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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倌岚被气到,转过身不去看他,上官夜辰自发自动的粘了上去,一脸讨好的神色。
赫连青脸色也十分难看,跟着他们一同前往龙翼殿。
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计划,一切都变得跟他们设计的不同。
在龙翼殿内的皇上见到他们回来,上官晟睿手中还拿着琴,便知那就是七绝琴。看着赫连青岚和赫连青的眼神都深了几分。
“王爷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说法!”皇上幽深的眼眸看向他们,不怒自威。
“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青岚,青岚绝没有偷七绝琴。”
“是啊!皇上,一定是有心人想要破坏两国邦交,故意陷害的!皇上……”赫连青也忍不住大声解释。
皇上神色平静,大家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怎么想的,这更加让人揪心。
“皇上,如果这七绝琴真是青岚盗的,当初又怎么会向皇上讨要一个说法了!”赫连青竭力的解释,现在是罪证俱在,如果皇上真要问罪的话,那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的。
“也可能是想要解除嫌疑。”上官铭瑄隐晦不明的开口。矛头直指赫连青和赫连青岚。
夜倌岚和上官夜辰像个旁观者一直站在一旁,观看着。
上官晟睿也是一脸深沉。但却是什么都没说。
皇上看着赫连青和赫连青岚那焦急而气愤的神情,深思着,最后却是问向一直沉默着上官夜辰和夜倌岚。硬是将他们从旁观者拉了进来。
“辰王和王妃有什么看法?”上官夜辰见他问自己,本不想回答,可是夜倌岚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他的腰际一下,这才将他逼了出去。
不得已上官夜辰只能清冷的开口,“在宫中什么厉害的人都有,要想陷害那也不是不可能。”上官夜辰这话无疑不是在帮着赫连青岚。
见他竟然帮自己,赫连青岚震撼的望向他,眼里的爱慕那是直线上升。
上官铭瑄没想到他会帮着他们,一时竟然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直接站了出来,道:“五皇弟不要忘了,倌岚曾被她以比赛之名伤了精髓,就是用的这七绝琴,她绝对有理由去偷这七绝琴。”
上官夜辰被他直接称呼夜倌岚的名讳而蹙起了眉头。
却是笑的妖娆魅惑,“不知皇兄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夜辰记得,不曾对外说过,就连父皇都不知道。”
皇上和上官晟睿皆是一惊,她曾经被七绝琴伤过?
惊觉自己说出了口,上官铭瑄有瞬间的愣神,才说道:“十二跟我说的。”
“皇兄向十二打听倌岚的事!”上官夜辰的声音轻了几分,反例让人觉得森寒刺骨,危险性十足。
不是在说偷琴的事吗?怎么现在扯到自己身上来了!夜倌岚瞪了眼不知又在发什么神经的上官夜辰上前来到他身边,走过的时候重重踩了他一脚,这才温声道:“三皇兄多心了!那日倌岚和第一公主赛琴,受伤那也是倌岚技不如人,而且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而就肯定琴是公主盗的。并且有谁盗了琴留下线索不说,还将证据留在自己的宫殿,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父皇,儿臣觉得事情太过明显,一切都指向第一公主,反倒有些顺利的不正常,以倌岚来看事情一定另有蹊跷,而且倌岚相信世界上没有那么笨的贼。留下一切等着被抓!”经过他们这么一说,皇上脸色有了一点的变化,不在那么严肃,松了些许。
“父皇……”上官铭瑄还想说什么,但被父皇挥手制止了。
“好了!虽然事情的种种迹象都指向公主,但疑点还是有很多,而且如今七绝琴也找到了,没有任何损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一听皇上不再追究这样事,上官铭瑄脸色十分难看,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而上官夜辰则是对着夜倌岚眨了下眼,笑的异常的灿烂。
赫连青和赫连送亦是松了口气,行齐咐道:“皇上英明。”
“王爷,朕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两国邦交。”皇上笑着一张龙颜,看着赫连青朗声说道。
赫连青大笑,“那是!燕赤和天朝那是百年来的友好邦交之国,这个关系自然会延续下去。”
“皇上,现在我国公主身体也修养得差不多了,今日也正式跟皇上告辞,明日我们将启程回燕赤。”
“王爷和公主这么快就走啊!是招呼的不好吗?”皇上一改之前的严厉,慈眉善目的询问。
“皇上多虑了,是我燕赤国皇上多次来信,宣我跟公主回宫,已经推迟一段时间了,不能再推了!”
