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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将两个男人的注意力全部转移。
苏南看了眼皱眉不悦的苏漠北,低声喝斥夏之桃道:“胡闹什么,和大哥说话注意点态度。”
苏漠北看了夏之桃一眼,朝苏南摆摆手:“你别说她,女孩子的心理我能体谅,等会儿吃完饭小夏先去车上等我们,我单独和你谈谈。”
苏南答应了一声,眉头却仍是皱着,显然对夏之桃刚刚那番“告状”颇为不悦。
一顿饭就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度过,苏南将夏之桃送到门口,交待道:“刚吃完饭,你在这附近走走消消食,不要走太快了,也别走远,十分钟后上车等我。”
夏之桃朝他吐了吐舌头,挖苦道:“进去挨骂吧,苏总。”
苏南愣住了,直到她转身他才反应过来,往前迈进一步,伸手便将她抱进怀中。
夏之桃低呼一声,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整个人便被他给转了过来,眼前一黑,嘴唇被他狠狠咬住。
“呜呜……”她挣扎着,他却凶猛的朝她进攻,一下子卷住她的舌头便不放开了,灵活的舌头在她口膛扫过,引得她浑身战栗不已。他的舌头追逐着她四处躲闪的舌,一旦纠缠住便黏黏腻腻地吮吸起来,忽重忽轻,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亲密。
直到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面对她恶狠狠的目光,他反倒笑了起来,还十分无赖的说:“谁要你挑。逗我?”
夏之桃伸手朝他打了一拳,转身毫不犹豫地朝前走去。
苏南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眼前还是刚刚她俏皮朝他吐舌头的画面,直到身后传来轻轻一声咳嗽,他才收敛了笑容转过身去。
苏漠北站在门口,一脸晦涩不明。
“虽然这边人少,可是李政委、欧阳副局的车都停在外面,你多少要注意影响。”进了包厢以后,苏漠北的脸色更加黑沉,话语也严厉不少。
苏南点点头,“以后我会多注意的。”
苏漠北端起面前的茶,慢慢地抿了一口,却仍是没办法消散心中的烦躁,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道:“我上次和你说得足够清楚,你也应承我会好好处理私人问题,现在这个小夏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怀孕了!”
苏南面不改色:“大哥,我是承诺过,所以今天我带她来见你……”
“啪”的一声,苏漠北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
“你说什么?”苏漠北握住拳头,手背上暴起一根根青筋,“她离过婚,还生过小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苏南皱起眉头,很显然地,上一次夏之桃和苏漠北提起过自己的经历,只是可能话并未说完便被魁叔打断。他忽然就有些气闷,可是面对正在气头上的苏漠北,他只能保持面色无波。
“还有,真真怎么办?你别忘记了,你们是有过婚约的!”
“大哥!”苏南站起来,“既然我不想踏足政界,我的私事就没有必要受到家族的掌控……”
话未说完,苏书记便拍案站起,声音里已然十分暴怒:“住嘴!你真的以为每一件事都可以由你自己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8好意思哈,昨天出去玩,水上乐园什么的,回来后整个人瘫软了,今天睡了一天,全身疼不过说好要双更的,今天一定会更~只是下一章我才刚开始写,大家睡得早的就别等了~估计要十二点左右TAT
、35
回去的路上;夏之桃便感觉到车内气压低沉,偷偷看眼坐在身旁开车的苏南;只见他紧抿着嘴;一脸黑沉。
十多分钟之前他还对着她露出无赖般的笑;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样?果然是喜怒无常。
夏之桃收回眼,默默在心中腹诽。
不知道苏漠北和他说了什么,会让他露出这幅表情。在她印象中,他生起气来喜欢笑;笑得让人心里发毛,像这般的模样还真是少见。难道是关于上一次她找苏漠北谈话的事?夏之桃有些心虚,可是过了一会儿;想起因为那件事自己受的苦;心虚又全部变成了憎恨。
到了家;意外地发现曹阿姨竟然坐在客厅。苏南不动声色地将夏之桃拉到自己身后,满脸笑容地问:“阿姨,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曹阿姨站起来,笑道:“小夏身子不方便,我当然要来照顾。你可别忘了,你母亲怀孕的时候都是我一直在她身边照看的,经验可足着呢!”
