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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和其他人落座,看到奇奇怪怪的绿色果实,便指了指,问花酒酿,“这是什么?”
“面包果。书上结的果子,很好吃的。”
启程的时间定在三日后,按南怀仁的推算,近七天里都是好天气。赶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出海,是最好不过的了。
好不容易大家都得了空,准备完毕。花酒酿约了胤禩去散步。
听到上的村民说,祭坛上有棵古树,是绑定姻缘的姻缘树,村里有了适婚的男女,到了固定的某天,就去姻缘树系上红布,以此来绑定彼此之间的姻缘。村里的人都说,姻缘树很灵,岛上因为有姻缘树的存在,爱情才会绵延不绝。
花酒酿也是临时起意,跟村里的妇人要到一条红布带上,拐带着胤禩到了祭坛这里来。
古树很大,上面绑着许许多多的红布,风一吹,就飘飘扬扬的。点缀在树叶之间,就像远古的时候,人们供奉的神树一般。
胤禩走得累了,就靠在大树下休息,花酒酿就没那么老实了,想把红布条系到树枝上去,却苦无方法,最后,只得把鞋子一脱,准备爬上去。
胤禩闭着眼睛感受着来自山间和海上的风,心境平和。却听到奇怪的声响,睁开眼来才发现,花酒酿撅着屁股正往树上爬。
“我说,小酿子。你这是干嘛?”
花酒酿死抱着树杆,回头往下看,道:“我要把这个姻缘结系上去啊。”
“可是,这不是神树么?你骑在它的身上,会不会太失礼了啊?”
胤禩有些担忧的看着花酒酿。
花酒酿叹口气,“没办法啊,我栓了小石子也扔不上来,挂不住,只好爬上来系了。”说完,继续往上爬着。
胤禩点点头,并没有要帮花酒酿忙的样子,索性直接坐在青石板上望着远处的海鸟。
花酒酿努努嘴,“你难道不打算帮忙吗?迄今为止,八爷就没有帮我做过任何事情!”
胤禩温笑着抬头,柔柔道:“因为,我知道,你很强的。无论是性格还是实力。”
槽!花酒酿差点泪奔了。
好不容易将姻缘结系好,花酒酿索性坐在古树上不下来了。
胤禩在树下等了很久,终于按耐不住,问道:“你还打算回去么?”
“当然回去。”
“那你怎么不下来?”
“我这不是下不去了么?你没听过赶鸭子上架容易下架难吗?”
胤禩扶额,正打算起身去把花酒酿带下来,才起身,就听到有人喊花酒酿。定睛一看,是珍珠和吉娃。
花酒酿坐在树上看的清,忙不迭的扶着树杆站起来,喊道:“吉娃,珍珠姐。”
珍珠看到花酒酿,拉着吉娃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小酒,我找到我的儿子了。谢谢你。”
花酒酿愣了愣,反应过来哈哈笑道:“没事啦,恭喜你们。”
她现在心情无比舒畅。看来,吉娃右臂上的红痣果然是珍珠口中确认儿子身份的证据。胤禩看着眼前这场莫名其妙的认亲闹剧,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酒酿指指自己,“快把我弄下去啊。”
“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胤禩抱臂看着花酒酿,大言不惭道。丝毫没有要带花酒酿下来的样子。
花酒酿心里那个气啊,她可真是摸不透胤禩的想法,前面还温柔的跟自己说情话,后面居然事不关己的把她扔在树丫子上不管不问。
吉娃喊花酒酿一声,“我和珍珠妈妈去找梯子吧。”
花酒酿牙一咬,“不用。我这就跳下去!”她就不信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八爷会见死不救。
就在快落地的瞬间,胤禩无奈,只好接了一接,险险让花酒酿蹭着地面略过,稳稳地站在地上。
花酒酿得意的仰仰头,“谢谢八爷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话说回来,因为之前听到珍珠说起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右臂上有颗红痣,我恰巧见到吉娃右臂上的红痣,就猜想他们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母子,昨天才给吉娃说了。我想,应该是吉娃去问了珍珠,才会母子相认的吧。”
珍珠忙过来握住花酒酿的手,“小酒,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吉娃根本就不是海妖,他是我的孩子啊。”
花酒酿点点头,“吉娃不是海妖,这世间也根本就没有海妖啊。你们说的海妖,其实是因为海中地壳运动引发的海啸,是一种自然现象,不是妖。”
花酒酿正想把地理知识灌输给珍珠和吉娃,却被胤禩一把捂住了嘴。
“小酿子平时就喜欢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你们不用当真的。对了,我们也要准备准备离开这个小岛了。这些天承蒙各位照顾。既然母子相认,那也是喜事,不如今天晚上大家在一起聚聚。”
花酒酿扒开胤禩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接口道:“对,我们举办个篝火晚会,万岁!”
