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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会的,我会一直在您身边,辅佐您建立自己的伟大王国。”伊斯诺德说。
这句话出口快而直接,以至于他自己都愣了。对于狡诈的黑暗精灵来说,谎言绝对是必备技能,然而血契是强迫性的,不管内心怎么想,奴仆不可能违背主人的命令,更不能对主人撒谎。
那么,这句是实话了?心甘情愿陪伴幼龙渡过难测的千年时光,甚至比自己的寿命还长?伊斯诺德被心中从未考虑过的诚实想法惊到了,以至于没有听到妮多接下来的喃喃。
又是一个以死相拼的血腥夜晚。
伊斯诺德已经渐渐掌握了提亚的攻击节奏,虽然注定会重伤惨败,但抵抗的时间比刚开始延长了几倍,甚至还能掌握一两次回击的机会。
今天提亚马特选择的是鞭子和匕首,他对陈列架上数十种武器了如指掌,每一种都应用自如,仿佛手指握着鹅毛笔书写一般流利。伊斯诺德不清楚这个繁忙的学者怎么会有空去练习,但这两种武器的合作让他想到魔索布莱城多年前的一个传奇武技长,他曾经在学院里远远旁观过那个叫札克纳梵的男人,匕首的迅猛节奏和鞭子的优雅灵活令人痴迷。不过即使那么强的人也抵挡不了黑暗精灵的残酷法则,据说他惨死于主母对罗丝女神的献祭,被活生生掏出了心脏。
同情对于卓尔是个侮辱性的词汇,伊斯诺德没有时间再去缅怀死去的陌生人,他现在面对的是更加可怕的强敌。
提亚马特从容的站着,手腕一抖,长鞭便像毒蛇般呼啸卷起,伊斯诺德立刻闪身退避,那鞭子中途转向拦住他的道路,伊斯诺德也随之急转脚跟,让鞭子擦身而过。在提亚马特富有技巧的挥舞下,他像个人偶般弹跳起舞,不得停歇。
鞭影渐渐织成一张大网,伊斯诺德闪避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常人来看就像个飘渺不定的幻影。提亚马特没有时间玩这个游戏,他大踏步向前,左手的匕首闪着寒光。
这两把武器一长一短一软一硬,性质完全不同,很考较技术,但如果使用得当,则能封住敌人远近射程,伊斯诺德臂膀上立刻多出两条血淋淋的伤口,深可见骨。他被逼不断后撤,直退到墙根,背后就是书架。
他身体绷紧,所有心神都灌注在如何抵挡上。鞭子从脚踝处扫过,他跳起来,但提亚的匕首同时出手,往腰间戳来,可他已经身在空中,无法进行第二次跳跃了。
必须要躲过!更高!更高!伊斯诺德爆发出一种强烈信念,热烈到血液也要沸腾。突然的,他发现自己的视线升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几乎到达书架最高层,俯视着提亚马特的头顶。
他居然在空中漂浮着!伊斯诺德大为吃惊,差点摔下来,他轻轻踢了一下天花板,利落的翻身落到较远的地方。浮空术是卓尔贵族们特有的魔法,身为平民的他虽然见过许多次,但并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够掌握。
提亚马特挑眉,以一种异常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居然真的飞起来了,很开心吧?”
伊斯诺德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沮丧。妮多的龙血不仅加强了他的反应和速度,甚至在魔法上也有提升,刚刚那种困境就激发了他的能力。
当然,这绝不会是提亚马特乐于见到的情况。伊斯诺德预料到,他会接受更加暴力的虐待了。
“我本意是想让你知道下自己的地位,但没想到你这虫子居然活的更欢畅了……”提亚马特轻声低语道。他对这个黑暗生物的坚强反抗也微微吃了一惊,但这股讶异不过昙花一现,立刻就消失在残忍的本性中。
他轻轻笑起来,仿佛一股柔和的清风:“我曾经答应过送你一对翅膀的,居然忘记了,让你不得不领悟浮空术来飞,真是抱歉啊。”
听到这恶魔般的笑声,伊斯诺德突然觉得后背剧痛,他今晚就要把自己做成那种“血鹰”吗?
他站着等待审判,但提亚马特只是把武器放回挂架,然后捡起法袍披上。
“你去吧,以后不用来这儿了。”
提亚马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法师塔的大门自动打开。伊斯诺德又是放松又是惊讶,内心深处中还隐隐有种失望。
他已经发现了自己从这制裁中得到了提升,当然不会纵容这好处继续下去。但提亚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吗?
