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阿军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两步,被吓到的他愣是不敢走上前。
“上床上躺着去。。。”看着丝毫没有上床打算的阿军,邢风里气乐了:“要是不打算躺着,你坐上来自己动也行啊!”
“邢总。。。我。。。我真不行了。。。我。。。爸还等着钱救命呢。”
“怎么?你以为就这么就完了?10万!你以为你是金镶玉嵌的吗?操一次就值10万?!”邢风里边说着,边肆无忌惮的身子往后仰着,用自己的右手撸着自己的阴茎,动作不疾不徐,得亏他长的一副好皮囊,不然就这个样子谁看了谁都的脸红,活脱脱一副欺男霸女的流氓相。
而站在对面的阿军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整个人绷的僵硬,额头上和手臂上青筋突突的直跳,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阿军心里是真的想一拳就把眼前不男不女,干尽流氓事的人往死里揍,可惜,这时候嫖人的才是大爷。
“行了!别抹不开面子了,做都做过一回了。你要是怕疼,等会我轻着点。。。放心,你那儿坏不了,弹性十足,天生让人捅的地方!”这句话让听的人真真是无地自容,可说的人却是真心一片,因为邢风里在刚才那一回合里确实尝到了甜头,虽然说外面刚进去时有点太紧,但进去到里面后,厚实的肠壁不规律的蠕动和烫人的热度都让邢风里爽到不行。本来就不打算玩一次就放过他,这一回就更加兴致盎然了!
半推半就的,邢风里就又干上了。第二回合的邢总没有了第一次的急促,阿军的菊花也算是被捅开了,有了精液的润滑,邢风里的“宝贝”这回可是如鱼得水一般的爽快了。虽说阿军身子骨结实,体力也不错,但架不住在那种地方被翻来覆去的折腾。第二次泄了出来,阿军早就被操弄的喘气和溺水刚就上来的人一样,邢风里虽然没有像阿军那样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但他的“小弟弟”却是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了,可邢风里心里憋着火,哪里肯就这样放过案板上的鱼!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邢风里虽说不是纯弯的,但是个中的手段倒是知道的不少。于是,趁着自己休息的间隔,邢风里又是手又是嘴的,舔弄着阿军的下体。
这邢总裁也是玩出了兴致,身份地位什么的早忘了,两个人扒光了在床上,邢风里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把这么个壮实的男人操的腿软站不起来。于是口活上就更加卖力的吞咽。到底是年轻气盛,没一会功夫,阿军的下身就又挺起来了。男人和男人,这种满足下半身快感的事,大多都是无师自通,更何况刑大总裁床上经验数不胜数。阿军在他的面前,没多久就泄了出来。又浓又粘稠的精液,沾湿了酒店白色的床单。
“这么多?看来你憋了很久了?那我等会可要更加努力了!”邢风里情色的用还沾着精液的手指抚过阿军的脸颊,继而伸进嘴里,搅拌着柔软多汁的舌头。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掌控着阿军还半挺立的阴茎,时而轻柔的抚弄时而粗暴的拍打,经历过刚才高潮的男人,那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挑逗的,再次粗喘了起来。
那只被唾液润湿的手指,再次侵入阿军的后穴,还存留在肠道中的精液顺着手指的打开,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涌出穴口。每次当精液快要流尽的时候,邢风里就会用力的在阿军的屁股上扇一巴掌,手疼收缩的肠道在下一刻的放松时,更多的精液又被推出一点。邢风里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不自觉的玩上了瘾。而倒霉的阿军在阴茎被套弄的爽极了的瞬间又会被屁股上疼痛拉回理智,就这样来回的拉扯,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阿军感觉自己的感官变的极度敏感,各种疼痛和快感都被无限制的放大了。
“唔……”精神力的透支,阿军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呻吟从嘴边溢出。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荡妇,娱乐圈里的高级交际花都比不上你的屁股!看看,一张一合的,真是勾引人!”处于淫欲中的男人,大多都会变的更像一个野兽,没有伦理没有道德,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宣泄。邢风里满嘴的下流话,配合着手里的动作,整个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但是对于邢风里来说,感官上越刺激,他就越兴奋。
“要是再有一面镜子,就能让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了。”
