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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黑线,你丫当我是什么?捅毛啊你!
佐助有点莫名其妙,看着夕月那足以媲美烟熏妆的黑眼圈,再捅捅夕月~~
“佐助少爷——”夕月长长叹口气,一双死鱼眼盯着佐助,劈头盖脸就开骂,“你丫到底是想干嘛?你丫脑子抽风就抽风,关我毛事?你捅我干嘛?还有啊,就算我真有事?你帮得上忙吗?你帮得上忙吗?撇了族长的儿子、宇智波鼬的弟弟这些身份,你还有什么啊?还有什么啊?哼——你不就是有哥有爸有妈啊?你了不起啊?我宇智波夕月就是什么都没有也绝对不会输给你的!我宇智波夕月顶天立地!被你们家人嫌又怎么样?被你欺负又怎样?被宇智波鼬冷眼了又怎样?我——不——在——乎!哼哼哼!!”
有佐助送上门挨骂,夕月痛痛快快骂得很舒服,呼,心情好多了,昨天一晚的郁闷也消的差不多了,准备吃饭去,走了。
佐助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气的眼冒金星,可是过一会儿竟然反应过来,开始脑补了。
她这是说出了心里话?因为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没有哥哥,现在又是一个人住在别人家,心里肯定很难受吧?看的出来,爸爸和哥哥并不喜欢夕月,而妈妈就算并不讨厌夕月,可是也称不上很喜欢呀!而且,我平时总是欺负她,让她帮我拿书包,让她给我做作业,抢她的零食,她从来都是什么都不说,可是心里总是很难受吧?
虽然说刚开始的时候被她欺负了,可是早过了那么久,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是欺负欺负着就习惯了,感觉没什么了。自己是男孩子,不应该这样吧?
本来我也是希望有一个妹妹的,只是一直没能如愿。(作:孩子,那不是你努力就能实现的事儿。)后来听妈妈说,家里要来一个妹妹了,想到自己也可以当个哥哥了,开心的不得了来着。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她,欺负自己一点不手软的,后来也就想着法儿去欺负她了。
其实忘了,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自己还是哥哥,哥哥应该让着妹妹的、、、、估计是想到要和我一起修炼,鼬哥哥只会关注自己不会理她所以难受了吧?(雾)一夜没睡,心情低落至极吧?(雾很大)所以才会说出了心里话吧?
好,决定了,以后要好好教育夕月,我是哥哥,哥哥要教育妹妹,让她别长歪了,恩!
(夕:佐助,我长够了,不长了。作:佐二少啊,你M属性是有多强悍?人家骂一顿,你到是下定决心保护她了,你欠骂吧?)
佐助坚定小脸,洗漱完也回了房间。
此时,站在旁边屋子里的黑衣少年眉心微蹙,看着屋外飞舞的樱花花瓣,沉默不语。
刚才夕月说的话,鼬全部都听到了,那个孩子的心里原来这么苦么?(作:你和佐助不愧是亲兄弟,竟能脑补一样的。)宇智波夕月啊宇智波夕月,你若出生在其他人家该多好?偏偏是带着那种邪恶而强大的血继限界出生的,而又被父亲大人看中并着重培养的。
宇智波一族也好,火影也好,全部都是为了你的血继限界,一个个虎视眈眈。对不起了,我奉了村子的命令在两个月之内杀了你,我不愿杀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活着,只是我身不由已,我不得不杀你。这被杀的命运,你母亲逃不了,你父亲逃不了,你,也逃不了。
“夕月——”夕月老远就听到佐二少的深情呼唤,心里琢磨佐助是又要怎么着了,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就慢悠悠走过去了。
“干嘛?”夕月给一白眼,找个地儿坐好。
“那个、、、对不起。”
“哈?”夕月惊得菊紧,赶紧看向身边的人,黑发,黑眼,一身蓝色忍者服,小脸粉嫩,长相欠虐,鉴定完毕,是佐助啊!
“佐助你没事吧?”
“、、、”
“你确定你没生病,比如发烧什么的?”炽热!炽热,用我炽热的真诚烧死你!!佐二柱子,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我眼睛里闪烁的名为真诚的光芒了吗?
