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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不要说话,歇息一会儿。”我温声说道。
缓慢的放下孟隆玉,孟隆玉痛的一阵晕厥,又昏了过去。
我把了把脉,孟隆玉虽然昏过去了,但是脉搏的力度却大了很多,遂稍微的放心。
镇定的撕下身上的衣服,做成布条,从怀中又掏出一些特制的创伤药,轻轻的附在孟隆玉的背部,用布条缚住。
我抱住孟隆玉,招呼张佳、影卫、幽冥堂的人撤退……
刚走出门口,一行夜行衣的女子立于门口,“陛下,怎么不招呼属下,就亲自来了呢?”一声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侯元,还有君田和现在假的兴云楼里的人。
“那就走吧。”我装着不甚在意说道。
“陛下,外面不安全,还是在这里吧,属下给陛下留了很好的位置。”侯元倨傲的样子令人十分的厌恶。
“是么?你还真是忠心可嘉啊!”我冷冷的说道。
“这里太乱了,请陛下去东厢房罢。”侯元很横的样子对着手下说道,脸上布满了狂妄的笑容。
形势对立,严峻万分,时间似乎只是给了侯元那个女人的狂妄的笑声,在夜空里穿透……
我一个眼神,站在侯元背后的幽冥堂的几个人,出奇不意的将这个狂妄的女人刺了几个窟窿,瞬间得意的样子凝固在脸上,成了侯元最后面相。
愚蠢之极的女人,侯元自信自己掌管幽冥堂多日,暗中的部署动作,甚者可以随意的驾驭使唤她们。
殊不知,这些手下已经被我全部接受过来了。作茧自缚,死不足惜,我冷狠的“哼”了一句,说道:“杀!”
接到命令,幽冥堂的人出动了,出其不意快捷的解决了几个人。原来都是一些士兵,不堪一击,就是这样的队伍,伤了我那么多的精英。真是可惜,如果没有化功散,怕是她们十个抵一个恐怕也不容易赢。看着君田也处在下风,我冷冷的笑道:“格杀勿论。”
张佳和影卫在我的身边护卫。胜负已分,我抱着孟隆玉,绕过那堆死尸,大步走了出去……
很快就来到了幽冥堂的秘密的地点,我吩咐张佳准备热水,准备针线,张佳听命下去了。
我要马上给孟隆玉清洗,缝上伤口,重新涂药,以免感染,虽然背上刚刚涂过的药可以预防发炎,但背上那么大的伤口还是需要缝合,不然后患无穷。
怕放倒孟隆玉会扯动她的伤口,我一直抱着,直到张佳将一切准备好了,我才将孟隆玉缓缓放下。
张佳请示我是否留下来帮忙。我抬了抬手,张佳出去了。虽然孟隆玉是昏迷的,我至少要尊重一下孟隆玉的隐私。
我轻轻解开孟隆玉的外衣,衣服扯动了伤口,孟隆玉悠悠的醒了过来。
“不要——”看到我已经解开孟隆玉的外衣,孟隆玉有些慌张起来。
“别慌,屋内没有其他人,你背上伤口太深,需要缝合,把衣服解开,先洗洗罢。”我温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孟隆玉,心里心疼万分,声音压得很低,很柔。
“叫大夫来吧。洪琪,我——”,孟隆玉竟然用手扯住了里衣的衣服扣,手扯动背部的伤口,孟隆玉咧嘴,痛的呲了一声。
我看的又是痛又是火,吼道:“隆玉,我们都是女子,你怕什么?”
