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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我飞了过来,稳稳的插入我的头发,加在我的鼻梁上。
“谢谢你,夫人。”我嘟囔道,不过夫人您老先别激动成不?身为一个中年妇女您敢不敢有点自己的矜持?
“不谢,我的孩子,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游走球击中呢,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我是说,你看上去不像是会喜欢玩魁地奇的人啊。”波里诺夫人坐在我的床边,焦虑的看着我。
我心头一跳:“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是的,孩子你不知道么?也难怪了,里德尔送你过来的时候你全身都是血——噢,梅林哪,这可真是可怕!”波里诺夫人飞快的转动着眼珠子,一阵子又用手捂住了脸,双肩不停的抖动,直到我看不过去反安慰她时她才缓和了下来。
“没事,我没是孩子,”她无力地摆摆手,“你知道的,人老了就不能再看这么血腥的东西,我估计我也差不多该退休了,改天得找阿芒多谈谈退休的事情去……”
眼看着她越来越一脸认真的思考自己退休相关事宜,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力。
“夫人,您能告诉我,里德尔——学长他送我过来的时候又说了什么吗?”
“啊?什么?哦好的,不好意思孩子,我有点走神了。”波里诺夫人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冲我微微笑了笑,眉头又皱了起来,“他说你是在扫帚上被游走球击中了,然后从五十英尺的高度上掉了下来。不过亲爱的,你怎么会想去骑扫帚的?”
“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没理会她的疑问,紧紧追问道。
“是的,亲爱的,有什么不对吗?”波里诺夫人好奇道。
“……不,没什么,谢谢你夫人。”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情绪压制了下来。
钻心剜骨咒变身游走球的受害者?蓄意的恶性事件变身意外事故?
汤姆?里德尔,算你狠,老子要是不和你算这一仗老子就不是人!哪怕你是老子的好朋友也不行,况且有你这样人后戳老子一刀人前还装好人的朋友么!混蛋,你给老子就记住了啊啊啊!
“不,不用,我的孩子,这是我应该的。”波里诺夫人笑道,“对了,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里邓布利多教授来看过你,里德尔也来看过哦。”她笑得有点暧昧。
……这算什么?难道女人一上年纪脑子了就只剩下这种没来由的混蛋小粉红了么?!
不过——
“邓布利多教授?他怎么会来看我?”
“噢,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只是关心学生?亲爱的,你要知道一个老头子的思维总不是我们能揣测的——哦,瞧,这不就是么?他又来了。”波里诺夫人站起身,对我微微一笑便转身出去迎接长胡子的教授。
趁着这机会,我拿起手中乘着泥巴色药剂的杯子,抬手就打算倒了它——
“药应当好好喝掉。”一个冷淡的声音突然从身旁响起,我一惊,手一抖杯子差点没扔地上。惊魂未定的回过头,却见一个瘦瘦高高的少年如幽灵般站在我的床前。
高瘦挺直的身板,即使身上穿着千篇一律的校服也丝毫无损于他自内而外散发出的那种高人一等与众不同的气质,他的脸色是一种接近冰雪的苍白,带了些肃杀之气,薄削的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鼻梁高挺,双目狭长,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泓寒潭,深不见底,只能感觉到从中散发出的丝丝寒意,眉梢上扬,软软的黑发落在他的眉梢眼角,稍稍柔和了些他身上凌厉的气息。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瞪大了眼,手还有些颤抖。
“刚刚。”汤姆?里德尔冷淡地说,眉头轻轻拧在一起,使得他周身的温度又下降了数个百分点。我不自觉地往床内挪了挪,生怕自己不小心就误入了他的冷气势力范围。
“你来干什么?”我警觉地盯着他,伸手一指外面,“邓布利多教授可就在外面,你要是敢做什么,我就——”
“快点喝药。”他冷硬的打断了我,并成功的用几个词就让我酝酿的长篇大论胎死腹中。
我愤怒地盯着他。
“汤姆?里德尔!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发霉了!你觉得身为罪魁祸首之一的你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吗?你都不会觉得害臊么!装什么混蛋好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觉得我会感激你吗?收起你的假仁假义吧,只有白痴才会相信它们!”我压低了声音怒吼。
他没说话,也没动怒,只是静静的盯着我,眼睛微微眯了眯,冰冷的气息瞬间骤增。然后,他勾了勾唇角,挑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如果我是你,在说话之前绝对会先动动脑子。”他缓缓道,音调刻意拉长,显出些傲慢自负,他一手朝袍子里摸去,“至少,不会对一个还不想和自己撕破脸的人说出这种——”
我本以为他会掏出魔杖来给我一个恶咒,甚至我心中早想到了要是他敢动手我就马上叫邓布利多,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将我的计划全盘推翻,然后扔了一个地雷。
他顿住了,抿了抿唇,最后果决地朝我的脖子伸出了手。
难道他是想直接用物理手段杀人灭口么!混蛋你信不信老子来个绝地大反攻啊!