篝火晚会如期举行,大家在祭坛上,围在一处,升起篝火。
花酒酿多喝了两杯果酒,脑袋晕晕沉沉的,胤禩没办法,只好让花酒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起看村民们组织的舞蹈。
他们敲打着木头做的鼓,小小的鼓槌敲在鼓面上发出咚咚的闷响,还有丝竹声声,几个小姑娘和小伙子在一起跳着花酒酿不知道名字的舞蹈,脚上的铃声清脆的就好像台湾高山族身上带着的铃铛,从深深地山林里愉悦的飘荡着。
花酒酿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凑在胤禩耳朵上喃喃,“我到今天才知道,什么事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看他们,多开心啊,什么也不用想,开心的时候就跳跳舞唱唱歌,每天出海打渔,回家就能看到心爱的姑娘和儿女。”
胤禩面无表情的答应着,“嗯。”
“还有,”花酒酿不依不饶,“如果可以,我也好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求学道路大抵艰辛,好不容易毕业之后,在杭州工作,日子过得很充实美好。”
“杭州?”胤禩颇有兴趣的问道,“你家是杭州吗?”
“对啊,我家在杭州,那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虽然很多古建筑已经被拆除建设成为现代化的城镇,可是,它依然那么美,有苏堤春晓,断桥残雪,三潭映月,我小的时候最喜欢跟我妈妈去雷峰塔玩,幻想着能见到塔里面镇压着的白娘子,虽然每次都是失望而返。后来,雷峰塔倒塌了,报纸和电视上纷纷报道说看见一缕青烟升天了。说起来,如果白娘子真的升天了,就可以推翻天若有情天亦老了吧?”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听得胤禩出神,不自觉的就像听下去,听她讲更多家乡的事。
花酒酿说着说着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她想到了上大学时候的暗恋对象,心中愤愤不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说了出来,“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为什么呢?我也会累的啊。虽然我脸皮很厚,可是我到底是个女孩子,你到底要我追你多久,才会喜欢上我呢?”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小酒,你醒了吗?”
花酒酿揉揉额头,她昨晚上好像是喝多了吧?不过,八爷这么早就来了是什么事啊?
“哎,我刚刚醒,八爷有什么事情吗?”
胤禩答应一声,“那我进来了?”
花酒酿顿时反应过来,忙揭开被子找衣服穿,一边对胤禩道:“等等啊,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先别进来。”
只听外面青鱼的声儿响起。
“八爷吉祥,八爷这么早就来找我们家格格了?这是什么?哦哦,还是我给格格送进去吧。”
胤禩停顿一会儿,“也好。”
青鱼掀帘进来,看到忙的一团乱的花酒酿,道:“格格,您在找什么呢?”
“啊,青鱼,你看见我的衣服了吗?我昨晚上好像喝醉了,外套不知道放哪去了。”花酒酿并没闲着,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青鱼笑笑,“格格,你昨晚上喝多了,吐了好多,八爷就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还没干呢,而且,之前换洗的衣服因为分给村民,所剩不多了,也不是这个季节穿的。八爷送过来这个男装,让格格先将就一下。”
花酒酿转头看了看青鱼手里的衣服,狐疑道:“这是谁的?我可是有洁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青鱼弱弱的回道:“八爷说,这是特别买的小号,给格格准备的。”
花酒酿这才放下心来,接过衣服穿上。
等花酒酿从帐子里出来,胤禩靠在门上愣了下,笑道:“这么穿还挺好看的,眼睛这么大,水灵灵的。就是。。。。。。女气了些。”
