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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家几个拍拍屁股走人,紫梓的蓝染的日子却不怎么好过。蓝染这出手不要紧,一开始说的什么不是忍者之类的话现在铁定是骗鬼鬼都不信,所以只能重新开始编故事。
其实无非是说蓝染的能力也是一种血继限界,只不过是和雾隐术差不多的东西,并不是十分特别,这个能力也是蓝染在尸魂界的时候对外宣称的能力,因此拿来用也是水到渠成。
至于紫梓,则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根本出发点还是维持着开始的说辞。
这两个的演技可以说是极好,不过纲手和静音也不是傻子,要是会再次相信他们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才不对劲呢!
不过毕竟人家还是好人,没有不留情面地赶人,虽然可能也是看着蓝染伤得不轻的份上……
梁风造成的伤口其实并不是很深,不过放在蓝染身上仍然显得太过狰狞——话说这男人真的是Boss不是妖孽男吗?这是紫梓看到蓝染脱下上衣后的第一个想法。
前几话的漫画刚刚看过,紫梓也早就知道这家伙其实不怎么强壮,只不过今天见了真的,才发现他的皮肤很白很白,白得紫梓想要再给他身上砍两道疤痕——男人长得如此妖孽,还让女人混不让了?
再邪恶一点想,为了天下女人能够活得自信,她是不是得代表正义灭了这丫的?
不过最后这个当然只能想想,把本来没死的Boss整死,那草莓君这主角的威严还何在,紫梓可不想自绝于人民。
于是某Boss被留在旅馆休息,纲手和静音处理完蓝染的伤口后不知去向,紫梓闲得无聊,就留下了纸条和路标一走了之,最后是悲剧的蓝染沿着路标寻人的艰难旅程。
大约……就是这里了吧?
蓝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一家二层楼建筑的居酒屋,终于在人家的屋顶上找到了那个诡秘如同刚从电视中爬出来的贞子一般的某人。
正所谓黄昏已过,天色渐暗,月色渐浓。而那个披散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白衣女孩儿在房顶上飘飘忽忽地移动,除了贞子,蓝染真的找不到同类的名词可以类比。
想来他来到紫梓的世界并没有多久,也从来没认真的看过电影,之所以知道贞子是因为那天晚上,被折磨了一天的他终于送走了XX公司的某女副总后准备回去休息,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紫梓老板和小长工二人组正挤在一台老式彩电前看午夜凶铃,他只瞥了一眼,看到的正好是那一幕。
当时倒没有觉得怎么吓人,可是如今当贞子的身影和紫梓重合的时候,蓝染真的,真的,有一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那种感觉简而言之就是,和紫梓比,贞子算毛?都给我靠边站着去。
想到这里,蓝染不禁微微一哂,最近他似乎越来越习惯于吐糟了,莫非真的是近墨者黑?
这女人,真是相当棘手呢!
心中被吐糟占去了一块,我们的蓝染大人自然而然地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做事情一定要一心一意,特别是面对紫梓的时候,一时的思考不周就导致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那就是他轻轻一跃跃到她身边去问她在干什么。
“唔……我在观察蚂蚁的社会主义人伦道理以及和谐社会的最终目标。”
“……”
汗,蓝染的嘴角在听到后禁不住抽了又抽,再次感叹了下这女人的脑袋和正常人果然有着东非大裂谷一样的距离。
就这样,蓝染Boss无奈了,紫梓终于第一次登上了他心中唯一一个会让他忌惮的人并且从这一刻起一直独占此席到天荒地老。
只是蓝染并不知道,他也同样登上了紫梓心里最忌惮的人这样一个相似的位置,那个期限,也会一直延伸到永远吗?
今夜的月色,原来如此的迷人呢!
