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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不是生财之道是什么?
虽然被安宛婷说得心动动的,可安风牛心里还是突突的没自信:‘这农村人世代都窝在这小山村里,砍柴卖?能卖得出去吗?
“风牛叔别担心,你们只要帮我负责把地里那些个荆棘给全砍下来,然后捆成捆就行,买家我来联系,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工钱的。”
安宛婷就怕安风牛没自信,所以立即给他打上支强化放心针
她还发现原来这里的钱币跟现代很是相似,一钱是最小,相当于我们现代的一分钱,一文钱是一角钱,以些推类
但唯一不同的是,在现代一分一角的或者一块的,都已经不重要,而在这古代则不同,二文钱就能买个包子,一两能置两身像样的布衣,十两就更不用说了,已经足够一个普通家庭好几个月的开销
再者这古代人也比较相信偕音之说,卖柴--买财。所以说,这卖柴的生意如果做开了,还是有销路的
“这……”安风牛显然心动了,试问能一下子赚这么多钱,还有谁不心动的呢
“风牛叔,我现在把这生财之道给你说了,村花在这就想恳求你别漏出去,就连婶也不能说,如果她问起,你就说帮我家砍下来烧的,你可能答应?”
因为相信,所以才跟安风牛说出自己的想法,也看在他曾经那么为这副身体的本尊三姐弟着想,只有信他,但她信不过他老婆为人,上回就是一案例
“放心吧村花,叔决对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我现在这就去找人帮忙。”
安风牛拍拍胸膛豪气的应道,黝黑的脸在阳光照耀下显得那么憨厚老实,让安宛婷很是感动
“谢谢风牛叔。”声音有些哽咽,替自己,也替这身体的本尊与她的弟妹
“呵呵谢啥,傻孩子!”安风牛摸了摸安宛婷的头,乐颠颠的走了
不能不说这安风牛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很快,不到晌午时分,他就带着七八个大老爷们上山砍荆棘去了,到晚上时就砍了快整一小院,把整个小院堆得密密麻麻,让安宛婷乐得合不拢嘴,仿佛间已经看到很多的银两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不出几日那整两大山头的旱地里荆棘被砍个干净,连土也已经松好等待种上新作物。
幸福的生活正向着安家三姐弟招手
第九章节 春耕遇事
春耕是指立春季播种之前,耕耘土地。立春过后,春耕即将开始。
对于这个时空的春耕安宛婷还不是很了解,像是现代的农村,还是保留着许多习俗的。比如说春耕的第一把火烧作肥料,还有用牛梨地等等……这些都有特别的寓意
第一把火的寓意是祝愿五谷丰登,大获收成。梨地的寓意则是梨出深沟地,那种出来的庄稼就能又多又壮。
当然,那是现代的偏远农村才会一直保留古老的传统,但在这个架空的朝代里就不知道是啥样了
由于狗娃曾去过松水田里的泥,但深度却不够,所以安宛婷心想还是要再次去翻一次才行。
这天吃过早饭,安宛婷让猫娃在家看门,自己则让狗娃再带次路,上次去的时候跑得太快,导致她没看清路的方向。
肩上扛把生锈的锄头就出发了,她想要在午饭前弄完下午上山去找前几天说的山药藤。
农村人都起得早,所以待安宛婷姐弟走到村外水田间的时候,眼前瞅见的已是一片忙碌景象。
牛在这个时空还是个稀罕物,所以整一大片的水田间只见一两只而已,那已经是很金贵的东西了。
有的人用把锄头,有的人两个一伙用把木制梨,对着硬硬的泥巴就一推一拉,顿时勾出道深浅适中的渠道来
安宛婷知道那种人工梨,拉起来是很费力气的,如果推的人按不稳,不单地翻不深还容易被梨的尖头刺到脚,所以得很小心用才行。
“村花……出来啦”远远的,一声吆喝在水田中央响起,把正在忙碌的人们都把头扭像安宛婷这边来瞅
安宛婷微微的拧紧眉头,这人哪根葱?不认识啊,毕竟她才到这个时空没多久……
见此情景,狗娃淡淡的勾她一眼,解释道“是春婶,住在咱们家隔壁的邻居。”
这春婶……还真是个急性子呢。
“哎我说村花,听风牛婆娘说你傻病好了?怎么不在家歇着就出来刮风啦”春婶放下手中锄头,弯腰掬起水田里的水洗了把手,再往身上随便噌噌便朝两人走来。
“狗娃子,你姐咋不理人呢?该不会是傻病没好完吧。”春婶见安宛婷只是站在那傻傻的笑却不作声,于是扭头问向一旁的狗娃,那咋呼咋呼的声音引来其他人的阵阵笑声,大家如看好戏般看着三人。
