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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倌岚听着他们所得到的一切情况,事情变得太过顺利,反倒让人产生怀疑。她要的不是替罪羊而是实实在在的凶手。
“我们现在就去觐见皇上。”很久之后,就在大家认为她不会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顿时有些愣住。
“你真的相信这是皇后所为?”百里墨轩惊奇问道。他不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会看不出来事情并不是如他们所查得那样简单。
夜倌岚嫣然一笑,淡雅道:“有些事情并不是需要自己去查清楚,或许将所知道的公之于众,会有人送上满意的答案!”
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是让上官夜辰笑的飞扬,以为她在这件事上不会那么理智,看来自己又错了!
点头,什么都不说,就让身后的剑枫去准备马匹。
一行死人快速的来到御书房,皇上正在听上官晟瑞禀告亏空国库一案,见他们气势凛然的进来,暗挑了下眉,又竭力控制那想要咳嗽的冲动,沉静着嗓音问道:“你们进宫有何事找朕?”
夜倌岚走在最前面,看了眼神色有丝了然又些困惑的上官晟瑞,清灵的眸子瞬间变得锐不可当,“父皇,儿臣已经查出害我爹中毒的茶叶出自何处?”?”
一听查出来了,皇上面色一凛,威严四射,“快说,是出自哪里?”
“正是天下第一家有名的茶铺茶香居!”夜倌岚的话语说的很慢,好像是方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楚明白,更像是有意让某些特定的人听清楚。
上官晟瑞全身一怔,天下第一家!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要熟悉!那是画家的产业,画家现任当家正是自己的亲表弟!如今查出被下毒的茶叶是出自画家的产业这不是在告诉大家此事和皇后脱不了干系!
可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在得知成亲王无故昏迷,后又听说是中毒所致,他就去询问过母后是不是她所为。他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母后是如何坚决的否定的。跟自己说那与她无关,怎么现在又会和母后扯上关系,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直觉的,想也不想的酒厉声否认,“不可能!”
说话发觉自己的语气太过锐利,又迅速说道:“我的意思是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茶叶并不一定是花家才有,其他商铺也有啊!”
“话是没错!可是那种茶叶却只有茶香居才有!这是掌柜的亲自说的!”夜倌岚冷静的说道,最后还加了一句让上官晟瑞哑口无言的话。
上官晟瑞看着夜倌岚那犀利的样子,顿时感觉到了无名的苦涩。
当初只要自己的一句话,她就会跟随在身后,自己说什么她就应什么,什么时候用过这样陌生而决绝的眼神看自己。
是不是他错过了什么而不知道?
夜倌岚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过眼神看向皇上,一切都等皇上定夺。
皇上看着下面那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沉思着,一双剑眉也是蹙起,紧抿着唇瓣,神色凝重威仪。
“父皇,儿臣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儿臣恳请父皇一定要严查!弄影又怎么会去毒害成亲王!”上官晟瑞单膝跪在地上,整个人显得肃穆温雅!
“儿臣也肯定父皇能够替爹讨一个公道!”夜倌岚字字紧逼,有点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上官晟瑞不由有些严厉的看着她。
那带着明显对抗意味的话,让相随而来的上官兰熏和百里墨轩都有些糊涂了。她自己不是都说事情不简单了,肯定不是像他们查到的那样,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啊?
夜倌岚不去管他们探究的眼神,只是那么看着皇上。
看着夜倌岚和上官晟瑞私底下的较劲,皇上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锐利的眼光一转,道:“既然事情还有许多疑点,还是不能妄下定断,可也不能因此而放过下毒之人。”顿了顿,又继续道:“朕现在特命辰王妃可以彻查茶叶一事,花家必须配合,如有反抗可以镇压。”
皇上这话看上去是公正公平,谁也没帮,但细细想去就回发线一切都偏向夜倌岚。
上官晟瑞现在也是有心无力,皇上这样说出来了,又不可能轻易去改变了!现在也只能找母后问清楚。这才什么都不再说,状似服从。
皇上见众人都不再说什么,这才颔首挥退众人,面色沉静。
大家全都退了出去,夜倌岚、上官夜辰他们直接往静安宫走去。回来这么久还一直不曾去拜见过凉妃,现在来到宫中自是要去见一见的。
上官晟瑞站在他们的身后,看着那宛若璧人的一对,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让他握紧了双拳,毅然的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来到静安宫,凉妃正理完佛,见到他们四人,含笑说道:“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母妃?”语气中得开心无法掩饰,那是久不见孩子才会有的欣慰和快乐。
上官兰熏匆匆上前,撒娇似的拉着她,在一旁坐下,道:“当然要来看我最最善良美丽的母妃啊!”
