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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悖兆拍钦诺プ右渤桑诟已”鸬囊渤伞!
昨天这个决定一下,郭佳瑷难受之余,就是轻松。这件事,一直是出了死亡之外,压在自己心上的另一块大石。一直得过且过的视而不见,现在面对了,其实也没什么。真的是放松了下来,也对以后的事,多了一份期待。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活着。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就只能让自己在不完美里,活的最完美。
话说,这就是郭佳瑷不在记笔记的原因啊。可为了莫愁,还是要写一阵了。她现在是连书都不想念了。也想跟于晓似的,翘课去玩儿。可想想郭老妈看到自己忽然堕落的样子,郭佳瑷还是算了吧。起码成绩名次不能掉下去啊。这玩意绝对是个护身符啊。
郭爷爷点头,“好,都听你的。可,你爸妈那里,你想怎么说?”把最大的问题踢给郭佳瑷。老爷子也在一点一点的放手啊。可放手哪是这么容易的,当事者本身也不干啊。
3296、8
失眠,加更一章,发现本本和台机的软件计数不一样啊,少了好些,8过对我也没啥影响就是了
、五百八十三章 隐瞒
郭佳瑷想了想,直说是不可能的,一弹手指,“您说,要是来个当众勇擒歹徒什么的,然后被表彰啊再被特招怎么样?旁边我在一再的表示自己喜欢绿马甲,不就好了?”绿马甲神马的,果断无语了。
“这不好,你以为不高考就上那种特殊类的重点大学,是那么容易的?”郭爷爷一下就给否了,“亏你想的出来,就想着出风头的好事了你!”喝了口茶,“不过特招的路子还是可以走一走的,可原因就要好好想一个好的了。你也别说你喜欢绿马甲的话,你敢说你妈都不敢信。”噗,郭佳瑷笑喷,从爷爷嘴里说出绿马甲三个字,真心爆笑了。
“那您给我想辙吧,我不管了,反正到明年还半年多呢,不着急。”难题又踢了回去。郭佳瑷把袜子脱了,脚丫子伸进爷爷被窝里,“爷爷,您知道曾蕊姐姐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还有,姑姑怎么回事啊?老妈都不说。”
郭爷爷笑了下,“曾蕊太敏感,我怕你爸妈太随性,把人吓怕,就给她找了点事干,让她出去几天,等店面的事情定了,她就直接搬去那里住了。”郭佳瑷点头,是有点道理,老爸老妈有时是有点缺心眼。“找什么事干了?”
“她天生有看五行风水的本事,我就把她介绍给了黄老头,他儿子那里,有个重点工程,铺内部铁轨,结果,快到要完工的时候,怎么也动不下去了,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不得不走点歪门邪道的路子。曾蕊有本事,当然要发挥下了。”顿了顿,“她致命又放不下的。就是曾家对她的影响,让她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这样不行。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她越逃避我就越要让她去做。只要能在这件事上,用她最厌恶的东西。让她重拾信心,那么她就是站起来了。”
郭佳瑷汗。您可真够用心良苦的,“我怎不知道曾蕊姐还有这本事啊?”也真是够天意弄人的,最烦感的东西,最厌恶的,却是在自己身上最突出,曾蕊真是太不容易了。不过,她是有意瞒下的?
