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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突然抽了一下,整个人非常难受。
“那也静就记住,不要总是试图激怒我。”白兰的声音十分平静,去了那些花里胡哨的语气词跳跃音,竟然听起来很有威严。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做一个优秀的间谍,不被敌方BOSS盯上。
“抱歉,”我说,“请您包容我过往的失误。”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哦。”
我很诚恳地点头。
白兰没再说话了,抱着我往前走,鉴于我刚才演得那么用力,所以现在也不能说请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他一路把我送到了医院。
估摸着厉害的风先生怎么也该逃走了的我心里大大地放松了,假惺惺地问了一句:“白兰大人不用去追捕……目标吗?”
白兰弯着眼睛看我。
因为背后的烧伤,我是趴在床上侧着头跟他说话的,这个场景有点诡异,他不出声就更诡异了。
看得我白毛汗都快下来了,他终于开口:“本来都决定忍下来,可是真的生气得不行呢……也静就不能乖一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应该发现了女主的神蠢属性,幸而大多数时候是单打独斗,不然就是真·猪队友。
如果开虐了泥萌还会继续爱我吗?还是现在就已经不爱了?泣。
☆、死亡比许多事都要轻易
作者有话要说:被网审了好可怕。
流体烧伤药从高处水流一般淋到背上,刺骨地凉,随后手掌覆上来,又烫起来。
拒绝的话已经说过了,没有作用。
明明是有镇定作用的药物,却造成了更强烈的刺痛,被烧伤的皮肤根本就不应该这么用力地揉,像是要把那层皮揭下来!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死咬着下嘴唇,向命运祈祷着,只是痛就好了,那只手……不要乱划啊!
沾了粘腻液体的手来到了小腹。
我浑身一抖,扯开他的手,以前所未有的敏捷跳起来,散乱的长发沾到背上,又痒又痛。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现在上身根本没穿衣服,之前趴着不在意,但跳起来完全没有遮蔽物。
可是当务之急是跑。
我抓过枕头挡在胸前跳下床,跑。
真的不知道白兰·杰索老是发什么神经,但毫无疑问的,他此刻的确是在发神经。
我采取了一点策略的,他不应该这么快抓到我,然而他确实办到了,我被狠狠摁在医院雪白的墙上。
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也静喜欢痛吗?”他柔声问。
我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发出不恰当的声音,心中恐慌得很,甚至开始天马行空地回想古代仁人志士为了维持品节不被仇敌所辱而嚼舌自尽的事例。
“我喜欢。”他说。
那你快点切腹感受啊,要把肠子搅烂的。
“不好好痛一次的话是不会长记性的吧?”
为什么要你来让我长记性,快点去切腹。
“嗯……数一数,我给过也静多少次机会?”
……什么机会?
我刚刚放松牙关想要询问,白兰狠狠地拧了一把我腰上的肉,于是不自觉脱口的就是一声痛呼。
我马上收住了声音,后背却传来更可怕的痛楚。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觉得是在揭我的皮。
这个人是地狱鬼差转世吗!
其实我很怕痛,意志力不够坚定,尤其是在我又痛又怕的情况下。
“住手……”
开错口了,太弱气了,声音不够大,于是我提高声音加量底气又来了一遍:“住手!白——呜……”
他低头咬住了我脖子,在颈动脉的位置。
要是这人牙尖齿利咬穿了就没救了!
我腾出抱着枕头的一只手来,往后推人。
推得开才怪了。
他轻而易举地扯掉了我只有一只手护航的枕头,整个人从后面压上来。
之前胸口受了风先生那一掌,虽然很奇妙实际上没有造成太大伤害,但起码还是痛的,现在被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墙上,我简直呼吸不过来。
后背也痛,贴着衣料,我唯恐伤口会和那些纤维沾在一起。
武力值过低,完全,完全无法挣脱。
我也是疯了,明明发生过这种事,竟然还不知道离远点,简直像赶着叫人上一样……到底是什么在推动这一切的发展。
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平安地离开,什么组织大义什么世界和平,我都不想要了。
只想……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太痛了,我却从此获得了奇异的力量,拼命挣揣着,白兰也当真放松了钳制。
好,再努把力就能突围了。
“呐,最后一次机会,”白兰的声音听起来极冷,“也静不准备向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快想点有力的言辞!
