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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去干公务了,时间耽误不得。’大言不惭的说出公务两个字,我又一次移动灵魂,进到了漫画的世界里。
和上一次情况一样,我失重的掉下去了。不过这回不是直线,而是一条下降的弧线。由于大气剧烈的摩擦,我燃烧起来了!
我可不可以喊‘爆发吧我的小宇宙!’。(观众:当然不可以!!!)
要不是有扇子的镀膜保护着我,我早就烧得灰飞烟灭了。我可是有严重的恐高症,和晕血症一样都是遗传的!!我到底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总要飞来飞去,为什么还要燃烧!!上帝你是不公平的!所以我要代替小宇宙喊出那句‘我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啦!!!!’
然后我隐约感到我从一个什么特别大的东西上面飞了过去,很险的只差一点就撞上那大东西了。然后又带着剧烈的火焰滑行了一段路,动力用没了,我这颗陨石终于落地,一个比三个足球场还大的坑。坑中间的我翻了白眼,昏死。
大家有没有觉得,这段也是似曾相识啊。那当然了,因为又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名叫艾拉的脑子抽疯的破面受到了刺激,蹲在虚夜宫门口挥洒少女泪。可是就在她终于想明白了的时候,一颗流星从天而降冲她来了,她吓破胆的往回拼命跑,但事实上那流星飞行的地方非常高,根本伤不到她。流星从虚夜宫上面飞了过去,艾拉还是逃跑回了虚夜宫里,因为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会飞过来,惜命的躲回房间了。如果屏幕前的你记得这段呢,就请继续看戏;如果不记得了呢,就请回顾第三十三章~~
很久未用的鲤鱼打挺,我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能放松绷紧的神经,所以我醒来时的表现很极端,非常突然地就坐起来了,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人醒了,但是大脑的一半还处于混沌中,我的头不动、眼球四处扫视,后脑勺上都是冷汗。白的白的白的,全是白的。啊~真是久违了的一句话啊,曾经的我可是时常这样磨叽的~你说全是白的的地方除了虚夜宫还能是哪啊~~~啊~~~我真是太开心啦~~~
我TM又回来了。。。。。。
‘醒了吗。’
空旷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这冷冷的没有情绪的一声,虽然我知道是谁,但是气氛导致我吓了一大跳。
‘哇!你谁啊!’我猛地回头,虽然映入眼帘的如我所料是一张苍白的面瘫脸,但是我还是喊出了‘你谁啊’,我倒是很感谢没经过思考的这句话,在解释不清的情况下就装作不认识好了。。。
‘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问题,突然闯入虚圈本应被当做侵入者杀掉的。’乌尔奇奥拉平静地说着,他是从侧面告诉我我还活着已经是件幸事了。
‘啊,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饶了我的小命啊。’我不太想买账,毕竟当你亲眼见识过这个家伙发萌的样子之后,你就完全不会认为这是个冷血的人。回去以后我必须好好审问久保,这个角色的设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那个必要,你现在只需要回到你来的地方就好了。’乌尔也不买我的帐,撂下话转身就要走人。我可不能让他走,我就是来找他的。
‘等会!’我这样叫住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扇子是让我来找他没错,可我找他干嘛?
祖母绿的眼睛回过来了,眼神短暂的停留突然让我觉得好陌生,果真一直是因为对我的熟悉,他对我的态度才会不一样吗?这样突然成了暂时的陌路,让我好不舒服,和平常不一样的眼神。‘那个、那个。’我考虑着到底应该说什么,在心里搜寻扇子的踪迹却什么都没有,MD那扇子跑路了吗!我的余光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平放在床上,回头一看果然是那把扇子!这都是什么情况啊,它说的什么第四个它不是在我的心里世界没出来吗,那躺在那里的是什么啊!
‘蜀黍、蜀黍’心里有了回话,电子的声音,我确定是那扇子。‘不好意思啊没跟你说明白,现在和你说话的我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我了,这是第五个我。躺在那边不动的的是第四个我,它的使命已经完成,现在不能动了。我来代替它了~~’
‘你们换来换去不累么。。。。。。’我真的不禁这样问。
‘啊呀呀各司其职吗,一会再和你慢慢解释。现在快点向乌尔奇奥拉要那种药!’
