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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了起来,互相扭打撕扯,结果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所谓近朱着者赤,近墨者黑。这沈若绿跟着张氏,自然也是学了满腹诡计,当下便抢先一步将事情讲了出来,原来事件的原因是因为一件首饰。
“那对玉钗是绿儿十二岁生辰时,若江大哥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都不舍得戴。今天想着是大事儿,所以打算戴出来,结果却发现玉钗不见了。而我走到花园那里时。却看见那对玉钗就插在二姐的头上,我当时好言相劝,劝二姐将钗子还给我,结果二姐却笑我是穷苦破落户儿出身,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样一对普通的钗子也想觊觎,竟是二话不说。就将其中一只给踩碎了。绿儿情知和姐姐起冲突是绿儿的不是,但是那是哥哥送给绿儿最珍贵的礼物,绿儿不小心弄失已经是罪过,又怎么能轻易看着它被损坏呢,于是绿儿便和二姐理论,二姐非但不认错,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甚至连若江哥哥和母亲父亲都骂了进去,我想父亲是老祖宗的儿子,骂了父亲就等于是骂老祖宗,一时气不过,这才动了手。”
沈若红一瞪眼睛,用指甲指着沈若绿,“你放屁!”
沈老夫人眉头一皱,“这奶娘平时怎么教的,这大家小姐怎么可以随便说粗话?”
沈若红也知道自己一时情急,上了沈若绿的当,果然看见她悄悄回过头来,得意的嘴脸。
可是她一向心高气傲的,不屑做出那样的姿态来,这种时候,肯定是更加没利了。
沈老夫人昨晚就为这两房的烂摊子忙活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又来修养再好的人,也要暴走了。
“不就是一对钗子吗,值得你们姐妹相伤,大打出手?”
沈若绿委屈的说道,“绿儿在乎的不是钗子,是兄妹的情份,是对才老祖宗的尊敬,古语有云,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二姐怎么可以随意指责绿儿的父亲,这不就是变相的指责老祖宗不会调教儿子吗?”
沈老夫人一拍桌面,“住口,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挑拨离间,和你那个娘一个德行。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空理会,你们各自回房,禁足半月,好好反思下。”
沈若绿脸色一白,她不明白,若是以往自己这样说,老太太定然站她这边,将沈若红一定批评,然后还要好言哄她,再拿出更值钱的首饰来赏给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妹子,你也不看看情势,你自家老爹昨天差点没把沈家害惨,你现在居然还在老太太面前提这茬,这不是找虐么?
沈若红嘴角一撇,朝着沈老夫人拜了拜,站起来带着奶妈婆子扬长离去。
沈若绿呢,却是比她聪明多了,给老夫人磕了好几个头,装做委屈但是又极力要懂事的样子,哽咽道,“老祖宗教训的对,都是绿儿的错,不应该为了这点子小事,惹老祖宗不开心,绿儿回去一定闭门思过,认真反省。”
别说虽然沈老夫人气二儿子,又气二媳妇,但这小孙女的确是思心很玲珑,做人也很乖巧,只是有时候没把脑子用在正道上,看她那样儿,心又有点软了,等她走远了,这才吩咐白茶道,“你回头吩咐人将我那对紫玉琠钗给这丫头送过去,让她别难过了,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说,顺便敲打敲打她,让她有心思花在这上头,倒不如劝劝她那母亲,别净耍些不见光的滑头,如果敢再坏我好事,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白茶立即 点头,喊了养心院里的大丫头,红花过来,仔细吩咐了,红花答应着,便去办了。
这两个孙女一闹腾,时间也不早了,沈家一大家子人,就都轮流坐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朝着青菊镇出发了。
他们前脚刚走,沈袭玉和沈自秋就后脚跟上了,今天轮到富贵花坊的千俩宴,她必须得过去,又不放心老娘一个人在家,便将她也带上了。
青菊镇花坊内,原本和孙健一伙的一些管事,协会委员,几乎被赵启浩的人给一扫而空,现在花行商会一些议员都拿着一张手令在纷纷议论,满脸不赞成,但是又不敢言明的模样。
陆行之则是坐在一旁喝茶,不多会,门房回报,沈家庄富贵花坊主事者求见。
陆行之挥挥手,让她们进来,又吩咐人让小姐们先去花厅喝茶,让沈家主事者前来议事厅,有重要事情相商。
大夫人扶着沈老夫人走了进来,一旁的花行会员们纷纷站起来打招呼,沈老夫人都一一回应了。
陆行之将这几个人看了又看,眉头一皱,“怎么不见你们家四小姐?”
