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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上官晟睿都无法与她匹敌,只能俯首称臣。
顺着她指的方向,太后看向面色有些苍白的上官宫燚,套着指套的指甲用力的抓桌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呵……”嘲讽的一笑,夜倌岚变得有些咄咄逼人,道:“太后为何不问?是怕知道还是会心虚啊?”
“夜倌岚,哀家念你乃夜辰之家室,才会百般容忍,如今你不但不听哀家的劝还口出不逊,竟然怀疑皇家的血脉,有些话你真的让哀家说出口吗?”
上官晟睿看着剑拔弩张的太后和夜倌岚,竟然忘记了阻止,这样的夜倌岚让他觉着陌生。
没有之前的清雅脱俗,绝丽风华,倒是多了些锐利和强势,好像要将他们逼上绝顶。
最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倌岚有什么是怕太后说出来的吗?”镇定的看着她,夜倌岚说的淡然。
“哀家念你平素乖巧懂事,本不想管这些事,可是你真真让哀家太失望了。”太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自己行为不捡,现在却还来诬陷晨曦,你让哀家说你什么好?”
“平日你跟铭瑄这孩子眉来眼去,哀家也当做没看到,那日珍太妃亲口承认你们有着不纯洁的关系,哀家也没有责怪,只希望你们自己好生掂量,可你们不但没有半分收敛,竟然比之前还要嚣张,你们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最后的疾言厉色,痛心疾首说得大气凛然,一派正气。大家的矛头全都指向了夜倌岚,用着异样的眼神瞧着夜倌岚和离她不远处的上官铭瑄。
夜倌岚也不解释,倒是问道:“倌岚不知太后的行为不检是什么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狡辩不成。”太后将手中的酒杯一掷,不知何时整个宴会内都被人包围住了,个个凶神恶煞。
不用看夜倌岚也知道围着自己的是禁卫军,在宫中如今也只有禁卫军可以让他们调配。上官晟睿坐上皇上这一年其实并不稳,有太多人不满他这个皇帝,也有个更优秀的人在他的身边,除了亲信之外,有太多的人想要将他拉下去。
“辰王妃和瑄王爷有染,哀家本不想计较,可如今辰王妃不但不反省,竟然还怀疑皇家子嗣,这样不贞不洁的女子,岂是皇家能容忍的,来人啊,将辰王妃拖下去,关进天牢。”
听着太后的命令,上官晟睿除了痛心疾首的看着已然站在夜倌岚身边的上官铭瑄,对于太后的安排竟然没有出声反对。
“太后说倌岚与瑄王爷有染,可有证据?”夜倌岚镇定自若的问道,言辞之间竞带着丝丝笑意。
“来人,将人给哀家带出来。”太后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引得夜倌岚都忍不住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证据让她这么有把握。
谁知太后带出的不只是一个,而是一群,上至一些朝中大臣,下至一些宫中奴才。
“哀家问你们,昨夜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其中一位宫女道:“奴才昨日在芙香宫当差,子时时竟然看到……”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夜倌岚,最后在太后鼓励而严厉的眼神下道:“看到辰王妃衣裳不整的从瑄王爷的寝殿跑出来。”
“那你们呢?”太后又指着她身后的一群人问道。
大家的说辞各异,但有个共同点,那便是都看到了夜倌岚衣裳不整的模样。
可是有了第一个人的说法,后面就算只是说了衣裳不整四个字大家的想法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往一个方向偏去。
局面顿时逆转,没有人在围着小皇子的身世猜测,毕竟两相比较,后面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倌岚并没有做任何有辱皇家的事,更不会做对不起夜辰的事。”夜倌岚略微解释,只是想要看看眼前这个人还有什么把戏?
“大胆!夜倌岚哀家念你是成亲王的女儿,多次放过你,可你竟然还不知悔改,还狡辩,真当哀家不敢惩治你吗?”
