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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就这么浑浑僵僵地过了些日子,偶然有一天,她忽然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那截脖颈有 些凉意,晃了一眼日历,原来冬天已经悄声无息地来了。
旅馆的生意陆陆续续地好了起来,偶尔有小堆的学生们结伴前来。最上恍然意识到离明年 开春的大学入学考试已经不远了,于是她向老板娘请了假,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心栽在 复习上。
可能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什么明确的目标,其余的事情都会变的不那么重要。等到最上 再一次想起敦贺的时候,窗外天空上已经绽满了颜色讨喜的焰火。
除夕到了。
最上和老板娘挤在小小的房间里,唰着火锅,守着一个电视频道。正在播放的是不破尚的 新年采访,老板娘高兴的鼻尖有些泛红。
电视里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让最上有些陌生,原来没有了自己的照顾他也能够过的很好。 最上由衷的为他感到开心。
“好了,刚才观众们听到的呢,就是最近很火的歌唱界新星不破尚的新年祝福,让我们也 希望他在新的一年里事业能够更上一层楼。”节目主持人熟练地接上台词:“下面呢,让我 们来电话外景连线一下演艺界的权威,敦贺莲先生。”
最上的心蓦地跳的飞快,她的嗓子有些发干,手指下意识地揪着身下的小毯子。
大屏幕上显示着‘正在连接’四个大字,伴随着电话连接的‘嘟嘟’声,最上的手微微有些出 汗。
随后,最上同亿万观众一起,在大屏幕上看见了那张在她梦里出现了千百次的脸。
“诶~~敦贺先生,新年好呀。”主持人笑的眼睛弯弯。
“新年好。”依旧是那股沉稳温柔的声音。
“敦贺先生在看烟花么?很漂亮呀。”
大屏幕中的他抬头望了望身后的天空,微微一笑:“对,很美。”
最上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呼吸一滞,房间里忽然就这么闷热了起来,让她有些烦躁。
“新年马上就要到了,请问敦贺先生有什么话想对观众和自己说的么?”
“唔,有的,希望……”
最上突然站起身,对老板娘说了声抱歉,离开了那个让她有些窒息的房间,以及他的一切。
她松了松和服的领口,推开旅馆大门,漫无目的地走了出去。
屋外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花燃放后的硫磺味,此刻正是半夜,冷风吹来,抚上她光 洁的脖颈,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最上冷地缩了缩。却蓦地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耳边团着一股她所熟悉的温热气息,温暖地摩梭着她晶莹白皙的耳郭,然后是那个刻意放 低,而显得有些沙哑性感的声音。
“最上小姐,新年快乐。”
六 大礼
等最上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彬彬有礼地跪坐在老板娘对面,挂着他的招牌微笑, 两人相谈甚欢。
“呵呵,我还不知道恭子这丫头与敦贺先生有交集呢。”老板娘抬起和服袖子,可满脸的笑 意却是怎样也遮不住。
“夫人多礼了,叫我莲就好了。上一次来贵舍休假时,有幸结识了恭子,一起度过了对我 来说最美好的几天。”说罢他的大手轻柔地握住她的柔夷,深情地注视着她,双眸柔情地 似是要滴出水来。
最上在老板娘一副了然于胸的目光下,只能任由小手被他握住,强忍着想对他翻白眼的冲 动。
‘恭子’?什么时候叫的这么亲密了?
‘最美好的几天’?如果对自己动手动脚也算的话。
“难怪最近恭子一直心不在焉,原来是想念某人了……呵呵……”老板娘调侃着最上。
“哦?我却不知呢……”敦贺转头紧盯着她问:“原来你想我了么?”
最上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她努力地想把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却无奈这个男人的力气大的 惊人。
“没有,我才没有。”最上低下头,喃喃道。
“原来是害羞了。”老板娘挥挥袖子打趣道。
身边的男人嘴角拉扯出一个小小的上扬的弧度,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欢愉。他正了正身, 清了清嗓,突然躬身对老板娘行了个大礼。
“这次我来,是希望能够获得夫人的准许,接恭子到东京小住,让她适应那里的生活,直 到她参加年初的东京大学入学考试。”他的声音听起来认真严肃,俨然一副‘一切已经计划 好了’的样子。
最上脑袋当场有些当机。她努力地去消化着那些太令人震惊的字眼。
接自己到东京?