阿军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偶尔有的一瞬间他的记忆甚至出现了断层。邢风里的话,他不是没听见,但是欲望主宰了他的思想,他的身体。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他顾不上羞耻,现在的他需要的是释放。t
一阵白光闪过,阿军再次瘫软在床上。呆滞的神情好像在回味刚才那甘畅的高潮,就连后穴被邢风里硬挺的阴茎插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邢风里在休整后再次进入了那早已经柔软的几乎能掐出汁液的肠道。
“啊~”邢风里感觉自己就快要溺死在那张紧致温暖的“小嘴”里了。再之后,整件房间充满了无意识的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当然还伴随着“啧啧”水声。
☆、去世
阿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只记得在他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到有人似乎说了一句:你这欠操的婊子……之后他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直到一阵细弱的声音,好像电钻一样钻进他的脑袋里。阿军几乎是惊醒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只不过接下来各种疼痛就随之袭来。
“额!”阿军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他火辣辣的屁股更疼还是一阵抽搐的脑袋更疼,或者其实是他那快要被干燥撕裂的喉咙更加要他的命。大概过了五分锺,阿军终于有点能够忍受那些剧痛的感觉了,他这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是那间房间,而自己身边睡的就是那个披着一张畜生皮的混蛋。
阿军差点就想生生掐死睡的一脸满足的混蛋,但是稍稍一动就疼的要命的屁股提醒着阿军,杀人不是一样好主意。因为他要救他的父亲,想到父亲,阿军咬着牙下了床,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刚才那叫醒自己的铃声就是手机传来的。之前为了照顾父亲,阿军的手机24开机就是为了在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能第一时间赶去,这也早就了阿军在睡觉时也能条件反射的被铃声叫醒。
阿军看了手机,上面显示3通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请速来医院!
阿军认识那个手机号,是一直为他父亲治疗的徐大夫的,阿军顾不上疼痛,胡乱的套上衣服,冲出了饭店,后穴的肿胀和火辣的痛感,让阿军根本跑不动,勉强的快步走,还不得不扶着酒店走廊的墙壁,要是在平时阿军一定会选择走楼梯,这现在的他只能焦急的等待着电梯。好在已经是深夜,电梯没有多久就到了。阿军,不知所措的翻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最后一个电话是一个小时前打来的,而短信则是半小时前发送的。而从酒店到医院,最快也要40分锺,而阿军现在只能等在酒店的大堂门口望着漆黑的街道上能有一辆出租车出现。可是大半夜的处在略有点偏僻的区域的酒店怎么会有出租车呢。就在阿军六神无主之时,还是酒店大堂的服务人员主动上前询问阿军,在得知对方是要打车离开时,帮他用电话叫了出租车。
15分锺后,阿军终于坐上了出租车,稍稍有点冷静下来的他这才感觉自己火辣的肛门处有一丝又凉又滑的东西正在越来越多的渗透在裤子上,阿军微微一愣后,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愧,总之一张脸涨的通红。
不过在出租车上阿军也做不了什么,他既不能让车子停下来也不敢随意乱动,阿军只能僵硬着身子,死死的把屁股夹紧。就在这种煎熬中,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门口,阿军都不敢抬头看司机一眼,扔了一张100块,就逃一样的打开车门,离开了。
终于等到了电梯,阿军急匆匆的不停用手按着5这个按钮。当电梯门到达5楼打开时,阿军冲出电梯,差点就和对面走来的人撞上了。
“徐大夫?大夫,我爸爸怎么样了?”阿军看清楚对面的人是徐大夫时,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大夫的手臂。
徐大夫略微楞了一下,神情有些尴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怎么才来?人刚刚宣布死亡,你要是早来个十分锺,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哎!”说完,徐大夫也拍了拍阿军的肩膀,摇了摇头:“节哀顺变。”就走开了。
阿军仿佛被定住了身体一样的一动也不动,脑中不断的闪过刚才医生说的话:要是能早来十分锺,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要是能早来十分锺……t
电话铃声再一次打断了阿军的出神:“喂……”
“阿军啊?对方让我问你,‘货’还要吗?你的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啊?喂?阿军?你在听吗?喂!!喂??”
