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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目标为自己苟活于世找寻一个目标。
“啊咧?竟然在发呆?看来我的真是不够努力啊~”伴随着教官的不满的抱怨,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道火辣辣的抽打。黑色的软鞭,被精准的落在各种刁钻的角度。
就在阿军准备让自己放弃抵抗陷入昏迷之时,突然大门被粗暴的打开。
“好像什么人进来了吧?”阿军在失去意识之前想努力的抬起头看看,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咦?是你?怎么主人在担心自己的宠物吗?放心,他在我的照顾下可‘性奋’的很呐!”教官在看到有人后,更加夸张的用鞭子拨弄着阿军因为体内前列腺被触碰而一直高昂起来却又被禁锢着不能发泄的分身。
“放开他!”邢风里咬着牙,语气近乎是威胁的说道。
☆、相识
“放开他!”
看着气急了的邢风里,教官倒是显得很悠哉:“既然来了不如坐在旁边欣赏不是很好吗?难得有这种机会。”
“青呢?他怎么不在?你什么时候回的国?”不理睬教官的调笑,邢风里眯着眼睛狠狠的问道。
“青?现在估计在某个岛国上晒太阳呢吧。至于我嘛?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在国外,那些长毛猩猩早就玩腻了,你看我一回国,就能碰上这么好的……”邢风里眼看着教官又在对昏迷中的阿军动手动脚,终于忍耐不住怒火,上前一把抓住教官的衣领将他用力一推,逼至墙角。
“说?到底是谁让你回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要不是你弄出人命怎么会躲出国?!”
“啧……”教官虽然被邢风里禁锢着不能动弹,但是表情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样子。
邢风里知道这个家伙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问出事儿的主,所以不得不手底下更加用劲的掐住教官的脖子:“打电话给青!我把人交给他,可不是给你这个变态来糟蹋的。快!打电话!”
正说到电话,房间里就响起了清脆的电话铃声。
“咳咳咳……你能不能松……一松……”教官用手指了指自己被掐住的脖子:“电话……我的电话响了!”
邢风里犹豫了片刻,收回了架在脖子上的手,并示意教官接起电话。
“喂……恩~是,他在……好的。”教官和电话那头的人应答了几句,就笑着把手机递给了邢风里:“喏,找你的。”
“什么人?”邢风里没有去接手机,而是用防备的眼神看着教官。
“你刚才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回国吗?答案就在电话里……怎么不敢接?”
邢风里略作沈吟,最后还是拿起了手机放在了耳边:“……”
“阿风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光是听声音就感觉的出对方应该是那种富贵人家的夫人。语调不紧不慢,声音不高不低,只是听着就能让人感觉舒服。可就是这样一把声音,在邢风里听来却是浑身一震,拿着手机的手用力的握紧,青筋乍现。
“阿风?是你吗?怎么不说话?”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把青弄出国,让这个变态回来,没想到几年不见你也开始用这种人了?”邢风里边说着边看向一边的教官。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总之我都是为你好,你身边的人总要有人帮你看看把把关的。”被揭穿了设下的小计谋,电话那头的贵妇人也没有显露出丝毫慌乱,反而语气里流露出的满满的都是对邢风里的关爱之情。
“把把关?您真是说笑了,我之前的女朋友经过的您的把关,不是出了意外就是消失不见。这种忙还真是让人消受不起!”
“阿风,为什么你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呢?别人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有多爱你!”妇人的情绪开始波动了起来,听得出,电话里的女人和邢风里关系不一般。
可惜邢风里压根不吃这一套:“人我带走了,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就挂了电话。也不看教官,将还在昏迷中的阿军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包裹住,这才把人抗在肩上,离开了。
一个人被留在屋子里的教官,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真是有趣呢……”
一路飙车回家的邢风里,把人从车库扛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切安置妥当了,这才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
“梁润,半小时,我家!要快!”简洁的好像命令的指示下达后,邢风里也不等对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看得出,邢总裁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看着依旧昏迷的阿军,邢风里头一次后悔自己草率的把人送去调教的决定了。不过更加让他心烦的事就是那个女人的出现。
心烦归心烦,当下邢风里最紧张的就是阿军的身体,明明只是半个小时,可邢总裁却是少有的坐立难安,不停的站起身走到客厅,生怕错过敲门声,不过他忘记了自己家的门铃是从大门接进来的。
终于家里的可视电铃响了,早就等的不耐烦的邢风里,抓起电话顾不上说话,按了开锁键就直接挂机了。不同于平时的冷静,邢风里时常的态度让梁润还没上楼就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
“怎么这么慢!”