苏南笑了笑,转身朝夏之桃说:“先上去洗澡,今晚不用练操了,早些休息。”
夏之桃根本不想看见曹阿姨,得到苏南的指示,便迅速地朝楼上跑去。
刚上二楼,便看到芳姐坐在小厅里面发呆。
夏之桃叫了一声“芳姐”,后者回过神,忙不迭站起来。
“你怎么了?”夏之桃拉住芳姐的手,让她坐下。
“没……我就是歇息一会儿,您出去吃饭吃饱没?我炖了鸡汤,晚上睡觉前喝一点点吧。”
听到鸡汤,夏之桃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忙称自己吃饱了。
芳姐虽然是苏南聘用到家里来的保姆,可是她并不像曹阿姨那样嚣张跋扈,平素对夏之桃也总是照顾有加,除了什么都听苏南的,这位芳姐并没有什么让夏之桃讨厌的地方。夏之桃猜到了芳姐不开心的理由,不由得试探道:“曹阿姨要来家里长住吗?”
芳姐叹了口气,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夏之桃忙拉住她的手,说:“芳姐,你在家里待了这么久了,阿南一定不会让你失去工作的。”
芳姐早就将夏之桃当成了家里的女主人,听到她这样说,感动得神情激动,话也不由得多了起来:“您不知道,这个曹阿姨是夫人的远房亲戚,在苏家是说得上话的人,而且我听她自己说过,苏先生的妹妹是她一手带大的,苏先生也是她带足一岁才送去老首长那。”
夏之桃以前只以为曹阿姨是苏家一个重量级的保姆,此刻听到芳姐的话,心情不由得有些低落。她是见识过曹阿姨的手段的,那一次那个地中海企图强。奸她,除了苏夫人,这位曹阿姨想必也是个中功臣。
苏南如果真的将曹阿姨留下来,那么她以后的日子想必十分难捱。
在心里叹了口气,夏之桃安慰芳姐道:“你不要担心,就算她留下来,阿南也不会让你走的。”
会还是不会,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面前的芳姐却像吃了一剂强心丸,脸上的忐忑全部不见,只剩下满脸感激的笑。
夏之桃心事重重地回房洗澡,洗完澡躺着看会儿电视,时钟指向十点。
每晚的这个时候,苏南都已经躺在床上,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搂着入睡。
夏之桃轻手轻脚穿上鞋,拿着杯子朝楼下走去。
客厅只开了一盏小灯,听不到谈话的声音。
难道他们出去了?夏之桃疑惑地朝厨房走去,走过书房时却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
她屏气将耳朵贴到门上,静下来心来,仔细听房间里的声响。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因为里面的人正在争吵,所以夏之桃站在门口大概能听到只字片语。
“一开始……打算好了……妹妹……忘记了吗?”曹阿姨的声音很大,像是要将屋顶掀起,可是曹阿姨说话带着浓重的北方口音,夏之桃只依稀听得清几个字音。
苏南的声音要低沉许多,似乎也没有曹阿姨那般激动,夏之桃贴着门,听到他不带任何情绪地说:“你们早就该收手……”后面的话夏之桃没来得及听清楚,便被脚下忽然传来的毛茸茸触感吓得倒退一步,手里的杯子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捂着砰嗵直跳的胸口,在房门打开的同时,她“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小希噌地从她脚边跑远,只留下一个黑乎乎的背影。
“桃桃!”苏南一把将她凌空抱起,越过一地的玻璃碎片将她搂入怀里:“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
曹阿姨阴着脸盯着夏之桃,冷冷地说:“你偷听我们说话?”
“阿姨!”苏南皱着眉头,将夏之桃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桃桃怀孕了,小希锁在花园里不能放出来,您记清楚了。”
“阿南!”曹阿姨气得拔高声音,对苏南的话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小希是你母亲的宝贝,怎么可以锁在小房子里!她又不是没怀过孕,你宝贝个什么劲!”