“、、、”佐助差点被夕月那炽热的猥琐光芒闪瞎,她是妹妹,她是妹妹,心理暗示一百遍,佐助终于挤出了一个出生以来最磕碜的笑容,“呵呵。”
“、、、”现在轮到夕月省略号了,忽然发现她好像和佐二柱子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了。
“你们在干什么?”鼬看着两孩子相互对视并且拘谨害羞的都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微妙的感觉。
“哥哥~你吓死我了~”佐助被突然一声下了个够呛,只是那责怪的声音因加上了撒娇语气活生生让夕月打了个寒战,佐二少,您能正常点不?能不?
(作:不知道是谁让人家二少一定要抓紧哥哥,不让人抢走的。夕无辜:谁啊?我不知道。)
鼬温柔一笑,看着佐助,那眼睛里的宠溺差点淹死夕月。
鼬殿摸摸佐助的脑袋,目光看向夕月,瞬间变清冷,有冷气。这是赤果果的差别待遇啊,赤果果的啊~~鼬殿,我知道您心里什么都没佐助重要,但我这次真的没惹你宝贝弟弟,这次是真的啊,你就放过我吧!呜呜呜——
鼬殿其实来了老半天了,看着俩个孩子相顾无语才出声的,“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吧!”
“好!”在佐助欢天喜地的呼喊里,夕月悲催的修炼生涯就拉开了序幕,同时,宇智波鼬的暗杀计划也随之展开了。
☆、第七章 夕月被暗杀
日子就这么要死不死的过了一个多月,夕月不得不承认,猪脚真不愧是猪脚,那领悟力杠杠的,跟自己这炮灰水平一比,人家真对得起天才两个字。
刚开始修炼手里剑之术,夕月还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这方面领悟力不错,可是一看到人家鼬殿的手里剑之术,咱就只剩下捂脸的份了。
再说修炼豪火球之术,人家小佐助那个进步神速,第一天那小火苗点火做饭都不够大,可是才过了一天,人家那火球就可以去树林喷个火灾了,再过几天,人家竟然可以实战应用了,哭啊,让不让人活了。
最让夕月惊悚得是,自从上次骂了佐助一顿,这孩子就开窍了,变性子了,一天到晚的缠着自己,那个一个形影不离,甚至有时候连鼬殿都会搁一边,夕月吓得诚惶诚恐,多次跟佐二少交流,发现佐二少并没有整人的意思。但是你好歹注意一下你的鼬哥哥好不好啊?他整天给我放王八气好不好?会死人的!!!
夕月叹口气,自己一个人趴在火影岩上晒太阳,逃课出来的滋味很好啊~~被鼬殿往死里修炼了那么多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哦呵呵呵~
卡卡西来的时候,就看见夕月那个孩子,一个人趴在火影岩上,睡得香甜香甜,可是卡卡西也没有忽视那个孩子身上的白色绷带。
胳膊上,手上,腿上,脖子上,看得见的地方都是绷带,看不见的也可以想得到。自己也不是没听说,那个孩子极得宇智波富岳的看重,甚至还请了宇智波数一数二的高手宇智波春亲自教导。
看那浑身的伤痕,想必一定很努力吧?(大雾,夕:你丫才努力!我那是被迫的好不好!)心里一定很痛苦吧?(雾很大,夕:这不废话嘛,被鼬殿一天天往死里修炼~)唉,作为忍者,这种事情总是躲不过的。
等夕月睡醒的时候,发现已经傍晚了,赶紧麻溜的往修炼场赶,可是等真到了的时候,发现只有鼬一个人。
“佐助有点发烧,你一个人修炼。”鼬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死冷死冷的,看着夕月直起鸡皮疙瘩。鼬殿我知道你话少,但是你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浪费!还有啊,你看我干嘛?看我就能掩盖你那两条老人纹了吗?看我就能改变你未老先衰的事实了吗?你还看还看?再看我戳你的老人纹你信不?好吧,其实我也不信。
“是,鼬少爷。”
“先展示手里剑之术。”
、、、
“不合格,再来。”
、、、
“恩,现在是分身术”
、、、
好久之后,鼬殿依旧面瘫中,性感的嘴唇接着说,“豪火球之术”
宇智波鼬,你大爷的!你故意找事的对不?都天黑了你看见没?我都展示到天黑了有木有?!是个正常人查克拉都早耗尽了有木有?我哪里再挤出查克拉弄一烟花给你看?!你想看烟花找迪达拉啊,那孩子贼喜欢了,你去找他啊?!岂可修啊!
