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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苗抽搭了两下,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大哭,“哇哇……坏人……主人看见人家就跑,大主人也不记得人家了,人家又没有做错事,干嘛不要我……”说到伤心处,还打了个嗝。
烙绝额角再次跳了跳,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呃……”小火苗怕怕的缩了缩,不敢再哭了,现在靠山晕了,它还是挺害怕面前这个魔头主人的,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很弱。
“我……我是你送给主人的啊……”
当初魔帝为讨缡若欢心,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他一定会第一时间送到她面前,她没有喜欢的东西,他也会变出一些让她喜欢的东西来,而这小火苗便是他送给缡若的宠物之一,也是缡若最喜欢的,既然是宠物自然不会太过厉害,但是却也足够让一般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是魔帝不知道,缡若之所以喜欢小火苗,不是因为它看上去有多漂亮,也不是因为它有多可爱,更不是因为它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它是由他们两人的血融合生成的灵物。
当初见缡若喜欢这份礼物,魔帝还很高兴,但是随着日子久了,他却觉得小火苗整日缠着缡若很是碍眼,不由开始后悔,当然他就算是不高兴也不会对缡若发脾气的,所以小火苗倒霉地成了炮灰,总是被魔帝扇飞,偏偏它每次找主人告状,主人也只是安慰它一番,给它点好处,安慰它受伤的心灵罢了。
久了,小火苗也明白,在主人心里,魔帝是比它更重要的,但是它也知道主人是很喜欢它的,只要它不越过底线,主人都会对它很好。
所以它聪明地认了另一个主人,不过它却总是不甘心地仗着缡若的喜爱去捋虎须,反正它有靠山在,不怕魔头发难,而且每次看着魔头吃瘪,主人也很开心的,于是小火苗荣升为让魔帝最头疼的东西,更是魔界众人的噩梦,有胡子的都被它烧过胡子,没胡子的也被它烧过头发,偏偏缡若护着它,而魔帝又护着缡若,谁也不敢拿它如何,而且也不能拿它如何,魔帝的血是那么容易被打散的吗?
那段日子,小火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得比谁都精彩,可是,当有一天它贪玩跑出去之后,回来便再也找不到主人了,连大主人都不见了,有的人说他们死了,有人说他们失踪了,小火苗不相信主人会突然死掉,所以它便到处游荡,希望有一日可以找到主人,至于是如何跑到这里来的,它自己也不知道。
魔帝?烙绝看了看怀中的人,原来他们的缘分是早就注定的吗?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很是愉悦,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不管那是上辈子的事,还是他记忆力遗失的部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她在他怀里。
看了眼小火苗,烙绝挑眉道,“你很厉害?”
小火苗再次做茶壶状,怒道,“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你自己。”
烙绝挑了挑眉,想想也是,毕竟有一半是他的血,而且他相信另一半也不会弱,只是他还真不知道魔帝有多厉害。
“那你去帮忙吧!”
烙绝心里清楚,苍龙它们不会是老家伙的对手,虽然它们可以在魔灵大陆称王称霸,却还是太弱。
小火苗跳跃了两下,欢呼着化作一道流星朝着水家射去。
独孤傲觉得自己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魔帝又是什么东西?听上去好像很厉害,不过懒少怎么会是什么魔帝宠妃呢?那小火苗说得含含糊糊,勾起了人的好奇心,又不解释清楚,而烙绝明显也不清楚,但是他却什么都不问,害得难得好奇的独孤傲心里痒痒的,不舒坦。
烙绝抱起水若冰朝着冷府而去,独孤傲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放心,朝水家去了,刚走了几步,却听烙绝提醒道,“不能让那人知道若儿的存在。”
独孤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看烙绝的态度也知道那人对水若冰是很大的威胁,他自然不会将水若冰推到危险的位置。
水家,老头冷笑着看着几人暗自戒备的样子,却偏偏不急着出手,好似成心戏弄他们一般。
风瑬的小动作,他一直尽收眼底,不过,他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想要找死的话,他自然会成全他的。
就在对峙的当口,救兵终于到了。
苍龙双目一扫,突然问道,“炮仗,哪些是不该出事的人?”
