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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窕淑女-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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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珠叹了口气,前几个月萧景天干得好好的,没想到还是出了乱子,他这人就是太活泛了,善于结交朋友,就是不知道他交的是什么朋友。要是行为端正的,还能带着他点,如果是市井的小混混,说不定跟着学坏了。

想着得给她爹提个醒儿,让他多看着点,毕竟是在她家做工,出了事也不好开脱。

李子墨酒足饭饱之后,从楼上下来,他才喝了两杯,脸上有些泛红,神智还算清醒,走到拐角处,见到了萧玉珠。她正侧着脸,托着下巴坐在凳子上,只见她穿了一身桃红衣裳,头上结了辫子,带着两朵琉璃珠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俏丽。

李子墨看着看着,愣住了,等萧玉珠回过头来,他才笑着招呼,“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萧玉珠抿着嘴,想了一下,才笑着说,“闲来无事发会呆而已。”接着似笑非笑地问,“饭菜还可口吗?今儿你来的不凑巧,没有你最喜欢的粉丝扇贝,我爹很过意不去呐。”

李子墨往前走了两步,轻松地打趣着,“我又不是专门为吃粉丝扇贝来的,其实……”他居然显得有些局促,愣怔了一下,“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你们家的泡菜。”

这话无疑是送给萧玉珠最大的鼓舞,这泡菜可是她腌制出来的,萧玉珠微微扬起了下巴,颇有些得意。

李子墨站在通往后院的翠竹旁,面色晶莹,眉清目朗,嘴边含着笑,雅致得如同竹叶上的清风玉露。

萧玉珠感觉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下,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她看,仿佛要看穿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去。和他对视了一秒,抵挡不住他眼睛里的笑意,觉得很不好意思,微低着头看着脚尖,从凳子上起身,正要同他告别。

李子墨想起一件事来,匆忙中说道,“眼下朝廷党派之争很严重,政局动荡,当今圣上常常大发雷霆,闹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天下并不太平……眼下明哲保身才是重要。”

他说的什么呀?同一个女流之辈说这些朝野之事,他不会是犯了酒疯吧,萧玉珠看着他泛红的脸,瞪大了眼睛看着,摸不着头脑。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李子墨不便多说,“我要走了,你多保重,不要太辛劳。”很快便拐到后门那边去了。

这时透过月洞门,看见两个官员打扮的人从一楼过来,被王三领着上二楼去了。他难道遇上了仇家,还是他堂堂李府三少爷的身份不便被人认出来?萧玉珠带着各种疑惑,摇摇头回了厨房。

晚上,萧景土从店里回来,满面红光地很是兴奋,一进门就开始大笑,看来兴致很高啊。萧玉涵考中秀才,也没见他这么高兴过。

他背着手站在桌前,对着架子上摆着的花瓶自言自语。

原来萧家陶窑烧出来的陶器被皇商当着贺礼献给了圣上!

第两百零六章 官窑?(二更求推荐)





萧景土从博古架上拿下一个红色耳瓶,用湿布仔细的擦着,被擦过的地方放光发亮,露出鲜艳的红色来,悠悠地散发着光芒。

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架子上的花瓶了,他的神情有些异样,手里擦着花瓶,脸上一直挂着笑,更多的却是感叹,擦一下叹一声,“好陶!好陶啊!”

范氏从灶间点了油灯进来,埋怨了他两句,黑乎乎的也不知道点灯,一个花瓶有啥看头。

“你懂个啥?”萧景土声音大了几分,随后换了欣喜的语气,“要知道,咱们家的花瓶到了圣上面前,能博得当今圣上一撇,那是萧家的荣幸啊,我做梦都没想到咱们家的陶会被当做贡品献给皇上,实属萧家之幸也。”

范氏挨着桌子坐下,随手抓了摆着的一盘炒香的南瓜籽磕起来,“看把你高兴得,照我说,这算是咱们萧家的荣耀,可想想,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把陶献给皇上的又不是咱们,实则没有多大关系。”

“能入得了圣上的眼,这是何等的荣耀!萧家陶窑三百多年了,这还是头一回,要是爹知道了,不知道有多高兴,说出去,咱们老萧家脸上也有光,也算是对得起祖宗。”萧景土叹道。

用不着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吧!萧玉珠仔细回想起李子墨同她说的话,党派之争,天下并不太平,明哲保身……仿佛明白了什么,上前劝道,“估计是皇商出来采买,见咱们家的陶好又有灵气,便买了回去,借花献佛献给了皇上,爹。你回想一下,你可知道谁是皇商了吗?谁出手大方从你手里买了陶?”

