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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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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当时的潮流了吧?

见木香怔怔的表情,云深眼尖,看到了,笑笑:“娘子休惊。我与你家郎君自小便极为要好,你家郎君小时候还唤我为哥哥,感情非同一般。娘子且先坐一会儿。等下我家夫人便会备好山野薄菜, 
招待娘子,还望娘子不嫌弃。”

见云深谈吐颇为文雅的样子,木香有些惊讶,可是还是轻轻作揖:“多谢云郎。”

云深见木香虽穿着粗制裙裳,可是举止却不卑不亢,又见周汤竟让她也入座,生怕她并不是周汤的奴婢,在礼数上不敢怠慢她,热情地举酒给她:“娘子愿来一碗么?”

周汤头也不回,语气中颇有些不屑:“她并不会饮酒,不必给她。”

木香心里闷火了,这周汤凭什么说她不会喝?

前世她的酒量可是极好的,而今穿越到了另一具身体上,虽不知这具身体是否能喝得了酒,可是晋朝的酒都是米酒,酒精度根本没多少,有什么不能喝的

她接过碗,说:“妾身不才,可是这酒却是能略饮几口。”说着,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周汤与云深面面相觑,怔在了那里。

“娘子好酒量”云深赞叹道,拍了下周汤的肩膀,“谁说娘子不会喝酒来着?酒也,品也。男子以酒附庸高雅,女子以酒识人。酒可是好东西哪”

木香放下碗,还意犹未尽地在唇上舔了舔。

这哪里是酒,甜得像甘露一般,好喝极了

其实,她还想来一碗呢

周汤凝视着她,忽然伸手将她发髻上散出来的几根碎发拢到脑后去,哑着声音说:“这酒只能喝一碗,喝两碗必全身烈火焚烧一般难受。”

是么?这酒有这么神奇?怪不得方才见云深与周汤就只为自己倒了一碗酒,再也没倒过第二碗。

“可是龙须草起的作用?”木香的好奇心又上来了,这酒既然与别的酒不一样,必然是配方的原因。

周汤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微红的脸荡漾着淡淡的醉意,微弱的烛光将他的脸照得明暗不定的,看起来更加迷离而朦胧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七十七 城郊品食(2)

七十七 城郊品食(2)

木香不觉抚了下脸,他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我的脸上有脏东西?

一摸,这脸烫得像沸腾的锅盖,酒的余力开始在全身血管绵延开去,通身发热。

怪不得他这样看她,是因为她脸烫得发红?

“娘子好生聪明,正是龙须草的威力所致。”一边的云深解释道。

这时,云夫人端上了两个碗,放在案上。

一个碗里是通透金黄的面,另一个是一盘好看的笋尖。

木香不知这是什么,云夫人指了指那碗面说道:“这是黄金面。”又指了指笋尖:“这是同心笋。”

云夫人落落大方,一席深杏色广袖拖曳于地,端然跪坐于地,脸上透着宁静。

云深与云夫人,一个优雅不俗,一个落落大方,怎么看也不像是目不识丁一类。木香很好奇。

“山野粗茶淡饭,还望二位笑纳。”云夫人面带微笑,声音沉静,很好听。

木香夹起面条,见它圆润中空,比一般面条粗肥,通身用油炒成金黄色,清香扑面,十分好奇。

哪有面条能制作成中空的?又为何一定要炒炸起来吃?

云夫人见木香看着黄金面沉思,便说:“此面于炒炸之前先浸入卤汁,故油炸之后通体金黄,吃的时候,味道与一般的面又极为不同,有着淡淡的卤味。”

木香吃了一口,又脆又香。

“只是,妾身委实不解,这面条是如何能做到中空的?妾身委实闻所未闻过。”木香惊叹。

云深笑道:“这是我家娘子经过数载苦练而得的独门手艺,让娘子见笑了。”

原来如此

看来想让东西好吃,不但要有好的调料,也要下得了苦功夫才行。木香想到前世为了学厨艺,每天起早摸黑地又是洗菜,又是端菜,又是切菜的,双手不管冬冷夏热都要泡在水里,还要饱经热油溅 
手,好几次都想要放弃,可是咬咬牙,忍着泪还是坚持下来了。

这才学得一门好手艺。才在职场上有了一席之地。可是一双白嫩的手却被弄得满是伤疤。

这便是成功的代价。

她感慨了一下,看了下云夫人的手,手上布满了茧,手比一般女子粗厚,很有力。

这时,云深指着笋尖说:“这盘可是广陵的特色民间菜,娘子不妨一吃。”

木香于是夹起了吃了下,味道不错,只是更让她好奇的是,是这盘笋尖在盘上的摆法。

笋尖细细长长的绕着两个同心圆,上面洒着大蒜和葱叶。

云深笑道:“这盘菜顾名思义,同心菜夫妻菜,我们这儿有个传说,说是同心菜是不可随便吃的,但凡一同吃了这道菜的人,都是上天定下的良配,日后会成为夫妻的。”

什么?