“……杨哥,不用了……结束了,都结束了……”
说完,阿军就挂下了电话。直到阿军再次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了医院厕所的镜子前,阿军这才发现他的样子到底有多糟,蓬乱的头发,布满血丝的眼睛,更可怕的是在红肿的嘴角边上那一块块早已凝结的白色痕迹。阿军知道了为什么刚才徐医生看到他时的尴尬,还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鄙视。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父亲因为病情严重而去世的场景,但是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看看镜中的自己,阿军止不住抖动的手探进自己的后穴,腻滑的触感让阿军几乎不敢去看粘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尽管根本不需要看他就猜到那是什么。
阿军惊恐的发现,在他父亲的弥留之际,他竟然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操着屁眼,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几度都尝到了高潮的快感。当时欲仙欲死的感觉现在却让阿军羞愧到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
一个大男人,就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深夜里,跪坐在医院的厕所里泪流满面,极度压抑下的阿军甚至连哭泣都不敢放出声音,那些本该是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被死死的咬在喉咙里。嘴角的一抹鲜血混合着眼泪滑过下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厕所那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怒火
半年后
“总裁……有人想见你,但是没有预约……我知道不该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
“让他进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
“我说!让他进来!”邢风里几乎能感觉自己头上隐隐脉动的血管。
“哦~是的,好的!谢谢邢总裁!”
自从炒掉了梁润后,这已经是第五个特助了。每一次在邢风里还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的时候,就被下一个替换掉了!可越是这种频繁的更换,新来的助理的水准就越差。邢风里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诅咒,而这个该死的诅咒就是从半年前的那一晚开始的。
邢风里还清晰的记得,那天早上醒来后,房间里一片狼藉,而那个男人却已经不见了。
本来对于一夜情来说,早上睁开眼的一刹那最为尴尬,现在对方主动跳过了这个环节,邢风里当然更乐于接受了。只不过在看到床上被精液稀释的已经变成淡粉色的血迹还有那张没有被拿走的十万元支票后,邢风里莫名的在那天频频失神。
当然,对于刑大总裁来说想找一个人并不难,但是他克制了自己的这个冲动。他不想让阿军显得与众不同。但是如果那个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这也是为什么邢风里的上衣口袋里一直放着一张支票。
这一切的行为邢风里本人当然不会归为是幼稚的范畴,在他给出的解释里,这是他言而有信的表现。只不过让他兑现承诺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出现。半年了,邢风里清楚的记得那个咬着牙,死死隐忍着快感的男人是多么屈辱的承受着一个男人的侵犯,但是一睁眼,却放佛不当一回事的消失了,甚至连卖身的钱都没有拿走。邢风里一开始确实是刻意拒绝去调查阿军,这让他在后来几个月李更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去查找关于阿军的消息。
堂堂一个总裁哪有在嫖完之后上赶着追着给钱的?他邢风里拉不下这个脸。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每当有这种不具名的突然拜访时,刑大总裁会“不拘一格”的把人带进来……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见到的都不是他想等的人。
“邢总裁,你好,我是《时代》杂志的记者……想对之前关于你们公司一姐蒋敏被传吸毒的事件,以及你们公司近期会有什么应对措施,对您做个采访。”来人是一位记者,女记者,高高挽起的发髻还有那套极为合身的职业套装,精致的妆容,标准的干练职业女性的打扮。要是在以前,邢风里就算再怎么心情不好,也会对这种有着不错时尚品味的女性加以应酬,但是现在的他……
“额……”
“郑,郑宇,宇宙的宇!”郑宇快速的做了自我介绍,并姿势优雅的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邢风里匆匆瞥了一眼,象牙白的名片上只是简单的写着头衔:总编辑;郑宇;只有在纸片的右半边压印着有着古典巴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