萧景土仔细想了想,要说从他手里买走陶的人,多的数不清了,他又哪认得什么皇商,要说皇商干惯了采买,收罗天下奇珍异宝的差事,出手不一定会大方。

萧玉珠继续问。“这么说来。爹连谁是皇商,从你手里买走了陶都不知道。”

萧景土却说,“有得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要是皇上喜欢咱们家的陶问起来,咱们萧家的大名传到了皇上耳朵里,能光宗耀祖不会说。说不定能得一块御赐的牌匾呢。”他记得城里的医馆“天字一号”,祖上世代行医,还出了个御医。正堂内挂着的“妙手回春”四个字还是前两辈的皇上亲笔题名的。

萧玉涵凑过头来,说,“到时候咱们家就荣耀了。咱们也把皇上题的字用匾装裱起来,挂在堂内一代代传下去,供子孙后代们瞻仰。”眯了眯眼,手摸着下巴,“要是情况好的话。说不定咱们萧家的陶窑还能得个官窑的名头,咱们专为皇帝烧陶,想起来就痛快啊。”

萧景土重重点点头,“萧家的陶窑能在爹的手里发扬光大,爹也算对得起祖宗。”

范氏只是在一旁磕着瓜子,看着这父子俩一唱一和,却不答话,萧玉珠听了好笑,“咱们家的玉陶坊有多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起来是个陶窑,实际上就几间破草屋,要不是有釉料秘法,还烧不出这么好的陶来,再说烧陶里面的变数很多,有时候一窑烧不出一个好的来,咱们家这样的实力怎么做官窑?”

说得萧景土和萧玉涵的脸色黯淡了些,萧玉珠才继续说,“送给皇上的东西自是要天底下最好的,萧家村山上的土质不好,又做不了瓷器,要是咱们玉陶坊烧不出来好货色的陶,冲撞了龙颜,实属大不敬啊,咱们还是明哲保身要紧,过咱们的小日子,那些什么牌匾官窑的就不想了。”

萧玉珠一番话把范氏说得笑了,“还是二丫头看得透,这点连玉涵这个读书人也比不上,依我的意思,咱们老百姓经不起那么的大风大浪,过好自己的安生日子就行。”又转头看了看萧景土,“你的腿脚不好又老了,一个几十斤重的水缸土坯你都扛不动了,玉涵要进学往后是要朝仕途方向奔,家里的陶窑自是顾不上了,我看啊,就传给老三,他还年轻,也好把陶窑继续传下去,不要折在我们这一代手里。”

萧景土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心里百感交集,却不得不服老啊,制陶需要的是力气,他老了连水缸都扛不动了,又拿什么继续经营下去,其他的牌匾啊官窑啊就更加别想了。

萧玉涵有些泄气,刚刚还兴致勃勃,一下被人泼了盆冷水,埋怨地看了萧玉珠一眼,又劝着他爹,不要舍不得,该放的时候就放,他老了,也该享享清福了。

做了十多年的陶,这样说放就放了,谁心里都不好受,他们家是靠陶窑发家的,没有陶窑就没有他们家的今天,萧景土脸上有些落寞,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用湿布一个个擦着博古架上的陶……

过了两天,萧景土宣布把陶窑传给老三萧景文,让萧玉珠把釉料秘方抄了一遍,玉珠是个女儿家,总归是要嫁人的,祖业传男不传女,这里历来的老规矩。

萧玉珠很大方地把红色配方和蓝色配方,两个方子没有保留地各抄了一份,细细地对萧景文嘱咐道,“红色配方已经不是秘密,大黑家得了一份,还有以前做陶的陈师傅得了一份,这样的话就有三份。只是蓝色方子特别珍贵,只有咱们萧家这一份,千万千万别传了出去,对谁也别说,制釉什么的也背着人,别让人偷学了去。”她之前吃过这样的亏,自然是要嘱咐得清楚,又把萧家村哪个山头的矿石和泥土可以用来制釉,都说了一遍。

老大家陶窑传出去没多久,就传出一个消息,临县有家制陶的巴结皇商,皇商用窑变烧出的绝世之作讨好皇上,皇上一喜,下旨要再烧几件,结果窑火整整烧了一个多月,再也烧不出那样的精品来,制陶的连陶窑也不要了,收拾东西跑路了。

听到这个消息,全家人都吓坏了,萧景土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冒出来,幸好他没有把他珍藏的几个花瓶,摆到潇湘记的博古架上,否则飞来祸端的人可能是他。吓得他连夜把几个品相好的陶撤了下来,换了几个普通的上去。

范氏后来偷偷打听到,原来那逃难的制陶的是从他们家出去的陈师傅!

