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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鲁烒其人 。。。
“强行交易”别人的宝贝,就成了不损功德的擦边球……
以后得小心了,小寒暗暗叮嘱自己,亏得还是在小田村里,这两样东西一样是认了主的法宝,另一样是以目前情势不得不给自己用的,再加上都是小田村自己人,不会出现“强行交易”的事情,如果在外面,自己估计就会被人抢个精光了。
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鲁叔这个承诺——小寒又愣住了,“这太贵重了,鲁叔。”
有了鲁泽森这个朋友,小寒对于炼器常识也就有了足够的了解,一般而言坊市上的法器,就外形而言,有一个固定模式,飞剑啊,飞刀啊,隐形针之类的,虽然质材各有不同,但器形都大致相同,只不断地功能放大,以适应不同修为的修行者。
之前这个问题小寒也问过二哥,二哥给出的答案是最直观最明白的,“就拿你打比方吧,你最近一直在练习无相索的用法吧,如果等你晋阶入金丹期之后,你的灵力太过高深,无相索承受不了,你到坊市,是会找一件同类功能更多的绳索性法器呢,还是换成飞剑飞刀呢?”
当然更换成同类的法器,否则之前花在绳索形法器怎么对敌上的琢磨时间不都浪费了吗?当然得找同类形,但是能够适应更高的灵力,更多的功能的法器。
但,这类法器,比之修为低时能够用的,光质材就要差很多,筑基期用的法器,如果其材料只值几百灵石的话,到金丹期能够用的法器,其材料费用至少也是几万灵石,这么涨上去,越到修为高时能够用的灵石,价值越是无法估量,更别说到了分神期、渡劫期、大乘期了……
那真是只有用天材地宝才能够炼制出来的,价值甚至不能以灵石来计算的,鲁叔怎么一开口就许下了这么大的承诺啊?爹爹怎么也不阻止他?修行者承诺的,就一定要做到,如果做不到是会影响心境的。
可另一个,修行者也是不能平白受人好处的,如果没有相应的报偿,也是会影响心境的!真是,我虽说想修得慢些,也没想修不成啊!这种承诺,我接受下来,不是平白让我生心魔吗?!
小寒丢给爹爹一双大大的白眼,以示对他没有及时阻止的愤怒,你搞什么呀?!混蛋爹爹!
“不行,”钟兰玉出口截话,“这太贵重了,小寒受不起的,会损她心境的。”
小寒松了一口气,还是娘亲疼我。
鲁烒狡黠一笑,“哪里会受不起,我是要回报小寒想出的那些点子给我带来的功德,又不是要害她,怎么会让她消受不起?我只说了,以后她但凡晋阶,法器衣甲我都会替她重新打造,但没说材料都由我来出啊?你家这个女儿是注定了以后要四下游历的,且她的功德厚重,福运自然上佳,找到天材地宝
111、鲁烒其人 。。。
的机缘肯定不少,这么一来,我能得好材料炼器,她呢,又能够得到最好的衣甲法器,岂不两全?”
见爹爹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着她,小寒脸红了——要人家这么解释,爹爹分明是在罚自己不相信他,不光如此,还害得娘亲都担心。
而且,眼见鲁烒这话说出来,不光鲁泽森眼睛发亮,连一边的铁犁叔和伯曾高祖都眼冒绿光,小寒马上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谢谢鲁叔!”
