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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低着脑袋,委屈道:“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五抿嘴笑了。这语气听在耳朵里有明显的撒娇意味,不管怎样,跟他撒娇便是将他当了回男人。想到这里,他心满意足:“我这便家去了,你收拾收拾,晚上等着我,带你去个地方。”
秦珂眨眨眼,刚想问他去哪里,他便风一般走了出去。
不一会,那水仙果真捧了一篮子红鸡蛋。秦珂见她走路一瘸一拐,便知道昨夜是自己踢重了。
“对不起!我昨天是喝的多了些,晚上睡的不踏实,伤了你!”秦珂接过一个红鸡蛋,不好意思的说。
水仙摇着脑袋道:“姑娘说什么呢,我哪就那么容易被踢坏。都是公子啦,你们回来后,他也不知是怎么了,拉着我回了门房那间屋子,脱了衣裳让我给他踩背。我哪里干过这个,怕踩坏了他,又担心踩的不好他骂我。一紧张便滑了下来,扭到了脚踝。”
“你们只是踩背??”秦珂瞪大眼睛,望了回她的胸脯,又看了看自己脚尖,心想,秦珂啊秦珂,你是有多么猥琐龌龊!
水仙点头:“是啊!不然还能做什么!公子是讨厌我的,我心里知道!”说着,她剥了个红蛋递给秦珂:“不过能跟着公子便是我的福气了,就算公子不待见我,我也觉得很幸福!”
秦珂惊讶的看着她:“他哪里就有那么好了!那臭小子……”
水仙皱了皱眉头:“姑娘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苏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家宅千顷,黄金万两,皇帝都是吃咱们家的茶叶长大的。况且五公子那个相貌,那个身段……哎,真真是天底下也难寻的!姑娘到是说说,这柳原还能找到哪个比我家公子英俊的吗?”
秦珂撇撇嘴:“还真不只一个。”
水仙立马急了:“谁?你说?我到看你能不能说出来?”
秦珂举起一根指头:“第一个是枯禅寺的鸣泉。”话音刚落,又举起一根指头:“第二个便是大落英山的所额苍矢,你有什么意见吗?”
水仙撅起嘴巴:“鸣泉的确是方圆百里闻名已久的美男子。可是他毕竟早就离开柳原了啊!再说,还是个和尚,长再好看也只是白白让人伤心。”
秦珂眼眸一暗。水仙继续道:“那个什么屎是谁,我没见过。没见过便比不上我家公子!总之,还是公子最好,最俊美!”
秦珂望着一脸愚忠的水仙,痛苦的摇了摇头:“你家公子就是圣斗士星矢,行吗?”
水仙心里头惦记着主子的冠礼,自是没什么心思在秦珂这里耽搁,秦珂也是个明事理的,一个蛋还没下肚,便嘟着嘴巴连连道:“这蛋好吃。容我自己慢慢享用。你赶紧回吧。”
水仙见秦珂这么随和,脸上笑出了一朵花来,红扑扑的道:“那水仙这便回去了,想来能为公子递杯热茶也是好的。”说罢,竟扭身便跑。
秦珂被那蛋黄噎的够呛,赶紧喝了口茶水,这才好歹顺了下去:“死小子,送个鸡蛋也这么和我做对。”秦珂一边嘟囔一边抬眼去望水仙的背影,自又叹了回气:“这丫头,真是痴心一片啊!”不过转念一想,那苏五虽初见面时让人觉得有些浪荡,可越接触久了,便越觉得温暖和煦。虽然折腾了水仙几次,却也无伤大雅,还算是个男人。
这样一想,秦珂眼前便再次出现当年他光着屁股的样子,禁不住嘿嘿傻笑起来,笑够了,脸上竟滚烫的。她暗自打了个哆嗦,这才晃晃脑袋将苏五的脸从眼前赶走。
正盘算着下一步该做什么,却见冠男跑了进来,只见她红着一张小脸,摇着秦珂手臂:“姑姑,快出来看看吧,门口来了个漂亮哥哥,说是找你的!”
秦珂捏了捏她的小脸,坏笑道:“哎呦!是哪家的帅锅,竟然让我们小冠男这么脸红心跳了一回呀!”
冠男似是听懂了秦珂的话,一甩手:“可是那个哥哥,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啊!”
秦珂眨眨眼,心想,奇了。这冠男见过苏五,见过荆惠王,哪个也没让他这般红了脸蛋,究竟是哪个帅哥哥,竟有这般魅力。想到这里,禁不住站起身来:“好啊!让姑姑前去看看,若是当真英俊潇洒,便捉了他来,给我们冠男当未来的夫婿!”