伊斯诺德带着不安,离开法师塔,向着妮多的居所走去。他的主人仍在香甜的梦乡之中,对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在无人的星光下,卓尔忍不住又试验了浮空术。
他再次飞起来了。
接下来几周平静无波,提亚马特来上课的时候依然对他熟视无睹,仿佛他只是墙角趴着的虫子。直到妮多的生日到来,她的兄姐们陆续从各地回来相聚。
这一天下课后,提亚马特拿出了礼物,一个蓝丝绒的小盒子,上面扎着粉色的蝴蝶缎带。
妮多迅速撕掉包装,打开盒子,立刻尖叫着跳起来亲吻小哥哥的面颊。
“秘银!是秘银!”
这美丽珍稀的金属每一次都能让她快乐,而提亚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这是一对翅膀型的小饰品,羽毛细微如蛛丝,精湛绝伦的工艺让精于珠宝鉴定的龙也无可挑剔。妮多把它们从丝绒盒子里取出来,发现翅膀下是一个小圆圈,接口处可以活动,比戒指或耳环都小多了。
“这是什么?胸针吗?”她疑惑地问道。
提亚马特摇摇头,绽放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去问问你的卓尔,他清楚这首饰的用途。”接着离开了妮多的居所。
PART 16 穿环
当这对精巧华贵的秘银首饰摆到眼前时,伊斯诺德立刻从上面看到青年恶魔般的微笑。妮多收到礼物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催促着卓尔仆人:“快说这是什么?提亚说你知道的。”
珠宝美丽的银光折射出非同一般的恶毒心思,以至于让他嘴里泛出强烈的苦味。他不可能面对主人的询问沉默,当然更不能撒谎。在血契的强制下,伊斯诺德发出了干涩的回答:“是一对乳钉,主人。”
“乳钉?像耳环那样的东西?”她深入地询问。
“差不多……只不过它们用来装饰胸乳。”伊斯诺德开始预料到将要遭受的痛苦。
提亚马特的残忍之处就在这里,他必须亲口解释这珠宝淫邪的用途,而且还要主动向主人恳求承受屈辱。提亚马特曾清晰地表达出将要送一对翅膀,如果伊斯诺德胆敢用诡计躲过这“馈赠”,那将面临更难以预料的折磨。
“穿过乳头吗?”妮多明显地迟疑了,皱着可爱的眉毛问:“想想就疼死了,提亚干嘛送这个,我可不要在那里穿孔。”
伊斯诺德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必须接受。
“不,这是您的礼物,我的惩罚。”
没有点蜡烛,温柔的月光洒向卧室,他们面对面坐在厚实的狐绒地毯上。伊斯诺德慢慢脱下外套,然后是长袖衫,将光裸的上身呈现在主人面前。他乌木般黝黑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出丝绸的质感,而紧实的肌肉因为即将接受的磨难绷着。
妮多迟疑地问:“你确定要戴上?这好像比扎耳钉要痛。”她倒不是舍不得把礼物放在仆人身上,正相反,卓尔族的肤色其实能够更加衬托秘银之美。几年前刚刚收下这个精灵时,妮多就花了大半身家买了对秘银耳钉,至今还在他耳尖上。
伊斯诺德挺起腰杆跪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畏惧神色:“我确定。为您装饰自己的身体是我的义务和荣耀。”妮多的片刻犹豫让他觉得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在充满恶意残酷的环境中,也只有这个单纯的主人会关心他是否会难受。
“那好吧!”妮多把小翅膀从盒子里取出,急匆匆地拨弄下面的银环。整件事都这么私密而莫测,她隐隐有种兴奋感,解释不清也猜不透。
圆环的接口很精巧,她摆弄半天也没打开,如果不是贵重的秘银,这个没耐心的少女就直接用蛮力了。瞧着她笨拙的样子,伊斯诺德心里暗叹,看来今天是要指导她对自己下毒手了。
“我来试试好吗?”得到允许,他伸指推了一下,又试着旋转,圆环机关弹开了,露出一支极锋利的弧形针。针尖的锋芒在月光下聚集成一点蓝光,伊斯诺德腹部抽紧了,他宁愿被匕首砍一刀。
妮多看了看目标,他胸前的两点呈暗红色,那里的皮肤和嘴唇一样薄,看起来很脆弱。
“可真够小的,就这么直接扎进去吗?”她咕哝了一句,觉得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从色泽到大小都像蛋糕上的葡萄干。