狗娃突然大声朝春婶吼道,小脸一脸的怒意。“才不是呢,春婶你别那么大声吼我大姐,她身体还虚着呢。” 这春婶心肠虽然是好的,但嗓门太大了。
呃……?安宛婷突然很感动,别看狗娃平常屁打不崩一个,关键时候还是挺会护着他这个傻大姐的。
她眼眸炯亮有神,早无当初安村花那种痴痴傻傻的呆样,巴眨着晶亮的眸子盈盈一笑“瞧春婶说的,你一直都在说着话如果我直接打断,那岂不是拂了你面子?你说呢…… ?”说完她乖巧的伸出手去牵春婶的胳膊
听狗娃说过,这个春婶是整个村子里除了安风牛以外第二个真心实意对她们姐弟三个好的人。
人敬我一分,我敬她三分!但人若犯我,我定加倍偿还!这是安宛婷不管在前世亦或现世的左右铭。
春婶显然一愣,被她眼中那抹纯净无杂质的亮点忍不住惊呼“哎呀村花,看来你真是因祸得福啊。,。想你爹娘刚消失的……”说着说着,她想到了什么突然闭上了嘴巴,一脸歉意的瞅着姐弟俩个。
“那个村花……我……”
“我知道春婶,不怪你,我们爹娘的确失踪有三年时间了,三年来还该谢谢你平常对我们的照顾呢……”
安宛婷说话一串一串的,流利的口齿让水田间看好戏的人不禁都觉得脸红,纷纷扭过脸去装作没听见。
“嗨,那有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经她一夸春婶倒脸红起来,满是皱褶子的脸上露出憨厚一笑变得腼腼腆腆的,与刚才的形象差个十万八千里呢。
农村人好就好在这点上,实在,朴实。
“大姐,咱们不是来整田的吗?”崩了一句话后的狗娃之后一直未出声,就那么淡淡的站在一旁,有着同龄孩子没有的稳重瞅着两人相互吹捧,实在忍不住这才出言提醒。
“我知道……”古板的小孩……
松开春婶的胳膊,安宛婷朝她歉意的一笑,这才扭头走进田埂里。
“村花我来帮你吧。”春婶说完也走进田间,走到自家水田里拿上锄头就往安家水田进,不理会安宛婷客气的推让,乐呵呵的忙活起来。
安宛婷见无法劝阻只好由着她去了,不过心里却暗暗想着以后发达了可不能忘记这位可爱的妇人。
附近的八卦好事村民见状,立马又吱吱喳喳的调侃起春婶来
“哎我说壮哥儿他娘,这安家姐弟给你啥好处啦?竟让你撇下自家水田不忙,倒跑过去帮那傻子干活?。”一个妇女尖声尖气的嚷嚷道
安宛婷一看这说话的人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是酸溜溜得不行,这让她不禁拧紧秀气的眉头。
但又一想她说的话也没错,农村人过日子本就是靠天而活,如果农忙期间谁家把活儿给搁下错过了最嘉时间,那这家人这一年里的收成就不会太好。
春婶家的水田多,所以她这会儿过来帮忙,无疑是给那些好事的村民当成话题来聊,这个是安宛婷不愿意看见的。
承人情容易,还人情难……!
“春婶……”
一个手臂适时伸过来,只见春婶抿着嘴儿眼睛却朝她瞅过来,别有深意般示意她别开口。接着换成副笑迎迎的模样对着刚说话的妇女道“瞧四柱娘说的,安家姐弟几个的状况你不是清楚吗?能有好处?难道我过来帮帮忙都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春婶话一落,那四柱娘脸色立马变得如被抹了黑炭般乌黑一片,想要出声反驳却发现自己口齿比不过春婶的,只好恨恨的咬紧牙关扭过头去忙自己的活儿
春婶这句话说得真是痛快,表面听似平常的磕家常,但懂她的人都知道,其实她真实的意思是说这安家姐弟在这个村子是啥样每个人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来帮忙就算了,我过来帮个忙你还在那磨叽,分明不想让这三人活,可想而知内心是多么的歹毒。
这样的话要是被族里有威信的人听到,是要被处罚的,毕竟安村花姐弟几个日子的确过得不好。也难怪能把四柱娘堵个无话可说了。
一旁想看热闹的人也被春婶三两句给羞回去,三人继续忙给水田翻土。
有了春婶的帮忙,安宛婷就叫狗娃回去了,猫娃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俩人快手快脚的继续忙活,好在安宛婷在孤儿院的时候帮院长妈妈干过不少农活,对于现在这翻土,她自然熟到不能再熟。
果然,在午饭前俩人终于把水田翻好土还放满了水,就待泥巴软化后来撒水稻种了。只是这安村花的身体实在不行,体质太差,才干那么两三小时的活全身骨架就如要塌了般。
告别春婶,安宛婷拖着酸疼的胳膊回家,她可没忘下午要上山找山药的事。只是,这副身体能支撑得住吗?
