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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的身子一颤,却再没有动静,仿佛压根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仍是背对他侧卧着,好像根本不想面对他,也不打算再见他。
君牧野的手紧紧捏着杯子,似是在捏着自己那颗受尽创伤的心,他用尽全力想把那颗心拿给她看,她却不打算接。
他的手微微发颤,牙关紧了又紧,面对凌云没有一丝动静的身影,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终于开口道:“没有那回事,昨晚我是一个人睡的,没有发生任何事,你不信我?”
一句话说完,在君牧野恼怒又灼热的目光下,那身子才终于动了动,但他惊心地发现凌云好像是在哭,那肩膀一抖一抖的,渐渐地开始有泣音发出来。
君牧野听着她嘶哑的哭声,面上又是懊恼又是焦躁,终是忍不住一步上前,小心地将人翻过来,把水杯凑到她紧咬的唇前,冷冷道:“喝水。”
凌云闭着眼不看他,眼皮红肿一片,泪水止不住地滑出眼角,嗓子几乎已经发不出声来。她是真的担心君牧野会变心,即使只是肉体关系,她恐怕也难以再接受他。原本她以为自己能够承受这个结果,可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听到君牧野进来却不出声,她以为他自觉没脸见她,或者根本不愿见她。想到这,她竟是有些害怕了,泪水根本停不下来。
君牧野忍受不了凌云看都不看他一眼,硬是把杯沿往她嘴里塞,结果水都洒了出来,凌云仍是撇过脸不看他。
君牧野暴躁地坐到床上,把她拉入自己怀里,想起自己说过不再碰她的话,只当他食言而肥吧。看她因为自己可能有了别的女人而伤心成这样,心中即使有再多不满也都放下了。一口将水灌到嘴里,他固定住凌云的下巴,对准她的唇覆了上去。
凌云察觉到他的意图,猛地把眼睛睁大,目瞪口呆地接受他的喂水,因为哭得太久有些呼吸不畅,她下意识地张大嘴,正好让他把唇舌伸进来,只好努力用鼻子呼吸。
君牧野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舌,心底一片温软,细细地把水渡给她,然后用唇舌轻柔地安抚她。许久不曾有过亲密接触的两人立即便有些欲罢不能,这个吻竟是越吻越深,凌云的双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环在了君牧野的脑后。
一直到凌云呼吸不过来,君牧野才按下再度被挑起的情潮,撇开脸后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明明昨天才被怀里的人拒绝,今天就又自动送上门来,若是再被拒绝,他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想狠心地把人放开,可察觉到脖子里紧紧扣住的手臂,他嘴角不易察觉地一勾,却臭着脸道:“怎么没有推开我,你不是不想我碰你吗?”
正文 第225章 吃定你
凌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泪眼朦胧地瞪着君牧野,怨气十足道:“我哪有,昨天明明是你无理取闹,今天还招一个女人回来气我,那个女人的事情你如果不和我说清楚,以后真的不让你碰!”
君牧野低头看着她,见她一脸委屈,不解道:“我一碰你你就喊痛,以前你从没有这样过?”
凌云讶异地看向君牧野,对他如此冥顽不灵简直无语到家了,咬了咬唇,她气愤道:“以前我又没有生孩子。”
君牧野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瞬间又恍然大悟,面上顿时有些羞窘,他悄悄地把手探到她身下,在她僵住的时候才轻柔地按了按,见她一张俏脸通红,黯哑道:“要多久?”
“大概……两三个月。”凌云非常不情愿,讷讷地说。
君牧野冷淡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接着竟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肿胀的下身,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略带一丝引诱:“那你先帮帮我,我就告诉你那个女人的来历。”
凌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她从没想过君牧野会有这样的一面,简直太无赖了。透过床帐的缝隙她朝外瞥了一眼,咬牙切齿:“现在还是大白天呢,丞相大人!”
