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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爹爹说的,是不是巧姥姥?”
一直坐在他们边上,笑吟吟看着他们谈话的钟兰玉一下子笑出来,得意非常,“小寒真是太聪明了,这点最象我。”
惊蛰不服气,“我们和巧姥姥又不熟,想不到是正常的好不好?”
张锄头虽然没说什么,但他不住揉抚女儿头发的腻爱动作,也足以说明有多为聪明女儿骄傲。
寒露已经开始搜索着记忆了,“巧姥姥,她……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还有二百来年的寿命吧?怎么会愿意转进法器中修行?”
张锄头的声音低了下来,“这已经是一个级好的机会了,鲁老祖炼出的法器招来天雷时,孙祖就占了一卦,巧姥姥的双亲当年之所以会殒落,就是以两人的神魂为代价,向上天替他们的女儿求取了一线生机,否则他们怎么也能够转化成灵植重新修行……”
张寒露点头,“我知道,巧姥姥的父亲,是现在村塾里张老祖的同胞幼弟,她母亲是现在村塾里胡老祖的女儿。只不过,真的会顺利吗?不是说,巧姥姥的身体经脉不全似妖,但体质又只能容纳灵气而非妖气,所以即无法修妖也不无法修真吗?”
张锄头叹了口气,“不光她的肉身无法修行,连她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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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修炼魂魄的功法她也不能修行,她的魂魄,也非人非妖……”
“咦?”张寒露这回可真是怔了,“既然这样,她的魂魄要转入法器之中,机会也不大吧?万一失败了,可是会神魂俱灭的。而且,她的魂魄本身就有问题的话,就算转入法器中,也不可能顺利修妖吧?很冒险啊!而且她的寿命不是还有二百年的吗?万一失败,就连这两百年也没有了!”
张锄头还是笑,“是,你想得很细致,不过,你别忘记,鲁老祖这次的法器,是用傒囊炼制的。”
“对哦,”惊蛰一拍手,抢着接话,“傒囊本身就以各类魂魄为食,想来鲁老祖炼成的法器,也带了与魂魄有关的特别功效……”
钟兰玉摸摸二儿子,又倒了杯果汁给他,示意鼓励,“不错,能够想到这一点,已经够聪明了。”
见两个儿子的目光都向自己求证,张锄头不吊他们胃口,点了点头,“是的,这件法器的确有调整魂魄性质功效,只是原本这个功效很是鸡肋,但巧姥姥如果用它来当本体修行的话,就正好借其避过了她的魂魄性质不能修行的缺憾,难怪的,那件法器刚炼出来,孙老祖就触动灵机感应。”
钟兰玉叹了口气,“一线生机,真正只有一线生机,就象寒露所说的,巧姥姥能否顺利转入法器中,又能够自如操控法器而非被法器所拘,更重要的一点,她从未修行过任何功法,魂魄极其脆弱,万一中间支持不住……”
“这些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张锄头微微摇头,“你是钟家人,比我应该更清楚要从命数中挣出这一线生机有多难,能不能抓住只能看她自己了。希望她不会辜负了她父母为了她这一线生机而付出的代价。”
“巧姥姥的魂魄转移,会安排在几时?”张寒露对此很有兴趣,“是葛老祖亲自出手吗?鲁老祖渡劫前的杂事,就是指这一件吗?”
张惊蛰一直喝果汁吃点心,插话并不多,此时忽然爆出一句,“不止吧。”见家人们的注意力全集中过来,他才很有条理地问,“如果巧姥姥魂魄转移顺利的话,鲁老祖炼出的这件法器就会变成法宝了,那么,鲁老祖决定没决定,这件法宝归谁所有?”
鲁家老祖在炼器上的名声,早在几百年前,就在修真界著名到足以引发N场争夺战的了,为了维护修真界的和谐,他立下了一个规矩,每每他亲手炼出一件法器后,就会招开类似拍卖会的“有缘者得之”大会,替他炼出来的法器找到合适的主人,才算完成了法器炼制后的惯例后继。
惊蛰听了半天,他的侧重点还是在,“你们说,这回鲁老祖会不会再度开‘有缘者’大会,替法宝找到合适的主人啊?还是,巧姥姥的魂魄一旦入主法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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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成为法器的使用者,就会由她指定?”