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准备参加东京大学的入学考试?
老板娘的眉毛有些上扬,显然也对这个提案有些吃惊。
“这么来说……恭子怎么看?”
最上觉得自己很冤,连忙想申明自己绝对不会同这个危险人物一起上东京。
而她慢了一步。
敦贺宠溺地一笑,大手揉了揉最上的头发,向老板娘抱歉道:“对不起,之前没有对她提 过。因为以她的性格来说,定是会为这家温泉旅舍考虑,现在正是旺季,她一定会为了夫 人而拒绝的。”
最上惊的猛咳了一声。这招真狠,这下老板娘断没有理由拒绝他。
“呵呵,的确像是恭子的性格。”老板娘点了点头。
“我已经为恭子准备好了一个安静舒适的房间,适合她专心学习,早些带她上东京也能让 她提早适应那里的环境天气。如果临近考试时再去的话,万一她水土不服生病了,岂不是 影响发挥,对她的前途来说非常不利。”
这个男人字正腔圆,硬把这件完全不合理的事情讲成一个不二的选择。
“我不去!”最上激动地提高了音量。
老板娘温柔一笑:“恭子,你不用担心我或这家旅社,莲已经为你把房间都整理出来了, 他也是为了你好。去吧,希望你能好好考试。”
“我……”
“恭子。”身边的男人打断了她的回应,他转身面向她,双手轻轻包裹住她的小手,满脸真 挚地对她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附下头来,贴近她的耳边,温柔地替她把垂下的一截黑发拢到耳后,悄声细语:“还是 说,你怕了跟我走?”
最上被这么一激,心中的小宇宙顿时爆发:“去就去!我还怕了你不成?”
一拍即合。
“好,今晚你好好休息,整理下行李,明早我们出发。”敦贺笑的一脸阳光。
最上气恼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甩身出了房间。
敦贺看着她离去,眼里有着道不明的情绪,喃喃道:“这真是份最好的新年大礼……”。
七 冷水澡
最上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色情的梦。
梦里的那个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柔软的唇游移于她的全身,他温热的舌灵活的挑逗着 她的胸前蓓蕾,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下身的敏感小核。而她自己也不知羞耻地摩擦着双 腿,小嘴溢出娇吟,向他渴求着更多。
“敦贺先生……我觉得……好空……”
诶?敦贺先生?那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她心中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早安,最上小姐。”脸前的男人波澜不惊,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
最上别开眼,极力不去注意他的唇。
是了,昨晚他们到达了东京。敦贺带着她去了为她安排的公寓,随后以庆祝新家为由开了 一瓶红酒。几杯下肚,最上晕呼呼的就被他色诱了。
现在最上最关心的问题是她到底有没有失身。
她背过身,偷偷往被子里瞄了瞄。
自己什么也没穿。
呼,冷静,冷静,这个不能代表什么。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转过身,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个笑的一脸无辜的男人。
“我……你……有没有?”
