来,他亦要出手对付陆抗,然后把责任推给“影子刺客”杨虚彦。
可他怎也想不到,杨虚彦真的到了巴陵,而且竟会在此时刺杀自己!
天底下能将杀气收敛到连他也差点觉察不出的顶级刺客,除了杨虚彦还会有谁?!
砰!
楼底离地两丈许高的通街楼一扇雕镂精美,向着他们的大花窗突然爆炸开来,化作含蕴劲气的千万点木屑,朝下面经过的马儿激射而去。
萧铣眯起双眼,抬头上望时,见到的是眩目的芒光。以阳光折射来刺激对方眼球,影响敌人心志,正是杨虚彦的常用手段!
他哪敢怠慢,背后长刀脱鞘而出,猛然劈去。这时杨虚彦的长剑已像一道闪电,在激雨溅飞般的木屑助威下向他射来。
萧环的坐骑给木屑射中,突然失蹄,狼狈不堪,险些坠马,这时看清乃兄危险,惊骇看去,忙拉紧马缰。
“铿!”萧铣的长刀架在杨虚彦这雷霆万钧一剑的锋锐处,对方长剑立时传来一股奇怪的拉扯力道,使他全力的挡击不但完全用不上劲力,长刀还有脱手之虞。
杨虚彦身形倏地腾升,铮!铮!铮!萧铣在他升高前,倏忽间再刺三刀。
杨虚彦硬挡了他三击,这才借力飞退回通过街楼的破窗去。
萧环跃离马背,腾空而起,掣出手中长鞭,如水蛇般缠上他的双足,岂知杨虚彦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身上长袍甩脱下来,一片云般往她罩下。
长剑再次刺来。
萧环未料得对方竟会有此怪招,正要横移时,背后一双手将她推入了深渊!
长剑透体而入,穿过她的香肩。
这份痛楚远没有心灵的痛楚来得猛烈。
那是萧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