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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花船,娄锦就与那撑船的老妪道:“婆婆,带我们沿着湖岸走走,我想去采点花。”
她说着,便朝武世杰一笑,到一旁拿起了古筝,悠扬的乐曲在湖面上掀起。
武世杰笑了笑,他何尝与她如此恣意?
娄锦的乐曲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她弹奏了一曲娄蜜最为喜欢,也最常在众人面前演绎的醉西湖。
想必娄蜜听到了,必然会过来的吧。
诚然,透过青幔,她看到娄蜜怒目而视,拽紧拳头的样子。
娄蜜站在那,见船只靠近,只那一瞬她看到里头的男子正是武世杰无疑。
可那弹奏曲子的人是谁?
可恨那青幔弥漫,她根本看不清楚那盗用了她创作曲目的人!
“这首曲子我有听过,那是娄家二小姐善弹的《醉西湖》。”
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娄蜜禁不住得意一笑,却听闻另一人道:“那船上的女子定是娄蜜了。”
娄蜜一听,顿觉得心口难受得紧。
恨那人借着自己的曲目来讨好武哥哥,那女子到底是谁?
她不再傻站着,而是沿着岸到另一艘船上,对那撑船的说:“靠近那艘船。”
娄锦把娄蜜的一举一动都观察了仔细,她转眼,悄然瞅了武世杰一眼,见船上的香燃烧过了一半,而武世杰也略有些昏沉。
她勾唇一笑,尽情地把曲子弹到高潮,她的节奏乃至于每一个停顿之处都像极了娄蜜的指法。
岸上多是达官贵人,娄蜜往常又喜欢在众人面前弹奏此曲,几乎经他们一传,众人都以为这船上的女子乃娄蜜无疑。
娄蜜见船靠近,就跳了过去。
不想,船上的乐曲停下,除了武世杰别无他人。
她皱眉,正疑惑中,却见武世杰有些昏沉地张开眼。
他迷离的眼中略有些红,喘着一口粗气,见到娄蜜,便一把拽了过来,火热的手扯开她的下摆,摩挲着她的肌肤。
“武哥哥?”娄蜜有些疑惑,难道方才弹琴的正是武哥哥?
如此一想,心里顿时觉得甜蜜异常。
武世杰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触摸到眼前的女子,他的手不由自主攀了上去,抚在了那高耸,挑弄了下。
娄蜜倒抽了一口气,她怀孕的身子敏感到极致,甚至,这一刻,她几乎难以控制自己。
娄锦到了娄蜜那艘船,对上撑船的惊疑不定的眸子,递上了一锭银子。
那人掂量着手中的厚重,点头道:“小姐放心,我一定把小姐放到安全的地方,绝口不提。”
娄锦点了下头,在外头讨生活的,又是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船撑了开去,娄锦坐在船上,眸子却显得冷了两分。
“娄蜜,你不是一直想拿下武世杰吗?今天姐姐就送你这个机会。”
岸上的人听这琴声陡然停下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家纷纷转过眼去,去欣赏湖面的美好景色。
突然,一声尖叫声穿破平静的湖面,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好疼!”娄蜜艰难地叫唤了出来,下腹剧烈地疼痛,犹如碌碡般滚滚而来,一下又一下发猛地收缩扩张。
下身一股热流泳出,她惊慌地拉开武世杰,伸手摸了下衣服,那儿一滩鲜血,刺眼,触目惊心。
武世杰被她这么一推,顿时清醒了半分。
见是娄蜜,他心里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身下的粘腻让他难受地看了下去,只一眼,他的心提地高高的。
娄蜜看着血流不断,她惧怕地喊着,“武哥哥救我。”
众人听这声音,忙看了过去,难道武世杰在船上?
那撑船的老妪走了进来,忙尖叫道:“啊,要死人了,好多血。”
武世杰脸色铁青,忙穿好衣服,拉着娄蜜道:“快撑到人少的地方。”
那老妪好似被惊傻了,愣愣说,“这姑娘都这么大肚子了,怎么还做这种事?”