木香吃了一半,忙要吐出来,回头见周汤也将夹同心笋的筷子放下,与她面面相觑。

云深笑笑:“这也只是民俗而已,不必当真的。”

“当然不当真了”木香对着周汤哼了一声。

吃饱喝足后,云深在院子里点起了篝火,邀他们同坐着赏月。

前些天连下的雨洁净了空气,夜风很是清新浧澈。四个人坐在篝火边,看着扑扑的火星热烈地在夜色中闪耀着,远方的星辰被火光映得也不分明了。

月下的篝火跳跃着耀眼的火光,射穿了夜的一角漆黑。篝火映衬得远天的星辰朦朦胧胧的,梦幻般的银晖洒落大地,漆黑的树林随着山风呼呼地响起了风声如音乐。

云夫人抓来一只白头黑鸭,笑道:“趁着乍暖还寒时节,奴家不如烤只鸭给大伙儿尝尝。”

只见她一手按住鸭头,捋开鸭脖子上的杂毛,另一只手操起一把小刀,朝鸭脖子上割去。

血扑地流了出来。

云深连忙拿了只碗过去接鸭血。

他们动作配合得如此默契,真是天生一对。

木香手也痒了,也过去凑热闹,帮着他们洗鸭脖子。她用刷子用力刷着鸭头,将毛都刷下来了,周汤在一边笑道:“这么用力,怕是连上边的肉也要被刷掉了。”

木香讥笑道:“这个说给你这种从未下过厨的人听,你也是不懂的。这鸭子上面就这鼻孔最难清洗了,如果不这样刷,小心吃得你肚子痛得回不了家。”

这下周汤可无法回话了,他的确是没下过厨,也不懂。

他撇撇嘴,也拿了把刷子,木香说:“去,将这鸭脖子刷一下。”

她竟敢命令他做事

他正要发火,她漫不经心地又加了一句:“这鸭脖子也极难洗的,用力一点,洗干净一点。”

他忍着火气,拿刷子在鸭脖子上刷了刷。

“还不错嘛,刷得还挺干净的,孺子可教也。”她瞥了他一眼,摆起了师父的姿态说道。

他在心里暗笑,不答话。

鸭头、鸭脖子洗好,云夫人从房内端出一罐久酿的豆汁,往鸭上一浇,淋得黑亮黑亮的。木香则很自然地用一根根长长的竹签把鸭肉串好,动作极为利索、熟练。

看得周汤怔住了,他没想到小小年纪的木香,做起厨艺来是这样老成。

串好后,木香看也不看周汤一眼,将一串鸭肉递给周汤,“拿去烤吧。记得,要烤焦一点好吃。”

周汤低声哼了一声,接了过来,放在火上烤着。

空气中溢满鸭子和豆汁的香味。

烤得黑红黑红的拿出来,往嘴上一咬,带着天然的美味,真好吃。

木香递了个鸭脖子给周汤,脸上忍住笑说:“这个最好吃,你尝尝。”

周汤不明她的用意,便吃了起来,吃得嘴上都是油油的。

然后木香悄悄地告诉他:“这鸭脖子可是最脏的,就算方才你洗过了也洗不去这骨节里的脏东西的。可是你却将这脏东西吃下去了。“

鸭脖子是淋巴细胞聚集的地方,又不易清洗,可是要多脏就有多脏,虽然这上面的肉又油光滑脆又好吃。

周汤听了,这丫头竟然骗他吃这样脏的东西可恶可是见她因为骗了他就暗自洋洋得意的样子,也很有意思,反而无法对她生气,却很想笑了。

噗嗤

他还真笑出声来。

木香盯着他看,眼中竟是惊恐之光:“哇,你竟然也会笑?你笑比你生气还让人害怕。”