这个问题倒真是值得讨论,张锄头唯一能够肯定是的,“如果这件法宝要找合适的主人的话,估计会在小田村里的修行者中找,毕竟巧姥姥的魂魄注入后,这件法宝的主人是对其有生杀于夺之权的,如果不是小田村里的人,谁知道巧姥姥在法器中能否顺利修炼成妖呢?”
钟兰玉抿了抿嘴,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肯定不会是钟家人,钟家人大多数时间在阴间走动,对巧姥姥的修行没有好处。”
张寒露很兴奋地“哦”了一声,“这么说来,张家庄里的人机会大得多?爹爹有没有可能拿到?”
惊蛰“切”了一声,“我听孙家那几个小子讨论的说法,如果巧姥姥魂魄转称成功的话,估计这件法器最有可能的主人是小孩子,毕竟只有小孩子不会急着出门去游历,在几十年内不用参与生死大战,可以让巧姥姥完成魂魄转移后的适应和先期的修行。这样,才是对巧姥姥最好的办法。”
“孙家有这种说法?”张锄头的眉头扬了扬,“但如果能够与修为高深者定下契约的话,巧姥姥的修行不是能够进境更快吗?”
“这就得看她到时候怎么选了,不过,你们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早了点吗?”钟兰玉很有事不关已的清醒,收起杯子碗盘,站起身来,“你们聊,我去做饭了。”
张锄头笑笑,“是,得先看巧姥姥的魂魄转移顺不顺利了。”他抱起女儿,“来,我们进屋先把桌子擦好。”
等桌子上摆满菜食之后,全家人坐下来吃。
吃得差不多了,张锄头放下筷子才说,“为了巧姥姥转移魂魄的事情,我接下去几天,都得去村塾里帮忙,你们三个,”他望向三个孩子,“以后别玩得太晚回来,让你娘操心。”
“爹爹也要去帮忙?”小寒嘴快,一脸“真没想到”的表情。
钟兰玉戳了她额头一下,“你懂什么,你爹在阵法和术法上的天份,村塾里哪个人不知道啊,连孙家老祖都是称赞过的,以后可别在外面说这种话,会闹笑话的。”
张寒露早在娘亲教训妹妹时,已开始和爹爹讨论起来,“是不是魂魄转移时,要摆的阵法需要改进?”
张锄头点头,“孙老祖和我负责这件,是有点麻烦,巧姥姥半人半妖,改起来有点麻烦,最主要是没法子试验。”
惊蛰已经想到了,“让人试下,再让妖试呗,只要两者都能够忍受不至于出大漏子,应该就行了吧?”
张锄头和寒露都向他望过去,随后又对望一眼,笑了,“歪打正着!”
寒露也笑,“惊蛰还真是,明明阵法原理都不怎么清楚,却总能够直指重点。不过,爹爹,那个阵法是改良拘魂阵还是锁魄封神大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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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都没错,我就是在想要怎么把这两个阵混同起来,”张锄头手一挥,桌上碗碟都叠起来飞到一边,开始沾水在桌面上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码出来了,明天也请假,后天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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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女红?不学! 。。。
还没画呢,把碗碟接到手里的钟兰玉皱眉训人,“别在这儿教,小寒还没开始画符呢,别影响到她。”
就象练书法时,第一次看到的样本是张天师所遗,才能令孩子们更好地理解书法与“道”之间的联系一样;最初画符,所用的样本也非常了不起,小田村的五个私塾里,用的都是田姓祖师爷的留下来的样本,自然,村里的俗成定规,未学画符者,是不能看见其他人画的符文的。
哪怕画得很好,到底,与仙人相比,意涵与境界差得多。
张锄头一时得意于长子在阵法上的造诣,忘记了这一点,但妻子一提,他马上想起来了,“好,寒露你跟我去炼功房,惊蛰,小寒,你们自己玩哦。”
带着寒露转出了正屋,把惊蛰和小寒丢下了。
惊蛰很是不服气,“有什么了不起,先生说了,我的战斗力可比哥哥强多了,哼,我去练法器!”
三月初私塾的斗器初赛,一定要拿个冠军回来给爹看看,不是只有寒露才是他的宝贝!
