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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回他罢了,他居然哭啼了半天,真是没劲!”
天启帝知道这七皇子因为生母性格柔弱,被养的有些胆小,平时话也少,没想到居然被伏月这个小魔头给看上了。
丽嫔一看皇上来了,立即跑过来低声哭泣着,“求皇上给皇儿作主,皇儿被吓坏了。四殿下她趁着皇儿在沐浴时,直接闯了进去,还用一条蛇吓皇儿,竟把皇儿吓晕了,等皇儿醒来时,就已经,就已经被她。”
皇上有些头疼的安慰了下丽嫔,这东月国向来神秘,又是天启国最大的倚仗,真是不能随便判定啊,再说在天启朝来说,这样的事应该是女人吃亏吧?
但他又不能下贱的说,四殿下能宠幸自己儿子是他的福气吧?
他突然想到刚进殿门时听到的那句话,便立即转移话题道,“不知道此事和浩儿有何关系?”
伏月一听到赵启浩的名字,立即双眼都发出了彩色的光芒,身子朝前伏,胸前的沟和山峦一览无余,天启帝握拳干咳一声,微移开目光。
“天启皇帝,你能把赵启浩赏给我吗?我真的很喜欢他,在我国时,我曾说了,如果他愿意嫁给我,我一定夜夜只召他侍寝,可是他都不理我,还说什么已经有心上人了。我过来这几日,听说皇帝的权限很大,他是王室子弟,婚姻都没法自己作主,要皇上赐婚,所以皇帝陛下,你可以把他赏给我吗?只要您愿意将他赏给我,我保证我们东月国会永远支持贵国的。”
这一番话说真的倒让天启帝有些心动了,如果真的搓合了他们,这样玉儿的危机就解除了,但是他又有些忧虑,如果让赵启浩做了东月国的驸马,万一到时候他借东月国起事,自己岂不是放虎归山?
不行,反正玉儿的事,可以用公主的封号解决,而赵启浩是万万不能让他寻找到东月国这样一个强大靠山的。
想到此处,他微微一笑道,“四殿下,话虽没错,但是也要看浩儿自己的意思,否则我强行下旨,他抗旨不遵,岂非麻烦。所以如果你能让浩儿自己同意的话,朕再赐婚,岂非是两全齐美?”
伏月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想了半天突然手指向了赵锐道,“那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可以带走么?”
“四殿下真的喜欢锐儿吗?”
“唉,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他长的和赵启浩有点相似呢,既然目前赵启浩还不愿意嫁给本殿下,那先找个人当替身也不错呀。何况他的功夫不错哟。”
伏月如此赤果果的谈论这些闺房之间的事,真让在场的女人羞愧欲死,尤其是事件当事人赵锐,他直接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不愿再与这妖女共处一室哪怕一分一秒。”
昨晚的事真是让他羞愧的没法说,这东月国来的妖女竟然对他用媚香,让他心里既恼怒,又停不下来,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精力,居然要了一次又一次,到现在他那里还隐隐作疼。
他已经十五岁了,并非不知道人事,也曾宠幸过宫女,但是那些女人只要来过一次之后,便会痛苦的求饶,哪里像这妖女,竟然如此厉害,竟然像要把他吸干一般。
他从心里感觉到畏惧,他心里有着一丝挣扎的,既想看见她,又怕看见她,巴不得她远远的离开才好,却又会在她离开时,偷看她的背影。
毕竟昨晚两个人曾经那般疯狂过,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精力好的女子。看来东月国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般神奇呀。
如果伏月是好好的勾引他,他或许没有那么生气,关键是他是用强的,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伏月冷冷一笑,看了一眼天启帝,“居然有人说我是妖女,你这样说是想说你父皇和妖人有联系吗?”