陈师傅当初偷了方子,要回家制陶,原本以为他只是想拿来以此谋生,博得了大家的同情,没想到他眼界太高抱负又大,不安于现状,才会引来祸患。

此事之后,大家格外小心,萧玉珠知道萧景土喜欢收藏,让他把这些年烧制的几个精品陶珍藏在家里,供他收藏用,不要轻易拿出来示人。

还好萧家没有惹来什么麻烦,日子平平安安地继续过下去,恢复了常态。

萧玉珠发现阿彩最近像是心情大好,脸上一直挂着笑,有人向她讨教厨艺,她也是大大方方地,很是热心,而不是往常一样,低着头不爱搭理人。

更让人震惊的是阿彩终于开了窍,舍得花钱为自己置办两身新衣裳,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宝蓝色裙儿,头上插了根玉簪子,脸上的斑又淡了许多,不贴近了看根本看不出来,如此简单的打扮,干干净净的,更显得整个人面容姣好。

范氏见玉珠偷偷地打量阿彩,笑着告诉她,阿彩要成亲了,对方还是位教书先生。

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萧玉珠笑呵呵地向阿彩道贺,范氏送上了十吊钱儿,和两匹红色尺头。两人都是二婚,周婶早之前过来传话,说她叔伯侄儿会按照规矩,明媒正娶,八台大轿抬阿彩过门做正房,又正儿八经地差媒婆送了十吊礼金过来。

礼金的事被阿彩的哥哥嫂子知道了,仗着他们是阿彩的娘家人,在家里闹了两回不打紧,既然闹到潇湘记来了。

范氏给骂了回去,“想过来讨要礼钱,门都没有!你们当初把阿彩赶出来,这份兄妹情分就断了,休怪阿彩无情。你们做哥哥嫂子的要是真心为了阿彩好,就别拦着她的大好姻缘。”说罢“砰”的一声关上了后门,把人挡在门外。

阿彩在一旁抹眼泪,很感激地看向范氏。范氏劝着她,千万别答应,这样的人一旦缠上就没完没了了,让她把礼金好生收好了。

阿彩不愿意大办亲事,只想在家里摆两桌酒,请上些亲朋来喝两杯,但教书先生也是个懂礼数的,聘礼喜单一样都没有少。范氏让她用礼金去添些头面首饰,嫁过也好风风光光的。

到了阿彩出嫁这日,八抬的大轿抬到了阿彩住的小院,教书先生亲自过来迎娶,迎亲的队伍排满了一条巷子,场面十分热闹,范氏一大早过去送,见那教书先生虽然年近四十,却极显年轻,看上去比阿彩大不了几岁,更重要的是那人斯斯文文的,想来性子也是极温和的。

阿彩哭哭啼啼的,被喜娘扶着上了花轿。

送走了人,范氏惦记着阿彩托她办的事,这房子是租的,还压着十吊钱在里头,让范氏月底帮着她结清了,屋里头的家具床什么的是她置办的,范氏要是看得上眼,就搬回去。

家具也就是一张八仙桌,几张椅子,已经破旧了,不过床却是好木做的架子床。范氏知道对于一个妇人来说,置办下这么些家当不容易,让人把家具卖了,换了钱连同十吊押金,差人给阿彩送了过去。

第两百零七章 我不嫌弃





阿彩嫁人了,没有她忙碌的身影,潇湘记的后院空荡荡的,萧玉珠也很舍不得她,听说她嫁了个知书达理的教书先生,很是为她感到高兴。

店里的活计一下子落到了范氏身上,她重新操刀,干起来杀鸡宰鱼的活计,又要忙着包饺子做云吞,做各种小吃,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能有分身术,长出六只手来。

萧玉珠为她的新挣钱计划奋斗着,每日上晌烤了糕点,拿到集市上去卖。没有阿彩在旁边帮忙,她手忙脚乱的,从烤炉里拿糕点的时候,被滚烫的烧热的铁烫到,手上立马起了两个大泡,灼热般的疼。

看了不请人是不行了。

萧玉珠烤完了两盘花生芝麻酥,从厨房里出来,范氏正在桂花树下的石桌上剥着大蒜头,地上放着两大筐的青菜,是要准备择来洗的,半筐子洋芋要削皮,还有一大水桶的鱼等着她杀,十来只咯咯叫着捆了脚的鸡要她收拾……

萧玉珠走过去,在石凳上坐下,一边剥蒜,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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