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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真是巧,这两个人还在想要如何引开那个赶牛车的傻小子呢,人家就自己停了车,朝着车里禀报说是想去解手,车里传出来一阵软糯甜美的女孩嗓音,还略带着颤音,“那你要快去快回,莫叫奴家一个人在这儿,有些害怕。”
赶牛车的小子答应一声,就提着裤子,一溜烟的钻进了草丛里。
“真是天助我也,瘦猴,你去稳住那个小子,别让他打搅了大爷的好事儿。”刀疤脸满脸奸笑,刚才那软糯甜美的嗓音,就像一只小手挠在了他的心上,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将那小娘子抱在怀里才好。
沈袭玉坐在牛车里冷笑,贱人,我故意支开了庄叔叔,又让阿牛把车赶到这荒山僻路上来,可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创造机会吗?
对,给你们创造送死的机会!
144、戏惩恶霸
刀疤脸一步步迫近牛车,脸上的奸笑也不断,搓着手,发出了啧啧的声音,想起今天日间看见的那小娘子的模样,越发的心痒难耐起来。
棕红色的头发,雪白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别说还真是有异域风情呢。
“是阿牛哥回来了吗?”牛车内传出来一个怯怯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软糯甜美,听的刀疤脸心都酥了,口水直流。
他猛然一把掀开车帘,满脸邪笑道,“不是什么阿牛哥,是你刀哥来了!”
“啊!你,你是何人?”沈袭玉吓的一声尖叫,把那幼小的身体往车厢里面缩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满目惊恐。
这尖叫声,这场景,让刀疤脸鼻犀不停的开合,越发兴奋的双眼发亮,他腾的一下子就上了牛车,直接逼进车厢里面,将沈袭玉堵在最里面的那个角落。
一双魔爪伸了过去,“小娘子,不要怕,刀爷我会好好疼你的!”刀疤脸银笑着往前一扑,结果咚的一声,头直接撞上了车厢,刚才还明明应该缩在车厢角落,双眼含泪,瑟缩发抖的小娘子,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咝!”他摸摸头,那里立即起了个包,十分的疼,他看了看角落,没错呀,刚才那小娘子就是坐在这里的,怎么一会就没有人了?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沈袭玉双眼含泪,楚楚动人,声音却是从刀疤脸的左侧面传来的,他一回头,却见那小娘子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么?
嘿,一定爷刚才太兴奋了,所以才抱错了方向。现在绝对不会了,“小娘子,你喊吧,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你还是乖乖从了大爷我吧,刀爷我保证,一定好好对你,让你好好体会一把,什么叫欲仙欲死?”
刀疤脸一步步迫近。当沈袭玉那张精致的小脸,就惨白的呈现在他的面前时,他更是双手将两边的路封死。直接就伸出脸,撅起臭嘴亲了过去。
只是为什么这小娘子的脸不是香香软软的,而是冰冷的呢,而且还有些硬,有些糙。感觉像是某种动物的鳞片。
他睁开眼来,却看见一只硕大的蛇头,正与自己相对,那咧开的嘴角,那流出的毒液,那尖利的牙齿。那冰冷的竖瞳,无一不召示着,这是一条大蛇。
“啊!”他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双腿一软,就跌倒了,但是立即就爬起来,手脚并用的滚到了车厢外面的地上。
“蛇妖,有蛇妖!”刀疤脸也算是刀尖上舔血。道上混过的,但是何时见过这么大的蛇。当下就大喊有妖怪,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跑,却不料只感觉衣角被人扯住了,他闭着眼睛求饶起来,“蛇大仙饶命啊,都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打扰到您老人家了,蛇大仙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他吓的语无伦次,心胆俱裂,却在这时候,听到后面传来一个楚楚动人的声音,“嘤嘤嘤,这荒山野岭的,让小女子该如何是好?”
刀疤脸小心的朝着身后探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刚才那个小娘子此刻也坐在车厢外的地面上,正掩袖垂泪,他到处瞄了瞄,哪里来的大蛇,哪里来的妖怪,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沈袭玉抬起头来,眼眸里泪光闪动,半是委屈半是动人的看向他,“这位大爷能否帮帮小女子的帮,只要大爷愿意带小女子离开此地,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看着美色当前,刀疤脸又有些心动了,但是他仍不敢大意,随意手里抄起一块石头,看向沈袭玉的背后,“你不是蛇妖?”
