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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年的相思,终于在最后一刻绽放出最美丽的烟火,两个人都疲惫之极,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两个人整整做了一夜,就像要做到地老天荒似的,当天色微明时才终于掩旗息鼓。
沈袭玉拿出凤凰仙浆自己喝了一瓶,然后看了一眼正眯着眼,头发皆被汗水湿润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赵启浩一眼,冷哼一声,也丢过去一个玉瓶。
赵启浩低笑起来,仿佛那笑声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毫不介意的喝了凤凰仙浆恢复体力。
沈袭玉有些恼怒,抓起枕头就朝他丢过去,“笑什么笑?”
赵启浩纤长的手指突然如闪电一般的捏住了沈袭玉胸前的茱萸,惹得她娇躯一阵,嘤咛一声,脸便红了,不由怒瞪向赵启浩。
“你嘴上说的虽然硬气,但是你的身体骗不了人,她渴望我的进入,只有我才能填满你的生命,只有我能满足得了你,你的身体,她需要我,哈哈。”赵启浩得意的翻身下床,快速利落的穿起了衣服。
沈袭玉气过之后,反而平静下来,“是呀,现在是这样的,不过等到选夫大赛结束之后,有全国各地的美男等着我去挑选,我想一定会找到比你更好的,到时候看你还笑的出来!”
492、他不够格
“果然最毒妇人心哪,昨晚上不知道是谁在我的身上舒服的欲仙欲死,这一转身就把我的功劳都忘光光啦。不过亲爱的女皇陛下,有我在这里,担任弥月村的指导老师,那些男人,哼哼,如果他们有胆敢接近你的话,我保证会一个不留阉掉他们,不信你可以试试看。到底是你挑美男的速度快,还是我阉人的速度快。”
明明是那样一句放狠的话,偏在他嘴里说出来极其的云淡风清,就像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正常。
“赵启浩,你别太过份!”沈袭玉气的小脸通红!
“觊觎我的女人者只有死路一条!”他极其霸道的宣示着主权。
沈袭玉是绝对不肯承认自己已经原谅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输了,她归结于自己太久没有过那样的生活,是憋狠了,反正都要找个男人发泄 下生理*,与其找不认识的男人,倒不如找个熟悉的。
好吧,她承认自己这是典型的自欺欺人,其实当昨晚两个人翻滚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心意,可是狠话已经放出去了,骑虎难下,她可是堂堂女皇哎,她才不承认是自己输了呢,好丢人!
昨晚两个 人的动静真的好大呀,那些看见天亮又撤回来的女兵们偷笑了起来,幸好小满大人让她们站得远一些,否则不知道要听见如何耳红心跳的声音呢。
沈袭玉走出木屋,身后跟着已经恢复成风度翩翩的赵启浩。
女兵们很好奇,怎么来了个新面孔,怎么不见无忧和阿缘?
“你,去禀告弥月村长,就说天启朝派来的指导老师已经到了,让她安排下住处。”
噢,原来是天启朝的使者哇,不过他长的可真俊。那个通传的女兵大胆的打量着赵启浩,直到沈袭玉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她这才弯腰退下,心想,难道女皇也看上了不成?
哎呀,那位天启朝使者长的如此俊俏,如果女皇也看上了的话。那她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心里不由失落起来。偷偷再瞟一眼赵启浩,这才快速离去。
弥月村的村长接到汇报的时候,正在族中禁地里惩罚无忧,无忧被竹笞之刑鞭打的遍体鳞伤,已经奄奄一息了。
“尊重的女皇陛下,都是小人的错,小人保证下次一定挑选出族中更优秀的男宠送到您的榻上,请您看小人兢兢业业的份上,就原谅小人这一次的失误吧。”弥月村村长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向沈袭玉请罪。
沈袭玉眉头一皱。情不自禁瞟了一眼赵启浩,果然看到他幸灾乐祸,一副看热闹的表情,顿时就有些火冒冒的,语气也生硬起来。“村长大人这位就是天启朝前来教授你们学习外邦语言的赵先生,他可是我们东月国的贵宾,你务必要安排出族里最漂亮最能干的姑娘们,好好的给我把他侍候好了。”
弥月磕头,“是,小人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陛下,那您看新的男宠需要什么时候为您送过来,是今晚,还是现在?”
“什么新的男宠,我不要别人,只要无忧和阿缘,昨晚我和赵先生有要事商量,就让无忧和阿缘先回村子里了,怎么村长没看见?”