“我有那么让人害怕么?”他收起了笑容,微扬下颌问道。

木香倒吸了一口气,说:“怎么说呢?你这个人很莫名其妙,说你坏嘛,也不算太坏,虽然你打人总会将人往死里打,可是你却也常救人,还为了救我受了伤。可是说你好嘛,你又不像,成天抽着 
个冷脸,只知道一个人舞剑,一个人吹笛子。总之,就是一句话,你太奇。怪了。”

听完了她这一大段的对他的评价,他苦笑了一下,说:“可是我打的人,都是应该打的。他们都是恶人,应有此报。”

他眼中那抹清冷,堪比月光。她问:“对了,听说你哥哥去京城做官去了,怎么你不跟着去?成天就只知道在这儿做做药,骑骑马,难道你无心就仕?”

这问题使得他脸色更寒了,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扁了下嘴:“算了,我不问了,一问这问题,看你就不对劲的样子,当我没问过好了。”

这时,云深与云夫人双手交握,踢踏着脚在篝火边跳起双人舞。

一边跳一边回头喊周汤:“你们要不要也来跳下,暖和下身子?”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木香别过头去装作没听见。周汤起身将手伸到她面前。

那双好看的手伸到她眼前了,她脸有些发烫,嘴上冷淡地说:“我不会跳。”

周汤强硬地抓住她的手,哇

这是什么手呀比她的手更为冰寒,她的手下意识地被冻得往里一缩,他用力地将她的小手握入掌心,将她拉了起来。

哪有这样逼迫人跳舞的

脚步迈开了。

木香的脚步很乱,总会踩住他的脚,她将头垂得低低的,长长的睫毛沾着汗珠,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看不清楚她的眼。

只看到她纯白无暇的脸上还含着纤细的毫毛,浸出的点点汗珠粘湿了毫毛,长发松散地垂在肩膀上,发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放入他掌心的手好像在紧张地发抖。

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好像豪放得很,可是凑到他跟前来,就害羞紧张成这样了他得意一笑,沉着脸,声音也沉沉地:“抬起头来。”

她屏住气,将头抬了起来,张大眼睛火火地望着他。可是脸早已红成一朵火烧云了。

见他挑衅地望着她,她也冷冷地回视过去,好呀,和我比眼神是么?本姑娘不怕的

她直直地回视着他,他嘴角轻轻上扬,笑了起来。

“别看了,算我怕你了。”他忽然将眼睛垂下来,盯着泥地上她的鞋子。

她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你这个人看起来古怪得很,可是却很有意思。”他抬眸笑着说。

他这时的笑不像平时那样是阴笑,冷笑和苦笑,而是那种很放松地笑。

她感觉自己那颗小小的心要跳出来了,连忙将手从他掌心用力抽出来,背过身去坐下来:“不跳了,休息时间到了,本姑娘要休息一下。”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七十八 庶还是嫡?

七十八 庶还是嫡?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木香拿起一串鸭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故意将动作幅度弄得很大,好掩饰不断发抖的手。

周汤也在她身边坐下,指了下木香的鞋子,说:“你穿这布鞋不觉得冻么?”

“习惯了就好。”她尽量让语气冷冷的。

他盯着她的鞋子看了一会儿。

不久二人便坐上马车,告别了云深云夫人,回去了。

行至周府不远处,他忽然令马车停下,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对她说:“你下车。自己走回去。”

她知道他不想让人看到他和她在一起,便下了车。

车帘落下来了。马车嗖地一声开走了。

她独自一人走了一会儿,回到了周府雅芳院,忐忑不安地以为会被墨云怪罪她这么晚才回来。

没想到府上的人说墨云送关辰溪回去了,可能今晚不会回府上了。

她长吸了一口气,见楚云房内的灯还亮着,门关得紧紧的,想到这些天来,楚云为了墨云要迎娶关辰溪的事,一定是心痛不已,便敲了敲门,想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见”屋内传来楚云含了怨气的声音。

“三郎,是我。”木香说。

听说是木香来找他,楚云便上前关了门,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屋内点了盏微弱的灯。窗外吹进凉凉的风,将烛火吹得扑扑乱颤。

木香连忙上前将窗门给关了,将灯芯捻亮一些,使屋内不至于这样昏暗。

绛紫色的床帐挂下来,楚云歪躲在在靠枕上,脸色苍白,嘴唇微微翘起,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三郎,来,喝点水。”木香倒了一杯水给他。

他接过,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说:“木香,今日,我见过辰溪了。”

“是么?”木香故意将话题引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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