麒麟一脸茫然,它怎么知道?
白魇依旧维持着马儿大小,沉声道,“既然不知道,就只能全部保下了!”
看着三只出现,一直不敢吭声的众人松了口气,老头却冷笑更甚,“哦?这就是救兵?”其中的嘲讽很是明显。
麒麟的火爆脾气岂能忍受这样的嘲讽,当先扑了上去,老头却是一副悠然的样子,没有迎上麒麟的攻击,却一掌挥向冷天凌和萧筱。
水若云脸色一白,死死抓住水若寒的袖子,瞪大眼。
风瑬一下子冲了过去,他本就离冷天凌和萧筱近,正好挡在两人前面。
水穹一怒,大喝一声,飞身而起,直袭老头后心,老头这才慢条斯理地回身抵挡麒麟和水穹的攻击。
而那边,苍龙和白魇齐齐冲过去抢救,却只来得及拿身体去挡,结果最后一个压一个,像骨牌一样倒了下去。
风瑬及时挥掌将冷天凌和萧筱推开了,结果他就成了垫底的,白魇压在苍龙身上倒是没什么,毕竟他的体积和苍龙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但是风瑬被苍龙这庞然大物压在底下,便连人都看不见了。
“风瑬……”水若云顾不得许多,冲了过来,伸脚便踹在苍龙身上,也顾不得它是不是神兽,“你快起来啊!”
苍龙也觉得问题大了,虽然那老头的攻击基本上被它和白魇挡了下来,但是它这一压不会压出毛病吧?要是这人被它压死了……
苍龙打了个寒颤,一爪子拍开身上的白魇,跳了起来。
“咳咳……”风瑬终于重见天日,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轻轻动了一下,痛得直吸气,不由欲哭无泪,他这是搬的救兵还是杀手啊?
“风瑬,你怎么样?”水若云伸了伸手,却不敢碰他,他多半伤到了骨头,自然不能随便挪动,只得给他吞了两粒药丸。
风瑬正想出声安慰她,谁知道水若云突然转身,拔出软剑便朝着苍龙砍去,怒气冲冲地吼道,“你没事长那么肥做什么?”
苍龙躲闪着她的剑,不服气地说道,“我才不是肥,这是壮!”
“你……”水若云气得俏脸通红,怒道,“还不去帮忙,你不是来救命的吗?”这真的是神兽吗?怎么看上去这么笨?
苍龙这才想起还有敌人在,急匆匆地丢下一句,“我真不是故意压他的。”然后便朝着战圈跑去。
那边水穹已经被麒麟扫出了战圈,毕竟它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该出事的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他呆在安全的地方比较好。
被先前一击伤到的白魇也早已和那老头交起手来,但是看着老头依旧悠闲的样子,它的心不由沉了沉,它和麒麟任何一个走出去,都是可以称霸大陆的,但是现在两人联手,却伤不到这老头分毫,倒像是被他耍着玩。
随着苍龙的加入,白魇和麒麟的压力小了一些,但是可以看出老头根本就没有用全力。
终于,老头似乎是玩腻了,眼中阴狠愈甚,下手也开始狠辣起来,本就伤得不轻的白魇被他一脚踹飞,在地上滚了几滚,直接缩成了小白猫的样子。
苍龙和麒麟应对得很是吃力,身上已经带了伤,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这里的人,既然不是对手,那就只好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流光划过,老头原本正要一掌拍向苍龙,却突然意识到危险,回手朝身后抓去,谁知却被烫得惨叫出声,只见他那只手瞬间变得血肉模糊,然后再瞬间被烤干,“嗞嗞”地冒出油来,传出一阵烤肉的香味。
老头看着自己的手,满脸狰狞,异常吓人,苍龙和麒麟趁着这个机会,齐齐朝着老头攻去,老头正要反击,谁知他的头发和下巴上那一撮山羊胡子同时燃了起来,让他动作受阻,就这样被苍龙和麒麟得逞,被打飞了出去。
不过因为他的功力深不可测,苍龙和麒麟的这一击虽然让他吐了点血,却并未能伤及根本,反而惹怒了他,要知道他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
“宵小鼠辈,居然敢暗算本座!”