丽嫔和赵锐立即都跪下磕头,连声解释说不敢。
天启帝看见伏月脸上隐现的怒气,也知道不可以激怒这位小魔女,只得咬咬牙道,“既然四殿下喜欢你,那你这几天就好好陪陪四殿下,别让四殿下扫兴。”
说罢天启帝就起身带着太监宫女们离开了。
伏月走下台阶,伸出手指,勾住赵锐的下颌,朝着他抛了个媚眼,“今晚本殿下等你共洗鸳鸯浴噢。”
丽嫔向来胆子和软又怕事,要不然也不至于皇子都生了,还只是一个嫔位。
赵锐将目光投向母亲,丽嫔脸上的泪摇摇欲坠,“皇儿,你,委屈你了。都怪娘亲没用,在皇上面前说不上话。”
看着深深自责的母亲,赵锐深深吸了口气,这一切都是命。算了,反正他是男人,平常也要召小宫女侍寝的,他就把那四殿下当成宫女好了。
只是每每想到这个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心里就会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翻涌出来。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他必须要摆脱掉这个妖女。赵锐开始急速转动脑筋,突然他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伏月看见赵锐居然现在就来了,当下就娇笑连连,直接上前一步,就揽住了赵锐的腰,伸出粉小舌头,轻轻一舔他的耳洞,让赵锐全身泛起一阵奇异的哆索。
“本殿下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怎么来的这样早,来人哪,快备热汤,本殿下要与七皇子洗鸳鸯浴。”
立即有宫人下去准备了。赵锐趁机摆脱掉伏月到处乱摸不安份的魔爪,轻声在伏月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伏月眼睛立即瞪圆冒绿光。
“你果真可以带我找到他,最近他进宫都躲着我,我很生气,如果你能帮到我的话,我一定不会亏待 你的。”
“殿下之所以觉得我和赵启浩很像,那是因为我的母亲是赵启浩母亲的堂妹,所以我们才有些想像。”
伏月作恍然大悟状。
一听说可以悄悄潜入赵启浩的房间里去,伏月立即兴奋了,脑海里皆是赵启浩的身影,几乎是连澡也不洗了,直接催促着七皇子快点带她出宫。
391、青蔓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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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兔不要急噢,最多大后天就会结束虐啦 ̄话说乐乐最近有点郁闷,写了一百多万字,难得一章里有点小h,却被人举/报了,晕死了 ̄真不知道别人写的np文是怎么写成的?
沈袭玉一踏进翡翠轩就听掌柜的回报,说三楼至尊贵宾间有个客人十分难缠,从晨起进入贵宾间开始点菜,到现在已经将店里所有的菜式都挑了一遍毛病,还说翡翠轩是浪得虚名。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翡翠轩的生意是京城最好的,自然会有人前来找茬,沈袭玉并未惊慌,只是冷静的点点头,让小伙计引她前去。
岂料她刚进入贵宾间,就听到身后门怦的一声被关上,一道凌厉的气势朝着她冲了过来,她心中警醒,身形一晃,已经飘到丈外之地的窗口边。
偷袭她的人竟是赵启浩!
只是这个赵启浩再不是昔日所见的翩翩美少年,而是一个双眼血红,眼下全是乌青,头发凌乱如鸡窝,下巴上长满青色胡茬,浑身皆是酒气的流浪汉。
赵启浩另一只手还提着酒坛,却是咧嘴一笑,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小玉,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听到有人找酒楼麻烦,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他跌跌撞撞的朝着沈袭玉走过来,沈袭玉连忙扶住他,看着他现在的狼狈模样,心里一阵阵抽搐的疼痛,原想冷声拒绝的话,也化作了温柔的关怀。
“你倒底喝了多少酒?还有你是不是一直没回家?”
赵启浩反身拥住沈袭玉,声音哽咽至啜泣,“玉儿。我已经没有家了,没有你,哪里还有家?玉儿,我知道我父母亲恩将仇报。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作为他们的儿子,理应为他们承受惩罚,只是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玉儿,不要离开我。”
他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是摸索到了她的后脑,用力的托住那里,然后带着酒香的唇就覆盖了下来。在沈袭玉的唇上面拼命吮/吸着,碾转着,沈袭玉用紧力气闭住嘴。他却是巧而易举的就攻开了她的所有防备,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贪婪的品尝着属于她的蜜液。
“玉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在东月国的每一天,我都想你想的睡不着,我想着你的容颜,想着你的娇嗔,想着你的微笑,想着你的点点滴滴,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好想我可以立即飞到你身旁。拥着你一起入眠。”
他甜美而带着磁般的嗓音如盅惑般让沈袭玉停止了挣扎。她眼底全是泪的看着他,她何曾不想他。但是,他们不可以!