的确,一个炼器大师愿意替你打造法器衣甲,这个承诺还是伴随着你整个修行过程的,真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一件事,以炼器为主的修行者,并不是工匠,而是借炼器这个过程悟道而已,所以,对于已经掌握了法器,对悟道没什么好处,纯是重复劳动的,又会耽误时间的工作,高不高兴做,除了某些人情外,就得看大师的心情了。
所以,一个炼器大师给予某人这样的承诺,说得夸张点,等同于一生的装备保证。
问题是,“我能问问鲁叔为什么愿意给我这样的承诺吗?它贵重得,似乎并不光因为我爹爹的交情能够换到的。”小寒疑惑的目光落到了毛胡子脸上,郁闷,被胡子一遮都看不出他的表情了,目光滑到他身后的鲁泽森身上,但得到的回应是个“我也不清楚”的眼神。
“除了最近从鲁泽森所带回鲁家的几件器具的想法以外,”鲁叔倒是直接,或者,也因为爹爹询问的眼神,“也因为这次你说的那个自动梳发的器具,是你提出的这个设想,让我找到了晋阶的契机,无论如何,这份因果如果不了结,对我未来的心境也没有好处。”这话倒是更多的说给张锄头听。
虽然傒囊尸体贵重,但鲁烒也只答应了张锄头,他炼出来的法器,但凡小寒用得上,可以随意挑选拿走,而现在,他答应的是,会替小寒量身定做法器衣甲,甚至每当小寒修为晋阶,只要小寒找到了材料,就会再度替她量身定做全新的适合她功力的法器和衣甲,这两者的情况,完全是两回事。
如果只是挑他炼出来的法器,鲁烒只要把自己悟道过程中研制出来的法器给她挑就行了,但量身定做,就要花鲁烒很大心力时间,还未必能从这种繁重工作中领悟到什么……
张锄头闻言扬了扬眉,向着询问地望着他的女儿一笑,点了点头。
小寒得父亲授意,知道自己所得到的并不过份,也松了口气,“鲁叔太客气了,我一个小女孩子,只不过有些异想天开的,也是爹爹疼我,居然真会把我的乱想头一本正经地和鲁叔去说,不过,鲁叔,既然爹爹说了,那个,能够自动挽发盘发的器具,到底能不能做呢?”
“如果没做出来,我也不用特地让鲁泽森带我来这一趟了。”鲁烒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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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极是舒爽,那种挑战出了难题的成就感扑面而来,“小妮子赶得到真是巧,如果你再迟点,我就要拿出来向你爹娘献宝了,现在嘛,你的想头,当然你先挑。”说着,手一挥,七八件环啊簪啊绳啊之类女子头上用的首饰浮在了身前。
啧,鲁叔这样子,和前世记忆中大学研究室那些学长们破解出一个项目时没差什么。小寒微笑着,很能感同身受,好歹,前世她也是理科高材生,也曾经在教授的实验室当过小工的。
然后,她的目光就定在那些发饰上了,“哗!”看了这些东西,她都怀疑鲁叔还学过首饰匠的手艺了,
想来想去,还是开口,“我现在只要扎双丫髻,鲁叔……”
鲁烒挥挥手,“到底也是法器,发绳都是能够一化百的,别说双丫髻,哪怕你想满头扎髻一根发绳都可以,不过,没几年丫头就要挽发的,多选一样,备着后用吧,也省得以后再花钱去买。”
鲁泽森一直没出声,直到此时才忍不住问出来,“叔爷,你已经找到能够大量生产的法子了?这怎么可能?”
鲁烒哈哈笑着,不停地摇头,显然很觉得滑稽,“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只是若是我说穿了,你也就少了这层历练琢磨,所以,你再好好想想,”他指指浮在面前的那八件首饰,“等小寒和她娘亲挑好了之后,你也挑一根吧,如果一直想不出来的话,不妨从我炼出来的器具上找找其中奥妙。”
鲁泽森的眼睛一下子着了火似的,紧盯在那些首饰上。
小寒才不理会,仔细看了会儿,拿了一根红色的头绳,和一支晶石内中有点点星砂般,将之拉成细绳状绞住一块血色玉珏为钗头,那些细绳状星砂晶石又顺沿而下,扭编成的双股钗身的发钗,没半丝金属的形态,却很象前世那些精品店里有机玻璃似的发钗,“我要这两件。”
“有眼光,这支钗子里带着的头发样式最多,不光有未婚少女的,连已婚少女,宫中妃子皇后的发式都有,”鲁烒笑微微地,“直接收起来吧,”又转向钟兰玉,“弟妹,你也挑两支吧。”
小寒拿到了头绳和发钗,很是高兴地跳到爹爹身边,让他看。
张锄头摸了摸,“奇了,阵法套嵌上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就能够……”一笑作罢,“算了,我毕竟不炼器,也不用追究了,只要能用就好了。”
鲁烒明白他的意思,冲他一笑,“这其中的奥妙却不是在阵法上,是与你不相干。不过,这种制器之法,倒真是前人从未想到过的,”他笑了一点,“真是不点穿想不到,点穿后就不值钱,纯是制器方面的,可能会成为鲁家私秘,我也不能随便说出去。”
张锄头摆了摆手,“只要不是阵法上的,那知不知道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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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
“你个阵法狂。”鲁烒笑骂一句,这时,钟兰玉也已经从余下首饰中挑出了支云头碧玉簪,他手一挥,收走了其他首饰,只留下另一支白玉钗,丢给了鲁泽森,“行啦,我的事办完了,庄子里还等着我去解说这件器具的做法呢,等我忙完了那摊子事,再来和你吃酒。”向着张锄头一挥手,又向着伯高祖作了个揖,脚下冒出坨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一下子去得远了。
喂?