只见一簇银蓝交缠的火焰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突然长到人形大小,声音很稚嫩,辨不清男女,却傲气十足,“我就是明算,你又待如何?”
话音未落,突然熊熊燃烧着朝老头扑去,老头全力挥出一掌,原本以为不管这火有多古怪,在这一掌之下,也必然消散无踪,但是谁知,他这一掌居然如同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连让那火焰改变方向都没能做到,老头心中大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火将自己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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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火中的惨叫声十分的凄厉,但是就在大家以为这突然出现的可恶老头会被烧死的时候,那熊熊大火突然又变成了小火苗。。
老头一身衣物已经被烧光,连头发眉毛都没有留下,光秃秃的,浑身漆黑,双眼通红,在地上滚动着。
老头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这诡异火焰的对手,趁着小火苗变小的瞬间,也顾不得一身剧痛,逃之夭夭。
空中传来他充满恨意的声音,“两月之后,本座一定会将魔灵大陆夷为平地!”
原本因为敌人落荒而逃松了口气的人,霎时将心提了起来,这次这老头一个人来,就闹得鸡飞狗跳,甚至连神兽都不是对手,如果他两月之后,带一群高手来,那他们恐怕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老头身为雾仙岛二长老,身份一直高高在上,从未如此狼狈过,自然怒不可遏,他原本是来寻找仙尊的,但是谁知还未有丝毫线索,自己的徒弟便被人杀了,虽然这个徒弟废材不争气,但是那也是他的徒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他怎能不报仇,但是却不想最后会被一簇火苗弄得这样狼狈。
他不管这火焰是哪里冒出来的,总之他将这笔账算在了整个魔灵大陆的头上!
这些人居然敢与他作对,简直罪无可恕,冒犯他便等于对雾仙岛不敬,相信即便他毁了这个无足轻重的小空间,仙尊回来也不会怪罪!
白魇拖着受伤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到小火苗身边,急声道,“你怎么把他放跑了?”这老头一看就是个瑕疵必报的人,放虎归山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小火苗晃了晃,无辜地说道,“我只是感觉到主人醒了,我要去找主人。”说完,也不管这个烂摊子,哧溜一下不见了,完全是不负责任的做法,遇上这样的小火苗,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小火苗是由烙绝和缡若的鲜血生成,烙绝的血对它来说绝对是大补,之前因为胡乱闯荡,它的力量被它弄得流失了不少,现在得了烙绝一滴鲜血,它可以说是完全活过来了,对水若冰的感应也强烈了起来,而且,水家和冷府相聚不远,它自然能够感应到水若冰醒了。
它现在可顾不得那老头跑没跑,它只想快点回去,免得主人又丢下它,这次它可是立了大功的,主人一定不会不要它了!
水若冰醒来看见烙绝,脸色一沉,眼底带上一丝怒火。。
烙绝知道她醒来肯定会生气,早有心理准备,好似没有发现她难看的脸色一般,抱着她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水若冰心中怒火之冒,居然又敲晕她!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她又不是听不进话的人,非要每次都这么暴力吗?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完全不设防,却每每被那个人下黑手,那滋味确实无法让人觉得愉悦。
但是看着烙绝有些苍白的脸色,她却是有火发不出,虽然不满意烙绝的暴力,但是却也知道这个时候烙绝强制出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其实说来烙绝也谈不上暴力,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醒来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伸手抓住腰间的大手,水若冰将幻力输送过去,烙绝也不拒绝,只是将她搂紧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见烙绝脸色好看了一些,水若冰才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哼道,“我等你的解释。”
烙绝不在意地又把手放回去,蹙了蹙眉,才说道,“那人若是见到你,会很麻烦。”
水若冰皱眉,“有多麻烦?”
烙绝叹了口气,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缓声道,“如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