“邓——”刚吐出一个音节,剩下的一串字母就卡在了喉咙里。
他苍白细长的手指擦过我的脸颊,冰冷微潮,好像刚从雪堆里抽出来一样。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眼镜从我眼前消失了,世界猛地模糊了。
“你干什么!把眼镜还给我!”
他没回答,只是冷冷的撇了我一眼,目光锐利而阴狠,如同淬了毒的匕首。
恍如迎头浇下一盆冰水,我盯着他,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单。
然而他最终并未有何举动,向外面望了一眼,他回头冲我微微一笑,笑容冰冷,然后他将眼镜扔给了我,几步走向黑暗处,再也寻不见人影了。
……
……
神经病!确定瘟神真的走掉了,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全身都松懈了下来,也就是这时,我才发现浑身居然都被汗湿透了,身体也有些颤抖。
去他的吧,这家伙纯粹长歪了啊!我心里骂道,想到原来的汤姆,再想想现在的汤姆,心中不由一阵烦躁。
只不过□□年的功夫,那么好的一个小孩子怎么就长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孩子,魔药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发泄的。”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抓着杯子,不过里面的魔药都撒得差不多了。
“邓布利多教授……”
“别紧张,我的孩子,我只是来看看你。”老人冲我微笑着眨眨眼,随意挥了挥魔杖,一把椅子嗖的一声不知从那里飞了出来,停在他身旁。他坐了下来,再挥了挥魔杖,空中立刻出现了一瓶金黄色的蜂蜜就和两个玻璃杯,“来喝一杯香甜的蜂蜜酒吧我的孩子?”
我瞄了眼倾倒出来的蜂蜜酒,缩了缩脖子摇摇头,“波里诺夫人不会允许我喝酒的。”
“不过她现在可不知道,我故意没让她来打扰这小小的酒会。”邓布利多愉快地拿了一杯酒给我,“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她的。”
“呃,谢谢。”我接过杯子,看了他一眼又马上移开了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邓布利多的时候我觉得格外的紧张不安,那种焦灼的感觉难以言喻,就好像被架在慢火上烤——感觉那双明亮的蓝眼睛能看透一切,在他面前,我就好像是透明的,什么秘密都不能保守。
“噢,不接受别人的好意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邓布利多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说:“三把扫帚酒吧里的就总是这么好,不得不说,我还没尝过味道更好的酒,不过——也许一直和你谈酒太无聊了?你可能不太喜欢一个老人家没完没了的话头,年轻人总是喜欢更有意思的话题,是不是?”
“……”我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傻笑着看着他,握着杯子的手指交叉在一起。
“既然这样那我倒有些好奇了,孩子,你是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我们差点没送你去圣芒戈。”半月形镜片后的蓝眼睛中闪着仿佛洞悉一切的光芒。
那种眼神让我情不自禁的别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我是在扫帚上被游走球击中然后摔了下来的,教授,我以为你知道。”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几乎不受控制一般。
等,等等,我在说什么?我不应该告诉他真相的么?不应该向他控诉埃弗里那帮人对我施了不可饶恕咒,控诉汤姆?里德尔包庇恐吓的么?我……我疯了么?
显然,邓布利多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笑了笑,道:“孩子,我说过,不用紧张,这只是一个老人对一个受伤孩子的关心和闲扯,来,喝点蜂蜜酒吧,一小杯甜酒不会对你有什么害处的,没准儿它还能帮你放松一下呢?”