君牧野充耳不闻,欲望已经甚嚣尘上,他觉得自己连天黑都等不到了,这两天好像在地狱边缘走了一圈儿,如今看到曙光,怎么能不牢牢抓紧?根本不需理会时间场合,这个时候他只想确定凌云的心意,便强迫她的手探入,在自己的主导下慢慢动作。等凌云适应了之后才放开手,让自己滚烫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深情慑人的双眼仿佛能望到她灵魂深处,使她整个人几乎燃烧起来。
凌云咬紧牙闭着眼,第一次做这种羞死人的事情。竟然还是君牧野主动要求的,又是在大白天。一点也不像他。
似乎察觉到凌云的走神,君牧野不满地板起她的下巴,热切滚烫的唇不留余地地贴了上去,努力用唇舌讨好她挑逗她,终于等她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才放开些让她能够呼吸。他恋恋不舍地慢慢舔吻她的唇瓣,并不时语言含糊地指导她手上动作。两人上半身紧紧相贴,呼吸相闻,体温更是节节攀升。
床帐的笼罩下春光大好,粗重的喘息和温软的娇嗔衬得气氛更加旖旎。终于在凌云觉得自己的手都快没知觉的时候,身上使劲压着她的人才猛地一僵继而低吼一声,同时她感到手上一阵灼热,那人才彻底卸去力道,放松下来。
凌云取过床头的帕子擦了手。刚要把压着他的人掀翻下去,就被察觉到她意图的男人搂着一翻身,两个人掉了个,换成她趴在男人身上,感受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不去。唇舌也便利地在她脖颈间细细啄吻。
凌云没有再反抗,却不忘追问她耿耿于怀的事情:“这下可以告诉我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了吧?”
君牧野放在凌云身上的手顿了一下又恢复自然,看着凌云道:“她那张脸是假的,昨晚我提前做了防备,之所以没有拆穿她,是因为……我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假的?”凌云大吃一惊,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易容术,这和现代的整容术完全不同,真是太神奇了!
君牧野点点头,却没有继续解释,而是突然怒气冲冲地反问道:“你那天进宫和太后说了什么?”
“只是做了一个交易而已。”凌云眼珠子一转,笑睨着君牧野:“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清楚那个叶茹儿的事情,这件事我也有权利不告诉你,我们一人一件,扯平了。”
君牧野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露出狡谐笑容的女人,没想到她那么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对她的隐瞒,索性把脸埋在她胸口,闷闷地问:“那你和我说实话,你对那个萧景到底有没有……”
凌云将这人的脑袋从胸口扳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隐隐带着几分威胁之意:“有没有什么?”
君牧野嘴角一颤,眸中闪过心虚之色,那个词却是无论如何都没说出来。
不料凌云一翻身坐起来,阴测测地笑着对他说:“你想问我和他有没有……私、情?”最后两个字凌云更是加重了语气,听得君牧野顿时恼羞成怒,脸色青白地转到一边否认道:“这是你说的,我没有说!”
凌云低低一笑:“不错,是我说的。”
接着她穿鞋下床,竟是再没有别的话,让床上的君牧野整颗心被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极了。
凌云压根不给君牧野追问的机会,唤来梅雁让她为自己穿衣,一边若无其事道:“唉,自从早上吐了那口血就没有再吃东西,现在午时将过,肚子真是饿了。”
梅雁打量着夫妻二人的神色,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看来大人被自家小姐吃得死死的,可见那件事根本是不可能的。
君牧野横眉怒竖地瞪着凌云穿好衣服梳好妆,又听她吩咐传饭,只好从床上下来,也整了整衣服,握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去。
凌云听说凌夫人也没有用午饭,便让梅竹去请,顺便把孩子抱过来瞧瞧。
君牧野想起之前随云居的下人们对他的态度,就觉得一阵憋气,等见了凌夫人,发现凌夫人脸色也不是太好。他不由面上微窘,主动从她手上接过了小女儿,露出淡淡的笑容示好道:“岳母照顾小鱼儿累了吧,快请坐。”
凌夫人一进来就打量凌云的面色,见她仍是淡淡的也不知道两人是好是坏,再看君牧野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心就开始慢慢下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凌夫人也没有立场苛责君牧野,仅对他点点头,也不说什么。
君牧野瞧出凌夫人对自己有误会,暗中示意凌云为自己说说好话,却见凌云从奶娘怀里接过儿子瞧了两眼,又摸摸他怀里小女儿的脸蛋,便让奶娘抱着孩子退下,直接开始用饭。
君牧野脸色一苦,伸手从桌下拉了拉凌云的衣摆,然后又给凌夫人布了菜,希望她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果然,凌云终于颇有深意地瞧了他一眼,他心中一喜,便听凌云朝旁边的梅雁道:“你去瞧瞧住在客房的叶姑娘用饭了没有,就说丞相大人说的,万万不能怠慢了她。”
梅雁使劲扎了眨眼,樱桃小口长成了圆形,不可置信地望着君牧野。
与此同时,君牧野感觉到瞬间有十几道目光向他射了过来,那满是谴责和愤怒的目光让他冷汗直冒,这下他当真是百口莫辩了。可是凌云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做出一副他真的做了错事的样子?