岸上的人一听,纷纷注目,那老妪像是没听懂武世杰的话,忙道:“快救人啊,再流血下去,她会死的。”
这下也不管武世杰说什么,只管靠岸,然后跑出去,道:“我去找大夫。”
武世杰暗暗咒骂了一声,娄蜜现在衣衫褴褛,见不得人啊。
娄蜜疼地整张小脸都纠在了一起。她一双手紧紧扣住武世杰,生怕他也跑了。
武世杰低头,正见她纤细的手上青筋暴跳,好比那出鞘的鞭子,一股一股地,让人看得瞠目。
他欲为娄蜜穿好衣服,却不想,他的手刚一动,不少人就上了船。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半晌喊道:“你们?”
娄蜜下身的裤子只穿到一半,裙子上染上了一大片血。
他们又听那老妪说这姑娘怀孕了。
不由得揣测了起来。
武世杰只觉得眉头要拧成一团又一团的结。耳边又时不时传来娄蜜的哭喊声,他立马喝道:“给我闭嘴!”
娄蜜吓得噎住,身子里的剧痛让她恨不得立马晕死过去。
她惊慌失措全都落入众人眼里。
大家不由得恍然,原来武世杰早就与娄蜜暗度陈仓,难怪要丢弃娄锦,要娶娄蜜为妻了。
想来娄蜜肚子里的孩子怕就是武世杰的。
看这肚子不小啊,怕是早就勾缠在一起了吧。
不少人指指点点,没人要为娄蜜请大夫。
更有甚者,鄙夷道:“这两人早勾上了,看这肚子算时间娄锦还是娄府大小姐,娄蜜竟然就勾引起自家姐夫了。”
“是啊,难怪,难怪当初娄锦哭着要认萧县公为爹爹了。这府中怕是早不把她当人了。”
“可不是,好在萧县公承认当年那事,否则娄锦这还怎么活!”
说这些话的人多是京中贵妇小姐,谁都不愿被人抢了丈夫,遇到娄蜜这样的,当然是恨不得立马撕破她的皮,表明立场,好让那些心存侥幸的女人都明白,抢人丈夫均没有好下场!
娄蜜听着那些人的话,顿时怒火攻心,一个剧烈的疼痛袭来,她眼前一黑,翻了眼晕了过去。
武世杰一看不好,忙抱起她冲了出去。
“让开,都让开。”这都快染湿了全身了。
他几乎是抱着一个血人走出所有人的视线。
娄锦在人群中看着,神色极为清明,只那么淡淡看了一眼,就朝流萤道:“我们回府吧。”
流萤唾弃地瞥了那远去的两人,心中暗暗为娄锦不值。
大小姐刚知道的时候必定痛彻心扉吧。
想起以前在娄府的时候,娄蜜巴着大小姐说要去拜访姐夫,她顿时觉得恶心异常,不觉得要狠狠踹上娄蜜一脚才罢休。
她回过头来看向娄锦,半晌,道:“小姐,你莫伤心,我看三皇子不错。”
娄锦转过头来,看着流萤信誓旦旦的神情,扑哧笑了出来。
流萤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只看娄锦眼中笑开了花,倒也觉得自己这建议顶有意思。
武世杰把人抱到府中,让人唤来了大夫,就在外头等着了。
他不明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但今日的事处处透露着诡异。
娄锦去哪儿了?
为何船上的人会是娄蜜?
还有,他为何会无法自控?在船上做出那事?
他来不及细想耳边就一阵霍霍之风刮来,一记重重的巴掌把他打地晕头转向。
他吐出一口血,对上武元那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眸子,顿觉无力。
“畜生,你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武元恼恨地看着他,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才短短时间,怕是整个京城都惊动了!
武世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闭上嘴,沉重的气氛顿时充斥在二人中间。
武元望了眼屋子,又看了武世杰一眼,心头只觉得沉重异常。
“我怕现在皇上对我们武家也开始不待见了。你明日就到萧府把事情好好说,就说你只是想纳娄蜜为妾而已。娶娄锦为妻的事一定要公开。”
现在还来得及吗?