谢谢关心啊,不过我认为还是酒后吐真言和酒后乱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好吧当然对象不可能是你。
虽然在内心狠狠的吐槽,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点样子的。我佯装无辜的点点头,然后捧起杯子一饮而尽。
香甜浓稠的液体流过唇齿,舌尖,从喉咙里淌了下去,我放下杯子,意犹未尽的叹了一声。
“教授,别客气,再来一点吧。”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给我倒了一杯,这才笑眯眯地说:“想不到我们有不少的共同爱好啊,那么,我的孩子,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么?”
“要听真话吗?”我一脸郑重其事的看着他。
“我很乐意你向我倾吐。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邓布利多冲我眨眨眼,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愉快的光芒。
“那么,真相就是——我不记得了。”我又灌了一口酒,笑得狡黠。
“……”邓布利多又愣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常态,“孩子,也许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现在问你这些似乎太早了,是不是?阿莫拉也不会高兴我占用她的小病人太多时间的?”他站了起来,魔杖在空中划过一道短短的弧度,椅子立刻消失的无隐无踪,那瓶蜂蜜酒也稳稳地飘到了我床头的柜子上。
“我的孩子,希望我下次看到你的时候是在教室或者礼堂,当然,走廊也是个不错的地方。小心你的酒,阿莫拉不会发现它的,是不是?还有,魔药可是要消失的,也许等她再进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哦,我的孩子,你不会让阿莫拉发现一个可怜的老人送了受伤的孩子一点小小的礼物,是不是?”邓布利多微笑着眨眨眼。
“当然,谢谢教授。”我信誓旦旦。
“那就这样,早日康复,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汤姆对桃金娘做了手脚……
为了不让她对邓布利多说出真相
继续求留言……
要留言要动力啊QAQ
☆、夜访
是夜,小小的病房里漆黑一片,仅有窗帘附近透进来几线微弱的荧光。外面似乎在刮着疾风,呼啸着掠过大地,吹的窗外的树“哗哗”直响,时不时还会有些许沙砾打在窗玻璃上,尖锐密集的声音让我莫名的心声烦躁,仿佛那些沙砾是直接打在我的心上。我裹紧了被子,在狭窄的单人病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这种感觉实在不是很美妙,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漆黑一片的虚空,恨不能让自己的目光在空中烧出一个虫洞来。该死的,失眠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这种事不上心头急不上眉梢的人身上啊!上帝你老人家是喝高了还是老年痴呆?妈的——再睡不找我就找波里诺夫人讨杯生死水喝掉你信不信啊!
也不知道就这样盯了多久,我只感觉心里的烦躁一波波地涌了上来。猛地翻身下床,连拖鞋也没穿,我光着脚丫子就朝唯一的光源——窗户走去。3月份的天气也还是很冷的,虽然房间里也施过保暖咒,但一时离了那温暖的被窝,赤足踩在石头地面上,那种突兀的反差也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忽视的。
抱住双臂,我咬着牙硬是一口气走到了窗边,伸出抖动的右手猛地扯开了窗帘,皎洁的银光立刻透过宽敞的窗户倾泻而入,如水般澄澈透明,但同时的,窗外被风摧残的树枝沙砾什么的也是一览无余,而沙砾打在玻璃上的声音也清晰了许多。
我抱臂打了个哆嗦,然后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鼻涕眼泪什么的瞬间一齐淌了出来。
“噢,真见鬼——”我低声抱怨了一句,一转眼却看到一块手帕被递了过来。
“谢谢。”我嘟囔道,也不客气,接过去直接充分利用。然后,就在我看着惨不忍睹的手帕纠结“还还是不还”的问题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另一件事——
他娘的刚才是什么东西给老子递的手帕啊!
张大了嘴就要尖叫,却莫名其妙的被消了音,我回头一看。只见到一片漆黑。
……擦,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视线再往上一扫,整个人便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一张比水鬼还惨白的脸!
怎么办?鬼找上门来了,现在该怎么办!没符咒没桃木剑黑狗血也没有!妈的该怎么办啊!上魔咒?魔药?斯拉格霍恩……
哦他娘的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正在我疯狂的思索对策的时候,水鬼说话了。
“我是人,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