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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爆炸的开机铃声,每次上下班,花酒酿最乐此不疲的事就是关机开机关机开机…
花酒酿蹲在墙角,把平板电脑背壳的碎片一一拾起,心如死灰。一想到这个电脑就这么坏掉了,她就心疼,肉疼,肚子也疼。
一屋子的人就那么看着她,个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酒酿拍拍平板电脑,果然是没有反应了,开机也开不开了,只剩下漆黑的屏幕。她好倒霉啊,苍天呐,大地呐,这是哪位天使大姐给她开的玩笑啊,她要回家!!!
慢慢转过头来看着胤禛,这货就是罪魁祸首啊,这货毁了她心爱的小苹果啊,这货拿命来偿还都不为过!
胤禛被花酒酿满脸杀气摄住,可是,冰块脸说到底还是个阿哥,什么样的气场承受不住啊,当时就将手握拳,抵在唇上咳嗦两声,道:“爷今儿个心情好,特意来给你送个信儿,明日你就不用进宫了,老十三自然会安排你的去处。啊,对了,如果有可能,近一个月,你都不要出去抛头露面了。”
槽啊,凭什么这人说话这么理直气壮啊,花酒酿实在是想一拳攻上去,打死这个冰块脸脑残,可是一想到这个脑残是大清朝未来的主子,她还是忍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花酒酿不急,拼不过冰块脸,她就跟他耗,看谁活得长,谁才笑到最后。
想到这,花酒酿收起那副要吃人的摸样,唯唯诺诺躲在八爷身后,“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八爷。”
听花酒酿这么一说,胤禛眉头紧皱,厉声道:“这可由不得你!胤祥,明儿个就算是绑着,也要把她绑走!”
十三阿哥无奈的看着花酒酿,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这可是四哥发的话,我只能奉命办事了,唉。”说的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摸样。
容嘉瞅瞅花酒酿那一副怯怯的摸样,赶忙插言,“十三阿哥,这不好吧?把小酒送走了,你让我带谁去见你们的皇阿玛?礼单可是都已经呈上去了呀,回头皇帝管我要人怎么办?”
胤禩拍拍花酒酿的手,“你害怕进宫吧?要是害怕,就暂时先听四哥的,回头,我自然有办法。你信我吗?”
尽管知道八爷其实在实力上比不过四爷,可是,八爷的话却让花酒酿心里莫名踏实下来,花酒酿点点头,“八爷说的,我都听,我信八爷。”
胤禩喜上眉梢,“那就好了,只要你配合,我们自然能顺利瞒过皇阿玛。对吧?四哥。”
虽然不知道这三个臭皮匠想的什么法子,但是花酒酿觉得既然已经答应八爷,要相信他了,就不能中途出什么幺蛾子让八爷为难。也就老老实实的遵命了。
第二天天不亮,胤祥的马车就赶到驿馆来了,与胤祥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蒙古女子,模样俊俏。
花酒酿见到胤祥,开口就问八爷怎么没来,胤祥奇怪的看花酒酿一眼,“你对八哥倒是挺上心的。”
花酒酿点头如捣蒜,心里附和着,是啊是啊,我最喜欢八爷了。
“诶?”胤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不会是爱慕八哥,想要嫁给他吧?”说完又连忙摇头,自顾自话,“不行不行,我们这些皇子的婚事,根本不能自己做主,就算你想嫁给八哥,八哥也不一定喜欢你,再说,就算八哥喜欢你,也不一定能娶你。”
花酒酿一头黑线的盯着胤祥,差点没气出病来,捂着胸口愤愤然,“说够了还不快走啊?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吃完饭再走?”
胤祥回过神来,也没计较,“你先上马车等着,回头我把事情给容嘉王子安排好了,这就来找你。”
花酒酿转身去桌子上拿起小包袱,心里一阵悲戚,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皇城里走走,就要开始亡命天涯的生活了,真是呜呼哀哉,让她穿越过来的人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抱着包袱窝在马车等了好一阵,胤祥才回来,一边赶车一边笑:“说起来,你还真是够胆大的啊,我听八哥说,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打弘景,敢打皇子的儿子的,你是大清朝头一个,就是上书房里的师傅,也没有哪个敢打皇子皇孙的。”
“切。”花酒酿窝在马车里,随车摇晃,听胤祥这么说,她简直觉得自己是手下留情了,要是搁现代,遇上哪家有这样的熊孩子,她早就几耳光扇过去,拎着小孩去见家长了。
“不过,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四哥这么尽心的帮一个人,要是平常,他指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好戏,偏偏对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这么好,我看四哥是病的不轻。”
花酒酿哼了一声,“我看你们彼此彼此。”
胤祥扬一下马鞭,“什么彼此彼此?”