冠男闻言顿时崛起小嘴,一双眼睛却包不住那笑意:“坏姑姑!冠男不理姑姑了!”说罢,扭身便往屋外跑。
冠男害羞了!秦珂扶着额头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妮子才八九岁,竟然已经懂得看帅哥养眼睛了!着实是有几分才能。
她百般好奇的来到门外,眨眨眼,却不见个人影。风吹的她一缩脑袋。
“靠,急急忙忙来看帅哥,竟然连衣服也忘了披。”秦珂刚要扭身去找件外披,手腕便被人扣住。
这是什么世道,为嘛每个人都喜欢扣人腕子。秦珂皱着眉毛扭头望去。原来这人是闪身在门板后面,此番现了身,才将秦珂吓了一大跳。待秦珂稳了魂神定睛望去,竟见一张小麦色的瘦削面容,黑眸子炯炯有神,眉弓很突,把个眼窝子显得尤其有型,目光便平白深邃了不少。最好看的是这人的嘴唇,厚嘟嘟,十分性感。
秦珂晃了晃脑袋,许是昨日被苏五亲晕了,怎么逢见个男人便要看人家嘴巴。
“不认识我了?”男人冷声道。
秦珂指了指他披在脑后的长发,和两鬓的小辫子。懒洋洋道:“这不是苍蝇屎嘛!”
苍矢朝她身后望了望:“不请我进去坐坐?”
秦珂一歪脑袋,整个人横在了门口:“这位小哥,本姑娘今儿不得空。”
苍矢也不生气,只将眉峰一挑:“好啊!那我便不必你陪。”
说罢,竟一探身子,迈了进去。秦珂两手一紧,十指死死扣住门板。龇牙咧嘴挡住苍矢,却不想整个胸脯便和他撞在了一起。秦珂痛的缩了缩身子,心想,尼玛,这厮竟使足了力气。这分明是来者不善!
苍矢也是一惊,沉冷的脸孔顿时红了。他本以为秦珂是个女子,不敢与他硬碰,却没料到,这家伙竟直愣愣的截住了自己。两人上身接触的十分突然,且又十分紧密。这实实在在的一撞,很是撞出了些货真价实的内容。犹如一道雷霆,咔嚓一声劈断了苍矢的几跟肋骨。他咳了几声,险些咬了自己舌头。
“你,你,你怎么来硬的?”秦珂勾着身子,担心自己这本就发育不良的胸脯被苍矢硬生生给撞回去。
苍矢卡卡嗓子,低声道:“讨债的来了,你到还能镇定自若。真是有山大王的潜质。”
秦珂闻言又是一缩,翻着白眼找说辞:“当时,当时又没说好几时还,你这么急匆匆的来了,叫我一时半刻哪里弄钱去?”
苍矢此时有点发晕,垂眸去望刚刚自己撞了的地方,讷讷的想,原是这般感受的,难怪寨子里的男人们说起女人便流口水。感情果然很受用。
秦珂见他仿若没听见自己的话,却直愣愣的盯着自己胸前发起呆来,顿时收回手臂,挡在前面:“看什么看!”
苍矢连忙收回目光,换了个不以为然的神色:“看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说罢,装模做样的去揉自己的胸口:“硬梆梆,跟块木板似的。”
秦珂本就被水仙搞的很是自卑,如今再听苍矢这么一说,顿时瞅了瞅自己的脚尖,无限悲凉的骂了回老天。想当年,她可是34D的魔鬼身材,为了这个,她花了重金去做丰胸按摩。可这倒霉催的老天爷,竟让她一个落水,魂飞异世。唉!
苍矢见秦珂捂着前胸,脸上风卷残云般的变了几变。便引着身子,从侧面钻了进来,大摇大摆朝北屋走去。
待到秦珂缓过神来,那厮已经跨过门槛和娄母四目相对了。
“老人家一向可好啊!”他悠悠的说道。
那娄母先是愣了愣,随即像见了鬼一般“呀”的一声跳了起来。
秦珂摇了摇头:“真是奇葩。那老东西见了帅哥竟然能跳这么高?若是被另一个老东西看见了,岂不是要气死过去!”
梨花听见声音也跑出来,见是苍矢便来推秦珂:“这不是大落英山来的贵客!”
秦珂连忙朝她撇嘴:“是大落英山来的,可却是个讨债鬼!”
二人话还没说完,便听那苍矢微微一笑:“老人家特地让人送信给我,说你家女儿要去朱雀大街走走。我那时候就想,是什么样的母亲,这般想让女儿嫁的远远的呢?”
原来是她
更新时间20131130 14:46:31 字数:3327
原来是她!!!