凌云不理会众人目光,慢悠悠地夹了菜,放到凌夫人久久不动筷的碗里,柔声道:“娘,用饭吧,不然该凉了。”
凌夫人仔细看了凌云的神情,又瞧了瞧君牧野,轻轻答应一声,在心里暗暗叹口气,看来云儿已经有所决断了,不见她有伤心之色,那就是放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也不会受伤了。
一刻钟后,梅雁回来禀报道:“叶小姐已经用过午饭了,不过她听说大人回府,要求见大人。”
大厅内外呼吸又是一滞,但见凌云嘴角微勾,瞥了一眼浑身紧绷的君牧野道:“你去告诉她,大人说了,等晚上得了空就去瞧她。”
梅雁脚下不动,征询地看向君牧野。
君牧野果然忍无可忍,他把碗筷一放,转身郑重地看向凌云:“云儿,你这是……”
“还是说夫君现在就想过去?”凌云截断他的话,用饱含笑意的目光望他。
君牧野满脸憋屈,讷讷无言地重新拿起碗筷,道了句“没有”继续用饭。
凌云又看向梅雁:“你去回她吧。”
梅雁看不懂凌云和君牧野之间的互动,却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寻常,只好凌云说什么她做什么,眼下便只有一点点看下去。
等午饭撤了,凌云安抚了凌夫人两句,让她去午休一会儿,又让奶娘将孩子抱到内室,一个人悠闲地坐到床上同两个孩子玩耍。
君牧野衙门里的公务早便被送到府里,即使他很想知道凌云要做什么,也不得不先把公务处理完,等再度从书房出来,已经是晚饭时分。
夫妻二人用过晚饭,君牧野自动自发地跟着凌云进了内室。凌云竟也没有赶他,待奶娘把孩子喂饱之后又送了回来,君牧野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自己的孩子了。
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那就是“私情”两个字,凌云中午那句话实在耐人寻味,他是相信凌云的,但总抵不住心底那时不时燃起的嫉妒的小火苗,只要凌云不清楚明白向他否认,他心里就不清净。
终于见两个孩子困了,凌云吩咐奶娘将他们抱回去,君牧野才抓到机会追问:“云儿,你还没回答我呢?”
凌云一脸迷茫:“回答什么?”
“就……我中午最后那个问题。”
“哦,你想去找叶小姐,那只管去啊,我有拦你吗?”
正文 第226章 影后
君牧野听到凌云提起叶茹儿,一下子泄了气,默默地窝到床上不出声,万一凌云真的把他赶出去就惨了。
凌云散了头发坐回床上,摸着他略显颓丧的脸颊,淡淡道:“等你什么时候把叶茹儿的事解决了,我什么时候回答你那个问题,现在休想!”
君牧野纯粹是自作自受,有苦说不出,一伸手将凌云拉过来抱在怀里,他长叹一声:“我心里是信你的,只是想从你口中听一句不是而已。”
凌云睨了他一眼,也不多言,分别了多日的夫妻重新躺回一张床上,自有一股温馨旖旎的气息流动,让两人暂时忘记那些令人不快的事。
此时位于随云居附近的一处客房里,叶茹儿在窗前坐等良久,也不见君牧野的身影,她叫来那被派来服侍她的丫头:“丞相大人此时在何处,是不是忘记说过要来了?”
那小丫头名唤紫兰,她对于被派来服侍这个挑拨自家大人和夫人夫妻关系的女人心存厌恶,此时被问起来口下一点也不留情:“姑娘还是早早歇了吧,大人晚上在夫人那里用过晚饭就直接留下了,至于大人曾说过的话,您大概也听说过,贵人多忘事,这是很正常的。”
叶茹儿被紫兰用话一激,眼神变了变,面上看不出什么,却是笑了笑:“原来是这样,这也难怪,夫人毕竟是正室,大人要留在夫人房里本也无可厚非,倒是我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