沈袭玉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小女子乃是良家女子,怎么可能是蛇妖,如果我是蛇妖,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
说的也是,难道真是刀爷我跟踪了一天,没吃饭,饿的眼前发花?
他拿着石头,将车厢前前后后都检查了一遍,的确没有半点蛇的影子,刚才他看见的那蛇头,足有半个车厢大,如果真有蛇在,那么那蛇一定有几十米长,这地方这么小,一定躲不下的,看来还真是他看花眼了。
“小娘子,你快起来,你刚才说只要我带你离开此地,你就愿意以身相许?”刀疤脸上前一步,扶起沈袭玉,正想用手指去挑她的下颌,一亲芳泽,却突然觉得手里的小娘子重了不少,而且高了不少。
“吼吼!”一只两米多高的黑熊咧着牙齿,看向他,他还没反应过来,一熊爪子就扇了过来,他的身体像破风筝一样,被扇到老远的地方去了,嘴里冒出血沫子,直接扇掉两颗牙。
“熊,熊,怎么会有熊?”刀疤脸吓的魂飞魄散,趴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公子,小女子不知道你说什么,哪里来的熊?”沈袭玉满脸好奇的看看四周,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是十八,月亮其实也挺圆的。
刀疤脸此刻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了,他手里握着两块硬石头,对着沈袭玉叫起来,“你,你不要靠过来,你一定是妖怪,你是妖怪!”
沈袭玉一步步走过去,满脸皆是晶莹的泪珠儿,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公子,小女子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一会说我是蛇妖,一会又说我是熊妖,小女子怎么那么命苦呢?先是遇上一个来不谱的赶牛车的,就已经很不幸了,现在又遇到一个说我是妖怪的人,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罢,沈袭玉便一转身,要往车厢上撞。
刀疤脸连忙扔了石头,想拉沈袭玉又拉不住,便用身体挡住,沈袭玉一头撞在了刀疤脸的胸口上,把他疼的牙齿直咧,刚才本来就被黑熊扇了一巴掌,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现在又被沈袭玉这一撞,更是直接就感觉嘴里腥甜之极,他为了逞英雄,竟是咕噜一声,将那口血沫子给吞了下去。
“小娘子,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你貌美如花,死了多可惜,至少死之前也要让大爷我舒服舒服才行啊。”这刀疤脸当真是色胆包天了,一连被戏耍这么多次,居然还不涨一点记性。
沈袭玉冷笑一声,心下也再无一点犹豫,懒得再与他多说,直接一步转身进了空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黑姐和青蛇。
刀疤脸惊惧的看着明明搂在怀里的小娘子不见了,而他整个人也被一只巨大的熊给提了起来,直接就扔到几米以外的地方,撞到乱石头,碰了一头血。
他刚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求饶呢,一只滑溜的蛇尾就缠了过来,一圈又一圈的将他紧紧勒住,让他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这样,青蛇将刀疤脸缠成了麻花,黑熊走过来,左一拳,右一拳,把刀疤脸当成沙包一样打,不过几拳下去,刀疤脸的头就被打的稀巴烂了,根本分不出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气息也是进少出多,如同死人一般。
沈袭玉从空间里再度现身,往草丛里喊了声,“阿牛哥!”
阿牛像提小鸡仔一样从草丛里拖着瘦猴出来了,还咕哝道,“这家伙也太经不打了,我才出一拳头,他居然就晕死过去了。”
沈袭玉笑道,“你那一拳头,力量可不小,一般人哪里承受得起,估计就是打在青儿的身上,它也会感觉痛的。”
“玉儿姐姐,这两个恶霸,要怎么解决?”青儿无聊的将刀疤脸甩到一边,正好与瘦猴叠起了罗汉。
“就扔这儿吧,我们走!”
“小玉,你不怕他们说出去?”
“他们说遇到那么大一条蛇,那么高一头熊,还说遇到妖怪,你觉得 有人会信?”
阿牛点点头,说的也是。
好好整治了下恶霸,大家心里头都特别的爽快,沈袭玉进了空间,将这事说沈自秋和蝶影等人听,说起她的美女计,更是引得大家哄笑不忆。
只是沈自秋却是有点担心那个已经走掉的何三,既然万花坊敢派人来盯梢,说明下一步,搞不好就是要对付他们了。
“娘,你不用担心,就算万花坊要对付,也不是对付我们。”
“为什么?”