“来人,给哀家将夜倌岚关进天牢。”
“谁敢动她半分?”上官铭瑄挡在夜倌岚的面前,那副保护者自居的姿态,让本就嫉妒的上官晟睿再也忍不住,道:“将瑄王爷给朕拿下。”
“你们还想狡辩,朕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昨日见她衣裳不整的模样,还有她那决绝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利刃用力的刺进他的心底,将最后那丝希望也剥夺了。
“皇上亲眼所见……”讥讽的勾起唇角,夜倌岚笑得烂漫纯粹。
“皇上是亲眼见到我跟三皇子衣裳不整的躺在床上,还是亲眼见到我们做了什么不当的举止。”
被夜倌岚问得哑口无言,她所说的那些,他并未见到,只是见着她只着亵衣,亵衣大大的敞开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肚兜,急急的往瑾辰宫赶去。
当时虽是深夜,可借着月光还是依稀看到那露在外面的光洁肌肤上的青紫印痕。那种暧昧的痕迹他又怎么可能会看错。
“既然皇上没有看到这些,又凭什么说亲眼所见。”夜倌岚说的铿锵有力,竟然让上官晟睿不知该如何反驳。
太后见皇上有些哑然,道:“那哀家问你们,昨夜你们是否在一起?”
了然的看着他们,如果敢说没有他们便是欺君,如果有那刚才的说法无疑就是被坐实了。
夜倌岚儿惊太后速度竟然可以如此之快,只是她很奇怪,昨夜到底是什么人冒充自己,然后故意被人看到,就算自己现在说那不是自己怕也没人相信。
太后就是咬准了这些才突然将宴会提前,而且还邀来文武百官,为的就是在大家面前上演这一出。
“倌岚昨夜确实是和三皇子在一起。”听她承认,大家再也沉不住气了,指责声,侮辱生慢慢浮起,霎时将他们包围。
上官铭瑄脸色幕的沉下去,衣袖下得手用力屈起握成拳,恨不得将他们所有人的嘴脸撕裂。
夜倌岚听而不闻,温文淡雅,丝毫不受那些低语之人的影响继续道:“只是昨夜不是在芙香宫内,而是在瑾辰宫,倌岚很好奇大家怎么会在芙香宫内见到倌岚。”
“都作出如此苟且之事,竟然还敢悻然承认,没有半点羞耻之心。”
“是啊!“
“如果不严加惩戒,这我天朝圣威何在。”
“臣等恳请皇上,严加惩戒辰王妃和瑄王爷。”在宗政桐的带头下,不断有大臣跪下恳请皇上下旨。大家也都不管夜倌岚嘴里所说地点的不同,只在听到她所说的确实在一起后,古板的思想让他们认定半夜在一起,又有先前的话,认定二人在一起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上官晟睿手中空空如也,嫉妒就已经将他的理智侵蚀,愚蠢的认为他们真的琴瑟和鸣。
只是当真正要下旨却有狠不下心。
“来人,还不快将这败坏我天朝皇威的无耻之人拿下。”太后朗声下旨,在一旁的侍卫齐齐出动,上官兰熏和百里墨轩一跃而起,将夜倌岚护在了中间,冷眼瞧着自以为赢了的某些人。
侍卫闻声而动,上官铭瑄有瞬间的愣神,就连夜倌岚也是,脸上不再平静,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上官兰熏和百里墨轩齐齐挡住那些刺过来的长创,夜倌岚愣在当场,怎么也想不通。
而主位之上的太后则是笑志得意满,却是大声道:“瑄王爷意图篡位,竟然私自安插侍卫,意图诱买禁卫军统领,张统领可有此事?”
为首的禁卫军统领单膝跪在地上,果然点头,只是那低垂着的眼眸,在看向上官铭瑄时有着说不尽的歉疚。
他本就是上官铭瑄安排在皇上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如今却是突然倒戈真的杀得夜倌岚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来人将珍太妃拿下。”蜂拥而上的禁卫军,上官兰熏和百里墨轩都招架的有些吃力,夜倌岚也只得出手,那利落的身手又是让人一惊。
可是就算他们四人武艺再怎么高强,也抵不过成千上百的禁卫军,渐渐的几人处于下风,只能勉强招架。
太后忿然的勾起唇角,他们自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会是这样吧!