“应该让它们先立起来。”伊斯诺德刚想自己动手,但妮多却先行一步,双手滑过他腰侧,抱住他啃吻小小的乳尖。
“主人……”
“别说话。蛋糕最顶上的水果都是属于我的。”妮多霸道地宣布。
伊斯诺德轻轻抽了口气,挺胸迎向她。身为奴隶,得到主人服务是很少有的恩惠。她的唇舌技术很拙,但口腔温热湿润,努力画圈的样子非常可爱,伊斯诺德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头发,吸取充满生命气息的香氛。贝齿的碰触有点粗鲁,但这正是他喜欢的方式,些微痛觉刺激使乳头更加快速的挺立起来,涨成一粒坚硬的小球。妮多欣赏了一下,对这个成果比较满意,擦擦嘴,换另一边继续努力。
很快,伊斯诺德的身体准备好了。
从目的上来说,主人为奴隶穿环的过程,更像一个占有仪式,以对方强烈的羞耻和疼痛来巩固主人地位,而乳环就是占领的标记。让妮多马上领悟这门技术是不现实的,伊斯诺德只能自己来完成这个饱含耻辱的仪式。
卓尔们对人对己都狠辣无情,因为不够谨慎而遭到制裁,伊斯诺德愿赌服输。他稳稳捏住翅膀下的弧形利针,一次扎透自己身体上最敏感的器官。痛觉从脆弱的乳尖上猛然升起,像在胸前点起了一把火,烧得他肌肉绷紧,浑身颤抖。把弧形针捏合成圆环,小翅膀紧紧咬合在乳尖上,带来跟体积不相符的沉重坠感。
伊斯诺德咬紧牙关,换了一口气,抓起另一个乳环,重复这摧残的过程。汗水从他额头和后背流淌下来,肌肉绷到极致,两边胸乳仿佛被刀尖剜出来又塞了回去,痛得难以忍受。这邪恶的首饰带来的羞辱更戳得他体无完肤,眼眸湿润。
妮多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血液流回躯干部位,使他肤色苍白,手脚冰冷,但却一声不吭。
“疼吗?”她问道。
伊斯诺德很想回答没什么,这对乳环象征的羞辱已经足够沉重,他不能在肉体上承认屈服。但血契令他无法撒谎,伊斯诺德只能说出身体诚实地的回应:“很疼。”
胸乳富含如此多的血管和神经,血珠从伤口溢出来,颤巍巍的挂在乳尖上,接着滴落下去,顺着腹肌缓缓流淌,就像葡萄被刺破流出的殷红汁液。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地毯,以至于指尖发白。
“我猜也是这样。来,痛痛飞!”妮多鼓起嘴给他吹了吹,然后一点点舔光了这些带铁腥味的“果汁”。她柔软的舌头流连在自己身躯上,伊斯诺德在疼痛中感受到另一种刺激,灼热的欲望从胯间升起。
他总是这样。不过也只限于她。
“请允许我向您展示……”忍过最难过的前奏,伊斯诺德恢复了呼吸的节奏。他解开腰带,脱下遮蔽身体的最后一件衣裳,站立在月光之下。
妮多讶异地盯着这具完美的躯体。
翅膀形的秘银珠宝精巧圣洁,但装饰在身体上却显得如此淫邪。只是多了一对乳环,这个战士的身躯就变得邪恶而放荡,银发如瀑流淌过肩头,乌木般光滑的肌肤上点缀着秘银的光芒,紧致的肌理,柔韧的腰肢……他的身体同时融合了男性强烈的魅力和精灵的优雅,这一切都如此诱惑,使人灵魂堕落进深渊。
形状美好的分身挺立在银色密林中,光亮柔软的毛发经过细心修剪。龙太注重美丽的事物了,伊斯诺德每天都尽心维持自己身体的整洁和优美,以获得主人不变的宠爱。
这份努力得到了应有的效果,妮多怔怔地盯住他,发出感慨的惊叹。
“真漂亮……”
伊斯诺德屈膝跪下:“我的荣耀。”
妮多回想泡温泉时见到的哥哥的身体。提亚马特肤色惨白,像英雄神王的白色大理石雕像般冰冷坚硬,拒人千里之外。而伊斯诺德正好相反,他黝黑的躯体每一处都活色生香,诱惑人抚摸碰触。
她这样想了,也立刻付诸行动,抬手抚上卓尔光滑的皮肤,感受温暖紧实的触觉。
伊斯诺德轻轻呻吟。翅膀的重量压在他心灵上,没有带来驯服,反而生出一股叛逆的冲动。今天晚上他很想做些放肆而与众不同的事。
他这样想了,也立刻付诸行动,抬手抓住妮多的手腕,引领她触摸自己想要得到抚慰的部位,从腹肌到大腿内侧,再到密林深处的饥渴欲望。这对一个奴隶的行为而言太过分了,他本应该默默忍耐一切,主人的需求才是至高无上,但伊斯诺德现在不在乎任何惩罚。
妮多抓住这个烫热的器官,它在她掌心跳动,变得更加坚硬,头部从皮肤下胀出,发出湿润的光泽。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