武世杰低头,这事把他传成一个负心薄幸之人,把娄蜜传成勾引他人丈夫,恬不知耻的女人。
头疼脑涨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与那娄蜜一般,晕过去便好。
“现在众人都以为你愧对娄锦,只要你放低姿态,决意要娶她为妻。至少皇上那可以缓一缓,爹爹已经被停职,不想永远失去机会!”武元忧心忡忡说道。
武世杰皱着眉头,不是他不愿意娶,而是今日的事太过怪异了,他还得好好思考。
可武元见到他如此,只觉得他优柔寡断,恼恨地又要抽上一巴掌。
“好了,老爷!”武夫人上前,拉住武元的手,心疼地看着武世杰,忙道:“世杰,你就听你爹爹的,莫要再逞强了。你喜欢娄蜜就娶她为妾好了。谁让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去那人多的地方勾引你,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武世杰被武夫人这番一说,顿觉茅塞顿开。
娄蜜一直想勾引他,上次还约他在观音庙相会。
这次怕是想孤注一掷了吧,只不过没想到闹到流产!
他沉声道:“是,娘。”
大夫从里头走了出来,摇着头道:“孩子保不住了,她的身子还需要静养。以后能不能生孩子就看她这段日子有没有好好休养了。”
武元吐出一口闷气,让人送走大夫,才道:“记住我的话,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
娄蜜醒来听到的第一件事并非她流产有否,而是,武世杰已经名令,纳她为妾。
七十八章 刺激娄蜜
七十八章刺激娄蜜
清晨的霞光自屏风后袭来,有些热燥地让人难受,娄蜜又有转醒,身子传来的不适令她忍不住蹙眉,刚唤了丫鬟吗,却见一个陌生女子丫鬟打扮,她有些烦闷地看了那丫鬟一眼,突然想起她像是武世杰身旁的人。
突然,一个念头从心头跳过。
她下意识摸了下小腹,心惊胆颤道:“孩子呢?”
进来的丫鬟是武世杰的天生丫鬟小环,一直深得武世杰信任。
小环低头,姿态放低,道:“小姐,昨日在游船上发生的一幕,今日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娄蜜有些愕然,半晌她才记起昨日发生的一切,怎么会?
那一刻,她脑海里浮现的并非嗓子肢体,而是母亲万宝儿那恼怒万分,恨不得掌掴她几巴掌才罢休的脸色。
她不禁一阵发憷,道:“为那些人都怎么说的?”
小环一笑,嘴角扯开一抹淡淡的讽刺,“那些人闲来无聊乱嚼舌根,小姐无须介怀,小姐只要好好歇息就是。想来娄大人一会儿就来了。”
娄蜜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抬明白娄阳最近遭遇了什么,她昨日一行算是丢尽了爹爹的脸面。若没娘护着,爹爹要打死她的啊。
可这事没想到竟真这般经不住想。
外头一个丫鬟朝小环点了下头,示意小环出去说话,小环回来后就道:“小姐好好收拾一下,娄大人来了。”
娄蜜拽着手中的帕子,那帕子被拧成了一团糟,她才梳妆了起来。
只不过,她颤抖的手却泄露了此刻内心的空间,扶着黑亮的发丝,我她看那菱花镜中的女子,眉目疲惫,脸色苍白若纸,一张樱桃小嘴失了血色,她忍不住蹙眉,武哥哥见到她如此,必然会厌弃她吧。
“武哥哥呢?怎么不见他?”
小环低头退了两步,只道:“主子的行踪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好问的。”
感觉到小环在隐瞒着什么,娄蜜正欲再问,小环道:“一会儿娄大人来了,小环就不打扰小姐与娄大人了,小环告辞。”
见小环离开的背影,娄蜜的眉头重重一跳,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一心想知道现在形势的她顾不得身子如何,出了门就朝人多口杂的厨房而去。
见两个丫鬟经过,她忙低下头,把身子隐藏在树荫之后。
“少爷昨天受罪了。”
“是啊,从没见老爷这般震怒,竟掌掴了少爷。”
“这能怪谁,那娄家小姐竟然是那般没脸没皮之人。早些时候就见她邀约少爷,少爷因为有事推脱了,没想到她竟然脸名声也不要,众目睽睽之下给少爷下了套。”那丫鬟说着愠怒不已,想来娄蜜若真在她眼前,怕也会忍不住唾弃。
另一人听得嗤之以鼻,“众人都道为名少爷与她安通取款,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都说不准。”
“怎么说?”
“我听小环姐姐说她早在相国寺出事之后就怀上了,竟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