花酒酿翻个白眼,“本来就是女子啊。”
胤禩指指北方,道:“船都准备就绪,可以走了。”
“嗯。”
花酒酿他们离开海潮村,一路向北而行,堪堪在海上又走了四五天,才终于在尼德兰沿海的小城镇登陆。
一行人中,除了南怀仁之外,懂外文的就剩一个专业的花酒酿和一个二半吊子的九阿哥胤禟。
是以,花酒酿就成了南怀仁不再时候的正牌翻译,担当起来大家的导游以及问路大使形象。
船寄放在码头,他们来到小镇上的酒馆。花酒酿流利的和店家打招呼,问东问西。听不懂外文的胤禩和胤禟他们就坐在桌子上吃饭。
说起来,自从上海航行以来,他们再也没吃过一顿正常点的饭菜,对于花酒酿的面包、起司和寿司,胤禩表示勉强还能接受,可是,天天吃这些洋玩意,吃的大家肠胃都不大好,甚至有些士兵已经拉了三天肚子,真怕这样继续下去,大家会虚脱而死。好在出行的时候想的周到,特地把胡太医戴上了,这才稍稍缓了缓急。可是,遭遇海啸之后,没来得及卸下船来的物资全都石沉大海了,就算胡太医医术再高,没有药材也是空有医技无法施展。
好不容易盼着上了岸,结果连个米饭都没有,还是船上那些洋玩意。
看着桌子上这些不知道怎么动手吃的食物,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犯了愁。这边的阿哥和提督倒是还好一些,可苦了旁边桌子上的士兵。虽然很高兴其他士兵不能吃到这些洋玩意,可是天天吃,在新鲜的食物也会腻了。
花酒酿跟老板聊天回来,就看到满桌子的苦大仇深,等仔细观察了桌子上的食物之后,花酒酿也觉得有些想吐了。
战贺望插起一块面包,满脸失望道:“要是能吃顿饺子,死也心满意足了。”
顿时,桌子上沉默起来。
看来,大家都想家了呢。也是,花酒酿抬抬头,数数日子,今天都是九月初八了,明天就是中国的九月初九登高节了,也难怪大家这么想家了。她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
“我去跟老板办个交涉,你们谁会包饺子的,准备一下啊,待会跟我过来包面皮。”说完,又跟青鱼和木槿道,“青鱼木槿,你们跟我一块来啊,我们先去准备馅料。”
木槿和青鱼虽然不是很清楚花酒酿要做什么,不过倒是很配合。
花酒酿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深深体会到一件事,语言练习的再好,也不如肢体动作做得好来的管用,就像现在,她需要擀面杖、和面的盆以及捣蒜的蒜臼。在其他的语言里面,可没有擀面杖一说,更别提蒜臼了。
经过繁冗的比划之后,花酒酿终于取得了胜利。她问老板借来了能用的道具,借到了一间偏房,就安置好面板开始和面醒面,擀皮。
木槿和青鱼则负责了剁馅,捣蒜。
很快,会包饺子的士兵也都赶过来帮忙。
胤禟磨着胤禩,一定要过来看看花酒酿的手艺,胤禩无奈,只好随着一并过来。
花酒酿见胤禟和胤禩过来,二话没说先递给胤禟一盒火柴,道:“九阿哥,麻烦先生火啊,等水开了知会一声。”
胤禟拿着火柴瞪花酒酿,“为什么让爷去烧火啊?也可是阿哥,哪干过烧灶的事儿?”
花酒酿摇摇食指,“你闲着啊。”
胤禟不干了,“八哥也闲着,怎么没见你让他去生火啊?”
花酒酿看看胤禩,唔了一声儿,道:“我有别的事情给八爷。”
胤禟捂着肚子气的直哼哼,却只得在胤禩的淫威下屈从了。
胤禩挑挑眉,满是笑意的问花酒酿,“哦?让爷做什么呢?”
花酒酿点点头,拿出一些银币递给胤禩,道:“因为在尼德兰不能用大清朝的货币,八爷也知道的吧?刚才老板告诉我在前面的弗特华街有个可以兑换货币的商行,我刚才的时候出去兑换了些。就麻烦八爷再去兑换些备用吧。”
胤禩点点头,合着这是差遣自己做跑腿的货币倒换买卖。既然小酒这么信任他,那他也不能让她失望。
“好吧,我去去就回,不会耽误吃饺子的。”
“嗯,快去快回。”
饺子上桌之后,胤禩也已经带着战贺望回来,该筹备的银钱也已经筹备好了。
连日来的航海让大家都感到阵阵疲惫,眼下吃过饭后,士兵们也都被安排房间住下,因为这里是南怀仁的故乡,所以南怀仁没有歇下,而是和小休一阵儿的胤禩、花酒酿他们去小镇上的几个酒厂转了转。
回到旅馆之后,四个人聚在一起商议。
花酒酿泡了壶醒神茶,坐在胤禩旁边听他们的谈话,还时不时的点头附和。
胤禩呷口茶水,道:“好像这几家酒厂都比较小,有些设备也不是很完善,胤禟,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