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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窕淑女-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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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珠双眼眨呀眨的,她爹一大早出去,回来还给她买了油条,难道他同意了?

范氏轻笑了下,私下里对萧景土说,“你也别老板着个脸,叫儿子闺女们看见,心里头不好过。”

萧景土叹气道,“我一想到傻蛋是个傻子,我的心里头就别不过劲来。”

范氏推了他一下,“你啊也别光顾着心里头不顺畅,也不想想咱们闺女将来的日子?咱们玉珠也不小了,马上就过十六岁生辰了,往十七岁奔了。这两年,要不是赵家的坏了咱们玉珠的名声,说不定往咱们家提亲的一大把,我也就不用这么操心了。傻蛋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比起其他不知根底的,玉珠嫁给她也让人放心儿。”

萧景土愣怔了一下,脸色却是比刚才好了许多。范氏见他缓过神来了,提醒他,当着闺女的面,就别傻蛋傻蛋的叫了,闺女听了又该多心了。

萧景土应了一声,进屋去吃早饭了。

腊梅自从说漏了嘴,好几日不敢上玉珠家来串门,得知萧玉珠因祸得福,她爹娘居然同意了,腊梅才刚过来,探探虚实。一推开院门,见着院子里的黑妞,呆了一呆,随即捂着嘴笑咯咯的,“别人家的丫鬟,模样儿都好看,你们家这么个黑乎乎的,带出去也搁不下脸儿。”

萧玉珠望了望远处槐树下,做着针线的一团黑影儿,打趣道,“锁儿长相还好,只是黑了点儿,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显得咱们腊梅更白胖了呢。”

腊梅臊得不行,扑过来掐她,“你这大丫头片子……”

萧玉珠躲过她的魔爪,腊梅才停下手,问起那天的事,萧玉珠瞪了她一眼,“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要不是腊梅同她说,旦儿也是姓萧,她同旦儿之间就不会闹那么多误会了。

腊梅很过意不去,嘻嘻笑着。两人正笑闹着,曹太太来了,同来的还有她家的小跟屁虫,她送帖子过来,邀范氏带了两个闺女,乞巧节到她家一聚。

乞巧节也就是七夕,是牛郎织女相聚的日子,又称女儿节。城里的商家太太们,每到了乞巧节,喜欢拉出自家的闺女,出来比试比试。七巧节的聚会,每年一办,关系好的几家轮着来,今年刚好轮到曹家。

范氏接过帖子,见玉翠也在邀请之列,颇有些歉意地说,玉翠怀了身子,定是去不了。

曹太太向范氏道了喜。说她就要做姥娘了。真是好福气,让玉翠安好胎要紧。

两位大人正说着话,下面两个小的已经闹起来了,曹公子和腊梅,冷眼对冷语,一个鼻孔朝天。一个双手掐腰,火药味一触即发。曹太太见了苦笑不得,拉开了她家的公子。“你啊这副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

范氏笑道,“我看啊你家老幺同腊梅倒像是对欢喜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他们俩倒是般配。”

曹公子冷哼了一声,“她一个乡巴佬,给我提鞋都不配!”

腊梅气得两眼冒火,“我还嫌你的鞋臭呢!”

曹太太看着争执的两人。觉得也就是腊梅这样的火辣性子,才能压得住她家的那个小霸王,一想到来的时候,她不让人来,小子硬要来,难不成是想来同腊梅吵上一架,他才痛快。

曹公子最后被曹太太拖走了,他走的时候还一边拍衣裳,很是嫌弃他娘毁了他的美好形象。

乞巧节那日,腊梅献上了一副她自认为最好的绣品,几位太太们看了笑而不语,曹太太看了帕子上,那比牡丹不像牡丹,芍药不像芍药的花,上头停着一只比碗口大的蜜蜂,忍住了笑意抹了一把汗,还是大大地赞美了一番。

萧玉珠用琉璃珠子串在一起,编了只闪亮的兔子,获得了在场的太太们一直好评,范氏脸上也有了光。

最让人惊艳的是何秋,她用各色丝线,绣成了一副巨大的百鸟朝凤图,绣得栩栩如生,没有一处让人能找出岔子,她一举夺魁。何秋夺魁,萧玉珠很为她感到高兴,两人私下里交流刺绣心得,走得近些。在何秋的帮助下,萧玉珠的绣工更进了一步。