夜倌岚慢慢的被隔开,可是一旦被隔开,那些禁卫军竟然齐齐攻向了她,袖中的银针早已经用完,除了躲避夜倌岚有些无法动弹。
就在长剑宛若毒蛇刺向夜倌岚时,熟悉的味道幽幽传来,感受着腰间那股热力,夜倌岚感觉到了莫名的心安。
那妖艳嚣张的红色在漫天飞舞,像是一幅绝美的水墨画,只要轻轻一点就能绽放出无限的华美。
夜倌岚靠在男子怀中,任由他将自己抱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随之上官兰熏他们也相继来到身边,而不知何时场面上竟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个个武功绝顶,短短的时间内就控制了场面,就是成千上百的禁卫军也趋于下势。
可太后和皇上根本没有心思去管。
只是震撼的瞧着那个将夜倌岚抱进怀里的人,满目的不敢置信。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
双脚落地,虽然这个怀抱让她留恋,可夜倌岚还是强硬的想要推开身边之人,小声的道:“凤清辰放开我。”随之抬头,当看到那张摘去面具的绝丽容颜时,竟然忘记了反应,痴傻的任由他将自己抱得更紧。
“你怎么会在这里?”最后还是太后忍不住开口,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的这个人会是真的存在。
没有了面具的遮掩,凤清辰或者说是上官夜辰此时笑得妖娆霸气。
“太后认为夜辰不该在这里那该在哪里?”
不仅是他们惊讶就算是夜倌岚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真实的。
手有些颤抖的想要去碰触这张自己多少个夜晚哭着醒来都无法忘却的面容,在半路却被上官夜辰拦下,拉进怀中,本不想出现,可是只要看到她有危险,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夜倌岚激动的心情因为双手被他牢牢的握在心中稍稍回过神来。
只不过这次她变得异常的安静,乖乖的任由上官夜辰将自己抱在怀中,一个飞身来到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而下面的禁卫军也是被那十几个黑衣悉数打到在地上。
“太后还是说夜辰早该不在这世上,应该让一些叛徒害死在战场之上。”上官夜辰越说到后面,愈是冰冷,就连太后也是有些后怕的捏住桌沿。
“辰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夜倌岚这女子做了多丢皇家脸面的事吗?”太后痛心疾首的想要扳回一局,谁知话才说完,就只听见上官夜辰那寒如冰割的嗓音幽幽道:“我不想再听到一句侮辱岚儿的话,到时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明晃晃的威胁,太后是怒在心中可又无法发泄,只能阴沉的瞪着他们二人。
“皇弟既然安全归来,那正好,今日本就是庆祝宴,如今五皇弟平安归来,又是一大喜事,朕甚是高兴。”看着皇上一个人说的慷慨激昂,可是理会的人并没有多少,像是感觉到这次上官夜辰的突然死而复生会带来不好的事,上官晟睿想尽办法想要压抑住那感觉,可是越是抗拒越是强烈,最后侵蚀全身,一点空间也不留。
“本王回来是有事想要问太后和皇上的。”上官夜辰直截了当的话,让太后和皇上同时一怔,突然变得有些激烈的道:“来人,快将这些黑衣人拿下。”又看着上官夜辰道:“辰王爷不知道这皇宫之内私自带兵可是死罪吗?”
条条罪名不断的从太后那张大嘴里吐出,引来的却只是上官夜辰嘲讽的一笑。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私自带兵是死罪,那毒害皇上是什么罪?”上官夜辰问得漫不经心,面上亦是云淡风轻,可听着其他人就不一样,个个紧张。
唯皇上和太后最甚。
“当然是必死,辰儿说这话是干什么,皇上乃生病死的,说着这话不觉有些动摇人心,或者说你这是故意为之,有着什么目的?”怀疑定罪的话,每一项都是大罪,太后似乎有着不置他们于死地不罢休的感觉。
夜倌岚只觉着好笑,不由轻笑了起来。
听见笑声,像是知道她在笑自己一般,太后狠厉的眼神瞪过来,又看着完会不受自己控制的场面,心中依然了然,今天怕是……
可仍旧有些不死心,就算是死她也要拼个鱼死网破。而且那个人已经被自己派人杀了,就算他们在大臣面前说了,没有证据也只是落得个污蔑皇上太后的罪名。这样一想,底气便又上来了,强撑着看着他们。
可谁知,上官夜辰接下来的话,顿时将她拉下了地狱。“太后你在怕什么,或者太后也是要本王将人带出来,才愿意。”不理会她是不是要说什么,一个手势,身后之人立即不知从哪里带出一个人。
待在光线下一瞧,这不是突然告老还乡的徐太医是谁?
看着徐太医出现在眼前,太后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