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岜冉吓懦庹馕幌壬拇κ路椒ò伞!彼低辏皇巧钌畹目匆谎圬范T,笑着离开了。
胤禩却没听进去,焦急的往来路去。
花酒酿和青鱼漫无目的的走着,越走越觉得自己好像是走偏路了,回头瞅瞅却也不敢再拐回去,生怕越走越像走迷宫。
“小酒姑娘。”
花酒酿猛回头。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操蛋。心里越想谁来,谁就越不来。
花酒酿勉强扯扯嘴角,扯出来抹笑意,道:“你找到我看了啊?”
凑点点头,跟上来,道:“我觉得,你应该会走这边。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
花酒酿并没有拒绝凑得提议,安静的同凑一起往回走。回到旅馆,青鱼已经被这次的无故走失的事情快吓死了。她发誓,以后一定看看好自家格格。
花酒酿倒是蛮好客的,拉着凑一定要请顿饭再让走。凑无奈笑笑么,也只得应承下来。
要菜的时候,花酒酿指明了喊着要肉,要大块的肉。在海上漂泊那么久,能吃的肉除了鱼肉就没别的了,现在好不容易上岸,还没吃上一顿像样的肉呢。说起来么,她已经想起来烤牛排和羊肉汤了,不知道在异国他乡能不能喝到东北的正宗羊汤啊。
点好菜后,花酒酿非常热心的跟凑继续聊大中华的美食,就恨不能把美食天下全盘端出来了。
凑听得也是颇有兴致,说起来,他也是走过许多国家,因为经商的缘故。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听过花酒酿口中的那般神奇。不觉就听得有些痴,直到被人的冷哼声打断,他才拉回思绪。
花酒酿望着门口碳一样黑脸的胤禩,翻翻白眼,继续絮叨:“说起来这个武汉周黑鸭啊,它可是香辣美味。。。”
“小酒,爷累了,来伺候爷安寝。”
花酒酿根本不理胤禩,继续跟凑聊着,“我一个朋友曾经去武汉出差,替我稍带了半斤。。。。。。”
“花酒酿!”
只听哐啷一声,花酒酿翻翻眼皮,某个桌子的一角已经翻飞出去,惊动了旅馆的老板跑过来。她起身,伸个懒腰,笑嘻嘻道:“凑啊,你等我一会儿,我保证,三分钟回来。”
花酒酿跟着胤禩上了楼上的卧房,欧式花纹镶嵌的墙壁看上去充满了柔和的异国情调。花酒酿面无表情的对胤禩道:“八爷,你对我不满意,我早就知道了。既然八爷中意的人是木槿师傅,那就跟皇上请旨把木槿师傅收房吧。我会让我外公跟皇上请旨取消婚礼的。”
胤禩在温润的模样,现在也已经是无法克制怒气了。
“花酒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八爷,我这个人虽然脸皮却是厚,可是,我也不是不要脸啊。我喜欢八爷,可是,如果把也不喜欢我的话,我也不会死皮赖脸的赖着八爷的。”
“你脑子整天想着什么啊。”
“什么都没想,你不用管我想什么,你管木槿师傅想什么就好了。”
胤禩扶额,“到底谁给你说,爷对木槿有意思了?你不要再这样无理取闹了好不?”
啪嗒。
一声清脆的碗碎清响,木槿呆呆的站在门口。
花酒酿也呆了。
胤禩清咳两声,道:“有什么事情吗?”
木槿反应过来,眼里吟着泪花拼命地摇头,“没没没,奴婢,奴婢告退了。”说完就跑走了。
花酒酿连忙踹了胤禩一脚,就打算去追木槿。胤禩疼的蹦了蹦,赶紧把花酒酿捞住,口里还不停地喊:“端了断了,骨头断了。”
花酒酿又拿捏不准了,赶紧停下来要给胤禩检查,胤禩脚往后退退,抱着花酒酿温声道:“你要干嘛去?不准离开我。”
“我去追木槿啊。”
“不许去!”