弥月的脸突然间惨白一片,讲话都不利索了,瞪圆眼白多于眼黑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渗人,“陛下,您,您是说无忧不是被您谴散的吗?”
“他侍候的很好,我为何要谴散他?我房间里乱的很,速速让无忧和阿缘来整理。一会我还得去山上查看紫花苜蓿的生长情况呢。”
弥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声道是,一边指引着赵启浩往村子里按排好的房舍走去,一边在心里想主意。
无忧已经被她打的没了半条命了,还怎么可能过来整理屋子?可是女皇有命令,如果不去的话,待女皇晚上回来看不见无忧,必然要发火的。
弥月将赵启浩客气的带到木屋前,又吩咐族中两位漂亮的少女好好侍候赵先生,她便离开了,想了许久,还是来到了沈袭玉的屋子前面,朝着沈袭玉坦白了事实。
“你怎么如此鲁莽,就算在东月国内男人没有地位,你也不能将人命视为草芥,还站着干什么,快带我去看他,或许可以救回来。”沈袭玉发起火来,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弥月已经吓的面如土色了,要不是两个女兵扶着她,她几乎都吓的没办法走路。
结果等她们赶到那里时,无忧已经不见了,听看守的人说,一位自称是来自天启朝的赵先生带走了无忧。
弥月立即又带着沈袭主来到了赵启浩的住处,正巧看见赵启浩端了一盆血水出来,看见她们来了,眼皮抬都没抬一下。
沈袭玉摆了摆手,让弥月等人外面候着,而她自己则快步走入屋子里,无忧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洗一遍了,此刻精神也稍微清醒了些,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赵启浩,万万没想到救他的人会是他。
“为什么?”他想问,他们是情敌,他为什么会救他,换作别人不是更希望自己死掉吗?
沈袭玉看见床头柜上放着那个玉瓶,就知道赵启浩让无忧吃了清新丸,是用珍稀药材和灵泉雪水精制而成的,对伤口也有一定的恢复作用。
她也问了和无忧一样的话。
赵启浩嘴角一勾,长臂一伸,就将沈袭玉拉到自己的怀里来,贴近她的耳垂边吐出一口热气,薰的痒痒的。
“你觉得他有资格当我情敌?”赵启浩看见沈袭玉脸红成了个大蕃茄,这才得意的放开了她。
无忧只是身体伤了,脑子并没有坏,耳朵更是好的,赵启浩那句话声音不小,他也听见了。
原来他救自己是因为从未将他当作过对手,只因为他不够格!
是啊,他在女皇身边待了好几天,要不是女皇主动搂他,他连女皇的手指都碰不到呢?而这个姓赵的男人一出现,就被女皇宠幸 了,他的确没有那个资格被他当成情敌。
原本骄傲的无忧,在遇见沈袭玉后,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再遇到了赵启浩,则彻底丧失了原本的信心。
沈袭玉说不出来的恼羞成怒,愤愤的掏出一个青玉瓶,一个乳白色的瓶子,丢给赵启浩,“既然如此,那给他治伤的事就交给你了,我最尊重的赵先生,明天,我想看见一个完好无缺的美男宠,辛苦喽。”
赵启浩顿时语结,他原本想要激怒她,调戏她,结果反倒被将了一军,这样一来,他岂非成了她的奴才,而且还替她的男宠治伤!
他冷冷的转过身来,浑身释放出寒冰一样的冷意,让无忧顿时一阵哆索。
“把衣服全都脱了!”赵启浩冷冰冰的命令道。
无忧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在强大的威压之下,还是老实的脱光了。
沈袭玉嘴角微翘,心想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局,哈哈,气死他,让他老是得意的臭模样。
无忧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上,原本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好肌肤,现在已经全部恢复,再度变成瓷白细腻,而且光滑和柔嫩度更胜从前。
这真的是他么,他简直不敢相信!
女皇的神力简直是太强大了,只是那样两小瓶奇怪的液体,就让他从鬼门关前被拉了回来。
他对沈袭玉的好感度还有信仰之力,瞬间飙升到百分之一百!