“我故意让庄叔叔到富贵花坊里坐一坐,那万花坊的马胖子,一定以为庄叔叔背后的真正老板是沈家庄,他要对付,自然是找正主了,庄叔叔只是个办事的,找他有什么用?”
蝶影连连点头,“灵主说的没错,你这好一招将计就计呀。”
他们在这儿说的开心,万花坊那里却不高兴了,何友拍着桌子发火道,“好你个沈自在,表面上看起来不过一个银棍赌鬼,没想到居然有这等 心机,还想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哼,不过就算你小鬼再精明,难道还逃得出我阎罗王的法眼不成?”
马胖子也摇头起来,“我听说现在富贵花坊一半的主事权在沈家大房的手里,会不会是大房搞的鬼?”
145、故布疑云
“管它是谁搞的鬼,我们只是需要一个由头罢了,你立即找人引那沈自在前去赌坊,好好的替我招待下他,我要在明天晌午时,看到他欠下巨大赌债的借据!”何友目光闪烁,里面涌动着无数的阴谋诡计。
马胖子一拍手,“表哥,此计甚妙呀,只要他欠下银俩,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派人去富贵花坊闹事,到时候趁机找到他们的花苗基地,一定要毁了他们的新品,绝不能让他们出现在后天的决赛上面。”
何友瞄了一眼自己的表弟,“有些事情我们知道就好了,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他说完还用手指了指耳朵,马胖子立即点头,“表哥,你就放心吧,这里里外外都是我们自己人。”
只说庄东秋下了马车,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就在寻思今天发生的事情,待他想到既然万花坊在花行商会有人,那么富贵花坊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呢?
所以别的花坊都知道的消息,富贵花坊肯定也知道,如果他们派人将自己的的花田一检查,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新品种,到时候势必会怀疑到玉儿的头上去,就算后天是决赛了,但是他也不想事情在决赛前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当下庄东秋脑筋一转,就想到一条缓兵之计,他故意高调的从沈家族长的门前经过,还和沈家族长沈长孝打了个招呼,这样有心的人都知道庄东秋回来了。
接着他在自己家里打了个弯,就去了花田,吩咐周大壮夫妻俩个,从今天开始拒绝任何人参观花田,就算他买的田都是贫瘠的,就算他买的苗都是快死的,还是会有三五个好奇的花农偶尔过来参观。名为学习,实为嘲讽,他以往都一律不理,大门畅开,想参观的只管请进来。
周大壮夫妻俩都是老实人,家里的孙子又在庄东秋跟前学识字,所以对他是极其尊敬的,虽然他们心里也暗自嘀咕过,这庄先生倒底会不会种花呀,应该要买些肥沃的田地。买些好养活的花苗才好,怎么尽买这种看起来没精打彩,病歪歪的苗秧子。现在更是有一小片呈现出枯死状态了。
“哎,先生,不管什么人都不能进吗?”周大壮抽着烟袋问道。
庄东秋前后瞄了瞄花田,他买的这片田,两面靠着山。一面临着水,呈现出一个包围圈的姿势,只有一面能进田,相当于天然的屏障,关键是离村里比较远,是原先村里一个破落户儿家的。
那家户主吃喝漂赌样样精通。现在只有这最后一点花田,原打算出售换点银子花花,怎奈因为花田去路甚远。又不常经营,甚是贫瘠,没有人愿意买,正好庄东秋提出要买田,这家户口便买通了沈家族学的一个人。想要混水摸鱼,结果不知道庄东秋是真的不懂行。还是不在乎那点钱,居然一口就答应了。
平常这么近三十亩花田至少也有十一二俩银子,现在却只得五两银子就搞定了,而且那家人签的还是死契,好像生怕庄东秋反悔似的。
不过用常人的逻辑想想也是,五两银子完全可以在靠近家门口的地方买到八九亩肥沃些的花田了,到时候产量也许比那三十亩的还要好呢。
“周老伯,这些木桩和刺篱笆都是你弄的?”庄东秋十分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他紧急赶过来,也是为了吩咐他们给这唯一的出口做个门。
“最近老有人过来瞧咱这花田和花苗,有些人不守规矩,到处乱蹿,小老儿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莫非是错了,那我立即撤了!”
“别,做的非常好,周老伯,这两天就辛苦了,只要熬过了这两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