第十章节 挖山药
午饭后,安宛婷那两条胳膊就开始麻疼麻疼,可就算这样她仍然背上个小竹竹篓,吩咐狗娃猫娃看家后,一个人朝后山进发。
安家村的地理位置是呈环绕形状,村前朝西,是一片宽广的水稻田,稻田中央有一条曲折蜿蜒的河流,河流中间有一座弯弯的石桥,那是村中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桥梁。
后山则在后面的村东头里,挨村最近的是些土坡山,稍远一点就是些高大的石头山,再远一些就是深山了,听说那里有无数的飞禽走兽和奇珍异宝。
当然,这些安宛婷也只是听村里那个刚认识不远的伙伴秀娣说的。
秀娣是安风牛的女儿,比安宛婷小一岁,偏白的五官长得如只包子般圆鼓鼓的很是喜气,但个头却娇小灵巧像她娘多些,性子秉承了安风牛的憨厚老实,在她下面还有个弟弟叫秀生!
自从那天安宛婷叫安风牛来家里商议砍地里的荆棘回去后,晚饭时就瞅见一个姑娘缩头缩尾的把头探进小院里,手里拿着赫然是两只白。面馒头。
可能是同病相连吧,安宛婷一见到秀娣就拿她当成好朋友看待,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之人,自己娘是个利害角色的臭名声早传遍这附近的十里八村,导致人家都知道安家村有个泼妇,有适婚男子家的自然不敢上门说亲。
做女儿的也跟着受到牵连。所以到此至今,秀娣跟安村花一样,仍呆闺中。俩人在私底下可聊了不少私话呢。
走出村,安宛婷一直沿着通往山上的羊肠小道走去,上次看地的时候走过这条小道,所以也不怕迷路。
沿着小道一路走远远就瞅见自家的坡地,于是顺脚走过去看了一眼。以前满山遍野的荆棘杂草早已不见其踪影,剩下光秃秃的一大片黄泥土,偶尔上面还能瞧见几株刚冒新芽的野草,心中不禁感叹这安风牛的办事能力确实给力。
回想起她还答应过付人家工钱的,也没见安风牛来找她要,于是就把这事给忘了。
得快些赚钱给人家付工钱了。她暗忖,转身扭头往山上走去。
山林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葱葱郁郁青翠一片的很是喜人,但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安宛婷心灰不已。
眼前是一片沆沆洼洼的低矮灌木杂草,倒也生长出不少。可她却翻找一个多时辰,却连山药藤的影子都没瞧着,但穿来到这里后经常吃过的野菜倒是不少。
难道这里并没有?不对啊,按理说有人走的河边都长有,这里经常没人来就更加不会了……她拧着秀眉站在那瞅着这个土山头若有所思。
瞅了不多会儿,她毅然朝土山后面的石头山进发。
避开那些带刺的伤人荆棘,随着往里走远灌木杂草也越加的浓密,她心中渐渐涌出股兴奋之意。
就在刚才过来时,她发现有几株野生的梨子树,虽然现在树木才刚找出新芽,但不难看出树枝上还残挂着去年结出来被风吹雨打过的干梨子。
在现代时,孤儿院的院长妈妈在她娘家乡下买有一块地皮,那里就种了许多各种果树。每到农忙时,院长妈妈就会带领一部份的伙伴一起去乡下干活。
而她有幸的跟去了几回,所以认识现在看见的这种树苗品种,从残挂的干梨形状结构来看,她估计那是珍贵的香梨,在现代可卖七八块钱一斤呢。
但她又纳闷这个地方既然有野生梨生长,为何这里的人都不来采摘回去吃,还让其干在树上呢?要知道这香梨可是梨品种中最香的一个,皮薄肉香还多汁。
转念又一想,如果这里的人都来采摘了,那她估计现在也看不到这残果了吧。
还是等梨子结熟时再来瞅瞅。她暗暗打定主意
目光在杂草间扫过,几株野菊吐着新芽正迎着风摇摇曳曳的生长,她心想拔回去泡荼喝解解热毒,于是顺手摘进背后的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