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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生香-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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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笑了。他却又想起一事,扭头道:“你说你与邱公子有通感?”

项郎,我要怎样才能护下你~

秦珂点头:“义兄说,那是南疆的蛊毒。你在南疆时间比他还久,可知道这种东西?”

嵬松想了想,沉下眉来:“你可觉得哪里痛?”

秦珂摇头:“没有,哪里都不痛。”

嵬松皱眉:“这就奇了。莫不是那毒不是种在你身上的。”

“不种在身上怎么下蛊?”秦珂觉得不可思议。

嵬松想了想,拉着秦珂坐下,日头透过树影照在二人身上,两人皆是一身素白,白衣反射着夕阳的光线,便好似泛着一层玫瑰金。

“若是连通你与邱公子,谁最受益?”嵬松好像是自言自语。

秦珂想了想:“他身子孱弱,若不考虑别的,应当是他更为受益。”

嵬松点头:“那便要从邱老爷开始查起。”

秦珂顿时摇头:“不可能!若是邱老爷干的,他怎么会派人来杀我!”

“可这天底下出了他,还有谁会为邱锦生做这种事情!”

秦珂惊出一身冷汗:“可这说不通啊!”

“凡事总有个脉络,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情你只当没发生过。相信这次之后,邱老爷当不敢把你怎么样了,以你的聪明,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秦珂点头:“我若是死了,邱锦生也活不成。杀我便等于杀子。邱老爷现在保护我都来不及吧。”

嵬松点头。

日暮。

二人走出山谷。

秦珂这一天也折腾的累了,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点,便见小之欢喜的跑了进来:“姑娘快来看看,宫里的苏婕妤派人来送赏赐了!”

秦珂连忙来到门外,果见一行几个小太监,手里捧着几个锦盒。笑眯眯的宣说娘娘的话。她连忙跪地听着。

不过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语,什么秦珂的茶水泡的深得我心,天子龙颜大悦。多吃了几口米饭之类。秦珂听着,心里头便有些恹恹的。这时候,那小太监将锦盒交给秦珂道:“娘娘赏的都是宫里现做的点心,另外还有一封信。”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信笺。

秦珂连忙双手接了。谢恩起身。

待众人走后。她才回到屋里,锦盒已经被小之打开,排列好了放在那里。

“姑娘。这些糕点我见都没见过的。”

秦珂仔细看了看:“拿去给北屋。”

“梨花夫人那里……”小之刚要问,话便咽了下去。

秦珂点点头:“北屋的人是和邱家一伙的,咱们得懂得尊卑才行。嫂子那里你不必担心,她不会挑剔我这个。”

小之连忙捧了点心退出门外。

秦珂将信笺打开,只见上面娟秀小楷,字字清晰。

上书:本是无缘人,何苦求鸳鸯。

秦珂顿时一震。这话里是何意思。什么叫无缘人,谁和谁是无缘之人?什么又是何苦求鸳鸯!

小之回来,见她愣在那里。脸色难看,便低声道:“姑娘,月娘说,那点心做的好看,她要先放着看上几天。”

秦珂冷笑:“果然有蹊跷。由她去吧。”

第二天,她拿了信笺去给嵬松看。却发现枯禅寺里气氛不对。

一众小和尚,各个耷拉着脑袋,见到秦珂竟避之不及的样子。

秦珂狐疑,扭头便朝嵬松的禅房走,却被人拦住。

抬眼望去。竟是几个宫廷侍卫。

“这是什么缘故?”秦珂皱起眉头:“枯禅寺几时成了皇家寺庙了?”

那几个侍卫不认识秦珂,冷着面孔道:“陛下下旨,允九王认祖归宗。替父出家。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秦珂脑袋嗡的一声。

“九王?替父出家!”

侍卫瞪她一眼:“正是。”

她身子晃了晃,险些倒在地上。破囚却带着几个和尚从大殿拐出来,见到秦珂,便示意一个小和尚来请她。

秦珂不知所措,见到破囚连忙跑过去。

“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嵬松他……”

“你说的是项仪。”破囚沉声道。

秦珂只能点点头:“对。项仪,他说要还俗的……”

令她没想到的是,破囚竟然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破囚的禅房,刚一进去,他便反手关了门。

“大师,到底出什么事了?”

破囚叹口气,缓缓坐下:“他,走不了了。”

秦珂顿时被钉在那里:“什么叫走不了了?他说大师已经为他落印,一切都已经就绪,只差明日的棍棒之刑!”