“白兰,强人所难是不对的……”
顾也静绝对是傻逼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才会觉得和白兰·杰索讲道理有用。
他冷冷淡淡地笑,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也静,我真是给气疯了……”
你尽情地疯,千万不要拉上我。
然而命运的手扼住了我的咽喉。
刚打过墙的冲击钻,杀人的刀锋,撕裂,颠簸,木桩刑,血泊,天鹅,天鹅之死……
被剧痛攫摄的脑子根本没有办法下达指令,到后来只求不要那么痛,混乱地失去了所有功能。
我,恨不得去死。
可是有个慌乱的声音一再提醒不要死。
“我刚上任不熟悉业务,忙着给别的穿越人士开逆天金手指还以为你这个很简单呢!哪晓得程序这么复杂啊!你不要死不要死千万不要死,不然回不去啊……”
那声音念念叨叨,然后给我砸血砸蓝。
“坚持住坚持住……”它这么反复说着。
什么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应该经常提醒我的,我还以为就是五毛钱的事情,大家都是随手花一块的人惦念不上啊,结果不晓得你这儿物价水平这么低……你得催着我还啊!”它还在叨咕,听起来也很着急。
更有实质感的声音冲破了这个叨咕之音。
“一不小心过分了吗?”天雷穿破迷雾而来一样,“真是,哭得这么伤心。”
我坐在他身上,泪水模糊的视野里是医院的白床单。
还没有结束,冲击钻还没有熄火。
“不求我吗?”他问。
我怕一开口,就会控制不住哭出来。
白兰扳过我的下巴,细致地啃上来,右手游移,像是要补上前戏。
我更宁愿他杀人,可是双腿都没有力气可以挣扎了。
“好小,”他低声说,不知道在说什么,“唔,刚刚是怎么吞下去的呢?”
我拼了命,控制住喉咙里的哽咽,一字一顿地开口:“白兰·杰索,你杀了我吧。”
“又不乖了,”他眉眼弯弯,“说了不要惹我生气哦。”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寻死……”谜样的提醒再次在脑海里响起来。
我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眼泪砸在手背上。
“不许咬。”他命令。
我松口转而去咬他的肩膀,又再次松口,扯开了衬衣再咬肉。
他低哼一声,“哪儿学的张牙舞爪的习性?真是……不珍惜自己啊,小傻瓜。”
满嘴的血,却并不给随即而来的再一次痛楚带来任何安慰。
我不愿意承认那巨大的痛苦到后来变了质。
“这段我会想办法给你抹消的,你别倔……咱先好好活下来成吗……姑娘你顺着点成吗……”那叨咕的声音一直在念,直到我脑子里的保持神智的弦一根根崩断。
轻柔的羽毛拂过眼角。
世界一片又一片支离破碎。
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活下去。
我好像要给这家医院创收了,虽然微不足道,但也是为祖国GDP增长做贡献了……是吧?我高中政治学得不好,你不要骗我。
☆、没有同盟的时候也要战斗下去
我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不同的医生给我开不同的药。
从说明书使人难以直视的外用内用药到说明书让人看不懂的抗抑郁类药品。
后来终于出院了,我回到了自己的小破公寓。
不放弃治疗的话还是有救的。
其实顾也静挺叼的,我竟然收拾好了自己再次踏进了密鲁菲奥雷的总部大楼。
我这么坚强的一个人……
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坏了,我没有多余的钱换一部新的,只能找入江君跟彭格列反映啊。
入江君……
为什么全身都痛,最严重的是心绞痛,喘不过气来。
但是,我并没有见到入江君。
在我缺席这个世界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很多大事。
彩虹之子,悉数覆没,包括……Reborn先生。
入江君在一个星期以前被调去了日本支部,梅洛尼基地。
我后知后觉地回公寓里翻邮箱,真的发现了入江君写给我的信,可是我不敢看,放进枕头里,希望能得到安心的睡眠。
世界大势风云变幻,我突然失去了两个上司,一个生离,一个死别,我的组织没人再来联络,自己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弃子。
我想申请调到日本支部去,可是人事那边说,入江大人吩咐过不要调动您的岗位。
入江君是出于什么考量把我丢下的呢……
可是我的岗位仍然调动了,因为是密鲁菲奥雷最大Boss亲自下的命令。
“白兰,你手脚真快。”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盯着一堆棉花糖,平平静静地说话。
“是吗,我还嫌慢了呢。”他悠悠然地回答。
我觉得我们需要明人不说暗话。
“白兰·杰索,”我抬眼看他,“放我走,或者杀了我,二择一。”
“啊啦,也静是以什么样的自信来威胁我的呢?”他弯着眼睛笑。
“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来破坏你的事业的,”我说,“蚍蜉撼大树?不,我有能力造成你不可挽回的损失。”
“这个样子的也静也意外有趣呢,”白兰往嘴里丢了一颗棉花糖,“嗯……也静就来加油吧!”