“当然有。”敦贺扬起了眉毛,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最上气的语无伦次,纤细的指尖有些颤抖地指着脸前这个罪魁祸首。
敦贺突然张嘴,大口衔住在眼前晃动的纤纤玉指,温热的舌头暧昧地卷起指尖,舔了一下。
最上的脸蓦地涨地通红,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他也是这般衔住自己的指,然后细细 吸吮……
敦贺盯着她娇艳的小脸,水润的双眸,还有那无意识轻启的娇嫩双唇。他的下腹涌上一阵 熟悉的火热。
昨夜抱她上床了以后,天知道他冲了多久的冷水澡才平复下那股想要了她的欲望。
今早睁开眼时,看着她娇美的睡颜,那股冲动又让他下身肿胀的发疼,而她现在居然还敢 摆出一副柔媚娇羞的样子来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暗叹一声,吻上她的唇,来不及品尝她唇瓣的柔软,舌便急不可待地翘开她的贝齿,探 进她的口中,索取着更多。
最上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惊了一跳,但两唇相依的感觉迅速麻痹了她的神经。他的舌灵活 地扫过她的肉壁,给她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她的舌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无处躲藏,被迫 着与他的舌暧昧纠缠。
她想要推开他,但小手在触及他赤裸火热的胸膛时却又顿时变的酥软无力。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握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自由。
她在他身下扭动,想要挣脱开来,却动弹不得。这种屈服感却莫名的让她产生了一种羞耻 的愉悦。
敦贺感受着身下不安份的光滑胴体,全身的血液向下涌去,火热的欲望昂扬,叫嚣着想要 从裤头里解放出来。
他心里暗暗叫苦,狠下心松开了她:”最上小姐,昨晚我并没有动你。”
说完,他有些狼狈地下了床,走进浴室,打开蓬头,继续冲冷水澡。
他的离开让最上从情欲中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拉起床单遮住自己的身体,若有所思地咬 住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下唇。
并没有动自己么?
她松了口气。
可是心里的那份缓缓蔓延的苦涩又是从何而来?
八 房间
敦贺离开后,最上细细打量着这个房间。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的确对自己用了些心思。
这是一间简洁小巧的房间,带着一个浴室和小厨房。向南有个小阳台。
现在正是清晨,柔和的光线穿透过薄纱帘,铺洒在凌乱的床单上,隐隐透露出一股欢爱过 的气息。
最上想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烦躁。她拉开阳台门,走了出去。
虽然是清晨,整个城市却早已苏醒,从高处望下去,路上的车马行人不停地穿梭流动,小 的有些不真实。
最上使劲嗅了嗅,东京的空气远远不及自己家乡的清爽干净,想着以后自己有可能会在这 片土地上生活,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低落还是庆幸。
在冷风中呆了一会儿,最上觉得清醒了许多。不管将来如何,努力考上东大才是现在的目 标。于是她转身准备进屋。
在转过头的那一刹那,隔壁阳台上的那个男人松散地随意系着睡袍,庸懒地倚在一侧,转 过头,深邃的双眸锁住她震惊的小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最上小姐,还满意这里的景色么?”低沉性感的嗓音从他勾人的薄唇中吐出。
“你你你你你——”最上瞪大眼,纤细的手指指着他,吃惊地有些结巴:“你怎么在这里?”
“恩?难道我没有对最上小姐说过么?我住在你隔壁。”敦贺姣好的眉毛扬出一个小小的弧 度,摆出一副‘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没有!你从来没有说过!”最上回忆了一下,有力地控诉道。
“哦?你确定?”敦贺的双眼眨了眨,暧昧地瞄向她微红的小脸,眼神随即流连在白腻的脖 颈以及胸前的两团柔软:“昨晚,我们在‘相互了解’的时候,我在最上小姐的耳边提过一次 呢。”他故意强调了‘相互了解’四个字。
最上想起昨晚种种,羞的小脸通红,却还是逞强地看着他诱人的双眸,喃喃道:“我怎么 不记得了……”
“那定是最上小姐还满意我的‘服侍’,一时失了神没有听见罢。”他一字一句地陈述,语气 显得无比真诚。
最上甩甩头,不能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最上小姐,有兴趣参观我的房间么?”男人摊出手,发出邀请。
最上心里有些忐忑,潜意识里她认为去他房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内心那股好奇却又 催促着她点了点头。
敦贺莲这个大魔王的房间啊……
她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敦贺躺在白骨皑皑的大床上,奸笑着拿刀要吃她肉的场景。
她越想越觉得害怕,战战兢兢地缩在他身后:“我我我还是不进去了。”
他推开门,先走了进去,伸手做了极绅士的邀请的动作,眼里的温柔让最上恍然间有种遇 上白马王子的错觉。
然而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过是假象。
她探了探头,快速地扫了一眼房间内部。出乎意料的整洁干净,如果他为她准备的房间一 样。
她走了进去,打量着这套大的有些惊人的高级公寓。家具很少,简单干净的色调让这里显 得有些冷清。
他总是一个人住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