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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毒,她太过熟悉了,只有本门才有的毒。
所以说,夜无痕也到了南安吗?
想到这里,她没由来的一阵恐慌。
她不想,不想还没离开慕容安,便先被夜无痕带走了。
她真的不想。
“慕容安,回府吧!”她低声说道,她不想再继续停留了,一旦她在这里解了这些人的毒,夜无痕立刻就会知道了。
慕容安虽然不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但是看见她眉心的忧色,便也不再问了。
很快,她便是回了太子府。
所幸,之前研制出来的丹药还在,配这解药也不是很费劲。
等她将丹药交给慕容安的时候,却是说道:“慕容安,请圣光大师出面吧!这件事,我不希望记在我的头上。”
“为什么?被百姓感恩戴德的事,你竟然不愿意?”慕容安倒是意外了。
花倾染轻笑,道:“我的好师父来了,他正在找我,想用毒引我出来的人,是他!”
说到“好师父”的时候,花倾染在笑着,眼中却更是浓浓的讥诮。
“……”慕容安一阵沉默,淡漠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不过你给我老实呆着,如果你再敢离开,爷就打断你的腿!”
“……”花倾染只回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回都回来了,她哪里还有机会再逃走一次?
如今,她只能等,等萧墨离来!
原本,她以为只是夜无痕的手下到了,却想不到,夜无痕竟然亲自来了!那么,只怕她这身份也藏不了多久了!
可是,藏不了也得藏啊!
也亏得慕容安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处理中毒事件之上,没空来找她麻烦,不然,那还不剥了她一层皮?
回来之后的花倾染,安安静静呆在小院中,倒又恢复了不怒不争,不吵不闹的生活了。
而慕容安再次出现在这里时,已是她回来的第三天了。
她居住的小院依然是当初给南宫炎钰居住的地方,这院子里,有一棵红枫树,只是,这个季节,树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慕容安来的时候,她正在树下练习着走着舞步。
虽然没有乐声,但是,她所走的步伐竟然都在无形中连成了一串错落有致的节奏,落进慕容安的眼中,却觉得这是一道致命的风景。
花倾染瞧见慕容安的时候,自然是无趣的停下舞步,虽说不情不愿,却还是朝着慕容安走来。
关于舞步什么的,自然是要经常练的。她已经没有武功了,可是,若是连舞步都懈怠了,那若是再遇上那踩草垛的事件,她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看不出来,你倒是还会跳舞。”慕容安眯了眯眼,打量她一番,轻淡的开口道。
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的惊艳,究竟有多撼动他的心。
花倾染轻轻挽起略长的衣袖,将自己的手露到了袖外,到了慕容安面前,只淡漠的说道:“怎么?你的子民医好了,来感谢我了?”
抬头间,发现慕容安又恢复了,从那个邋遢的莽汉又变成了风华无双的太子爷。
听到这茬,慕容安却是冷哼一声,道:“是医好了,不过,爷是来找你算账的!你逃走的账,爷也该跟你算算了!”
花倾染怔了怔,望向他。
算账?怎么算?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花倾染只默默的看着慕容安,不发一言。
对慕容安所谓的算账,她真的提不起来兴趣。
慕容安见她这般无所谓的表情,没由来的又是一顿火气。
他们总是这样,他总是气她,但她总是无视。
他们之间,永远少了那么一种默契,以及,那一种和谐。
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连最简单的和平共处都做不到,这一切的一切,只能代表,他们从来就不在同一个世界。
思想如此,心态如此,就连表情,亦是如此。
每每看着花倾染这般,慕容安没由来的又是觉得挫败。
“女人,你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对爷好一些?”这是慕容安的问题,也是希望。
花倾染不答,只转过脸,看那棵掉光了树叶的红枫树。
她不知,是否她的心,也如同这棵树一般,掉光了心情,只剩下落寞。
慕容安淡定不下来,看她这般,不由分说,上前一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板正她的身子,迫使她面对自己。
“爷跟你说话,你是听不见吗?”慕容安咬牙切齿。
花倾染抬头望他,动了动嘴唇,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说什么呢?该说什么呢?该说的,她已经说过千万遍,可是,眼前这人从来就听不进去,那么,她还有说的必要吗?