紫梓回过头去看到了那个月下的蓝颜祸水,这样感叹着难免多愁善感起来。
夜色中的蓝染多了几分与黑夜同出一辙的神秘莫测和诱人深思的气质,狭长的褐色眼睛危险而迷人,恍若黑暗中闪烁的明星,足以让人仰望和跟随,棱角分明的脸颊似乎也在这时少了几分凌厉,变得柔和,配上那几乎揉进了星屑的绝色笑容,带着一种媚人的蛊惑,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蛊惑至此是何种境界一样。
那是紫梓喜欢笑容,或许因为比起蓝染还在尸魂界的时候一天到晚都会挂在脸上的笑,这样的化冰一笑比那种虚假的温柔来得霸道得多,当然,可能也是因为这样的笑容会和她心中的某人的笑容重合有关。
深色的眸子恍惚了一下,继而紫梓自嘲:说什么舍弃凡世红尘,莫名其妙地怎么总是想起不该想的东西。
她的目标是让天下更多追求幸福的人得到幸福,比如梁风,她忘不了那类似绝望的眼神,更忘不了那个只剩下一缕孤魂的少女倔强却坚强的眼泪,因此她才下决心帮忙帮到底,若是走得不明不白,她这个神可就太不称职了。
“蓝染,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多留些时日了。”紫梓本着好歹要拉过来一个垫背的思想向蓝染宣布道:“呐,你有没有想过改变身份做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同志?”
这句话突如其来且颇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好在蓝染已经适应了紫梓的说话方式,立刻在头脑中翻译出这句话的本意——呐,你有没有想过要为了别人的幸福牺牲自己最后墓碑上被写上人民英雄四个大字?
这……也太扯了吧?答案很显而易见嘛,蓝染苦笑道:“当然不想。”
“那么当你遇到一个想要见义勇为却需要你帮助的好同志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呢?”
这个吗……“当然……”本来想要说‘无视她’的蓝染看了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立刻改口说成了“会考虑”。因为这个距离让他觉得如果他再不听话说不准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偏偏她又是肩负他命运的人,惹不起就躲着点好了。
自己说了不算是悲催的,因此悲催的蓝染Boss听了紫梓的安排。按照计划,这两个怎么看怎么纯良的人就十分“巧合”地出现在正在吵架的纲手和鸣人这一老一小的战局快要结束的时刻,充当着看热闹兼和事老的角色。
“纲手姐,静音姐,你们也在啊!”甜甜地露出一个笑容,紫梓和纲手和静音打招呼,当然没有忘记用稍显吃惊的声音提问,“欸,他们是……”对象当然是指自来也和鸣人。
其实如果紫梓不露出贪财土财主的模样,这笑起来却有几分二八少女的清纯在里面,虽说长得并不是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过这张娃娃脸一笑,杀伤力似乎也不小,特别是对于好女色的自来也来说。
他最近性感的女人见得多了,难免觉得千篇一律,而紫梓那不怎么成熟的青涩少女模样让他产生了眼前一亮的感觉,“咦,纲手你居然还认得这样的女孩子?”他还以为纲手身边都是和本人类似的御姐型呢!
“怎么了?”纲手停止了和鸣人掐架的行为,转战自来也,“不许吗?”
“呃,怎么会怎么会……只是比较惊讶而已。”自来也尴尬地解释了一下,又转向紫梓,一双大手不怀好意地想要拍拍紫梓的肩膀,“对了,这位小妹妹叫什么……”
话未说完却猛地戛然而止,自来也迅速收手,退后了两步。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蓝染身上,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上下的小子有着与外表不相符的镇定和判断力,而且那一刀出招好快,他若不是及时发觉,怕是会直接拍到了刀刃上。
嗯,这就难怪了刚刚看到他伸出手的时候,那小姑娘依旧保持着淡淡的波澜不惊的笑容,是心里有数有人会挡下吗?
气氛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直到紫梓打破了寂静的局面:“看这个小弟弟的护额,二位是木叶的人呢,好巧啊,我和惣右介刚好要去木叶,还要请二位多指教!”
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趟这趟浑水,就是为了早些给自来也留个念想,要去木叶获得更多的资料最好的办法是成为忍者,凭蓝染的实力,应该没问题吧?
自作自受
还记得那天的下午,阳光自是明媚,笔直地直射在明亮的落地窗上,那橙色的光晕被过滤掉了刺眼的部分,其余的暖光柔柔地好似爱人的目光,催人入睡。
而她则坐在院子里白色的扶手椅上,动作优雅地端起茶杯饮一口清茶,看着身边的小长工二人组,似叹非叹,似教又非教:“你们两个记住,做人可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可是只要活得雅致,也不枉此生。”
那时的他难得悠闲,立在门边偷听她对员工说教——如此艳阳美景,少女的姿色虽无倾国倾城也算不得太差,总的说是幅不错的景致。
只是可惜了……没有能够会意的人……
“什么意思?”当时正在啃苹果的迪达拉闻言,头也没抬地又咬了一大口,而雏森虽然没有他那么不拘小节,却也面露疑惑,他们被自家老板突然冒出的词句弄得一愣,好在平时紫梓就是个性情随意的人,随时可能冒出莫名其妙的话,他们也就没有细想。
而她也只是笑了笑,如今晚般,眯起了暗色调的眼,慵懒而随意地道:“忠孝仁义不过过眼云烟!”
