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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葛力姆乔要招架不住,我们慌了。一旦第一战线的人倒下,我们这两个第二战线的后备队伍就要改冲锋了,如此生猛的攻击,谁受得了?
‘咱们要想点办法,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了!’我忍着心脏的阵痛,希望丽诺儿能给点好的办法抑制一下这情况。
‘考虑一下,乌尔奇奥拉什么时候才会正经起来。’丽诺儿想了想,说。
‘什么时候?’回忆穿过来之后的片段,我灵光一现‘是见到蓝染的时候!’
‘是的,他很忠诚。’丽诺儿肯定了我的话。
哼哼,葛力姆乔你也有今天,要你艾拉姐姐我来救啊。唉,你就感激我没把耳朵一堵一走了之,我还是很善良很讲义气的,唉。我不由得在心里毫不留情的赞美了自己一番,如此好人,难得呀,唉
然后,我深吸一口气,说了一句‘蓝叔,你啥时候也穿夏威夷草裙啦?~~~’
就在那一瞬间,乌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瞬间变回了一只苍白的面瘫,正想扑过去捂他嘴的葛力姆乔扑空,啪叽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坑。与此同时,丽诺儿因为我吼出来的话而抽搐。
我偷笑,我果然是一张嘴就没好词,嘻嘻嘻嘻嘻
‘蓝染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我正笑着,突然看见已经恢复成剧情里那副冰山样子的乌尔奇奥拉对着我身后毕恭毕敬的说话,我笑得岔了气。‘怎么,难道那老头子真的穿草裙来了吗?哈哈哈哈、’我以为乌尔只是上了我的当,因为这家伙呆的很嘛!谁知、
‘抱歉、艾拉。那我似乎是让你失望了。’一个颇富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飘飘然的进了我的耳朵,在我的脑子里却被无限放大,如同轰炸。
棕色的微卷的头发,和善的眼神和笑容,整洁的死霸装,黑框眼镜,貌似老实实则为腹黑老狐狸的蓝染惣右介同志就站在我后面,我的话,他一个字不落全听见了。
‘蓝叔,你怎么、真的在啊。。。。。。’我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这是欠揍的我可能没有好下场的分割线
‘没事喝个茶嘛,你这种滥情的混蛋不是最喜欢和美女搭讪了吗?’午后,没人跟我玩,黄金下午茶时间对我这种没审美的人来说不好消磨,所以我来找狐狸玩了。虽然他不太欢迎我。
‘嗯话里话外都是在夸自己,艾拉一点也没变呀。’银子吹吹茶面,热气像一面白色的地毯般逃了出来。
‘不只是夸自己,还有埋汰别人哩。别以为你跟破面小萝莉调情没人看见,我可是尽收眼底。太花心会折寿哦~~~’我一边摆弄着指甲,一边挑眉说。
‘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正在喝茶的银子把茶吐回了杯子里。
‘没什么时候,我跟你开玩笑,嘿嘿。’我呲牙笑,给人传达一种‘就算是你急了我也不会承认错误’的信息。
‘。。。。。。我又没猜到。’茶杯盖儿盖了回去,这茶不用喝了。
‘你猜到就没意思了,你当真了才好玩啊。在我无聊的时候大家都要小心,我会把每一时刻都当成愚人节来过的。’因为我总是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所以会以假乱真的。
‘那我可要小心一点,艾拉的重磅炸弹威力很猛啊,我会不敢回话哦、’
‘你能别每次见到我都像是我欠了你一大笔可以买下整个香港的钱好不好!’
