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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柯旭,你跟踪我们,犯上的死罪,我可以将你处死,再告知男帝!”看到任柯旭竟然大胆跟踪我,还满腹傲气站立,心底有一点欣赏,脸色却是越来越严峻,冷声问道。
任柯旭随意的瞟了我一眼,眉目平静,说道:“请陛下恕罪,在下只是有事情向我国王子禀报,请陛下通融。”
我望向房间的里间,少阳一定也在听着,目前漠阳国和凤陵国即将开战,如果少有差池,两国百姓就要受苦了。战争一直是老百姓痛苦的根源,不可不防。我没有立即答应,看着任柯旭思索着。
“任柯旭,你说吧!”少阳走了出来,打破了刚刚的沉静。
任柯旭看见少阳,眼里明显一亮,俯身拜倒,道:“王子,微臣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禀报。”
“说!”莫少阳随口道,这些天少阳不停的收到男帝来的消息,都是要少阳归国,如今怕是也是如此,少阳的面色并不好看。
任柯旭看看我,又看看少阳,并不接话。
“但说无妨!”少阳顺着任柯旭的眼光,看向我,顿时明白任柯旭的意思——我在场不方便。
任柯旭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帕双手递给莫少阳。
少阳疑惑的看了一下锦帕,又看看我,伸手结了过来。抖开锦帕,一团干红的血迹呈现在眼前,锦帕的下角绣有一个小小的“明”字,我心底一沉,那锦帕是男帝的帕子,莫非——
果然,少阳看到锦帕,手里开始颤抖了起来,声音尽力的维持平静,看着任柯旭问道:“这是何意?”
任柯旭满脸严肃的说道:“这是陛下思念殿下,听说为了那人,殿下竟然一夜白了头。陛下当即咯血,昏迷中还叫着殿下的名字!十万火急传召数次,殿下未曾动摇,依然不见殿下身影,如今,微臣只有亲自来奏请殿下,还请念在陛下对殿下爱子之心,回国看看陛下吧!我们做臣子的何曾看到陛下如此的忧伤?请殿下三思啊!”
一番话说道少阳满脸的动容,往日十万火急的信笺无非就是写了两个字——速归。怎可比拟如今任柯旭声色聚泪的一番哭诉,直接敲打着少阳的心。
两行清泪顺着少阳的脸流下,这父母之恩,最是难报,何况父亲之病还是源于自己,看着少阳的样子,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吩咐赵胜她们去准备了。
少阳这次和我终归于好,愿意抛弃所有和我归国,然怎么也没有抵抗住亲情的呼唤,任柯旭看到少阳的神情,已经明了,默默的退了出去。
“翎儿,对不起,我怕是暂时不能和你回去了。”少阳满脸抱歉的说道。
我轻轻的抚摸少阳的面颊,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要着急。”
“翎儿,我就是舍不得和你分开,这才一直拖延,如今怕是不能再拖了,我要回去尽孝了,翎儿——”少阳匍匐在我的身上,眼泪顺着衣襟流了下来。
“少阳——”看到少阳如此的不舍,可是又在亲和情中间苦苦挣扎,我心底也是一阵酸楚,我和少阳好不容易冰释前嫌,花好月圆,他却要面临如此的选择。如果男帝的身体的情况是真的,还好说,少阳回去,尽力侍奉,大可转安。如果是男帝的计谋,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可这些话,又怎能对如此的少阳说,对于亲人的安危,宁可信其有,也不想后悔终身。
“那就准备好,启程吧。”我压住离别的不舍,温声说道。
少阳紧紧的抱住我不想离开,看到如此无奈的少阳,我压低声音,在少阳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少阳的眼睛顿时闪现一道亮光,终于放开手臂,随我一起出去。
赵胜早就依从我的安排,全部准备妥当,任柯旭看见我并没有阻拦少阳的离开,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也有礼貌了些,拱了拱手,带着江湖女儿的豪气说:“陛下,谢谢您的成全!在下告辞!在下定会保护王子!”看着我特意加派了人手保护少阳,任柯旭重申她的实力。
我微微的点点头,少阳来火云国的侍人侍卫尽数被赤炅所杀,如今我派给少阳的全是我嫡亲的心腹,想必一路上应该足以保护他了。
因为少阳不善骑马,我们一路上都是马车相随,力求行路安稳。
如今少阳的离开,我不再有所顾忌行路的安稳速度,命令军士一律上马,随我火速归京,其她人和小菱等一下侍人,随后而归。林惠之等武将随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整装完毕——准备出发。
“陛下!”小菱出现在我的面前,骑在一匹棕色的马上面,显得英气勃勃。
这几日我的低落看在小菱眼里,自从上次被我拒绝之后,他的心结没有解开,好些天都没有和我开口说话了。
如今少阳的离开,反而使他主动开口和我说话了。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问:“何事?”