萧玉珠知道何秋喜欢吃包谷粒子熬的糊糊,到了丹桂飘香的八月,庄子上的包谷一熟,她就亲自去摘了些,想晒干了送过去,让何家的用石墨磨了,熬粥用。

八月的庄子,稻田青黄一片,再过半月就是收获的季节,蜀黍沉甸甸地压弯了腰,红了一片,包谷地里,好些婆子妇人在掰包谷,这些不费力气的活计,段光启找了些婆子妇人们来干。

段光启见萧玉珠挎了篮过来,皱着眉头,“玉珠,你要是想吃包谷,我叫人摘了送过去就是,你怎么还亲自跑来?要是叫你姐看见了,有我的好果子吃。”

萧玉珠笑了,小声道,“我姐管的还够宽的。”随后声音大了几分,“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快丰收了嘛。”

说完挎了篮,和锁儿钻到包谷地里掰包谷。

锁儿很是兴奋,她已经很久没有干过这种农活了,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一边掰着包谷,一边哼着歌。

突然“砰”的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声音很大,锁儿的位置靠近路边,吓了她一跳。她扒开枯黄的包谷叶子,往前走了两步,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结果是一个人!

锁儿惊叫出声,“二小姐!二小姐!”

萧玉珠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掰着包谷,因叶子很密,离得几步远便看不到人影。听到锁儿的呼喊,拔开叶子过去寻她。锁儿已经吓得一脸惨白,一手哆嗦着指着道路旁的人,一手捂着嘴止不住的呕吐。

那人反扑在地上,背上的衣裳上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伤口上的血不断地渗出,他受伤了,并且伤得很重。

萧玉珠脑子里一片苍白,她头一回见这么多血,很是恐惧,壮着胆子用脚踢了踢他,没有反应,他不会是死了吧?

锁儿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扶着包谷杆子,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马”

当萧玉珠看到那匹熟悉的枣红马的时候,她整个人要昏了过去。更可恶的是,后面好像有追兵,隐隐有马蹄声传来。

第两百零九章 救人





锁儿见萧玉珠整个身子软了下来,连忙扶住她,“二小姐,你怎么样?”

萧玉珠看到枣红马,再联想到马的主人,看到地上的一摊血,多么希望面前的人不是他,可是她之前听人说,李子墨端午过后就去了西北大营……想到这,萧玉珠两眼发黑,顿时觉得天地都暗了,一个人用尽力气想把人翻过来,显然有些吃力,“快过来搭把手,这人受伤了,不知是死是活。”

锁儿不能见血,一见血就作呕,听到萧玉珠的喊声,才醒过来,她从小干惯了,力气倒是比萧玉珠的大些,把人翻过来之后,果然是李子墨。

他嘴唇发白,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白得像一张薄纸,让人很可怕,萧玉珠看到他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忍不住要掉泪。就在她以为人已经死了的时候,他的身子忽然动了一下,萧玉珠惊喜地抹了一把泪,用手指往他的鼻孔处试探了一下,发现还有呼吸。

“快!帮我把人拖到包谷地里藏进来。”马蹄声越来越近了,萧玉珠又喜又惊,惊出一身冷汗,喜的是人还活着,和锁儿两个人一前一后将人拖回了包谷地里,浓密的包谷叶子正好可以遮挡,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却能将外面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

地上有一摊血迹,还有拖人留下的血印子,在秋日的阳光下,格外刺眼儿。萧玉珠刚把人安顿下来,一回头发现了地上的血,让锁儿铲了一些泥土盖在上面,怕引起人的怀疑,又砍了几根包谷杆子胡乱堆在上面。

原以为万物一失了,锁儿指了指枣红马,“二小姐。马怎么办?”

这样一番折腾,萧玉珠已经累得坐在了地上没有力气,忘了枣红马还在路边,要是追兵来了,发现了枣红马,无疑是暴露了李子墨的身份,此地无银三百两。

来不及细想,从地上飞快地爬进来。闯到路边去牵马。她听到马蹄声从西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应该是来了不少追兵。

一刻也不敢再耽搁,萧玉珠拉了缰绳往包谷地里拉,怕马认生不跟她走。摸了摸枣红马脖子上的鬃毛,指了指包谷地,告诉它。它的主人在里面。原本担心着要是马嘶叫出声来,引来了追兵,哪就完了。结果枣红马极通人性。乖乖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包谷地。萧玉珠把缰绳交了一个长工,让他把马牵到地里面去,走得越远越好,又吩咐离得近知道事情的几个婆子。不要声张,继续掰包谷,该干嘛干嘛,谁知几个婆子听说追兵来了,早跑得无影无踪。