“可是。。。”
“都说不准去了。”
“不。。。唔。。。。。。”
花酒酿只觉得唇上一热,八爷又占她的便宜。好不容易挣脱了胤禩的钳制,花酒酿面红耳赤的钻出了房间,小跑着开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跑过大堂,花酒酿潦草的跟凑打个招呼。花酒酿就急忙追着木槿出去了。
凑莫名其妙的盯着匆忙离去的花酒酿,有些茫然。
木槿坐在马厩旁边嘤嘤啜泣,她没想到炖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海螺米粥,只想着让八爷吃最好的,穿最暖的,她没有想要做福晋的想法,她想,就这么陪在八爷身边,做个小妾也是好的,就是一辈子只能做个丫头也行,可是,她却不知道,就连这样的想法也是奢侈。八爷,八爷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自己忙前忙后的,就像是一个笑话。到头来么,还让花酒酿因为自己的这点心思,和八爷闹脾气。
木槿越想越难过么,只觉得自己现在再也没脸见花酒酿。想着想着,就觉得不想活下去了。
花酒酿追到木槿的时候,木槿坐在后院的枯井旁,也不知道怎么的,痴痴傻傻就要往下跳了。
花酒酿脑袋差点空了,想都没想,只觉得现在抢救人命才是最紧要的,其他都是浮云啊。险险把木槿拉上来,花酒酿吓得都虚脱了。
木槿也已经吓傻了,总算清醒过来,又开始呜呜的哭,自怨自怜。
花酒酿抖着腿站起来,厉声道:“你想干什么啊?就是寻死也等回国再说好吧?死在异国他乡要闹哪样啊?你是打算做个游魂是不是”
“小酒,你不恨我吗?我喜欢八爷哪里有错啊,就算八爷眼里没有我,也好歹不用这样就说出来啊。我带着满心满意的喜欢,他却视而不见。我知道自己卑微,可是,我也不敢奢求做八爷的侧福晋,做个丫头我就很知足了啊。”
花酒酿倚在辘轳上,寻思着,木槿其实也没有错,在清朝,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在木槿看来,八爷娶了福晋,肯定还会纳侧福晋,还会有无数的填房丫头。站在当时的角度的确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对于生活在现代的花酒酿,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啊,怎么能艳福全都让男的占了呢?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开导木槿,怕木槿多想。
沉默着,沉默着。
风拂过松树,没有风吹树叶的声响,只剩下木槿嘤嘤的啼哭声和时不时传过来的马鼾声。
花酒酿最终没忍住,悠悠道:“木槿,八爷哪里好呢?”
其实,是因为花酒酿顶替了晏宁的位置,才能幸运的做了正妻,做了八爷的初恋。可是,如果穿越操蛋点,很可能她遇到八爷的时候,八爷已经有了家室,而自己,可能就要面临当小三的尴尬,且不论那个时候,自己还会不会想嫁给八爷,光是纠结还要不要接近八爷,就已经是个问题了。
木槿啜泣道:“八爷是个温润的男皇子,我在醉香楼每天里见成百的男人,皇族贵胄,富贾世家都有,可是,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能像八爷一样的温润如玉,我见八爷的第一眼,就被八爷恍如玉树临风的气质吸引。我喜欢八爷,那么卑微的喜欢,就算八爷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小酒,八爷的眼里都是你,你跟八爷说说,福晋为皇子纳侧福晋,不是可以做主的吗?”
花酒酿愣了愣,她无法理解,怎么可以这样呢?虽然在古代,福晋为丈夫纳妾是义务,哪怕是两姐妹共事一夫都可以,但是,这样怎么可以呢?她无论如何也就受不了啊。像她这样,在古代一定是悍妇加妒妇的吧?可是,如果真的要选择,她宁可做个妒妇,也绝对不要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打死也是做不到的,打不死更不能做到!
看花酒酿半天没有反应,木槿也有些慌了。忙道:“小酒,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份够不上做侧福晋?也对,我是罪官之女,又是青楼妓女,是配不上八爷的。不做侧福晋,那。。。那,小酒你留我在八爷身边做个端茶倒水的丫头也好。你看,行不?”