“我想和陛下一起归京。”说着话,小菱的眼睛余光瞟了林惠之一眼,我一眼扫过去,真好抓住林惠之温柔的笑意。
原来如此,林惠之如此快的收服了小菱么?还是又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的面色装的犹豫了一下。
林惠之看见我的犹豫,似乎有些紧张,我宛然一笑,说道:“你跟的上我们的步伐么?我们行军的速度不同一般。”
“我也是武家出身,定能让陛下满意。”小菱倔强的说道。
“也罢,你就跟着吧,林将军,朕将小菱交给你护卫,定要护他周全。”我高声命令道,惹得众人的眼睛齐齐的看向林惠之。
林惠之的脸色不再平静,坦荡的面对众人的注视,喜滋滋的高声应道:“遵旨!”
我哈哈一笑,抽动马鞭,快速闪身,一行行飞尘飘起,很快绝迹在路的中央……
云 声
回到京城,已至深夜,众人策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恐惊扰百姓。
皇城门口,亮如白昼,为首的正是凤后——白云,看见我归来,率领百官高兴的俯身请安。想必是先头打尖的军士通知的了。
我跃下马来,一路上风尘仆仆,身上脸上俱是灰蒙蒙一片,好在夜里,在百官面前,也没有失去威仪。
“凤后请起,众爱卿平身!众爱卿回家歇息去吧!众将也去歇息吧!明日再歇息一日,后天上朝!”我简单的吩咐几句,众人躬身退了下去。
“陛下!”小菱走上前来,表情迟疑不绝。
“凤后,来者是客,安排客房给俞庆岭公子。”客房不在后宫里,小菱当然也回不了后宫了。
对于我这样的安排小菱略显不满,看了看没有远走的林惠之,也没有言语。
“怎么,不愿意?那就这样吧,林将军,朕将客人赐住在林府,你要好生款待,都下去罢。”小菱别扭了一下,眼睛看了看白云,又看看我,决然的随着林惠之离开了。这下他总该放下了罢,会有那么一天,他会感谢我的成全。
看着小菱的背影,我微微有些失落
“要不唤他回来?”耳边响起白云的声音。
“不用,已经放手,就不要拥有了,相信那个地方,才是他最幸福之地。”我回头宛然一笑,牵着白云的手说道。
“那你的幸福那?”白云随口问道。
“我的幸福在你这里啊。”我用手在白云的胸口划了个小圈暧昧的说道。
白云见状,眼睛望向我的身后,脸有些红,头有些低,神态还有些尴尬。
我回头一看,军士和百官还未走远,怕是听到帝后之间宫闱调情。
我微微一笑,这未尝不可。我的帝王的形象会更加的丰满。我对凤后的重视,也会无形中影响家主对于发夫原配的重视。
不再理会观望的人员,牵着白云入了宫门。
深夜了,唯恐惊扰牡丹的休息,白云产后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即便如此,歇息在白云身边,也是心安万分,一夜好眠。
清晨,起了个大早,命令侍人带着王子——宙过来了,我抱住好一阵疼爱,直到宙要进奶,才由侍人带了下去。
侍人摆下早膳退了下去,膳间只有我和白云两人,白云笑着给我布菜。看着白云微笑的模样,心底十分的温暖,我喜欢和白云一起用膳,这种感觉——才是家的感觉。
“云儿,有你在真好!”轻轻伸手抚着白云的面颊,温柔的说道,在白云身边,我总是能感觉道安心,宁静。
白云听到我的话,脸微微的红了一下。微嗔的盯了我一眼,仍然笑着给我布菜。
一顿饭就这样温馨中完毕,其实这才是真实的生活,不在乎大鱼大肉,只在乎爱人拥有。白云——是我心头尖尖的爱人,有他在,我心安矣。
“云儿,今天我休息,待会儿一起去看看牡丹吧!”我轻轻的说道。
白云微微一怔,笑着说:“还是你先去吧,我昨日刚去过了,牡丹身子还好,昨日你回来夜已经很深了,我没有告诉他你回来,今天怕也知道了,想来,他也很挂念你,你还是亲自去看他比较好。”
看着白云温和的笑容,心底闪过一丝歉意,笑道:“可是我还有很多话还没有说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讲啊!”