这位总这么风风火火的吗?小寒望向爹爹。
张锄头耸耸肩,向女儿摊摊手。
好吧,两个陌生客人走了一个,另一位,小寒的目光转向高伯祖,难不成也是来找我的?
“伯曾高祖是与鲁叔一齐来的吗?”小寒乖乖坐到钟兰玉身边,很是淑女地与一直没出声的星铭真人搭话。
鲁泽森手里握着白玉钗翻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来,听到小寒这话,也注意了起来。
“是,”星铭真人显然不是口舌便给的外向性子,甚至还有点腼腆,“前些日子我回来祭祖拜祖师之后,就被他拉住了,说是要我帮忙。”
“帮什么忙?”鲁泽森突兀地插进来,见大家都奇怪地望着他,才抱歉地解释,“我怀疑叔爷请星铭真人帮的忙与炼制这件器具相关。”
好吧,鲁家都是炼器狂,一有和炼器相关的事情,就什么都忘记了,冒失插话真是最小的冲动了。
星铭真人好脾气地笑笑,“不要紧,我本来也是要说的,鲁烒说,要我带他到商国王宫,找些手最巧最善梳头的宫女一用,为此,他还特地拜托了钟家尪阳,带我们从阴路走,我照他说的做了,他只让那些宫女每人单在一间房里睡了一觉,其中到底怎么样,是他和钟尪阳嘀咕着办的,我被商王请去了,没机会看到,所以也不知道。”
“哦。”鲁泽森的目光绕来绕去,还是瞟向了门外,小寒暗自好笑,肯定是打着让大哥二哥去磨大舅说出来的主意。
“那,”钟兰玉奇怪了,“难道伯曾祖就一直到现在才回来?不对吧?我明明前几天见铁犁和你一起吃晚饭的。”
“没,只停了一天就回来了,”星铭真人笑着说,“我原本是定了今天去商国的,没想到鲁烒居然找来了,还给了我一件器具,能够将凡人的景象留在匹配的画像帛上,还说是能够在商国的国师观中替凡俗中人留像,这可真是生受了,有了这件器具,未来的功德……”他似乎不知怎么措辞似的笑笑,“我要谢鲁烒,鲁烒说是你家女儿想出来的点子,能够替凡人留下祖宗画像,以作纪念。这可是莫大的功德,偏偏在我担当国师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谢你女儿才好,但不做些什么,我又心里难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是硬码出来的,头都痛了,亲戚还在,明天如果支持不住就请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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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符笔制成 。。。
星铭真人脸都涨红了,一脸为难地望向张锄头,明摆着是要他拿主意了。
张锄头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伯曾祖还是那么实诚。”
“也不是,”星铭真人摸了摸胡子,很诚实地回话,“其实我功德积得也不算慢了,不用村里再特别照顾。所以,这主意既是你女儿出的,功德就应该算在她身上。”
张锄头再度哑口无言,望向钟兰玉苦笑。
如果星铭真人不是这么实诚的,也不会被丢到商国去当这个国师。
在富贵之乡,修行者的神识强大,光每晚的神识扫过,就能够得知N多富贵人家阴私之事,很容易动摇心性,这是担当国师的弊端。
当然也有益处,毕竟在人间界,再加上商国王都的城隍惯例是由钟家修行者担当,于是,城隍与国师联手,积功德就非常容易了。
因了这一好一坏,再加上商国毕竟与张天师有渊源,所以,每每担当国师之人,必然是村里张姓中心性最为朴实道心最为坚定之人,或许还要加上一条,积功德比较困难之人。
象这一任的六十年,挑来挑去就找到星铭真人了,这位,在村塾私塾长辈小辈中都非常出名,太老实了,修为倒是有天份,而且也象张锄头似的,是难得地在金丹后期就摸到了“道”的门槛——也正是找到了属于他的“道”,又要去当国师,村塾里才会破例让未晋入元婴的他定了道号!
最可气的是,现在胡子遮着看不出来,原本他还长了张娃娃脸!再加上那一脸老实相,出去积功德那个难啊,人人见了他的长相就只想疼他护着他,没人会让他帮忙做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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