凉妃见他不正经,惩罚性的敲了他一记,故作严肃道:“就你不正经。”可是也无法掩饰那自内散发出来的宠溺和关爱。
“草民给凉妃娘娘请安!”
“你这孩子!不是说了如果不介意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不需要什么请不请安的。”珍妃略微责怪的轻斥,看着百里墨轩的眼神充满了赞赏。
这孩子愈发的出彩了,虽然没有辰儿的妖魅出尘;没有熏儿的俊逸开朗;但自有一份优雅淡然,原来这些孩子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
百里墨轩默默含笑,在一旁坐下,不去反驳。
夜倌岚在上官夜辰的安排下坐到了凉妃的身边,一行人就这么围着坐了下来。
凉妃瞧着身边魅然不凡的夜倌岚,拉着她的手,细声说道:“熏儿还小,被皇上和母妃惯坏了,有些无法无天,如果他有什么做错了,母妃希望岚儿好好的替母妃照顾他,不求其他只求安康。”
凉妃说这话时透着一股凉意,让夜倌岚不由反手紧握住她。为什么她感觉有点像是在交代后事啊!
“母妃放心,倌岚一定好好照顾好他!”
“只是有时候不顾旁人如何照顾都不及母亲让人感觉温暖!我想兰熏定是喜欢母妃的呵护多余我这个五嫂的教训!”夜倌岚看着上官兰熏因为刚才凉妃的话而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取笑着他。
被她这么一说,上官兰熏立刻变了,理直气壮的粘着在凉妃身边哀怨道:“母妃世上哪有人比母妃更疼儿臣啊!”
“你这孩子,也都及第了还不懂事!如今你五哥贵为王爷更是手握兵权你要学着怎么去帮你五哥,千万不可替他增添麻烦!”要是以前上官兰熏只要一撒娇讨好,凉妃都只是笑笑,哪像今日这般反常。对夜倌岚的重托,对上官兰熏的悉心嘱托都让人觉得一切变得不对劲,好像她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一样。
上官夜辰、夜倌岚和百里墨轩三人默不作声的交换了个眼神,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谈笑风生,说着凉妃现在最想听的。或者是她问些什么,他们都一一回答。
“对了!辰儿的心悸没什么吧?”凉妃在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问道。
被突然问道这件事,夜倌岚看了眼身子有瞬间变得绷紧的上官夜辰,立刻微笑道:“母妃不用担心,有儿臣在不会有事的!更何况不是还有个神医在嘛!”夜倌岚戏谑的看了眼始终淡雅无声的百里墨轩宽慰着她。
听见他们这样说,凉妃这才放下心来,再三叮嘱,“你们也都要照顾好自己,不管遇到什么,母妃这里永远是你们的避风港。”
全都乖顺的点点头,神色各异,但都是处于对眼前这个温静如水的女子一种敬意和发自内心的爱戴。
提出来这里的是上官夜辰,但来这里之后他却是一句话也不曾说过,夜倌岚也不去追问他的不对劲。任由他又拉着自己往外走去。
凉妃看着他那稍稍迟疑的脚步,知道这孩子定是在意之前让阿雅去找他一事,凉妃伤感的微微叹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有心说给某些人听,“让阿雅好好照顾那些花。”
夜倌岚清楚的看到上官夜辰在听到这句话后如释重负的变化。那个阿雅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她?
夜倌岚第一次对一个不熟悉的人感到好奇,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在听到阿雅并没有因为那次找自己而出什么事情,这才放下心来,就连离去的脚步都变得特别的轻快。
那个阿雅到底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能够让他放在心上?