“来日方长不是,我如此的期盼你回来,牡丹怀孕快足月了,自然更加思念你,将心比心,我是知道的!”白云说着,头垂了下来。
看着如此的白云,我但愿我此生就此一人足以,我的心底愧疚、疼爱齐齐的涌上心头,握住白云的手,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云儿——”
话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哽咽。
我洪琪何德何能,此生有此贤夫?
白云看着我,眼睛里泛起疼惜,安慰的说道:“要不再陪我一会儿?”
看着白云的体贴,没有立即将我推向牡丹,我心底反而安心了些,轻轻点点头,打开了话匣子。
从火云国讲起,隐去了血腥的场面,开始讲营救阿丹和隆玉,阿丹仓促去世,少阳一夜白发,敏之三年之约,到后来敏之还政,少阳归国,我这才快马返回。最后还是隐去了我受伤的一幕。
尽管如此,场面还是惊心动魄,白云也是听得胆战心惊,抓住我的手竟然有些湿润。
想来白云虽然武艺出众,但毕竟是男儿,自己的爱人经历这样的惊险,让他如何不惊心?
回想火云国的那些场面,这中间只要有一丝的差错,我今天不会如此安稳的和白云讲述了。
“楠儿,你真是我国最优秀的女子,有勇有谋,有情有义,难怪那些出色的男子一个个的为你心碎。”白云感慨的说道。
“云儿,你怪过我么?”听到白云的声音里有一些酸味,我压低声音认真的问道。
白云用那双晶亮的眸子,细细的研磨我,评究我,最后缓缓点了点头道:“怪过!”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沉,都有些绞痛了。
“怎能不怪?我自幼长在石门,我母亲只有我父亲一人,纵然不是最爱,但也能相守。楠儿,我曾经期望过这样的爱情。”白云的语调轻扬,有些憧憬的说道。
“可谁叫你乃人中之凤,你如此优秀,芸芸众生脱颖而出,叫我的目光再也看不到她人,我自己亲自选择,自主提婚,我——我又怎能怪你?”印象中回到白云提亲的那一天,难为这个大家公子了。
“谁叫你是帝王之女,早早就定下凤门正夫,这些在我出生之前就定下的婚事,我不能改变,你不能改变,包括他——也不能改变。我若纠缠于此,于事无补,空惹你伤心,我又怎舍得?我大你两岁,爱你、疼你还唯恐不够,怎会怪你?”白云的语调从急到缓,回落了下来。
“何况,我现在是你的正夫,已经是超越了福分,我若不惜福,怎能对得住你的一番情意?平常女子都有三夫四侍,你乃真正的帝王,却只有这么几个身边人,我还怎能怪你?”
白云说到这里,声音饱含感情,眼睛似乎湿润了些,看着我,说道:“楠儿,你说说,我该不该怪你!”
气氛顿时都有些凝固。
“云儿——”第一次听道白云如此的心声,握着白云的手有些颤抖,说道:“不要对我这么好,你会把我宠坏的——”
“楠儿,我只有你一个妻,宠你又何妨?——”看见我有些紧张,白云调侃的说道,气氛一下子流动了起来。
看着白云如此的体贴,我心中一阵泛酸,滑向白云的怀里,借以挡住湿润的眼睛。
得此夫婿,妇夫何求?
我在心中默念:云儿,若再有来世,你若还愿意与我结为百年之约,我洪琪发誓,只有你一人!
剖 腹
痴缠了白云一上午,还是被他“赶”了出来,贤夫就是贤夫,就是贤的让我心疼。
牡丹的雨晖宫离坤雨殿不太远,穿过御花园就到了。越到门口,我反而不敢进去了。
和牡丹的挚情也是起源于自己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