孟隆玉只是扣住胸前不言语,伤口痛得眉头皱了又皱。
“怎么了,你不愿意我帮你医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拖延一分就增加一分的危险?好,你要不愿意,我请别的大夫来,不过,这里的大夫和你一样,也是女人!”看着这样的孟隆玉,我痛惜无奈。隆玉的伤口不容耽误,既然她不愿我来医治,总得及时找大夫前来才好,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别——”孟隆玉松开一支扣在胸前的手,伸向我,说道:“别走——别把我——交给其它——女人……”孟隆玉的声音软弱无力,结结巴巴的,眉头还又皱了起来。
我回过身,截住孟隆玉伸向我的手,指指相握,我感觉到了孟隆玉莫名的惧意。
“姐姐,相信我,我会帮你好好处理伤口——保管你不疼的……。”看着如此的孟隆玉,我的心又奇异的痛了起来,不过声音尽量平静温柔的说道。
孟隆玉听罢,不再坚持。低叹一声,松开了胸前的手,只有那一滴泪珠,无声的滑落……
缝 合
地上掉了一圈红红的印迹,扩散开来。
“你看你,都不知道你在固执什么?弄得后背又开始渗血了。”我责怪的说道,手伸向隆玉的里衣,轻轻的去解盘扣……
孟隆玉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吭一句,双手不由得握紧了些。
看她这样子,我心底一阵轻松,没有想到孟隆玉一身的潇洒倜傥,没有料到竟然会害怕疼痛?了解到这些,我更加轻柔的解开盘扣。
里衣滑落,现入眼眸的是一圈白色的内衣,竟然是——自制的胸罩!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里看见胸罩。解开胸罩的绳子,里面掉出来一团柔软的白团面纱,还有是一个衬垫,是一些半透明的胶水似的填充物,类似于水袋。
孟隆玉的身体有些颤抖,眼睛紧闭,双手紧握,看起来甚为紧张。
“姐姐,你在哪里弄的这些胸罩?真好看,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一把扯开了孟隆玉胸前的面纱,兴奋的说道。
孟隆玉胸前一只栩栩如生的紫色蝴蝶,妖冶非常。
“好漂亮!”我脱口而出,手伸向孟隆玉的胸前的蝴蝶。
孟隆玉猛地双手护胸,双眼顿时微张,紧张万分,脸由于刚刚手的动作扯着了后背,扭曲了一下。
“姐姐,你羞什么?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蝴蝶,你怎么纹上的,这么的漂亮。不要护住胸了,胸小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你的爱人,不会介意的。”看着孟隆玉这奇怪的样子,轻声安慰道。
孟隆玉双眼紧张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趁着孟隆玉护着胸,我一把扯下了孟隆玉的外裤、里裤、亵衣。
孟隆玉身体一抖,护住胸的手,连忙护住下体。只这一瞬,我已经看明白,那男子的特征被我收入眼底。
才把了她的脉,只是感觉她的脉搏强弱,似有一丝阴脉在里面。刚刚太过担心隆玉的身体,忽略了心中的一丝怪异。是我先入为主,将孟隆玉定了性别,才有这样的尴尬。
原来孟隆玉真的是个男子!我的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瞬间失去知觉,两手发麻,后退几步,大声的惊呼道:“隆玉,原来你不是‘姐姐’,你是‘哥哥’!”
孟隆玉严实护住下体,双眼羞中带怒,立马反击的吼道:“你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存心害我名节是不是?”
看着孟隆玉这样,我掩住心底莫名的激动,温声哄道:“好了,隆玉,不管你是‘姐姐’还是‘哥哥’,我现在只是你的私人医生,好不好?看后背又开始渗血了,要是再晚点,会留下很深的疤痕,到时候会吓人的——”
男子都是爱美的,即使潇洒如隆玉,也不例外。听到我如此说,隆玉的神情稍缓,手微微的松开了些。
“男子的身体,我早见过了,不要害羞。”此话刚一出口,惹来隆玉一阵怒瞪。
“知道你有夫侍,不用来我这里炫耀!”孟隆玉铁青着脸说道。
看着孟隆玉似乎真的生气的样子,我连忙哄道:“姐姐——不是,是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呃——我现在帮你洗洗罢,迟了,唯恐伤口有变。”
孟隆玉气也不是,羞也不是,怒也不是,索性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看着孟隆玉这样子,知道他默许了。取出怀中两颗药丸,碾碎放入木桶中,做成药浴,这样一是避免伤口发言,二是促进机体生长。