“你现在不是正在给我当马夫么?”
说起来,花酒酿对十三并不讨厌,小说里的十三古道热肠,宅心仁厚,颇有侠义风范,心中对十三还是非常向往的,可是哪知道,真的见了十三,却发现这个人并不是那样的,做什么事情都嫌麻烦,一点也不助人为乐,倒是对四阿哥冰块脸的话惟命是从,难道……花酒酿一琢磨,脱口而出,“有基情!”
那厢里十三阿哥一勒缰绳,正巧听见,掀开车帘看着花酒酿,“什么是有基情?”
“啊?就是友情深厚的意思。”
花酒酿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起谎来,一边还像模像样的继续胡扯:“就是说,两个男子真心相待,具体就如:刘正风和曲洋。”
“那是谁?”胤祥不明所以。
花酒酿继续比划着,“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胤祥再度摇摇头,表示仍然不理解。
花酒酿小包袱一扔,气愤道:“俞伯牙钟子期!这回总该知道了吧。”
胤祥立马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可是那不是知己吗?”
花酒酿彻底颓了。
胤祥将花酒酿带进了一桩大宅子,看这宅子规模,花酒酿在心中暗自盘算一下,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这样一所园林式豪华别墅的价值折合人民币,市价大概在八百万左右,尤其是在帝都这种地皮寸金的地方,价值绝对不菲。
她们是从后门进来的,正门长得什么样子花酒酿根本就没瞧见,单单一个后门就如此高调奢华有档次,可以看出,这家主人不是富贾就是权贵。
从后门进府不过多时,就有下人过来接胤祥,见到胤祥先是行了大礼,才起身看了花酒酿一眼,道:“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十三爷送过来的人了?确实跟咱家小姐长得一模一样。十三爷跟奴才来吧。”
花酒酿丈二和尚只摸到秃瓢,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她不是来避难的吗?难道胤祥和冰块脸两个人给自己找了个双生姐妹?
想归想,可花酒酿不敢开口问,只好跟在胤祥后边快步走着,怀里的小包袱越抱越紧。
走了片刻,花酒酿终于见到了房子,她的脚都累的发软了,只想赶紧扎进屋里坐下歇歇脚,有钱人家的房子又大又好,简直跟逛公园似的。只可惜人家公园里还有提供休息的连椅,这里却什么都没有,简直累死人了。
好不容易进了屋,花酒酿还没坐呢,打后头就进来一个老头,说是老头,也不过就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却已经白了不少。花酒酿杵在胤祥后边,大气也不敢出。
那老头先是对胤祥叩拜,胤祥道了声免礼,老者才起身,胤祥又对老头微微俯身,道:“老王爷。”
花酒酿挠挠头皮,胤祥管这老头叫老王爷,那想必就是康熙这家子里的一员了。可是胤祥带她来这里干嘛?她不是要避难的吗!
老头对胤祥点点头,又看看花酒酿,立时是老泪纵横,口中喃喃念叨:“这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老夫这半入土的人,还能再见到和我那命薄的外孙女长得一摸一样的孩子。”
花酒酿当场愣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给她讲个明白啊!!
胤祥笑了笑,“那就麻烦老王爷了,这件事,你知我知,四哥知八哥知,剩下的就是天知地知了。”
等等,等等啊,花酒酿心里已经在咆哮了,你们到底说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爷爷的,我抗议啊。
老头点点头,拉过花酒酿的手,“孩子啊,从今起,你就是我的外孙女,郭络罗晏宁。你看可好?”
花酒酿愣是没回过神来,她这是不是遭遇穿越文里的神转折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所谓悍妇(上)
老头温柔一笑,花酒酿心肝乱颤。爷爷,您老是哪路神仙好歹报上名来,莫名其妙让人给你做外孙女,你也好歹给个解释啊!!
“孩子啊,你心里一定很疑惑吧?我是和硕安亲王,诶……你躲在我这是躲对地方了。”
蚂蚁特么牙是黑的,花酒酿辫子都要翘上天了。安亲王岳东,那是谁呀?是历史上出了名的八阿哥的悍妇老婆的外公啊!花酒酿托上下巴,掰掰手指,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四得八,三八妇女节,五四青年节……这老头现在六十多了吧?按照大历史走向,两年后该翘辫子了呀。虽然才见面就诅咒人家翘辫子不礼貌,可是……这个靠山真的指望不上呀!