苏南抿着嘴,显然已经十分不悦。
“阿南,”夏之桃可怜兮兮地扯了扯苏南的手腕,低低地说:“抱我回房休息好不好,我好累。”
他看了眼她,没有说话,过了几秒才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朝楼上走去。
到了房间,苏南将夏之桃放到床上,她捂着心口自言自语道:“小希和我不对盘还是怎么,黑漆漆地就往我脚上冲。”
“夏之桃,”苏南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曹阿姨不在这里了,演戏可以暂时停止。”
夏之桃被噎住了,瞪着眼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过了好半天,才负气一般朝被窝里一钻,整个人埋进了床里。
苏南笑了笑,没去管她,在小阳台上坐了下来。
此刻正是阴历十六,月亮又亮又圆,他坐在藤椅中抬头看着黑空,眉头深皱。
夏之桃已经在床上滚了一圈,可是却没有一丝睡意。刚刚听到的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他说“你们早该收手”,那是什么意思?表示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开始准备收手不要她的小命了,也想让苏家人看在孩子的份上饶她一命?还是说他良心发现,意识到自己的罪恶?
如果真有可能的话,她相信应该是第一种。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心?按她的理解,他应该是想让她生了孩子再将她一把扫远,或者就让她一辈子做个隐形人,生活在这世上。
又在床上扑腾了一下,忽然听到他清冷的声音:“睡不着就起来陪我坐坐。”
她“哦”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
“套一件衣服。”
她点头照做,走到小阳台另一把藤椅上坐好。
两人都没说话,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似乎都忘了言语。
乐乐很小的时候,她也会抱着她数天上的星星,孩子总是对什么都很好奇,有一次她将简化了的嫦娥故事说给她听,她便连续着几天都缠着她问。
想起乐乐糯软的声音,夏之桃不由得笑了出来。
“想什么这么开心?”
夏之桃摇摇头,不知怎么,竟回答他:“想我女儿。”
“去了的人会变成天上的星,不知道我的乐乐是哪一颗”。他还记得那一晚他们躺在天台,她说的这句话。那个时候一切都还很简单,她乐观的将他当成了施以援手的好人,天真的表达着自己的感谢,就连怀念女儿时,也总是幸福又神伤地毫不避讳着他。苏南眯了眯眼,抬起身将毯子盖到她的腿上。
每一次看着夜空,她应该都会很固执地找着自己的女儿吧?可是人死了便是死了,又怎会变成星星挂在天上?
“很多事情……其实都很复杂。”他想了想,才继续说:“你太固执,又一意不肯服软,到最后吃亏的肯定总是你。”
夏之桃笑了笑,嘲讽地说:“你这是在劝我?”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道:“从政的人有许多你想象不到的打算,他也许会让你产生一种一定会帮助你的错觉,可是没有谁会这样不计较地付出,也许在他承诺的背后,是更加龌龊的计算。”
夏之桃警觉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苏漠北,还是在提醒她不要妄图再找王景行?
她装傻一般转回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毯子很厚,在微凉的夜里,躲在毛毯的庇护下睡觉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情,所以夏之桃在藤椅里坐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歪过头去,睡着了。
苏南听了会儿她平稳的呼吸,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傻子,他只能提醒她这么多了,今后的事情,他只能拼尽全力,可是她,不能一直这样固执下去。
苏南站起来,轻柔地将她抱入怀中,朝屋内走去。
月光明亮,将影子拉得悠长,他看到自己细长的影子,还有她蜷着的腿和小小的头,她的头发像是活泼的精灵,在月光下跳着舞。
淡淡一笑,他拥着她,一起没入阴影中。
作者有话要说:曹阿姨是来搅乱的,下几章这位配角的作用有点大
、36
曹阿姨就像来民间视察的高官一般;每天早上起来饮茶浇花,指使芳姐做这做那;又颇多嫌弃;活脱脱一副颐指气使的阔太太样子。
夏之桃平时对她能避就避;曹阿姨在一楼,她就上二楼休息,曹阿姨在二楼,她便出门散步。这么几天下来;倒也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无事。
可是她深知曹阿姨并不是来做客的,联想到那天晚上苏南和她在书房争吵的画面;夏之桃推测;多少应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关。她虽然抗拒肚子里的孩子;也还没有到达能让人害了的地步,于是对曹阿姨也就颇多防范。
这天正是周末,苏南不用去公司,一大早便将夏之桃拉起床,督促她早起散步。两人下楼时曹阿姨正坐在餐桌边,芳姐在厨房忙着做早饭。
“面点太多碱味了,吃着一点儿也不爽口……”曹阿姨的嗓门很洪亮,反而衬托出芳姐的小心翼翼:“是……我不太会做面食……”
曹阿姨还想再说什么,看到下楼的苏南,硬生生将话忍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