在出了静安宫后,夜倌岚不着痕迹的松开了他的手,脚步一顿慢他一步的走在后面。
手中的温热突然消失,上官夜辰立马的就转过来看向突然走在自己身后的夜倌岚,困惑的问道:“怎么呢?”
很莫名其妙的三个字,但夜倌岚就是听懂了,却故作不懂的反问:“什么怎么呢?”
不知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这样,那样无辜的神情,那样纯净的眼神让上官夜辰想要怀疑都不得不压下,来到她的身边,重新又牵住她的手,温情十足。
这次却是什么都不再说,就只是那么拉着她往前走。夜倌岚本是想甩开的,可又觉得自己很幼稚。
自己这是怎么呢?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的孩子气。他什么都没做自己这是在闹哪门子的脾气啊?
既然他不愿坦白那便是有他的苦衷,自己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为什么这会见他对一个女子这样在意,这样关心之后自己会失了分寸,乱了心?
心中烦乱如麻,夜倌岚抿着唇瓣,不再反抗乖乖的让他牵着自己。
上官夜辰拉着她的力道有点重,但又是不会伤害到她的那种,而且脚步不知为何也在慢慢加快,而百里墨轩和上官兰熏却是渐渐变慢,直到四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上官夜辰一个转身就将她带到一座假山之后,将她牢牢的困在自己的怀中,宛如发誓般郑重。
“这辈子你早已住进了这里……”将她的手拉着贴上自己的胸口,上官夜辰脉脉含情的看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细致缓慢。
“任何人也无法取代!”
他明白!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在闹脾气,他知道自己吃醋了!他更知道该如何安抚自己,为什么他要这么厉害,让自己根本无法逃离。
踮起脚尖,夜倌岚一个抬头,准确的在上面霸道的印上一吻,宣誓一样的宣布,“这里早已被我盖下章,就算是牛鬼蛇神都不能将你带离……没有我的允许。”夜倌岚的眼神也异常的温柔,柔情如水的描绘着他的淡淡的眉宇;他那望着自己能够融化千年寒冰的眼;那吻着自己犹若至宝的唇……想要将他的一切都描绘在心中,牢牢的记住、刻上一辈子也不要忘记!
“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不想你有危险,等我将一切都安排好,一定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你,不再会有一点保留!”这是夜倌岚第二次见他露出这样忧伤的神情。
第一次是在他谈起宸妃的时候,而现在又再次见到这样的神情,夜倌岚只觉心被什么东西在翻搅疼得厉害,想要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想要让他的悲伤尽数消失掉!
抬手轻轻的抚触上如今唯一能够抚慰自己的人的脸颊,吸取着上面的温度,怜爱的用拇指摸炙着。
夜倌岚用手贴上他的手掌,静静的望着,让两人的手相触的抚摸着自己,自己不是也有事情隐瞒着吗?而这件事不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他,而是现在完全没办法说啊!
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在意了!想通之后,夜倌岚狠狠的将自己嘲笑了番,幽幽开口,“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
这是夜倌岚第一次这么明白的表现自己对他的需要,之前虽然也多少有些表现,但从没有像这次这样的脆弱和担忧。
将含笑而宠溺的凝视着她,犹如她就是自己的全世界,“不会!任何人也不能将我从你身边带离。”
那瞬间夜倌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就只是那么一句话就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只能看着他,根本无法言语。
在假山这边的百里墨轩和上官兰熏相视一笑。默契的相携离去。
上官晟瑞从龙翼殿出来就一路火急火燎的赶往凤宸宫。当时皇后正在绣着什么,见到他来了,微微摇手让他过来。
屏退其他宫女太监,只留下了红娘一个人在一旁伺候着,坐到了皇后的身边,看着她手上绣着的婴儿服饰,眼眶一热,可一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又是止住了那想要说的话,静静的看着。
“在我们宗政家一直有个习俗,就是我们宗政家的孩子穿的第一件衣服必须是奶奶亲手做的,那样以后都回健健康康。”咬断那根线,皇后将小小的衣裳举起细细的观看着,明黄色的布料,那上面绣的蟒,栩栩如生。
“母后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