银聊天的兴趣刚刚被勾起来一点点我就真的吼出了一枚炸弹把他的兴趣炸得片甲不留,虽然他现在很想问我香港是哪啊,但最先说出口的是‘那好像是你每次对待我的态度吧。’然后后脑勺划过一滴巨大的汗。
‘没什么,我发泄,心情巨差。’我一口把茶全部倒进了嘴里,一只脚蹬在椅子上一只脚直伸出去,那样子、还真有鲁智深般不拘小节的豪气。(难听点说就是虎啊)
‘你是没什么。。。。。。’银的娱乐神经有损伤。
‘你早就知道了吧,蓝染那混账老头子的坑爹计划。哼。’我终于才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啊拉,艾拉指的是什么计划呢?’银明知故问。
‘你能不能别装傻,我就不信你不是策划者之一,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眼角弯弯,全是坏心眼,所以我才不喜欢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算计了,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要裁员么,说什么是让破面们切磋,都是放屁。说白了就是该死的死,该滚的滚,该留的留。哼,是我想的太好了吗,这到底就是个弱肉强食的没天理的地方。’倒是蓝染,让人不舒服,装好人真是装的很像。
‘难道,你觉得自己会被淘汰吗、嗯?’之后,沉默了一会。
‘当然不是了。’我可以感觉到银话里的提示,似乎是冥冥之中对我的力量的肯定,但是沉默代表我的心虚,在我接管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我还没有过真正的实战。我对银保有很强的戒心,才会说‘当然不是了。’但他应该也听出来了,我的没信心。如果我很有自信的话,我就会说肯定的话,比如‘我怎么会输。’。但事实上我却是在否定,我说‘当然不是了。’,语气很弱,像我的心境一样弱。
放不开,我就不放了。
同时,我想起了妮露。昨天,佩薛很担心的告诉我、诺伊特拉向妮露下了战书。我没当回事,毕竟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但是佩薛惶惶不安,他说这次不一样,这次诺伊特拉借了蓝染所谓的‘切磋’的机会,似乎是要赶尽杀绝。因为‘切磋’毫无规则,任何一种决斗方式都有可能。妮露是个骑士,她一定会公正的决斗,但诺伊特拉可不一定。
‘妮莉艾露大人会有危险。’最后,佩薛这样说。
在那一瞬,沉睡已久的剧情在我脑子里轰然苏醒。妮露确实是倒在了诺伊特拉的刀下,大难不死,却被扔出了虚夜宫。
我仿佛沉入了幽暗的深渊中,没有阳光,没有空气。妮露的离开,是剧情大幕即将拉开的一个前奏,整个世界即将翻开闪亮的一页,那个少年的出现将改变和改造数不清的人和事,一切事件都将围绕着这一个人转,幕后不为人知的东西,将被摧毁。那时,我们就都不重要了。
我真的,好害怕。不是即将到来的蓝染的安排,而是可怕的未来。
很难推断,因为这场巨变我将失去多少东西。我早就不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的让任何一个死去的人复活的织姬了,没有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剧情做靠山的我,这么无助。绚她们不在身边,我失去了很多保持理智的机会,我真的不清楚此刻的我是否清醒。
随时站在死亡边线,少了我这么个小破面,虚圈这台巨大残忍的机器依旧会永无休止的运转着。嗜血的风,食心的树,一切都可以化为灰烬。在黑色的死亡里诞生,在白色的绝望里成长,冷月尖光搅拌了生死,满眼只是灰色。
我这朵小火苗,在大风里能坚持多久呢?
只有用自己的血,才可以点燃的火焰代表的是什么。我不想说代价了,我希望这火焰可以烧尽所有怨念。红隼永远也成不了凤凰,涅槃、是一种遥远的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又正经了。
其实这章是个过渡啦,下章才是我想写的。。。。。。(掩面逃走)
☆、劫色?由我来?
死或赢,在虚圈的战斗里只有着两种结果。这就是虚和整的区别,整的战斗或许是点到为止,并不致命。而虚则恰恰相反,每一击都是杀招,唯一的目的就是杀死对手。
然后,让我吓破胆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地点是,黑暗的大虚之森。
压惊散,收心胆,一股脑的往嘴里塞。尽管如此,我的心跳还是保持在八百次每分钟。
这一次的战斗谁也躲不了,十刃也必须参加。选择对手的方式也很简单,随便抽签啦,抽到谁算谁。然后我不停地在胸前画着十字架,向上帝祈祷着我不要抽到哪个十刃,保佑我吧保佑我吧。。。。。。当我把颤抖着的手伸进装着纸条的箱子里时,那些纸条恍然间似乎张开了血盆大口,能把我一口吞下去。于是,我英勇无畏的、把手缩回来了。
‘我不要啊,我还不想死啊’我软塌塌的跪坐在地上,内牛满面。
‘别磨磨蹭蹭的了!快点抽!’我磨磨蹭蹭的样子惹急了旁边的小豹子,他拽起我的手就塞进了箱子。‘快点抽!’