“既然是这样,朕也不多做挽留。”皇上慈眉善目,完全是一个老者的形象。
赫连青和赫连青岚向皇上行了个礼,就退了下去。
上官铭瑄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夜倌岚,也对皇上行了一礼,就出去了。
至于上官晟睿则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事情解决了,就没有他们的事了,夜倌岚和上官夜辰也跟皇上说了声,就要了离开。
回到瑾辰宫,夜倌岚一把拉住上官夜辰沉声问道:“你也知道她是被陷害的对吧!”眼里有着洞悉一切的精明和慧黠。
上官夜辰但笑不语,不过那赞赏的目光却是告诉了她一切。
夜倌岚闲步走着,不时回头看他一眼,很是认真的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听她这么一问,上官夜辰楞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微笑着,“你想知道。”
果断的摇了摇头,既然他现在不主动告诉我,肯定有他的原因,她不会去追究,更加不会去追问,只是看着他把一切都看得通透,可就是不说,不问,不理会,她有时候也会好奇,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见他摇头,上官夜辰笑的更开心,她心里的矛盾他知道,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一定会将所有的秘密告诉她。
夜倌岚走在园中,整个人淡雅出尘,美撼凡尘,一举一动都可以吸引自己的目光。
“你说是谁陷害她?为什么要陷害她?”久久夜倌岚忍不住问道,隔着一小段距离,略微沉思,少了那分绝美多了一点睿智。
上官夜辰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抬头看向天空,还算命明媚,可是这样晴好的天空还可以好几日?
在凤宸宫内,虽然皇上并没有让皇后禁足,但像是在赌气般,皇后如今是呆在宫中,半步也不出,丞相多次求见都被她拒绝。
谁也不知道皇后到底怎么呢?
宗政桐每天都是万分焦急,那日晚上有脸连找自己要三日缠的解药,就知一定出了事,第二天就听见晨曦侧妃只为被废,惊觉事情比自己所想的还要严重,第一反应就是来找这个皇后妹妹,可谁知竟然会被拒之门外。
向人打听,也是什么都不说,全部都是摇头,一连担心了几天,今天实在是无法忍住再次进宫,想要见皇后。
宗政桐看着进去通报的丫鬟,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皇后今日会不会见自己。曦儿几次来信,寻死腻活,实在是没有了办法。
红娘看在躺在凤榻上闭目养神的皇后,挥开了四周的丫鬟公公,轻轻的走到皇后的身边,垂下头,在她耳际小声的说道:“娘娘,丞相求见。”
皇后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像是睡着了什么都没听到。
红娘也不急,在一旁跪着,小心的替她捶着腿,一下一下的。
时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皇后闭着的眼眸这才缓缓睁开,问道:“还在外面吗?”
红娘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轻声劝说道:“娘娘还是见一见吧!丞相一定是急坏了!而且您打算真的就吃了这次亏?”红娘刚才还微笑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扭曲,说话的嗓音都有些尖锐。
皇后面上没什么改变,可是那突然绷紧的神经却显示了她有多再次这次被算计。略微思忖了下吩咐道:“让丞相去偏殿候着。”
见皇后答应了,红娘喜不自胜的跑了出去,对着还站在外面的丞相道:“娘娘让丞相在偏殿候着。”
见皇后终于肯见自己,宗政桐这才松了口气,跟着红娘往偏殿走去。
来到偏殿才一会皇后就出现了。
见着皇后,宗政桐匆匆行礼,“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不知丞相找本宫有何事?”皇后的话语很是生疏,让宗政桐本来热络的神情一下子冷了下去,四处看了下,灵敏的听觉让他知道有人在偷听。
一改之前想要问的,改口问道:“娘娘,曦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事还望皇后能够带臣多教教。但臣恳请皇后娘娘能替曦儿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这孩子本性不坏!”