“我……”
“别说了,快进来看看他,一直不醒,是不是伤到内脏了?”邢风里根本没心思听梁润因为迟到而做的解释,一开门就把人拉进了房。稀里糊涂的梁润就这么被推搡的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阿军。做过邢风里助理的梁润很清楚邢总裁的为人,虽然花心风流,但是极少让人,哪怕是情人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这无关乎爱情不爱情,纯粹是邢总裁讨厌自己的领域被人侵入而已。就像他讨厌被狗仔跟拍一样。
“看我干什么!我让你救人!”看着愣在床边发傻的梁润,邢风里吼道。
“他是……”实在想不通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的梁润,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哪那么多问题?做了医生废话也是必修课吗!”
被邢风里一吼,梁润吓的赶紧放下医药箱,开始查看病人的身体。
邢风里之所以不把阿军往医院送就是怕被人看到或是医院刨根问底。而梁润之前做过他的助理,也算是自己人,再加上被自己辞退后接手家族事业,当上了医生,虽然这不是他的志向所在,但好歹也是科班出身,后来邢风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就习惯性找梁润,方便快捷,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最重要的是医术不错。就这样,梁润变成了邢风里的私人家庭御用医生了。
“怎么样?”邢风里看着梁润在阿军身上摸来摸去,无名火就不打一处来。几乎每十秒就要问一句:怎么样?搞得梁润压力山大。不过梁润毕竟是家传三代行医,手艺相当过硬,粗粗一看就掌握了个大概。
“他没什么事,就是一些外伤……”
“没事?到现在也不醒是叫做没事?”
“他只是劳累过度,我估计他可能是之前一直被……所以没有休息好,再加上精神过度紧张,才……”
“……那他,身上的伤?”邢风里听到阿军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看到那些受伤的地方,联想到之前教官对阿军做过的事,脸色又阴沈了下来。
梁润好奇的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邢风里,也不敢再问什么,只不过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浮想联翩。毕竟阿军这一身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SM了,但看邢风里着急样子,肯定这事不是出自于他的手,但是邢总裁又不是见义勇为的人,这人绝对不可能是从大街上救下来的,所以梁润在一边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个因为所以。
“梁润,你在这里看着人,我有事出去一下。”说完不等梁润回答,邢风里就走了。
“……诶!我不……!”梁润刚想要拒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邢风里匆忙离开的背影,梁润无奈的走回卧房。只不过他正准备探探病人是不是有发烧,就看见躺着的人已经醒了。
“你……醒了?”梁润条件反射的拿出手机,准备把病人的情况汇报给邢风里。
“不要!……不要说……至少不是现在。”阿军身体还在疼痛中,看到床边的人要打电话给邢风里,阿军慌忙制止了他。
显然是被病人的样子吓到了,梁润也不敢过于刺激病人,毕竟现在他和总裁的关系到底是什么,都还是个迷:“好,你放心我不打电话了,那好好躺着别乱动了,你……受伤的地方虽然不需要缝针,但是需要静养。”梁润虽然是大夫但毕竟不是男科的医生,再加上怕病人抹不开面子,所以梁润说话都留有余地。不过就是这样,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显得相当尴尬。
“恩……你说我们是不是之前有见过啊,哈……”梁润挨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于是开始扯闲篇起来。当然说他们见过也不是梁润胡诌,刚进来时,梁润还真是看着阿军眼熟,只是被邢风里紧迫盯人,这个念头一闪也就过了。不过这会儿梁润又想起来了。阿军当然不会回答,梁润刚问完自己也有些后悔,这种明显是没话找话的开场白,实在是太做作了。
“我……你渴吗?我去到点水啊!”梁润干脆借着去倒水的名义出去喘口气。可没想到阿军突然开口了。
“你是梁医生吧……”生意很小,但是周围太安静了,所以梁润听得很清楚。
“你认识我?……我们真的见过?”梁润也不去倒水了,转过神仔细打量起了阿军。
“你是……你当过兵?”