郭爷爷笑笑。“你不知道的多了!她能知道我没去挖那些东西,从这点我就怀疑了。原来她还有放五行机关的本事,那些东西只要一动,她那里的阵铃就会响。这事听着玄乎,其实也是一种过去人行兵布阵的本事,我也见过的。这也是我后来一定要留下她的原因。”
给郭佳瑷一杯茶,“她的底细,从她进咱家的那一步,估计就都被查出来了,这点就算她隐瞒。也跑不了。与其让她不明不白的被弄到什么地方去,还不如直接送上门的好,也能多争一点好处不是?咱家也少了一份麻烦。”郭爷爷叹口气,“要说这事。也是我做的不地道,但是总归还是对她有好处,希望她能想明白吧。这礼拜她要是回不来就先不去拜你姑奶奶了。等她回来在说吧。”
郭佳瑷点头,“我知道。这算不得什么不地道,她那时既然瞒下来,就也是存了不放心咱家的心思。这很正常,也没什么好说的,您这么做,她一定明白,现在一时别扭,估计是有点太突然的翻不过齿儿来吧。您也甭往心里去。”这么说,润萍那里也有事瞒着自己喽?虎子那天抽风,绝对另有原因。算了,爷爷都解决了,别的只要拿到曾家的那件东西,别的也就和自己无关了。
不过话说,还真有会五行观星的人啊?这算不算是奇人异士啊?听评书里杨家将隋唐英雄什么的,到真的都是兵法阵法,出个先锋队冲锋队之类的,都是步兵的天下。那时还没有正经骑兵大规模作战的貌似,后来说那些朝代的评书里,就少有阵法什么的了,也少有这种打仗的故事了,都是大侠啊什么的。
这算不算是从侧面反映了历史的真面目呢?跑题了。
“那姑姑呢?是和姑父闹七年之痒呢?”郭佳瑷拉回自己的思绪,一口灌下茶,被郭爷爷白楞了一眼
,“现在正值换虎符的时候,有升就有降。曹振业是升的那个,可惜,根基太浅,也升的太快了,被人咬住不放了,就翻出了你姑姑的家世。一个烈士遗孤,说到底能有多大威力?还不是冲着我们几个老头子来的?这是逼我们表态呢。”话也没说完,看着郭佳瑷,“你要记得,只要你的肩膀上担下了人民兵的星章,那么你就代表的不是你自己了。就算可以为自己谋求好处,但绝不能站在什么政界团体的背后。这是背叛,属于兵家大忌。”
郭佳瑷咽口吐沫,这点她大概可以看出来,但没想到这么严重,兵人最不能承担的两个字,就是背叛。会被同袍群体而攻之的。郑重点头。
郭爷爷继续说,“他们逼迫,不过是一种试探,也不敢明着来,所以没必要担心什么。这种事多了,每次换虎符都要来一回,只要守住自个,谁掌了虎符也动不得你。那些被眼前利益迷花了眼的,不过就是在几年风光一番,真格的不是一点没有?兵阶的升降可不是一个人说了算了。背叛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在升一级。不过这些人里,也有想为后代谋划的。兵家后代可以为官为兵,可官家后代就不能为兵了。做的好的,不过是一个换一个。这也是后代子孙不肖啊。”
这郭佳瑷能听懂。就比如说唐妈妈的姐夫方家。方爸爸和方大哥都是当兵的,但是方斌想走政治路子,那么只要以后方斌升官了,那么方家大哥的兵阶,就不会大动。再比如于家。于晓可以去当官,也可以去当兵,不想退伍转业的话,那么于爸爸就要做闲职了。军政商法是不分家,但是却讲究一个平衡之道。一家独揽的事,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曹振业一向自视甚高,被人这样说嘴,怎么可能不火大呢。男人在外面闹不得脾气,可不就只能在家里和媳妇撒业障了,你姑姑估计是巴不得他闹起来呢。”郭爷爷讽刺的一哼,到底是没说什么。郭佳瑷心里可明镜似的。
曹振业那么好面子的人,又认定了他能有今天,还是他本身有点实力,不肯都把功劳记在姑姑身上。这就是典型的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当初猛追姑姑,何尝不是看重了些别的呢。现在被人说,不好意思承认,就恼羞成怒了。可见这男人,还是把事业看得比较重啊。不过曹振业钻营的本事,还真是不容小觑啊。不然也不会因为升的太快,被人揪出来做典型了。
而姑姑又是个很精明又倔脾气的人,但是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倔,什么时候不该倔。这几年也渐渐掐住了曹振业的命门。在这件事里,肯定是吃不了亏的。爷爷虽说的还是不大清楚,但是大概也就是别扭一下了。毕竟那俩人还是有很深厚感情的,闹这种别扭,未尝不是互相在演戏给对方看呢。
现在闹出来,总比以后闹出来的好啊。郭佳瑷暗自点头,这夫妻间的弯弯绕,还真是够一台大戏的了。“我以后可不想这么过日子!”郭佳瑷靠到被活上,“太糟心了。我以后,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要是不乐意听了,出门右拐您走好!姑奶奶不带拦一只手指头的!”都睡在一起了,还这么勾心斗角的,干嘛呢?郭佳瑷理想的夫妻状态,可不是这种。不过,估计太难了。连老爸老妈相处之间,也是互相你进我退的。
郭爷爷用痒痒挠儿敲了下郭佳瑷,“说什么呢你!!越说越没边儿了,你以后少说这些啊!挺大的姑娘,这要搁过去,是不守女儿德行,随便说个人家就把你送出门子去了,免得败坏了家门!去,困了就睡觉去吧,明不上学啦?就算你明年不用考试什么的,你这成绩也不许掉下来。不然就让你妈饿着你!”郭佳瑷被翘的小腿生疼,捂着就跳下火炕,“爷爷您也真下的去手,这是肉啊,又不是馒头,一敲还忽喧一下!”