他的吻就像火把一样,从她的唇移开,侵向她的耳垂,耳洞、粉白细腻的脖颈,那里就像那是一道美味,他细细品味,他每吸/吮一下,沈袭玉的身体就如被电流过了一遍似的,酥麻不已,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沈袭玉仅存的理智在叫嚣,不可以,不可以!她想挣扎,可是他抱的好紧,勒的让她都透不过气来。
他的吻一路点着炙热的火焰往下,牙齿轻巧的撕开她项下的一粒盘扣,他的左手攀上了她的娇挺,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柔软,在她的锁骨上面作画,而他的右手却是朝下摸索而去。
“恩、恩、赵启浩,别,别这样!”沈袭玉几近是哀求一般,她忍着那种强烈的冲击快感,她忍着那种被欲火快要焚的魂飞魄散的滋味,她忍着满心的痛楚,她忘记了自己也是会功夫的,她只知道浑身绵软没有力气,在赵启浩的攻势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玉儿,给我,让我们融为一体,这样就谁都抢不走你了。玉儿,我想你,非常非常想,我等不及你长大了,等你长大,你就是别人的了!”
沈袭玉听着那些伤人蚀骨的话语,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抽出手臂,狠狠朝着赵启浩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赵启浩愣了愣,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还有未退的情潮,他看着被自己推倒在酒桌上的沈袭玉,上身的大半外衣都被脱掉了,只还有一抹粉色的抹胸也半掩着,却掩不住无边的春光。在她的颈项和锁骨上触目惊心的印着一朵朵红梅快,娇小的肚兜掩盖不住她雪白柔腻的小腹,还有被他撕烂的的亵裤,露出半边修长玉洁的小腿肚。
他突然慌了,他爬起来,张开嘴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对不起,玉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袭玉深吸一口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难过没有心痛没有愤怒没有害羞,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站了起来,从地上拾起刚才被赵启浩强行脱掉的衣服,转过身去穿好,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
死一般的沉寂就像一种宣判,仿佛是在告诉赵启浩,他们之间完了!
赵启浩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冲过去,自后面搂住沈袭玉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哑着声音道,“玉儿,我绝对不相信,你只是因为我父母的关系才要和我分开,你告诉我问题在哪里,我们一起解决好吗?请不要,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沈袭玉声音都有些哆索了,眼珠子半天才动了动,似是自问道,“告诉你问题在哪里,你就能解决?”
赵启浩见沈袭玉有所回应,连忙狂喜,继尔小心翼翼的蹲在她的面前,“对,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沈袭玉脸上出现一抹冷笑,似是自嘲。“你不是一直有派影卫在查我亲生父亲的事么?查的怎么样了?”
“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都死的七七八八了,就在沈家老太太他们一行前往边关做苦役时,那老婆子已经死在半路上了,现在还活着的只有沈自在。我已经命人将他带回来了。今天其实其一是想引你前来,问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二也就是想替你查清楚你亲生父亲是谁,在哪里?”
沈袭玉敛下眼眸,“好。沈自在哪里?”
“在明园的地下室。我们现在一起去,他是个贪生怕死的,只要我们给的条件足够好,他一定会说的。”
明园的地下室里,沈自在已经不复昔日风光,不过刚四十来岁,却已经苍老的如同快要进入棺材的老者。
他目光闪烁的看了看沈袭玉,又看了看赵启浩,却是不回答赵启浩的问题。只是狡猾的问道,“赵王爷为何要帮她找到生父,难不成你喜欢她?”
“啪!”一个暗卫一皮鞭抽下去。疼的他一哆索,暗卫低声喝道,“爷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少胡言乱语。”
沈自在仿若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的笑起来,笑的极为凄厉,“我这话当然不是乱说啊,和她亲爹有很大关系呢?”他说罢便瞧见沈袭玉,想从沈袭玉脸上找到一丝紧张的情绪,可是沈袭玉却是自从进入地下室到现在。一直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一盏青花琉璃杯。仿佛根本不在意这些似的。
赵启浩抬了抬手。“沈自在,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王保证,可以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不相信,你骗我怎么办?除非你让我享受过你说的那些荣华富贵,我这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让你去讨得我们家玉儿外侄 女的欢心。”
赵启浩眸光一冷,正要说话,沈袭玉却是站了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
她巧笑怜兮的看了一眼沈自在,“你有没有听说过剐刑,听说要用锋利的刀片,把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