“恩。”
“哦~我想起来了,在大五实习时我们是去过部队给新兵做身体检查,那时候你是带队的班长?”梁润脑中那个班长的样子逐渐清晰了起来。
“原来是你,你怎么在……”刚刚因为碰上熟人的热情很快被现实浇熄了,因为梁润发现这久别重逢的问候语怎么问都那么的别扭。
“咳……我叫梁润,哈……你刚才叫我梁医生,看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哈哈。”梁润最后只好傻瓜式的做了自我介绍。
“郝军。”
“郝班长!好班长!”梁润记得当时就是因为这个郝班长的称呼让他记忆犹新。
☆、早餐
经过一个下午的闲聊,阿军和梁润也算是熟识了起来,期间梁润几次借题发挥的问了阿军在这里的原因,一开始阿军只是闭口不谈,不过后来两个人聊开了,阿军也就松了口。只不过他说的话对梁润还是有多保留,所以梁润也只是知道阿军父亲在前阵子过世,因为生活所迫落到今天这个样子。梁润也是个聪明人,当事人不明说他和邢风里的关系,但是他却是明白其中的隐情,毕竟一个缺钱的男人正满身情事过后的伤痕躺在一个钻石王老五的男人的床上,这种戏码虽然狗血但却也合情合理的。
在聊天中梁润算是对阿军了解了个大概,之后两个人聊了聊其他的话题,一个下午的时间也算是不至于太沉闷。就在快要吃晚饭时,邢风里总算是回来了。
“邢总!”梁润看见主人家回来自然的站起身,迎了上去,表现出来的恭敬也是之前做助理时留下的习惯。
虽然已经不是梁润老板的邢风里倒是接受很理所当然:“恩……”
“阿军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他啊~身体底子好,不过您也别……这几天需要休息……哈哈。”梁润还是不习惯和人讨论这种事情,明明是医生的医嘱也搞得好像开了黄腔似的尴尬。
不过邢风里倒是无所谓,一脸的坦然,梁润对于阿军身上的伤的误会,他也懒得做解释。略作寒暄,就把梁润送出了门。
“你和他很熟?”邢风里听之前梁润叫阿军的名字,叫的很顺口,就问了一句。
“嗯……以前在部队时见过……”阿军无心多做解释,有些敷衍的回答了一句。邢风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之间瞬间变得沉默了。
“……之前……谢谢你。”阿军嘴里说着对邢风里的感谢,但是脸上却是十分木然。显然这句谢谢客套的成分大于感谢的诚意。
邢风里倒是不太在意,毕竟阿军现在这个样子躺在床上,他也是主要责任:“我知道你心里恨的我牙痒痒,所以也没必要说什么谢谢,这次确实是我大意了。我也不多解释什么,省得你听着心烦,总之一句话,这事是有人冲着我来的,你,也就是倒霉赶上了。不过你可以放心这种事以后不会发生了。”这话其实就是表示邢风里在给阿军道歉,不过像他这么骄傲的人说一句对不起绝对是张不开嘴的,能给阿军解释这么一番已经算是难得了。阿军听着这种霸道的道歉也没太大激动或是不满,反正是卖了身,给谁折腾都一样。而邢风里看着阿军在听完自己的说辞后依旧一脸冷漠,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前,心里不痛快也不好发作,于是邢风里说了一句:“你先休息吧。”就离开了卧室,走到客厅打起了电话。
因为房间和房间之间没有隔阻,阿军能清楚听见邢风里的说话声。而邢风里好像也不避讳阿军,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