“是。”夕月结印,喷出一把火苗,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晰了,恍惚间,夕月忽然有种见了老祖宗的感觉,祖宗,你是来接我的不?你接错了,我不是你孙子!什么?你知道我是女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是你孙女!祖宗你咋了,咋哭了呢?你生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后人?要哭死去?啊,祖宗,其实你已经死了。
“不合格。”宇智波迷人的细唇吐出三个字,砸的夕月眼冒金星,步履蹒跚,好,我再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夕月再次放火,还不如上个,好吧,鼬殿,你不用说了,我自己知道了,我再接着来。
鼬沉默的看着夕月,这个孩子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却还在不停的练豪火球之术。应该说,现在能站着也仅仅是靠她的意志力强撑着。这个孩子,太可怕,不过一个多月,竟然可以修炼到普通下忍的程度,查克拉量之大在宇智波一族中也是极为罕见的,再加上这可怕的意志力。
鼬手心紧握,面前的夕月像机器一样,不停的结印喷火,鼬抬头,这个月夜,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四周冷寂的可怕。
“宇智波夕月,这是你最后一个夜晚,好好欣赏吧!”鼬低道,黑色的眼睛变成了妖艳的红色,三个勾玉旋转之后,鼬的身影也化为乌鸦,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刚才鼬殿好像说了什么?哦,是不合格吧?没事,我再来。夕月再次结印,喷火。
话说我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大听使唤,在走路唉~口胡!怎么可能!我是在修炼豪火球之术来着,怎么可能走路!但是我好像跳进一个陌生的地方了,难道是出幻觉了?哦呵呵~~我想晕倒~~
疼——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疼,比我上辈子来大姨妈还难受!不行了~
夕月战战兢兢的起来,然后就一个激灵,惊了悚了,四周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不时有野兽的哀嚎,而且四周都是黑色,连星空都看不见。
大脑进入高速旋转状态,根据记忆,这里貌似是传说中称为死亡森林的地方,额呵呵~救命啊,那是下忍都不大可能安全通过的可怕森林,额,我还是一忍者学校小孩。
妈妈,救命~~
(作:你家一户口本子死光了,你妈最早死的。)
好吧,现在查克拉耗尽,体力不支,浑身发软,最安全可靠的办法是等待救援,但是估计不大可能,因为我看见一双小绿眼睛看着我。
(角都:口胡!我没看你!夕:谁说你了!我是说野兽!飞段奸笑:没想到啊,角都你还有野兽的时候?角都: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他。夕:别费劲了,他死不了。飞段&角都:、、、)
夕月脑补出好几个方案。方案一: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这是在装死;方案二:手举木棍,大喊一声,谁怕谁?这是找死;方案三:站在原地不动,这是等死。
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夕月顿时二柱子上身,撒丫子就跑,后面那个不知道是老虎还是豹子的撒丫子就追。
两条腿的果然跑不过四条腿的,夕月眼看就被追上的时候,忽然撞上了一个巨大的树根,然后身后那个野兽就惊悚了,转身就撒丫子跑没影儿了,夕月一愣,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当一个滑腻腻的东西扫过夕月脸蛋的时候,夕月就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命运差别只是被谁吃掉的问题。
夕月僵硬的以一种艰难的角度扭过脖子,一条堪比万蛇粗度的大蛇吐着芯子,圆乎乎的大眼瞪着夕月,好吧,我要成仙了。
夕月有一种想面对夕阳流泪狂奔的冲动,可是现在是晚上,木有夕阳,夕月长长吸口气,闭上眼睛。
一分钟过去了,没动静。
好吧,我再等等,又过了五分钟。
额,老兄,你快点啊,我等不及了。结果想象中的蛇吞没出现,夕月睁开一只眼睛,再睁开一个,夕月忽然想哭,人家大蛇压根没再理她,蜷成一团接着睡了。
蛇兄,我知道自己长得瘦不拉几的,个子也小,可我怎么说也是口肉啊,你怎么可以这么鄙视人啊!看都不待多看一眼的。
你不吃吗?你真不吃我吗?你确定吗?那我走了?真走了?真的哦?
夕月小心翼翼转身,慢慢蹭,“咔吱——”一不留神竟然踩到了一截枯树枝!
夕月一怔,就看见那个大蛇张着大嘴,顺带说一声,牙是黄的,冲着夕月就过来了!坑爹啊!你刚才不是不吃么?不是不吃么?你又干嘛追我啊?
呜呜呜——
因为刚才站了一会儿,夕月的查克拉也恢复了一点儿,撒丫子就在树间蹦着乱窜,好几次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