“那个,老爷爷,我在这避避难就好了,绝不敢再府上多做打扰的。要是万一扰了您老人家清修,多不好…”
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花酒酿就是那种带着脑子跟人打架的流氓,大聪明没有,小聪明一抓一大把的文化流氓,善于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给你一个响亮的马屁,高中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详情参见:花酒酿VS八阿哥,花酒酿VS四阿哥。赤果果的完胜战局。
岳东这么一听,对花酒酿十分为老年人着想,舍己为人的精神森森的感动了,立马是对身后站成一排的奴才们吩咐:“以后,花姑娘就是你们的主子,你们都给我小心点伺候着,花姑娘要是生病了,你们就去酷房领板子,花姑娘要是伤着了,你们还得去酷房领板子。都听清楚了?”
“奴才听清楚了,花姑娘在奴才们在,花姑娘亡……奴才们该死,花姑娘伤着了,奴才们亡。”
花酒酿看着跪在地上的七八个太监和婢女,忙跳到岳东面前大大的鞠躬:“您别这么客气,我承受不起呀。”
花酒酿哪见过这阵势,就是见过,也是在电视上见的,那都是演的,眼前这个都是…活着的!
“以后对外可不能叫花酒酿了,叫郭络罗晏宁。”胤祥看好戏一般抱着臂膀站在一旁插言。
花酒酿努努嘴,“说好是避难的,干嘛让我做什么晏宁啊,我就长得那么像个替身呀?替身演员演戏之前还得签合约呢,我的演出费叻?”
胤祥皱皱眉,“我说…你嘴里怎么竟是些爷听不懂的名词啊?你还真是奇怪,这个身份现在既能保住你的命,又不用你吃苦,总砍头来的强吧?”
一听胤祥这么说,花酒酿摸摸自己的脖子,没办法,这颗脑袋她还蛮喜欢的,只好委曲求全,暂时窝在安亲王府一阵子了。
花酒酿默认下来,府里的奴才和奴婢们也开始忙碌起来。胤祥也不能在安亲王府久待,看花酒酿也不打算闹了,就跟安亲王辞行。花酒酿直把胤祥送出大门口,问了问胤祥容嘉觐见的事情。胤祥让她不用担心,等康熙设宴款待之后,一定会带容嘉来跟花酒酿见面。
花酒酿放下心来,就老老实实地坐起了大家闺秀的郭络罗氏。
在府里住了几日,岳东时不时过来小坐,花酒酿觉得,既然自己鸠占鹊巢了,也应该尽尽外孙女的本分,毕竟这个面向慈祥的老人过不许久就要撒手人寰了,想想就可怜可叹。每次岳东过来,花酒酿都亲自给老王爷捶腿捏肩,尽捡些有趣的能逗乐子的故事讲给老人听。这一来二去,岳东竟然是越来越依赖她了,要是哪天不来花酒酿这听个故事解个闷,他就全身不舒服。于是花酒酿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穿着人家的,心中惭愧也就甘心的做起了长期劳动力。
话说这天,秋高气爽,蚊子稀少,早已经把郭络罗晏宁的身份调查得八九不离十的花酒酿坐在院子里一棵榕树上的枝桠子上,半耷拉着一条腿,一边晃一边唉声叹气。
树底下一群奴才把被子襟了四个角,围着整棵树乱转,生怕花酒酿一个不小心掉下来,他们不仅要领板子,还要去抹脖子以死谢罪。
花酒酿撑头看着天,一边自言自语,“郭络罗晏宁,就是八阿哥以后的老婆呀,要真的跟奴才们说的那样,妥妥的就是电视里演的那个郭络罗明慧。那这是不是说明,他跟八阿哥前世有缘今生有份呢?这对于倒追八阿哥是非常有利的。”
花酒酿想了想,还肯定的点了点头。换一只手继续撑着头,一琢磨,也不对。“八福晋是历史上有名的悍妇啊,可自己也不像是个悍妇的样子啊?关键问题也不在这里,关键问题是八福晋不得好死啊,难道自己这么悲剧?最后要挫骨扬灰不成?虽然对现代人来说,死了本来就是挫骨扬灰,啊呸,是火化,可是一想到会被雍正那个冰块脸赐死,我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明明是凉爽的深秋,树底下的奴才们脸上却都流了厚厚的一层汗,连衣服都浸湿了,一个太监实在忍不住这身心的煎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