皇后将手往茶杯中蘸了蘸,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这才道:“曦儿犯了宫规自然要处罚,至于皇上将她贬为侍妾那还是轻的,现在不是要本宫去说情,而是让那孩子好生养养性子,别在犯错才是最主要的。”
“皇后教训的是,臣愚钝,一定好生说说。那臣就不打扰娘娘休息,先行告退了。”宗政桐向皇后点了点头,就走了。
红娘看了眼那躲在暗处的影子,尖声道:“娘娘,这几日您身体一直有所不舒服,要不要奴才将徐御医唤过来瞧瞧?”
“去吧”
“是。”
“红袖……红袖……”红娘大声唤着。
在外面打扫的红袖见红娘叫住自己,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匆推开门,有些害怕的行礼,“娘娘……”
“好了!快扶娘娘下去休息,好生伺候着。”红娘一副老大的神情,尖锐的吩咐。
红袖连大气都不敢出,不断唯唯若若的点头,见她说完,连忙上前,扶住皇后往寝宫走去。
不就红娘就带着徐御医匆匆赶来,红袖放下床幔,遮挡住外面的一切,红绳悬脉。
不时蹙起着眉宇。
过了半晌,这才松开。
红娘连忙上前询问:“徐御医娘娘在这是怎么呢?”
红袖将床幔又卷起,扶着皇后坐了起来。
徐御医看着皇后那略显苍白而虚弱的脸问道:“娘娘这几日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红娘微微思考了下,道:“娘娘近几日总是唤头疼,一直都怎么没精神。”
“娘娘怎么呢?”红娘担心的再次询问。
“没什么大碍,娘娘这是郁积心中,今日可能又有些受凉,吃几幅药就好了!”将开好的药方递给红娘,徐御医收拾好医箱,吩咐了一些平日要注意的事项就离开了。
“红袖送送徐御医。”
一直候在一旁的红袖领命,见徐御医领了出去。
“红娘,你也下去吧!本宫想要休息下。”皇后略显疲惫的吩咐。
“是。”红娘轻轻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当所有人都出去,刚才还精神不振,神色疲惫的皇后顿时是精神奕奕,双眼更是有神。
芙香宫,珍妃一袭薄纱挽裙躺在贵妃椅上,让侍女替自己画着指甲。
雪玉神色紧张的进来,看了眼四周,冷声命令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着所有的侍女全都下去了,雪玉才将袖中的那封信递给珍妃,小声说道:“娘娘这是雪香的信。”
将信拆开,珍妃看着上面草草几个字,眼眸一眯,起身来到一旁的点亮的烛台前,信纸一放,顿时化为灰烬。
“娘娘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雪玉紧张的问道。
“没事!只是某只狐狸生病了,估计要修养一段时日。”珍妃不无得意的说道。
纸上写的是东主有事、歇业几日。
一听是个好消息,雪玉霎时眉开眼笑,“娘娘,奴婢说了吧!有些人不用你去给他们制造麻烦,他们自己就会给自己创造麻烦。”
珍妃拍了拍什么都没有的手,厉声道:“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子时,万籁俱静,只有天空的明月在闪亮,几颗稀疏的星星陪在左右,整个天际都不是很亮。
在皇宫中的凤宸宫内,一片黑暗,竟连一盏宫灯都没点,此时皇后正一脸肃穆的坐在椅子上,在她的对面赫然还有一个人。
此人正是丞相宗政桐,原来白日皇后在桌子上写的两个字就是子时,让他子时再来共商大计。
“到底出了什么事?”宗政桐忍不住问道。这几日四处打听就是没有半点消息,急坏了他。
皇后看了眼急坏了的大哥,沉声道:“三日缠的事被皇上知道了。”
“皇上知道了!皇上怎么会知道?”宫中私用禁药那可是杀头的罪,他们做的那么谨慎,怎么会被皇上知道?
这几日皇后在宫中也是不断的想着,事情怎么会那么恰巧的被皇上知道,而且还是睿儿和皇上一同出现在紫芸宫。
如果不是有人暗中告密,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而且那封向自己求救的信,根本就是曦儿的笔记,有人是模仿了曦儿的笔记好引自己去。再让皇上听到他们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