一切就绪,转过身,正对上孟隆玉的一双细究的眸子,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孟隆玉又重新的闭上眼睛。我没有收起我的笑意,但也知道他的尴尬,也没有言语。
回到孟隆玉的身边,轻轻将他抱起,放入桶中,避免伤口,慢慢的洗浴。
孟隆玉胸前那只紫色的蝴蝶,在水中越发的妖冶起来,甚至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我不由得多摸了几下。
我发誓我不是存心吃豆腐,只是太过喜欢这样妖冶的蝴蝶,今天发生了太多的意外,我也有些心思不定了。
一直闭着眼睛的孟隆玉脸有些发热,感觉到孟隆玉的羞意。我的心底奇异的高兴、安稳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是莫名的喜欢着隆玉,依恋着他,也依靠着他。原来我的取向是正确的,我没有断袖,隆玉本来就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想起他对我的付出,和我一起闯荡,我心底一阵心酸。以前看着孟隆玉的样子,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他扮的女装没有一丝的破绽。
只有一个解释,隆玉从出生就是扮成了一个女子。所以他习惯了女子的一切。若不他受伤,我来医治,看到这样私密的一幕,我怕终其一生我也不会知道。
将收拾干净的孟隆玉抱上床,沾干水渍,让他背朝上俯卧,拉上被子盖住他的背部以下。
我掏出一颗药丸喂给隆玉服下后,起来净了净手,趁着孟隆玉逐渐昏睡的时候,又点了他的昏睡穴,这样他的痛苦会少很多。
医用的针,也就是逢伤口的针,是带弧度的半圆形,这样才能把平面的皮肤紧密地缝合起来;穿过针线,一点一点的将伤口缝合。
起先我还以为我下不了手,看着长长的刀伤,我克服了心里的一丝俱意,忍住痛,动起手来。强迫自己不能手颤,慢慢细致的缝合,将我的心意也缝在里面。
原来给自己亲人动手术是这个心情,我对隆玉的感情,怕是比我平日的依恋还要深很多。
缝合好了伤口,重新涂药,纱布包裹,包扎好,轻轻的给昏迷的孟隆玉换上干净的里衣,一路下来,我的后背也渗了不少的汗液。
看着睡着的孟隆玉,又把了把脉,脉象恢复平稳,我才彻底放下心来,给孟隆玉盖上被子,悄悄退出了房间。
出来唤出张佳,重新备了干净的水,我在房间的外榻上安置了一个临时的睡榻,以前不知道孟隆玉是男子,我糊里糊涂的缠着隆玉秉烛夜谈。
如今,毕竟男女有别,为了孟隆玉,还是注意为好,他始终是个男子。
只是孟隆玉如今身体有恙,我就近照顾罢。
洗漱干净,躺在外榻,今夜,两个大肚子的男子死亡、隆玉受伤、隆玉的男子身份的揭露、还有隆玉胸前那妖冶的紫色的蝴蝶,想着这一切,我竟然迟迟不能入睡……
原 来
一连几天,我照顾孟隆玉吃喝拉撒,想来我前世今生竟然是第一次伺候人,细心的程度还是令自己满意。
尤其是看见孟隆玉粉红的俊脸,恼怒、害羞中又不得不依赖我的服侍,我就暗中得意。丝毫没有觉得我伺候孟隆玉这等私密的事情,有任何的不妥。
由于我尽心的护理,孟隆玉的伤口没有任何的感染,加上没有伤到筋骨,很快有了大好的迹象。
为了不要留下疤痕,我尽力的让孟隆玉不能大动,一直是趴着。
故一切的起居饮食是我来独自办理。看着平时呼风唤雨的孟隆玉,如今这等羞涩,恼意,心里不由得很高兴。
在她是扮成女儿身时,我就极喜欢她的为人大体、洒脱,办事情未雨绸缪,事事尽心。想当初我和孟隆玉一起开创事业,是何等的携手相承!
看着如今的受伤的隆玉,我照顾的十分用心,唯恐有失。又是因为隆玉的新身份,凡事皆是亲力亲为,不敢假手他人,一时间,营救阿丹的事情,暂时压制了。
这日,我端了一碗药,进门放到桌上。
隆玉俯身在床,歪着头一直看着我,半晌才开始问道:“你怎么不问阿丹的消息?”
我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说了么,他在宫里。宫里么,只要我不到场,阿丹不会有危险,你安心养伤罢,等你好的差不多了,再行事。来,”我端过药水,来到床前,作势要喂给孟隆玉服下。
“又要喝?”孟隆玉咕隆了一句,还是老老实实的喝了半碗。
“谁叫你堂堂的孟楼主被人暗中下了化功散,一身武艺被封闭了,若不是你自小习武,恐你的蛮力也没有了。你——”看到孟隆玉背上的伤口,我心有余悸的说道,如果我失去孟隆玉;我肯定会血洗赤炅一族。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洪琪!这次是我办事不力,我接受楼里一切的惩罚。”孟隆玉平静的说道。
“惩罚?是要狠狠的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