沈老夫人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看了看大夫人,大夫人连忙道,“回禀镇长大人,这会是我们沈家庄的老夫人,一向庄里的事情,还有花坊的事情,都是由老夫人一手打理的。”
“噢,原来是这样,那么不知道四小姐负责哪部分,上次沈四小姐带来的那些新奇花品,真是让本官大开眼界呀,今日为何四小姐没有一起过来?”
“四妹妹昨儿个劳累一天,我们老夫人体恤她,就让她在家歇着。”大夫人连忙回话。
“原来如此,刚才这位夫人说,你们沈家庄的花坊事宜皆由沈老夫人一手打理?”陆行之又问了一遍。
沈老太太微有不悦,这家伙是耳朵不好吗,干嘛要多问几遍,但是古语有云,民不与官斗,虽然天启朝商人地位不是很贱,但是也不可能和官一样的。
她也只得微微欠身,道是正是老身,不知镇长大人有何指教?
陆行之一听这话,当即就拍起手来,“这样甚好,原本本官还担心,四小姐既要照顾花坊,又要管理花行商会的事情,肯定会分身乏术,现在既然老夫人肯分忧,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大夫人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大人,你说,你说什么,让我们家四四妹妹,管理花行商会的事情?”
“对呀,这是王爷的意思,因有孙健贪污受贿在前,王爷特意吩咐下官,花行商会除了会重新选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出来当会长外,还会从众花坊中选出一个代表民意的人来当商会首席,其地位和商会会长平起平坐,主要就是监督商会的日常运作,给众花农开拓一个公正公开透明的竞争空间,防止暗箱操作。经过诸多考虑,最后王爷决定,就由沈家四小姐出任,真是恭喜了。”
沈老夫人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去,双手握着拐杖微微颤抖着,商会的首席,那就是说以后不但是其它花坊,就连她富贵花坊也要看那贱人脸色,仰其鼻息了?
这,这不可能?
商会的官虽然不是正式的,只是民间性质的,但是从来也没有女人当过呀,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164、谁与争锋
大夫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镇长,你说这是王爷的意思?”
陆行之点头,的确是王爷临走前吩咐的。
大夫人和沈老夫人面面相觑,这沈自秋十年来都在山上呆着,什么时候搭上王爷这条船了?
不管他们信还是不信,事实摆在眼前,沈老夫人哪怕心里呕血三升,现在也没办法,只得快速吩咐人,赶紧回沈家庄把四小姐接过来,还特意把自己坐的那辆马车让了出来,吩咐新上任的王管家要客客气气,直到王管家赶着马车上路时,她不放心,又让白茶跟了过去。
结果当然是接不到人啦,沈自秋此刻早就已经到酒坊了,沈袭玉安排好了娘亲后,吩咐齐顺和齐茵好生照顾夫人,便连忙赶往吉祥酒楼了。
果然她一去那里,就遇见钱子轩了“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哎,我都快急上火了,你总算来了,今天那头魁富贵花坊要在我们酒楼请客,指明了要千俩宴,而且说事后想要见见你。”
沈袭玉也不和他客套了,便问了声材料是否备好,然后便进了房间,换了工作穿的衣服,然后关上门,开始处理花瓣食材了。
有蝶影和小动物的帮忙,这些花卉处理的很快,待沈袭玉出门的时候,那酒楼门口已经是车水马龙了,钱子轩站在门口,对着一干人等抱拳恭迎,脸上堆满了笑容。
她无心理会前面的繁华和热闹,转而去了厨房,其实大家早就做上手了,也不用她特意叮嘱什么,她不过是照例看看,有无遗漏罢了。
宴席的冷盘很快就准备好了,热菜的材料也早就洗涤干净。只待客人一来,就立即开始炒制,沈袭玉看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去了前堂。
她刚一走到那柱廊的地方,却听风了沈家大夫人的声音,“四妹妹,小心这门槛。”
她急忙闪身躲进了一个小包间的转角口处,她微一思索,便了然了她口中的四妹妹是谁,只是她这语气也太不对劲了吧?
“多谢大嫂关心。自秋无妨。”果然是自家娘亲的声音。
不是让老娘在酒坊里待着吗,怎么跑酒楼来了?