‘药?’
‘是呀,你忘了你是来救自己的吗?’
‘可是、我怎么开口啊,他都不认识我。再说是什么药啊!’
‘你不是脸皮挺厚的么!只要把你的手给他看就好了,他会知道是哪种的!’
‘。。。。。。好吧,为了我自己,我又要豁出去了!!!’
我叫住了乌尔奇奥拉并没有立刻接着说下去,在心里和扇子对话的几十秒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很漫长,乌尔奇奥拉以为我没什么可说的,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结束了心里的对话,在一瞬间想好可以让他留下来的话,我说的是、
‘我是艾拉。’
‘你说什么。’
这话立即奏效,他整个身子都回了过来,直面看着我而不是刚才的斜睨。
‘我这个样子,不认识了吧。’我不打算隐瞒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什么其他可以得到他信任的方法了。‘我真的是艾拉,相信我。’我再一次诚恳的说。
他的瞳孔未动,但神思早已飘离,他在思考我说的是否是实话。我等待着他的回答,没有动作,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艾拉的灵压在虚夜宫里,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个人都是艾拉。更何况、你们毫无相似之处,无论是外貌还是灵质。’这是他的回答,虽然没有取得信任,但这也是意料之内的。
‘我们是同一个人,我刚从未来回来,换句话说我是未来的艾拉。’我不知道如何对他解释我们是同一个人的原理,就只好这样单从时间概念上说明。
‘你明明是人类,居然可以编出这样的借口。真是可笑。’乌尔奇奥拉根据灵魂存在方式的不可转换而判断我在说谎,并被冠上了可笑二字。继续陪我胡说没什么意义,他打算离开。
‘我回来这里是为了救我自己的,我在未来中了毒,就快死了。有人告诉我只有在二百年前找到你才可以得救,所以我是来向你求救的!拜托,帮帮我,我没有说谎!’我极力的想要挽留他,就抬起右臂挽起衣袖给他看我的伤势。比刚刚更严重了,整个手臂都有要腐烂的迹象,毒素在以很快的速度向我的内脏延伸,我也感到了胸腔内逐渐开始加剧的疼痛感。
又是短暂的沉默,我的伤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眼睛里的某个念头在慢慢改变。
‘在这里等着,不许到其他任何地方去。’我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他打算帮我了。
‘太好了,你肯帮我了!谢谢!’
他的身影消失在白色走廊的阴影里,我看见了希望,起码我不会死了。
我不知道我猜测的是否正确,但我总觉得他其实到现在为止也不相信我就是那个艾拉。救我,只是出于一种本性上的怜悯。乌尔奇奥拉太矛盾了,因为他的身份,他心里的很多东西都被死死的压制了。他本是一个非常理智而又非常善良的人,只是命运无情的捉弄他让他成了这个杀戮城堡里的主将,为了一种同样出自理智的忠诚,他掩埋了自己那与理智作对的感性。最原始的冲动谁都不是没有的,区别只在于它是否因为某些东西而被掩藏罢了。若不是因为我突然的介入,这样茫然的人,结局注定非悲无二。毕竟他的名字就是‘哭泣的人’。
我在等待的同时,我回想了附近的那个我的心理和行动,不禁笑了出来。我居然一直只拘泥于我自己,让我伤心的就是我自己,当初也未免想的太多了吧,呵呵。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瓶无色的药液。
‘把这个药涂在手臂上,静静修养,可以痊愈。’他把药水放在床旁边的柜子上,轻轻的动作发出了轻轻的声音。然后他站在了一边。
‘啊,那个。’我一时语塞,这样陌生的凝视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会在这里监视着你,你不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半步。’果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站在柜子旁边这样警告般的说着。
‘。。。。。。知道了。’为了躲避他的眼神,我很快的从他眼底拿走药水,低着头让他从我的余光里消失。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和语气,我浑身不舒服,不说话的把药水涂在毒素蔓延的地方。我知道他是好意,如果我离开四刃行宫可能立刻就被杀掉,但是狭隘的自尊心让我不想感谢他。
‘四个小时之后再涂抹一次,直到涂完。’药水已经覆盖了我的整个右臂,听见了这样的提示,我听话的把药瓶放回了柜子上。这可能是我第一次表现得怯生生的,我讨厌这种陌生感!