眼看郭爷爷又要敲过来,郭佳瑷赶紧一只脚的蹦回了自己房间。行了,大事都已经有了眉目了,那么就好好的享受现在这段以后再也回不来的青春时光吧。
所以,第二天,郭佳瑷就穿了一件特别华丽的衣服去学校。绝对的大只洛丽塔。一路上得来眼光无数。还有背后说什么演出服或者有病的话,郭佳瑷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顾自走的昂首挺胸的。废话,现在不穿,什么时候穿啊!万一以后真没机会穿了怎么办啊!
这不二百五嘛。郭老妈知道闺女出门半天之后,都有点回不过神来。俩崽子和胡丽都远远的躲开郭佳瑷。“你们姐姐这是被狗咬了,还是被鬼咬了?”胡丽快速的喝完牛奶,“怎么这么神经啊!哪个医院跑出来的啊这是。”瑷瑷不是一向走低调风格嘛?
郭二话都懒得说,一个劲的打哈欠。郭大白了胡丽一眼,“你想穿还没有呢!”就算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也容不得别人说出来啊。胡丽磨牙,“我特么要是想穿这种衣服,我大头儿朝下孝敬你!”郭大一挑眉,“那赶紧啊,我可等着呢。谁以前为了穿我姐姐一件衣服,帮她写作业一得!”胡丽整个人都变成大茄子色了,抡起书包就砸向了郭大。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啊。这郭大算是招了大恨了。
郭佳瑷也招了大恨了。朱老大扶着额头,“您这是唱哪出儿啊?”
、五百八十四章 汪飞
感谢【家里米虫要奋斗】【南瓜12】的赏粉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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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佳瑷正在低头系裙子上的丝带,“怎么了?学校又没规定不能穿特别贵的衣服!”朱老大无语,“
跟你说正经的,你给我扯闲的!现在全体师生都在说你今天的打扮,你知道嘛?你当都是说好听的呢?都问我是不是又折腾学生呢,别废话。给你一节课的时间,回家换去。没说不让穿贵的,可你这算是奇装异服你知不知道啊?给人当耍猴戏的看呢?你妈怎么就让你出来了!两个选择,要不正常的一身儿过来,要不就别过来了。”郭佳瑷撇嘴,“我妈不是猴呗!”说完抬脚就往外走,不过来就不过来,正有事要忙活呢!
“你要是一节课之后还不出现在教室里,我就给你妈妈打电话,说你逃学。”朱老大也不生气,不过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还是把郭佳瑷给秒了,不带这么釜底抽薪的。郭佳瑷回头瞪了这人一眼,乖乖的回家换衣服去了。结果给郭爷爷笑的,茶杯都摔了一个。郭佳瑷这才发觉,自己貌似是有点神经了啊。
就算以后要穿绿马甲,也不会穿不上便装啊,何必现在这么神经病似的非穿成这样呢?晚上老妈肯定该和自己谈话了。郭佳瑷换完衣服出来,看看表。
时间还有富余,郭佳瑷想了想,给朱老大挂了个电话。请了半天假,朱老大也想着郭佳瑷这野老翁似的,撒出去就估计回不来了,一句话就同意了。不过下午要是不来。还是依旧打电话。上午足够了,郭佳瑷算计着,完事还能去于晓怹们那里蹭顿饭吃呢。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郭佳瑷就来到了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过来的地方。上辈子的高中。好多年之前,郭佳瑷就决定,不在和上辈子的任何人有牵扯了。朋友都不要了,更别说那个自己最恨的人了。其实也说不上恨,郭佳瑷现在对那贱男,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更别说比爱更热烈的恨了。大概死心之后。都会有这种感觉吧,只觉得那时一心只看见一个人的自己,就像个疯子一样。看过去什么都觉得那时自己疯了,不正常。可在当时,却看得比命都重。能真正的分清孰轻孰重。才是真正的成熟了吧。
这所高中,是和自己学校相反的方向,地方不大,周围还挨着不少学校,总有斗殴的事出现。几条公交,也差不多是这里几所学校的专线,一到放学就是成片的挤车的孩子。貌似帝都的老百姓,就没有不会挤公交车的。上辈子大学的时候,郭佳瑷的那些外地同学都对她做公交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