花酒酿摇摇头,叹口气道:“木槿,你别这样,说得好像世界上没有男人了一样。我也很喜欢八爷,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可是,八爷似乎也不喜欢我的样子。我想,八爷既然不喜欢我,无论我再怎么喜欢他,也一定不会嫁给他,一定不会缠着他。因为任何人就是因为互相喜欢,才会做结婚的事情。如果一方不喜欢另一方,那么,这个婚姻就是以背叛开始的,这样的婚姻必定长久不了。我要的,是一段感情,一辈子,两个人。如果八爷做不到,那么,我也不会嫁给他。”
花酒酿一番长篇大论,说的是头头是道,可是,在木槿的耳里听来,只觉得花酒酿竟是个妒忌心强的妒妇。
“小酒,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身为皇子,就算是自己不想纳妾,皇上和贵妃娘娘也不会只指配嫡福晋的。照咱们大清条律,皇子是要有嫡福晋和两位侧福晋的,级别类推。八爷是皇子,以后可能是皇位的继承人,小酒你如果这么善妒,会断送八爷的前程的呀。”
花酒酿挖挖鼻孔,“不可能不可能。八爷不会成为新君的。要问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八爷没这个市场潜质。”
木槿哼了一声儿,道:“你是不想帮八爷吧?要是我,我就一定会帮八爷夺位的。只是可惜,我父家没有有实力的,被斩杀的斩杀,流放宁古塔的流放宁古塔。唉。。。”
花酒酿脸色白了两白,只觉得有些可笑。
“木槿,你想的太简单了吧?八爷的命里就没占到皇位,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八爷如果命中与皇位有缘,就算是不争不抢皇位依旧是他的。”说到这儿,花酒酿就好想牵出来太子胤礽来作为反面教材来进行对比。但是想到现在的太子还算是人生赢家,她为了尊重现在的史实,硬生生的给咽下去了。这样的逻辑,她也是醉了。
木槿却只是恨恨的看了看花酒酿,兀自道:“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八爷的,既然小酒你不愿意帮八爷,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花酒酿觉得莫名其妙。她已经都把木槿当成是好闺蜜了,却没想到,这个好闺蜜成天的是想着如何来挖她的墙角。花酒酿也很不淡定了,只道:“你懂什么啊!”
木槿站起开,止了哭声,“花酒酿,以后我们谁能帮到八爷,各凭本事吧。”
花酒酿呆呆的看着木槿离去,只觉得女人之间的友谊还真是脆弱,被一个无关的男人分崩瓦解离析的可怜。
回到旅馆之后,发现叫凑得青年已经不在了,花酒酿慢慢爬到客房里,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盯着窗台上一盆绿萝,花酒酿满腹心事。她和八爷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就这么放弃,她又觉得不甘,趴在床上滚来滚去,到最后,花酒酿也是拼了,下定决心接下木槿的战书,决定和情敌一分高下了。
木槿回到房间也是心情复杂。本来她和青鱼两个人住在一起的,因为都是下人的身份,可是回来的时候,青鱼突然说要搬去花酒酿房里,她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了,现在呆呆的坐在窗前看月亮,只觉得今晚月亮格外刺眼,好像在嘲笑她什么似的。
半夜,胤禟来敲花酒酿的门。
花酒酿迷迷糊糊,是青鱼起来去给胤禟开的门。门打开的瞬间,胤禟就钻了进来,呼呼喝喝的让花酒酿赶紧起来。
花酒酿揉揉睡眼,让胤禩在外面等着,穿好衣服才困意万千的走出来,打着哈欠和胤禟招手。
“早啊,九阿哥。”
胤禟望望天色道,“都是子时了,你还早呢?”
花酒酿哈欠连连,“子时乃是日之末日之初。怎么不早啊?”
胤禟吃了哑巴亏。道:“我不是来跟你纠结时间问题的。这样,你得给八哥一个说法。”
“我要给他什么说法了啊?”
“八哥的心思,你真的不明白吗?我和老十,老十四打小是跟着八哥长大的,八哥这次是真的动了心的。晏宁,你都没有心的吗?看着八哥痛苦,就没有一点感觉?”
花酒酿打个哈欠,没有心?九阿哥还真是会说笑,人怎么会没有心略笑道:“你怎么知道八爷是真的动了心?说不定,只是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平日里骄纵惯了,看见个不一样的女子觉得新鲜,等新鲜劲过了就不喜欢了呢。我说,九阿哥,您要是没事闲得慌,我记得后院有几个桩子,你要不去练会儿?我要睡觉了。”
胤禟在哪里吃过这种闭门羹啊,可偏偏,在花酒酿这里那是一吃一个准。胤禟不由得愤愤想,八哥一定是脑子糊了浆糊,他要做工作的不是花酒酿,应该是八哥才对。
气愤的甩袖离开之后,胤禟暗自下了个决定,像花酒酿这样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这辈子已经没得救了,能救的只剩下陷得不深的八哥了。
花酒酿笑嘻嘻的送走胤禟之后,觉得有必要,且非常有必要准备个什么宣言。首先,木槿是已经宣战了的。其次,再和木槿见面,到底要怎么相处才好呢?
早晨风微凉,花酒酿裹着厚厚的白鼠毛斗篷去给胤禩请安。她琢磨一晚上,还是决定和胤禩冰释前嫌,从头开始。
才和胤禩一起下楼,凑已经在大堂里点菜候着了。
花酒酿本来手暖在手套子里,一见这个才认识的知己,顿时也顾不得故作大家闺秀时的模样了,飞快的跑下楼梯,边喊着:“凑,你怎么来啦?”
凑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柔柔的笑着。他今天穿着白色的大氅,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