空气好像都僵持了,我有点不知所措,完全找不到开口的机会。我鼓起勇气打破冰一样的沉默,说‘我真的是艾拉啊。。。。。。’
三天之后:
这几天过得真叫一个煎熬,我不得不每天面对着这个第一冰块脸搜肠刮肚的找话题,虽然百分之九十的话他都没有接。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一直监视着我,他没离开过行宫,我自然也就没有。虚夜宫是个冷清的地方,这几天四刃行宫也没人走动,我又没有灵力没有灵压,就幸运的没被第二个人发现。这三天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乌尔奇奥拉有多可怕,冷得要命,我是艾拉的时候对他的‘萌’印象很深,一直以来我也没遭到过这样的冰流,这几天把原来欠下的份全部利滚利加倍奉还了。
我听话地每隔四个小时涂抹一次药水,能躺着就躺着,绝对不往外走甚至连大门都不看一眼。果然,我的伤势好的非常快。黑紫逐渐退去了,疼痛感也减弱到几乎没有了。唯独旁边的冰山在这个暖化的地球上还是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
乌尔奇奥拉感到了附近一个灵压的接近,他担心那个灵压会到这里来发现我。于是他走出了行宫,准备让那个灵压改变线路离开。我知道那个灵压是谁,在我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假装被乌尔奇奥拉的眼睛吓跑的那个傻艾拉。
我突然听见心里面那个扇子的一声爆喝‘快点逃跑啊!!!’
‘啥?’如同死海一样的环境里突然出现这样大的一声,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快点跑啊,那些怪物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再不跑你就死定了!’扇子的声音很慌张,看不见的情况好像非常紧急。
‘我们在过去啊,他们怎么会追来?’
‘你笨呀,他们是异次元的怪物,穿越时间什么的太容易了,还要命的话就快逃!’
‘可是我该怎么跟乌尔奇奥拉说?’
‘回到未来再解释,快走!’
我还未来得及好好问清状况,扇子就从我的内心世界里幽灵般飘然出现在我手里,然后我的旁边出现了那个灰黑色的旋涡。既然已经这样也没办法了,我只好这样突然的与乌尔奇奥拉告别。他不在,为了让他知道我去了哪里我留下了一张纸条:
‘不好意思,我因为点急事现在就要走了。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谢你的药。和这时的‘我’好好相处,否则未来的我不会饶了你的。艾拉/玉蜀黍。’
我把这张纸条和第四把已经不能活动了的扇子放在一起,留在了一个小柜子的抽屉里。我隐约听见了冥冥中怪物们的嘶叫,在扇子的一再催促下,我跳进了旋涡离开了。在我离开了二百年前虚夜宫的一秒之后,艾拉来到了我刚刚躺过的四刃行宫,戏剧化的发现了扇子、却也又戏剧化的没发现那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连发三章嗳~~病好了大脑也清醒了吗~~~
☆、黑洞?被捉了?
一夜过去了,我还是没有醒来。这个黎明似乎很可怕,她好像宣布着我的凶多吉少。所有人都一夜没合眼,葛力姆乔彻夜守在我的空壳身体旁边。
麻雀唱出第一句晨曲的时候,夏天难得的凉风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我控制身体的神思正从过去时空风风火火的往回狂奔。在后有追兵前有堵截的情况下,我全面唤醒了内心深处的彪性,乘着时空隧道里光速的质流把挡在面前的怪物不分青红皂白一律撞飞。我一直享有‘破坏气氛之神’的盛誉,在这个凉爽而略带凄凉的晨曦,公馆里的各位先是看见被撞得歪歪塌塌的怪物从四面八方坠落,然后又看见一道闪亮的流星划破太阳的朝晕直冲时枭公馆二楼我的房间。被撞漏的屋顶落下一阵砖屑雨,我这个‘睡美人’在毫无童话概念的浸泡里没有预兆的腾然坐起。
本来眼睛里还存着淡淡忧伤的葛力姆乔看见这一幕瞬间崩起来发自内心的短促的‘哇、’了一声,其囧然可想而知。
我很淡定的瞪圆眼睛盯着被突发状况弄得不知所措的葛力姆乔看了一会,然后不知所谓的像是大人无奈于小孩子的不懂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