追兵很快就到了,他们来了一队人,个个半臂长袍,一个袖子掉在外面,头上戴有镶有动物毛的帽子,一看就是从极寒冷的地方过来的。为首的几个大声说着话,说的是蒙&古语,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萧玉珠拔开了包谷叶子往外看,密切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锁儿守在李子墨旁边,听见来了兵,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追兵从眼前过去了,萧玉珠暗喜,正准备掉过头去,去看看李子墨怎么样了,马蹄声又近了,看来蒙&古人够狡猾,要是蒙&古人下令派兵搜包谷地,那李子墨就藏不住了。

锁儿发现萧玉珠脸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冒出,担心地问,“二小姐,你没事吧。”

萧玉珠让锁儿把砍下的包谷杆子盖在李子墨身上,让她守在旁边,不要弄出大的动静,萧玉珠挎了篮子举步往外面走,手却被锁儿抓住,“别,别去,危险!他们手里有刀有箭的。”

萧玉珠推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锁儿才想起二小姐的吩咐,没敢再说话。萧玉珠抓起地里的土,往脸上抹了一把,又用一小坨牛粪,在脸颊上点了一颗奇丑无比的痣。她不敢保证蒙&古人没有找到人,看到一个白净的姑娘,不起歹意。打扮完之后,走到靠近路边的地,假装若无其事地摘起包谷。

蒙&古人听到地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有所发觉,听得为首的人一声暴喝,猜意思应该问得是“谁!”很快有两个小兵从马上跳下来。

萧玉珠尽管很恐惧,可是一想到李子墨的伤,她觉得她应该勇敢一回,李子墨救过她的命,这次应该换她来保护他,想到这心里有了无穷的力量,暗暗握拳,走了出去。

两个小兵见是一位丑姑娘在掰包谷,一见着她脸上的痣,不忍再看第二眼,一位小兵跑去回话了。为首的在马上说了两句,小兵过来传话,他知道丑姑娘听不懂他说话,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说有没有看到一个身高八尺,骑着马的男子经过。

萧玉珠装着受惊害怕地扶着包谷杆子,摇摇头,一个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依依呀呀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她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马背上的蒙&古人哄笑起来,估计是见她长得丑,又是一个哑巴,觉得好笑,便没再怀疑,扬起马鞭往前搜人去了。

等蒙&古人一走,萧玉珠让锁儿去找人,赶快把李子墨转移地方,要是蒙&古人往前没有搜到人,再回来,她再装疯卖傻也没用了。

锁儿很快找来了两位长工,抬着人往庄子上去了。

段光启见到浑身是血的李子墨,大吃了一惊,他们之前打过几次照面,不算熟识,也算是认识,段光启让把人抬到里间去,叫人吩咐下去,这事啊谁也不准说出去,走漏风声。

萧玉珠把门关上,留了一个婆子在外面守着,同段光启商量起来,李子墨伤得很重,再不抢救恐怕就来不及了,庄子上没有药,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懂医术的,得尽快去城里请一个大夫过来,要是请不到大夫,买两瓶金创药回来也行。

段光启听完,立刻去赶牛车,萧玉珠叮嘱他要是遇上蒙&古人,离得远点,段光启点头,便火急火燎地赶了牛车往城里去了。

锁儿负责去烧热水,萧玉珠让黑牙婆子在外面竹竿上收了一个浆洗的床单,撕成布条,然后用剪子去剪李子墨身上的衣裳,李子墨身上的衣裳被血水浸透了,血干了黏糊糊地与肉贴在一起。

“二姑娘!”黑牙婆子见玉珠不顾男女有别,抢过她手里的剪刀,“这种事又何劳二姑娘动手,你只管吩咐,老朽动手就是了。”

萧玉珠感激地向她道谢,接过锁儿端过来的热水,用开水烫过布条,擦洗伤口附近的血痂,好让黑牙婆子把粘在肉上的衣裳布料弄下来,黑牙婆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加快里手里的动作。

背上有一道伤口,看得出来是箭伤,射的位置靠近心脏,要是再近一点,估计会要人命,伤口差不多半指深,不知道有没有深及内腑,只是血仍是止不住地流。

他为什么要把箭拔了?不拔箭的话血不会流得这么多,萧玉珠有些想不明白,手上又没有药,只能用烧酒浇过的布条按着伤口,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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