‘把你的爪子拿走!!!’我用另只手顺势抓住了葛力姆乔的手臂,然后是一个闪亮的过肩摔。
‘老娘的事自己来,用不着你帮忙!’我叉腰冲砸翻了桌子的葛力姆乔吼。旁边一阵唏嘘声‘我可千万不要抽到这个疯女人啊,太可怕了。。。。。。’‘是啊,那个表情好狰狞。。。。。。’几个人小声的讨论着。抬头看见了我正用充斥杀气的眼神死盯着他们时,他们立刻停止讨论,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啊,今天天气不错。’‘是呀是呀。’
‘艾拉,很有精神啊。’伊尔弗特僵笑。
回头时,看见了站在远处的妮露,我正想冲她摆手时,诺伊特拉出现了。他们说了几句话后,就走进了森林深处。
我很想叫住妮露,但就在话出口的前一刻,意识里的什么东西让我闭住了嘴,说什么也张不开。我看着妮露的背影一点点被森林的黑色吞没,一种莫名的恐惧如同掩盖了妮露的幽暗一样吞噬了我。我没有能力阻止,就不要插手了。我非常害怕我会搞砸一切,还是没有那种赌博的勇气的。眼泪就咽进肚子里。毕竟妮露不会有事的,这个让人讨厌的虚夜宫,就离开吧。
‘艾拉,已经开始了。’丽诺儿不知何时站在了我旁边,肃杀的微风吹起她轻盈的裙角,她手里有一张白色的纸条。
‘开始了?我还没抽呢!’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人了。那个箱子里也只剩一张纸条了。‘不、不会吧。’我突然有一种去超市抢购降价商品,人山人海挤不进去,等人散了就只剩下了一些残次品的感觉。
‘好的都被挑走了。’我无奈的拿起那张纸条。
‘又不是买东西,有好坏之分吗。。。。。。’丽诺儿尽量保持微笑。
就像查看考试成绩一样,我手心里都是汗,咽了口口水,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得得瑟瑟的打开纸条。
‘108。’里面这样写着。我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大的数字,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啊哈哈哈哈哈!!!’
‘嗯~~那真是恭喜啊。’某豹子飘过来,低眼看看那数字‘不过我这里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当然是先听好消息了。’那还用说,必须先听好的。
‘好消息是,这数字确实够大的。’
‘废话。’
‘坏消息是,三位数好像是前十刃。’
‘啊~~不就是前十刃嘛~~不干事啦~~。。。。。。你、你说啥!前十刃、前十刃是什么意思啊!!’在省略号前我无所谓的声音逐渐变慢,直至没声,省略号之后我语速瞬提,鼻涕眼泪都有要喷出来预兆。
‘哇,你别过来!’葛力姆乔挡住就要扑过去的我‘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心理防卫系统站了出来控制身体,我现在只想着如何否定这个事实,完全不顾动作上的夸张,谁告诉我这个噩耗的,我就要找谁闹。所以,葛力姆乔很倒霉。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啊,就不能让我开心的去死吗!我跟你有什么仇啊非要这样对待我!!’我已经完全没有理智的扑上去了,很高调的喊着‘你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吗。’我夸张的动作让葛力姆乔感觉扑过来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堆竹子编成的帘子。
‘所、所以呢?’伊尔弗特作为一个一向不插手的旁观者,对我的行为很有疑问,这个的意义是什么?嗯,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这应该是长期性格和过大刺激同时促成的神经质行为。
场地不限,大家只要走进森林里就可以了。和108战斗的位置在森林的最北面,而葛力姆乔、丽诺儿、伊尔弗特都不在北面。我成了孤军,死掉的可能性最大。
到了分头的地方。
‘艾拉,你该往别的方向走了啊。’伊尔弗特见我还是跟着大部队后面,问道。
‘。。。。。。我就是想,晚死一会儿。’青着脸的我果然已经报好了必死的决心。
‘胆子还真是比芝麻还小。’葛力姆乔冷哼一下。
我是真的很想骂他,以我的个性,基本上就是骂人专揭短。无口德,无人品,啥都说得出来。可是不知为何此刻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等一会儿,就会真相大白。
忽然,旁边爆炸了。那三个人都跳开了,唯有反应迟钝的我被炸了起来的树根撞飞了,我被压在了树根下面。
‘嗯,你们哪一个是我的对手啊~~~’一个人影蹦了出来,站在压住我的树根上面。树根太大了,那人根本没有看见我。众人也同时无视我。
‘啊呀~~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来人站在聚光灯下,明明是个男的但背影的曲线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