不待她思索,又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赫然是青菊镇的陆镇长,只听他爽朗的笑道,“我们青菊镇花行商会,第一次由女人当商会的首席,沈首席可谓真人不露相啊。”
沈自秋微微一福。谦虚的说道,“民妇无德无才,怕难担此大任,还望陆镇长能够将民妇的意思转达给王爷,让王爷收回成命。”
“哎,沈首席无须谦让。既然王爷对您青眼有加,那定然是你有过人之处了,再说那新奇的花品哪里是一般人能种得出来的。这个首席,您当之无愧呀。”
与此同时,亦有许多花行商会的会员们,纷纷朝着沈自秋抱拳,满脸都是讨好的笑意。“以后还请沈首席多多指教。”
“不敢,大人们先请。”
“哎。理当是沈首席先请,小二,吩咐厨房可以上菜了,今天这顿就算在我们头上,算是给沈首席接风洗尘。”
沈袭玉这才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没想到那个赵启浩还挺有良心的,居然在离开的时候,留下这一手了。
她撇撇嘴,摸摸鼻子,这样说来,她弄了个丑八怪塞进王爷的床榻上,是不是有些过份呢?
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谁让他捉弄她,害她苦等半夜,那就算是小小一点教训加一点利息好了。
沈袭玉很快释然,她原本还在想着,以后是不是按排一个人假装神医来宣布,傻妞的病治好了,但是现在完全不需要了,因为老娘当了花行商会的首席,权利和会长差不多大,可谓是整个青菊镇的花坊头领,谁敢得罪?
她嘿嘿冷笑两声,今天就正是个好时机,一会千俩宴完了,沈家人肯定要见见她这个天下第一花厨的,到时候,就让咱高调出场,好好和沈老夫人谈一桩交易吧。
赵启浩这小子真不错,随便一个命令,就使得她的计划少了许多波折,看在他这么上道的份上,下次见到了,就不给他脸色看了,或许他表现再好一点,姐还能弄点新的花卉菜肴给他吃噢。
大夫人一听花行商会某位会员的话,当时就喜上眉梢了,虽然说富贵花坊名声在外,头魁也有奖金,但是这些年沈家庄一直入不敷出,拿到那些奖金除了填补漏洞外,还要有人情往来,下人们的喜钱打赏,一下子竟是去了小半。
能有人主动掏腰包请客,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她心里暗自想着,看来以后沈家要变天了,老太太自然也要哄着,不过却不用那么真心了,要知道实权可是掌握在沈自秋手里的。
她呢负责花坊事宜,只要把这个四姑子讨好好了,到时候还怕没有油水可捞吗?
千俩宴果然名不虚传,因为不用自己花钱,所以大夫人吃得肚子撑儿圆,倒是沈自秋反而没吃多少,只是淡淡的随意用了点。
因为是女首席,诸位会员也只是随意走个过场,几个男人自己饮了起来,沈自秋也不在意,这个首席的位置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心里想到那天女儿无意说过的一句话,暗暗着急起来,这个赵王爷,莫非真是看上玉儿了?
若非是玉儿的关系,她是打死也不肯相信,只是见过一面,那赵王爷就会将这么重要的位置送给她?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心里暗自存下一桩心事。
钱子轩身后跟着文帐房,进入包间和各位商会的同仁,还有陆镇长,沈家老夫人打招呼,问大家吃得如何了?
众人自然是竖起大拇指夸了起来,陆镇长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每次来,感觉这菜都有新的味道。真是让人想吃腻都不可能。
“订千俩宴者,可以获得本店天下第一花厨亲自下厨的机会一次,请问诸位可要使用啊?”
“早就听说这位天下第一花厨,十分神秘,而且手艺出神入化,今天有机会,倒真想见识见识,快点让她把拿手的做上来吧。”
钱子轩朝着小伙计点点头,小伙计拿了一块白色的板过来,上面用黑炭写着一些菜名。比如琉璃冰盏啦,百花蜜羹啦,都是酒楼的招牌菜。也是千俩宴上面没有的菜色,客人可以自行命题,厨师解答并且做出,亦可直接点菜。
“是说可以随便我们指定吗?贵酒楼现在好像只推出三种花卉,不知道其它花卉是否也能做成菜。刚才我见那街角的小孩子们拿着那路边野生的鸡冠花在玩耍,如果钱老板一定要我们出题的话,那我们就出那鸡冠花吧。”说话的是花会商会的其中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