于是她在今晚对着自来也和纲手那两个怎么看都不怎么好惹的家伙展颜一笑,与鸣人和自来也行礼道:“小女子名叫紫梓,还请二位多多指教。”
那是一个轻挽薄唇的动作,却的的确确雅致到了极点,融合了大家闺秀的钟灵毓秀和芳龄少女的羞涩,与那带着笑意的眼配合得更是可以以假乱真。
对她来说,那虚无缥缈的忠孝仁义又怎能束缚住她这样的女子?的确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紫梓她,连眼睛都会骗人呢!
除了他本身以外,她还是第一个可以如此的人。市丸银甚至都不行,因此他要眯着眼才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会比他带给我更大的惊喜?
紫梓和蓝染,同样是可以即使心术不正也要表里不一到和蔼可亲的人。
只是紫梓生性怕麻烦,蓝染却只当他们是有趣的挑战。
“蓝染惣右介,你给我记住,在火影中混靠的全是实力,所以你要利用这三天时间好好准备,三天后你要以及其拉风的实力取得他们的认同。”
告别了鸣人和自来也,见纲手和静音还没有回来的意思,紫梓就领着蓝染回到了上午租住下的宾馆,而此时,紫梓正咬着烧饼,却突然抬起那满是烧饼渣的脸如是说道。
蓝染听到了她的话后只是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本来就不怎么好的食欲更是下降了十个百分点。
不知怎么的,自从刚才拔刀的那一下过后,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现在头也开始疼起来了,他果然是最近过的太辛苦了吗?
就算强大如他,也开始有些疲软了,紫梓,还真是不得不称赞下你祸害人的本事。
那一夜,紫梓不用说是占据了房间中唯一的床,而蓝染只能靠在门边休息,倒不是旅店房间不够,紫梓的目的无非是省下一个房间的钱罢了。
用她的话说,这样一来可以省钱,也算是对你意志力的考验,所以说嘛蓝染,我们其实是赚的。
看着紫梓大言不惭地摆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蓝染本能地觉得胃疼,反正他现在不能得罪她,所以顺她便是。
天边的月色;愈加凄靡了;似乎在昭示着他的未来一一毫无阳光和希望的悲剧人生。
紫梓睡觉;通常都是要睡到太阳爬过三杆的时候;这一点;就算是在火影中也不会例外。
偏偏第二日的天又不怎么晴;这也就更延长了她的睡眠周期。
在这么多因素的同时作用下;当她醒来时;钟表的时针已经处于了十和十一中间的位置。
由于和蓝染共处一室;她当然是丁点衣服都不会脱;因此只要揉了揉眼睛;就能从床上爬起来。
“嗯;紫梓美女;又是美好的一天。”照例只与自己打了个招呼;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床铺;起身去洗漱。
多少个朝暮;她的生活都是如此;一成不变地重复着前一天的动作;却一天比一天做得孤独。
到最后;她都麻木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蓝染;她就变得感伤了。大概是这男人的人生太过璀璨;两相对此;她的也就越发灰暗。
自嘲地笑了笑;她叹了一口气。却无奈此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当即破坏了原本围绕在她身边的凄凉的意境。
“乱扔垃圾是要遭天遣的。”紫梓的嘴巴向来毒;哪怕只是被绊了个趔趄并没有跌倒;依然不忘诅咒到那人下一代上去。
她当然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你说你扔就扔呗;为什么要扔到她的房间门口?还是那么大的一个;真是……
好奇心做祟;她想要回头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然后;一不小心;便对上了一双略显疲惫的深褐色的眼。
那双眼仿佛名剑般犀利;又似极光般耀眼。深褐色;明明是很庄重的颜色;可是透着名剑气质的这双眼;愣是把这份庄重演绎出妖娆和邪魅的味道。
即使现在;他的眼里全是疲惫;却依旧是让人窒息的美丽。
紫梓愣住了一一这男人;为何会生得如此……呃;秀色可餐?
当此时;察觉到紫梓在看他;蓝染笑了一下;带着几分勉强;也美得冶艳。
“蓝染;你……”你这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