阿缘那天晚上回来后,就被村中的族人分开了,是以今天看见无忧还是完好的,十分为他开心,单纯的以为村长网开一面,没有伤害无忧。
只有无忧自己知道,他曾经在生死边缘徘徊过,若不是女皇,他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一缕亡魂了。
他这条命就是女皇救回来的,所以他决定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为女皇尽心尽忠。
他并不把自己定位于只能在床榻间取悦女皇的工具,他换上粗布的衣服,跟在沈袭玉后面,沈袭玉要查看果树的栽种情况,他和大家一起挖坑填土浇水定根,哪怕最后锄头磨破了手皮,全是血泡也无所谓的笑笑;
沈袭玉要去看苜蓿草的生长情况,他蹲下来背着她踏过泥泞,毫不顾及自己身上满是脏污,反而笑的没心没肺。
她要上山查看火山的情况,他便是她的登山杖,哪怕双手被锋利的岩石割破也要牢牢抓住沈袭玉,将她拉上去或是蹲下身体,将自己的肩膀当成她上前的阶梯。
无忧做这些事,很多人是存着看笑话的心理,说着风凉话,更多的女人们劝他还是在床榻间把女皇侍候好了,就不用这样辛苦干活了。
那些女人,她们以为是女皇为了惩罚无忧的无能才让他干这许多话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女皇这才是真正的尊重他。
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女皇晚上不得不让他睡在她的床榻上,但是奇怪的是女皇再度消失了,当天亮时,女皇才会出现在房间里。
以前他知道的只是如何去侍候女人,但是现在他知道了许多东西,比如如何种果树,才可以让果树快速成活?什么样的果树会在什么时候开花结果,还要防虫防害,那些有趣的耕田知识,他学的津津有味。
493、路自己选
无忧获得了女皇的特别准许,可以跟着赵先生一起学习知识,这在整个弥月村都传遍了。
弥月村长高兴的合不拢嘴,无忧原本就是弥月村长的最好的男孩子,族中从小就对他寄了厚望,他原本就是为皇女们准备的礼物,现在能成为新一代女皇最看重的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无忧学的很认真,并未因为坐在都是不满十岁的女童群中有什么不适应,而且他学的很是认真。
那些女童别看才七八岁,但是从小在她们骨子里女尊男卑的观念已经形成,是以她们非常看不起无忧,经常指使他干这个干那个,甚至还捉弄他。
无忧都忍侮负重的忍耐了下来,学习上越发卖力,非但如此,在白天的课堂时间里,他极力当个好学生,课堂之外的时间,他也下田下地干活。
太阳逐渐将白晰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但原本瘦弱的身体也在慢慢变得健壮起来,他原本就俊美的脸庞并没有因此而变得丑陋,反而多了一种诱惑人心的美丽。
阿缘也不太明白无忧为什么要这样拼命,明明在女皇的庇佑之下,他们可以吃饱穿暖,没有人敢欺负他们,他们只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做一桌可口的饭菜等女皇归来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下地去干活,把身上弄的脏脏的,流的汗也臭臭的。
他刚开始时也跟着无忧一起去学堂里上课,听赵先生讲述天启朝的历史和一些制度地方人物风情,但是很快他便磕睡连天,觉得很没劲,学这个有什么用,难道要和女皇讨论天启朝的风土人情吗?
如果说学习天启朝的一切是为了和女皇套近乎,阿缘可以理解,那么无忧拼命的去地里干活又是为了什么,他实在是不懂啊。而且慢慢的,他也没办法跟着无忧了,他吃不了那个苦。
他劝了无忧很多次,不要做无用功,无忧只是笑笑,拍着他的脑袋说,等他长大了就懂了。
可是他明明就长大了呀。
所有人的心思都好难理解呀。女皇明明很宠爱他们的样子,但是从让他们住进来。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多月了,却是手指都没有碰过他们。
害的他最近都好上火,只好自己解决了下。他以前难受的时候,也让无忧帮忙的,但是自从那天分开再见面之后,无忧变了,不再是他的无忧了,好像真的变成女皇的无忧了。
他百无聊赖的坐在女皇的屋子前面拈着草儿,拿那些可怜的花瓣撒气,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里。
最近他老是憋的难受。是以这种声音他很敏感,几乎立即就断定是哪位大人在这片茂密的紫花苜蓿丛里宠爱夫郎呢。
明明知道不该靠近的,可是鬼使神差一般,他管不住自己的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那个声源处,越是靠近。他的心脏越是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
紫色的花朵间,那个瘦弱的少年,相貌不及他一半,身材也没有他好,却是正在幸福的被宠爱着,而他却只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