破囚摇了摇头:“世事难料。今早,陛下亲自来到寺里。如今,还在大殿之上。我佛慈悲。”

秦珂腾地站起身来:“我要去看看!”

破囚想拦她却已经晚了。她飞身冲出门外。

大雄宝殿之上,果然立了一众侍卫。秦珂咬住牙齿,低着头朝里走去。

长戟横斜,拦住她的去路。

“让我进去!”她低声道。

侍卫面色冰冷,不为所动。

“让我进去!”秦珂握住戟身,挺身向前。

侍卫们顿时横眉道:“陛下有旨,谁都不许进去。”

“告诉他们,我叫娄秦珂,九王的女人。若是陛下不让我进去,我便死在这里!”说着,她双手一用力,将一把长戟直接对准了喉咙。

侍卫愣住,几人对视片刻,一个年轻侍卫转身进去禀报。不多时,大门洞开,秦珂踏步而入。

大门关闭了许久,阳光透不进来。大殿上便泛起一丝阴森之气。打的秦珂一哆嗦。

“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朕赐你死罪吗?”空旷的大雄宝殿让项婴的声音变了调,听起来冷的吓人。

秦珂又向前走了几步,看清那立在佛祖身前的穿靛蓝色长衫的男子。

“秦珂叩见陛下!”她沉下身子,行了个大礼。

“没她什么事,陛下怎让她进来了!”嵬松的声音响起。

秦珂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她的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她明白陛下为何突然到来,明白了为何他要让嵬松认祖归宗。亦明白为何苏芷卉会写那样一封信。

“阿仪,你的女人比你有气魄。”项婴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没有让秦珂起身。他知道,他不说平身,这女人便要一直这么跪着。不为别的,只因他是天子,他们都是子民。

嵬松心痛的望着秦珂。厉色道:“什么地方都来得的吗?不懂礼数!”

秦珂咬了咬嘴唇:“秦珂只是担心项郎。”

“项郎!”项婴的声音有些刺耳。他朗声笑道:“叫的这么亲,想来的确是你的女人。”

嵬松的脸蒙上一丝铁青:“陛下,是阿仪……”

“是小女诱惑了项郎!因得知他九王的身份。又因倾慕于他惊人的俊美,小女借着小时候与他一处的经历,接近项郎,迫使他破戒还俗……”

“住口!”嵬松吼道:“陛下明鉴!项仪乃七尺男儿,怎会被一个弱女子胁迫!”

“怎么不会!”说着,秦珂抬起头来,露出艳美的脸孔,她神色妩媚的望着项婴:“陛下说,他不会么?”

项婴淡淡的望着她。良久,点了点头:“他终归是个男人。”说罢,竟露出个鄙夷的笑容。

“陛下!”嵬松本是坐着,此时已经单膝着地,立直了上身:“项仪修行多年,怎会单为了皮相而破戒!若不是真心爱慕。项仪绝不会倾尽所有不顾一切!”

“真心爱慕!”秦珂忽然间笑了:“九王一定是搞错了。”

嵬松愣了愣。连远处的项婴也不解的望着她。

“起来说话吧,地上太凉。”他抬了抬手。

秦珂缓缓起身,眸子却一直盯着项婴:“小女是个商女,要的不过是荣华富贵,至于爱情。不敢奢求。”

项婴冷冷望着嵬松:“听到了嘛,这就是女人。”

嵬松扭过头去:“你出去!我和陛下还有正事要说……”

秦珂却上前一步:“我不走!如今出事了,我心中愧疚。唯一能做的,就是还九王个清白。错是我犯得,九王只是被我引诱了。就是这么简单。”

“你出去!”嵬松的声音开始颤抖。

“急什么,朕到想听听,你到底是怎么勾引九王的。”

秦珂笑了:“但凡个女子,想要得到心仪的男子,总不过先要试探。然后便是手段。九王是个出家人,对任何人都友善。小女便利用了这个给他下了药。没想到这药果然好用,只那么一点点,便能让人神魂颠倒,翻云覆雨……”

嵬松猛然间起身,一把拉住秦珂:“好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秦珂的眸子从未有过的冷定,她默默转过头来,注视着对面眯着眼睛的项婴:“陛下难道在怀疑小女的魅力吗?”