我转身,准备离开他的办公室,却被人猛地向后拉去。
“原来SEX可以解锁也静的新属性吗?”他笑眯眯地说,“那么多来试试吧。”
我自以为已经无坚不摧的心脏再一次遭到了凶残。
“白兰·杰索!疯子——你放手!下流!”
他将我囚禁在办公桌上,“我是真的很喜欢也静啊,怎么会以为只做一次就满足了呢?”
对,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是个蠢货。
“也静就当作破罐子破摔怎么样?”他歪这头,状似天真无邪地建议。
侮辱。
如果可能的话,我超级,超级想,和这只白毛同归于尽。
轻柔的敲门声响起来。
真的是福音,我松了口气。
白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进来。”
他不准备起来,也不准备让我穿好衣服。
……这还能算是人类吗?
我不能见人,哪怕为此必须借用白兰的胸膛遮挡。
却听见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白兰大人,本月的谍报整理。”
平稳,漠然。
是我从来不曾知晓的罗莎。
我被巨大的震惊所捕捉住,一时都忘了阻止白兰扯下我的裙子。
罗莎没有等到指令,片刻后就离开了,脚步声镇定至极,而且毫无做作之意,像是习以为常。
哪怕她看到了那个人是我……
指尖都在颤抖。
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抖。
“怎么了,吓到了吗?”白兰摸了摸我的头发,“罗莎是我的人啊,很得力的助手呢。”
我猛地打开了他的手。
白兰却勾起嘴角,“也静,去镜子前面做吧,看看,你也可以有很诱人的表情。”
“不!”我凶狠地盯住他,“你滚……”
他毫不在意,“那就录下来吧,等等我找下摄像机。”
就好像撕破了皮全然不要脸一样。
真的还是人类吗……
他真的去找摄像机了,我跌跌撞撞地往门口冲,却被曾经见到过的雪色生物堵住了逃生之路。
宠物小精灵并不是拿来这样用的。
在地毯上,以极其屈辱的方式,冰冷的摄像头近在咫尺。
牙齿咬破了嘴唇,血都流下来了,这是我唯一可以认为自己有骨气的地方。
可是,仍然如此弱小,连死都做不到,更别提求生。
“不愿意发出声音的话,”魔鬼俯身说话,“就做到也静哭出来为止,怎么样?”
我全身一凛。
“这次并不很痛了吧?”他的声音充满了愉悦,“所以要做到哭的话,唔……过会儿的会议就要耽误了呢。”
有时候真的怀疑白兰可以看透人心,我刚刚才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哭出来。
混乱的气流,终于冲过声带。
“很动听嘛。”他评论道。
然而白兰最终仍然没有去开那个会,一直在办公室里折腾我。
会相信这种人我也是脑子有病了。
似乎我的脑子真的有病,我还一直在吃药啊。
最后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再度醒来,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整个房间的装饰,也显得很不简单的样子。
我发了疯一样翻身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打开门,向着楼下跑,却一个踉跄,一路滚了下去。
哪里都痛。
我捂着膝盖努力地回想前尘往事。
直到一个人停在我面前,伸出白皙柔软的手。
“静,起来吧。”罗莎平静地说。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的属性被她偷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幕有点恐怖,下意识地往后缩去。
“虽然白兰大人做过清理了,但还是需要上点药,”她收回手,站直了,顶天立地一样高不可攀,“东方人,又这么娇小,每一次都应该比较辛苦吧。”
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