他此言一出,只见娄母晃了两晃险些倒在地上。
秦珂这才知道,原来招人来抢亲的不是梨花,竟是娄母。想到这里,秦珂怒冲冲来到近前,推开挡在眼前的苍矢,指住娄母道:“亏我还辛苦赚钱养家糊口,你到希望将我赶走!是眼见着钱够用了吗?想一脚踢开我!”
梨花连忙上前来拉住秦珂:“想来并不是厌了你,必是见你不肯轻易为娄大娶小妾,这才两害相较,取其轻。择了将你打发走的这个想法,来全他们生男娃的念头。”
苍矢被秦珂推的踉跄了几步,心想,这丫头生起气来力气蛮大的,想来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再听她和梨花这一番说辞,顿时明白了几分。到油然生出些怜惜和不忍。
秦珂气的浑身发抖:“枉我一心想办好茶园为你们筑个舒适安乐的窝,可你们竟这么对我!”说罢,扭头朝梨花看去,眼风唰的一扫。梨花先还愣了愣。却见秦珂已经红了眼睛,呜呜哭了起来。
“说,你们背着我,接了大落英山多少银子!”
娄母惊恐万状,颤巍巍拉住娄父的手。两个老家伙支支吾吾,贼眉鼠眼去看苍矢。
苍矢咧嘴一笑:“不多。才三百两银子。”
秦珂顿时跳起来:“三百两你们就把我买了!我还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啊!”说罢,又倒在梨花怀里哭了一回。
梨花平日里跟秦珂闹别扭的时候甚多,却从没见她这般哭过鼻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再则刚刚见她朝自己使了个颜色,便知道她自有道理,便只能暂不说话,立在一旁见机行事。
苍矢见她哭的可怜,想安慰却有些放不下架子。自己此番本是借着来要钱暂解相思之苦,却没想到把事情闹成这个地步。他抓抓脑袋,扭脸去看梨花。梨花只能朝他摇头。
秦珂哭的排山倒海,直把娄母哭的老脸刷白。
“为娘的错了!错了还不成吗?可没有男娃娃终究不行,一来被旁人笑话,二来日后没人支撑这个家宅。你就理解为娘的这个苦心吧啊!”
秦珂抬起头时,脸红的像个柿子。
“娘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我生来命就不好,成了个傻子。后来又被那雷劈了,险些死在枯禅寺。若不是破囚大师救了我,我早死了。你若要怪,就怪那老和尚去!”说罢,拉着梨花的袖子抹去两颊上的泪珠子:“好不容易好了,我小小年纪就上山种茶,赚了钱置了地,偏地契你们收着!这又是什么道理!如今不但霸占着地契还要将我赶走。你们分明就是……”她边哭边说,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说到此处,为了让接下来的话更有戏剧性,秦珂努力抽了抽鼻子:“分明是要霸占了我的房子!我的钱财!还不如杀了我!杀人夺财也不过如此!”
梨花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点点头:“婆婆也别怪小姑子,我这个外姓人看着,也觉得说不过去。地契在你们那里,可这房子上面,没有一文钱是你们赚的。可怜小姑子小小年纪便没了童年,日复一日的劳作。看看这双手,任是哪个狠心的父母能让孩子这般受累受苦的。”说罢,捧着秦珂的手指轻轻揉着。
她说这话也是真心,所以泪水晃了晃,便自滚了出来。
娄母傻眼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一大早起来,只是洗个脸,吃个饭,什么坏事都没做呀!为什么会出这么档子事!想到这里,老两口子齐齐看向那苍矢。
苍矢转了转眼珠,忽然间觉得,似乎所有人都被秦珂涮了。于是干咳了两声:“那个……这样吧。秦珂欠我的钱,便拿她这个人来抵债吧。”
秦珂的哭声就像是滔滔江水,却在听闻苍矢这句话时生生被截住。她噎了噎,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刚才我是听错了吧!你闪一边去。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个神职人员来凑什么热闹。”说罢,她狠命朝苍矢使眼色。
苍矢却假装没看见,杵在那里一言不发。秦珂只能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值几个钱!待我得手了,便将那三百银子一并还给你!快闪!快闪!”
苍矢抠了抠耳朵,咧嘴道:“最近山里蚊子多,我这耳朵有些不中用。”
秦珂瞪了瞪眼睛,这蚊子和耳朵有个毛关系,他也不找个像样点的借口,难道自己在他眼中智商就那么低?
那娄母老奸巨猾,见二人嘀嘀咕咕她听不见,便凑上一张老脸来:“既然所额大人看上了她,便将她带走吧,但房契可不是嫁妆,我家也没有嫁妆。你们,你们不是抢亲吗?要不再来抢一次?”
苍矢立刻换了张笑脸:“好说,好说。”
秦珂顿时扑上去抓住娄母:“你个老东西,便从没对我安过好心!”
娄父赶忙过来扳她的指头:“你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