说你别天真了,他只会说,呆在这里,哪里都别想去。
如果真的祈求他放了自己,那天真的那个人就真是她自己了。
想着,她唇角不由得扶起一抹讥诮的笑容。
沉默,就是对了。
慕容安瞧见那抹嘲讽的笑容,终是失去理智,一把捞过她的头,朝着她的唇就咬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花倾染有些发懵,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来不及思考,她只能紧咬牙关,阻止慕容安的入侵。
她双手抵在慕容安的胸膛,极力的想推开他,但无奈力气太小,依然无法阻止慕容安。
最后,见慕容安依然没有打算放过她,推又推不动的时候,她终是恼了,抬手一巴掌就朝着慕容安的脸呼了过去。
脸颊上传来的疼痛,迫使慕容安清醒了过来。
慕容安松开她,怔怔的望着她,抬手捂上自己的左脸,沉沉的开口,道:“你竟敢打爷?”
花倾染连着退后好几步,羞愤难当,整张脸都因气愤而染上了绯红色。
她指着慕容安,冰冷的开口,道:“给我滚出去!”
“女人,这是爷的太子府!而你,是爷的太子妃!”慕容安暗自好笑的说道,“迟早有一天,你都会是爷的人,你现在,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他能不气么?
他不过是吻她一下,她不接受也就算了,还“回应”给他一巴掌!
慕容安想着,目光落在她的唇角上,见她的嘴唇微微红肿,很显然是自己刚刚过于用力了。
花倾染听着慕容安的话,没好气的别过脸。
迟早是他的人?他做梦!
她现在红颜蛊在身,无论成为谁的女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就算她哪天活腻了想死了,那她也只可能死在萧墨离身边,怎么可能是慕容安?
慕容安复又笑了笑,道:“各国的使者已经开始出发了,让爷猜猜,你的心上人会不会也在这其中呢?”
花倾染眸光微闪,缓缓转头,看向慕容安。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他猜到是萧墨离了吗?
慕容安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表情又一次冷了下来,道:“爷没猜错,你的心上人果然在这些使臣之中!你是东临人,你跟顾心恬早就认识,你跟南宫炎钰也是好友,所以,你的心上人,不是南宫炎钰,而是南宫戬,对不对?”
关南宫戬什么事?
花倾染又一阵无语!
不过,他怎么猜是他的事,她真的不想解释太多。
“所以,东临派的人,是南宫戬?”花倾染直接无视了慕容安的问题,反而问了这样一句。
“是。”
“北夏派了谁来?”花倾染想着,又问了一句。
“云臻。”慕容安淡漠的说道。
云臻么?她记得,她似乎叫过他一声“表哥”,算起来,云臻也算是她的亲人了。
“西凉女国呢?”花倾染问西凉女国,是想着,能不能打听下红颜蛊的事。
“金雀长老。”慕容安继续回答着她的问题。
金雀长老她倒是不认识,上一次,西凉女国派到东临的是西凉女国的将军。
花倾染低头沉思着,她总觉得,红颜蛊出自南疆,而南疆是西凉女国的领土,所以,背后算计她的女人定然与这西凉女国似乎有些什么关联,或者该说,她的母亲云溪与这西凉女国有什么牵扯。
可具体是什么,她却不知道。
“你怎么不问……天澜派的谁来?”慕容安见她半天不语,不由得问了一句。
花倾染被打断了思绪,只挑了挑眉,淡漠的说道:“需要问吗?除了萧麒,还有别人回来吗?”
“那你还真猜错了!”慕容安低低的笑着,道,“来的人,是萧墨离。”
花倾染心中一动,但,很快被她用笑意掩盖了,她低低的笑着,转向慕容安,几分讥诮几分自然的开口道:“真是难得,萧墨离还能活着。”
“等萧墨离来,爷还真要好好会会他!真的看不出来,天澜最厉害的人,竟然是萧墨离。”慕容安说着,眸色中多了几分深意。
“说不定,你对他一无所知,他却对你,了若指掌呢!”花倾染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劝你还是不要为自己树立莫名的敌人了。”
“你对萧墨离不是不了解吗?”慕容安好奇了。
花倾染只淡淡看他一眼,道:“了解萧麒,便不难了解萧麒想要对付的人了!经过这么久的对战,很显然,萧麒不如萧墨离,那么,你觉得,你能胜萧麒几分呢?”