气哼哼地冲出门外,不一会儿,前院就传来龟盾与矛枪“咻咻”的破空声。
钟兰玉对着女儿的好玩眼神摇头,向小寒解释,“惊蛰还没开始学习阵法呢,连符文到现在都没法子画到成功率百分之百,他在阵法上的天赋恐怕有限。别理他,让他自己玩一会儿就没事了。”
小寒也知道这一点,二哥很容易不服气,但却不会记在心里,有什么不良情绪,活动个几分钟就会忘记了,其实小寒倒更喜欢二哥的性子。
“小寒,晚上估计他们都没空陪你了,小寒要不要跟娘学女红?”钟兰玉也颇想对女儿善尽教导之责,“虽然我们外面穿的衣袍都能够去鲁家庄买炼制好的成品法器,可这些衣袍里面的贴身内衣,也得自己手缝。再说,小孩子们的衣服,无论内外,连鲁家庄也没得买,村子里专做裁缝的巧姥姥,很快就不会再做这一行当了,小寒还是学着点吧?”
“才不要,”小寒一蹦三丈高,躲都躲不赢,“我去练字,等我学好的法术,衣服都可以用法术做,我才不要让针来扎手指!手指扎痛了,就不能写字了,会影响到上学的。”拎起自己的书包,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钟兰玉叹了口气,“用法术来做衣服?真不知天高地厚,连画符都还没开始学,就想着用法术了?没学会法术之前,是不是你就不用穿衣服了?虽然内衣不穿也不怎么样,可你是女孩子……”
才念叨到这儿,小寒已经跑走了,她摇了摇头,也就不再坚持了,毕竟小寒与普通女孩不一样,否则她是怎么也得逼着她学女红的,小田村一直遵循古风,女孩子没一手好女红,嫁不出去。但想到小寒也不知道另有什么福缘,未来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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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对这个女儿也就偏宠了些,反正她现在还小,再过个两年再开始学女红也来得及。
现在,她在私塾里交到好朋友了,当娘的就更不急了,等人家都开始学女红了,小寒肯定也会跟着要学的,她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从小就跟着两个哥哥到处玩,象个野小子似的,被针扎了手指后,哪怕娘逼着,她都有法子在两个哥哥的掩护下丢掉针和绣布逃出去。
后来进了私塾,交到要好的女朋友了,人家开始学女红,和她说起女红上的进步,她再不甘愿,还不是乖乖地跟娘学了?!
钟兰玉也不追着女儿逼她学,只摇了摇头就拐进了厨房,开始清洗碗碟,做家务去了。
等她洗好了碗,走出来时,前院中的小儿子正将两件法器舞得呼呼生风,让她不由定神细看,这小子的战斗意识的确超出了双亲,只有她大哥可堪比拟。
张家庄倒真不太出战士,这小子,在私塾里的确没什么对手可以帮助他增长实力,等进了村塾,他才能找到更多切磋的对手,至少钟家庄和天瑶村里,可有不少人,战斗意识极强。
贴着廊边走向正屋,第一扇开着的门就是小寒的房间,她正全神贯注地写着字,非常之投入,完全不为外物所影响。
很好,这样的状况,如果能够保持下去,对于未来学习画符很有好处。
瞄了女儿一眼,钟兰玉没有停留,再度向前走去,正屋到了,正屋的那一边,紧紧关着门的,则是张锄头的炼功房,会关着门,想来是正在给寒露讲述阵法之道。
三个孩子中,继承了阵法与术法天份的,也真是只有寒露了,再加上他的性子缜密细致,未来肯定会发展的极好。
坐回正屋的炕上,钟兰玉翻出竹笸,开始穿针引线,没办法,三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果不经心些,没一阵子衣服就会短了。
这个晚上,张家温馨依旧。
小寒直到大哥敲桌子,才知道睡眠时间到了,该睡了。
张寒露看着妹妹桌上练字的纸,有点震惊,“今天写得格外好嘛,除了笔力还弱,这些字的神髓都出来了,写得都赶上惊蛰了?!比你在私塾里写得可要好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寒揉了揉手腕,吁出一口气,“我觉得夜里比较容易静得下心来,还有,在家里写字,也不用写写就注意下学舍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她拿起刚刚写的纸,眉毛还是皱了起来,“有写得好吗?没有嘛,还不是这样。”
寒露笑笑,也是,每天每天练,如果不是和第一天写的字放在一齐,的确不会感觉到自己的字有进步了,“笔力还弱,多练练,手上力气增加了,会写得更好看的。”
小寒这种初学写字的人的确看不出来,但在寒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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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几个字的神髓,都已经流露出来了。看来小丫头学画符的时间,也快要到了。
“以后放学出去玩的话,”张寒露将小寒的字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