项婴摇摇头,提起嘴角露出个玩味的笑来:“朕毫不怀疑。”

嵬松眸中充满了愤怒,却也激荡着哀求:“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什么都别管,赶紧离开这里!”

“朕还有一件事要问你。”说罢,项婴沉下面孔:“你可还给别人下过药?比如说,周小姐。”

秦珂顿时皱起眉头,转念一想,陛下定然是在诈她,让她说出幕后主使。这一明白过来,顿时让她汗毛倒竖。

他这次劳师动众的兴师问罪,怕是周家和苏家都做了功课,他只是借力打力罢了。人人都想从天子这里讨到便宜,却不知道,被利用的永远只是自己。

想到这里,她冷笑道:“陛下怀疑什么,不妨直说。”

项婴淡然一笑:“朕听周公子说,春晖出事的时候,你曾给她送过一壶酒。”

“确有此事。”秦珂点头。

嵬松顿时道:“陛下,此事没有证据。”

项婴冷笑:“那酒可是苏五让你送去的?”

秦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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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陛下的圣旨当然要接!

嵬松焦急的看着她。

良久,她摇了摇头:“不是。”

项婴愣住,嵬松也愣住。

大殿上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你可知,撒谎便是欺君!”项婴的声音冷的怕人。

“深知。”秦珂点头。

“你的生意才刚刚开始,这般行径,怕是不但富贵不了,连脑袋都要当心了!”项婴淡淡道。

秦珂笑了:“我对周小姐一片赤诚,知道她不想入宫,便顺便帮了她个小忙。却不知竟让陛下如此不高兴,小女甘愿领罪受罚!只是,若是小女获罪,那周小姐又当如何!欺君么?陛下既然知道那是麻风草,便该知道药性会过去,最严重也不过是留下些瘢痕。陛下去看过周小姐了,现在瘢痕虽然还在,可不日便会退去。这种无伤大雅的小药,却极有可能引火烧身,苏家会用吗?”

项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竟一时间僵在那里。

嵬松转身道:“陛下息怒。秦珂她不知轻重,请陛下不要责罚她。”

“你明知道她不知轻重,却不让朕责罚她,秦珂,你说他对你无情,当朕是三岁小孩子吗?”

秦珂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嵬松拉住:“陛下,臣弟知道破戒乃是大罪。一切都请责罚臣弟。但替父出家之事不可。请陛下收回成命!”

项婴猛的大笑起来,那声音震动着阴冷的四壁,发出可怕的嗡嗡声:“阿仪,你何时见过天子食言!这是圣旨,难道你还敢抗旨不成!”

嵬松双拳紧握,秦珂自是发觉他身子上绷起的力道,虽然不是个武夫,可他的愤怒仍旧是显而易见的。

“接!陛下的圣旨当然要接!”秦珂忽然间说道。

嵬松却已经转过头来,狠狠瞪着秦珂。他眸子里充了血,一丝一毫的胀满。

秦珂摇头。现在不能反抗!除非想让所有人都跟着我们送命!

嵬松咬住牙关。眸子却几乎要瞪裂一般。

项婴命人捧来圣旨。

嵬松紧绷着身子,面前的圣旨像是一把匕首,冰冷的躺在太监颤抖的手上。

他缓缓伸出手去,却又停在了半空。他的身子在战栗,强压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他觉得有座火山在胸口蓄势待发。

项婴默默望着他。他必须将他牢牢锁在世界之外,这个人有着太著名的母妃,太显赫的家事。若是没有当年于皇后的决绝。怕是如今坐在朝堂之上的人便是他了。

他的母妃乃是若羌国著名的乐平公主,因善于寻找水源懂得分辨水质的好坏而闻名华夏。当年先皇乃是用了三座城池和一对玉璧才换来了这位美貌多情的异国公主。

至今南蛮各地仍旧流传着她当年为百姓寻找水源的佳话。自那日苏芷卉不着痕迹的对自己说起枯禅寺的嵬松便是昔日的鸣泉小和尚,而鸣泉便是他失踪多年的九弟时,他便开始坐立不安了。

秦珂轻轻握住嵬松的手指,在袖子底下,她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手掌。

嵬松举在空中的手,缓缓垂落,从太监手上的盘中,抓起圣旨。

项婴笑了。他知道嵬松不会谢恩。于是撩开衣襟,面色清朗的望着他:“张良的兵书很好,如今朕正在学习。”说着,他又转向秦珂,目光柔淡:“朕是真的欣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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