慕容安一瞬间有些沉默。
他没有与萧麒有过交集,但是,却也知道萧麒是个难缠的角色。
如果,连萧麒都对付不了的人,那么,他也未必能胜。
“实在是可惜了……”慕容安低低的笑了声,道,“如果,来的人是萧麒,你就可以好好看看,是爷厉害,还是萧麒厉害……或者,爷还可以帮你报了过去他害你的仇……真是可惜!”
“我的仇,我自己会报。”花倾染嗤之以鼻,提起萧麒,她就只剩下不屑,“我不想让萧麒那么痛快的死掉,我会让他慢慢的看着自己,一直衰败下去!”
慕容安看着花倾染的这副表情,心中泛起了几丝疼痛。
正逢宫里来了人传信,说皇上让请太子妃去往宫里一趟。
慕容安本来打算陪着花倾染入宫,但,那几条街道善后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加上来的人确实是新皇身边的亲信,便也没再说什么,就任由花倾染入宫。
花倾染被带进宫,也确实是南安新皇要见她。
原因,却是因为一件宫廷凶杀案。
刑部来人,却都查不出来死因,新皇只能派人将花倾染请来。
花倾染到的时候,便是瞧见一群侍卫围在“曳廷苑”四周。
曳廷苑,位于西宫一侧,是暂时停放尸体的地方。
待花倾染入了主厅,便瞧见大厅中央的地上摆放着两具尸体,而这两具尸体的周围,有新皇,有刑部的官员,还有其他的宫娥太监们。
“见过皇上。”花倾染微微屈膝,给新皇行礼。
新皇连连摆手,道:“相思不必多礼!朕找你来,是有事要麻烦你。”
接着,便有刑部官员将事情的经过跟花倾染细细道来。
这死去的两人,一个是宫女,一个却是礼部的官员,而且,这官员还是丞相丁大人家的公子。
话说,今早,便有人在后宫的圣泸宫里的院子里发现这两具尸体,发现的时候,两具尸体并排躺在花园里,尸体旁边干干净净,什么奇怪现象都没有。
这件事很快就震动宫廷,刑部也很快来了人。
可是,刑部的人来了,却查不出死因。
有人说,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可是,查了一圈下来,愣是没有任何一人见过这宫女与这丁公子单独相处过。
明明毫不相识的两人,怎么会同一时间死在同一个地方?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花倾染听完刑部官员的大致讲解之后,便走到那两具尸体旁边,让人将那两具尸体身上盖的白布掀了起来。
入目的,是两具平整的尸体。
死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除了冰冷与平静,再没有别的。
也就是说,他们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痛苦,只是,就这样安静的死了。
再有,死者的衣服,亦是平整至极,没有大幅度的紊乱。
也就代表,他们死前没有经过激烈的挣扎。
大抵的意思就是,这两人就是这般,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花倾染看了一会,便接过刑部官员递来的薄如蝉翼的手套套上,开始着手来检查这两人的死因。
花倾染在检查的时候,其他人都认真的看着,紧张的等待着检查的结果,同时,也希望花倾染能给他们一个准确的答案。
许久之后,花倾染缓缓起身,将手套褪下,立刻便有刑部的官员接了过去。
“相思,如何?”新皇开口问道。
花倾染低头瞧了一眼,淡漠的摇头,道:“查不出来。”
“连你都查不出来?”新皇不可置信的问道。
花倾染眉头深锁,点点头,目光却是在四周搜寻起来。
不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只是——没有证据。
“这宫女是什么身份?平日里可有什么比较要好的朋友?”花倾染忽地开口问道。
新皇便解释道:“这宫里的宫娥太监大多是先王留下来的,对此,刚刚,执事公公已经将这宫女的身份查了一遍,只是个普通的宫女,家世也清白得紧,平常跟她走得近以及跟她住一个院子的宫娥太监也都在这里了!”
新皇话音刚落,一旁便有几人朝着新皇跪下,大抵就是那死者的好友了。
花倾染扫了一眼那几人,心中便有了思路,便朝着新皇身边的一名侍奉宫女招了招手,待那宫女走来,她凑在那宫女的耳边小声的嘱咐了几句,宫女应承了下去,照她所说去办去了。
花倾染敛了敛表情,倒是走到那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