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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振轩和柳熙珍对看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震惊。
他们是知道亨利最近和三顺走的很近,可是近到上床的程度,是他们怎么样也没想到,并且无法接受的。
“真意外你们居然在一起。”柳熙珍虽是来道歉的,可是看到这,口气不免阴阳怪气起来。
“熙珍”玄振轩的心情比柳熙珍还坏,但是在三顺这里不知道碰了多少回壁,他起码比柳熙珍承受压力要厉害一些,也多亏了他的提醒,柳熙珍才没忘记此行的目的,于是马上收敛神情,轻笑着。
“你们真的很般配,恭喜你们了,将来如果结婚的话,一定要发请帖啊,我也想表达我自己的心意。”柳熙珍爽朗的笑着,一如亨利以前认识的柳熙珍,是个令人觉得很舒服的女人。
“柳小姐如果有这份心意,那么我就很满意了,只不过将来的事很难说,到时候说不定我就忘记了。”柳熙珍的表现三顺全记在心里,虽然同样在笑,语气却十分生硬冷漠。
看样子,反倒成了三顺不识大体,太多斤斤计较了。
柳熙珍被当场撅了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拉了拉玄振轩,笑着说:“我想说的已经说了,那就不打扰了,谢谢三顺给我时间听了这么多话。”柳熙珍站起身,很真诚的鞠了一躬,然后挽着玄振着轩的胳膊便往外走。
然而三顺看着他们离开,身子却僵的笔直,从刚开始,亨利就满肚子疑惑,此时握着三顺的手,轻轻拍着,以试安抚,三顺才渐渐放松了身体。
“熙珍,熙珍,你怎么了!”却在这时,柳熙珍突然晕倒了,这一聚变任谁也没有料到。玄振轩抱着柳熙珍的身体,睁大眼睛,不知如何是好的大叫。
“快送她去医院。”亨利和三顺跟着起身,亨利简单看了看,眼球没有焦聚时真的晕过去了,于是起身忙道。
“噢,好,打电话。”只是玄振轩此时急的满脸通红,全身上下各处翻找,却半天没有找到手机。
“我刚打了电话,这附近就有个医院,救护车五分钟之内就会到。”三顺见这状况,先打了电话简单交待了下情况,然后跟玄振轩说。
“谢…谢谢你。”玄振轩感激地望着三顺,为自己的慌乱有些汗颜。
救护车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两分钟后便出车将柳熙珍接走了,而亨利和三顺却没有跟去,只是两人坐着,却都沉默着。
“很担心她吧。”
“有一点吧。”听着三顺的话,亨利诚实回答,两人做不成情侣,为了避嫌,亨利也不会再接受柳熙珍,但总算的上是朋友,这点担心还是有的。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刚才有些过分。”三顺心情很阴郁,挽着亨利的胳膊,头轻轻靠上。
“我认识的金三顺做事很有分寸,对该好的人十二分的好,对不该好的人,只如陌生人。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唯独不能原谅她?”亨利伸手揽过三顺的肩,柔声问道。
“恩灿家前不久出了大事你也知道的。”
“嗯。”那件事亨利一直没有参与,身边的人也没人和他主动提及,看着三顺天天医院、店里两边跑,说她不好奇是假的。但是他却从没主动问起,有时候,有些事,只能好奇。
“呼…恩世出事了”三顺闭着眼睛,这事她没想跟亨利说,但是她不该因为这个在亨利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即使她可以确认亨利爱的是她,却不能让他以为她不如柳熙珍大度。这些事亨利早晚也会知道,不如就现在说了。
“恩世她被人□了,而那个人柳熙珍和任世景都认识,是她们大学时代的学长——李石钟。为了确定这个猜测,当时我找了私家侦探去查,她们多次出进同出任氏财团。后来立案侦察时,在恩世战胜压力决定出庭时,李石钟突然拉任世景下水说她才是主谋,在这之间任氏也做了不少事情,就是后来…任会长也去狱中探过李石钟,再出庭时李石钟改了口供。最后任世景无罪释放,柳熙珍因为在这件事上从没出头过,更没有事情。”说到这,三顺心里还有着一团火。
罪魁祸首李石钟是入狱受处罚了,可是其它参与者呢。
“我与任世景在机场的误会,当时我真的很生气,可是后来找资料了解到李妍在我和相貌的相似后,我也觉得只是一场误会本想算了的。但没想到会出了这件大事,任世景可以无罪,可是我还是要让她任出代价,所以我打了这场官司。可是柳熙珍呢,从头至尾她都有参与,或者她们都只是无辜的,可是她们伤害了一个年青女孩的身与心,那样的伤害,她们不曾经历过怎么会明白,她们可以依旧幸福的活着,恩世也早晚会走出阴影,可是伤害呢。那也是真实存在的啊!我不能原谅柳熙珍和任世景,永远也不会”
说到最后三顺甚至激动地颤抖起来,亨利心疼地抱起她,轻声安慰:“她们也不会好过的,绝对不会的。即使她们活的问心无愧,午夜梦回时也会为自己的错误而愧疚的,这件事不止是你、不止是高恩世,也会成为她们永远的痛。你不要太伤心…那是对你自己的惩罚,你没有错。”亨利心里很震惊,这些都是他认识的那个女孩做的吗?他想柳熙珍不一定真有这么坏,但是这事因她而起,却是事实。不止三顺,连他都没办法原谅这样的柳熙珍。
他甚至有些不明白,柳熙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爱情真能令人迷失到忘记基本的原则吗?
同时,亨利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
三顺…真是个不得了的女人,她承受着她自己不该承受的压力,但她越是这么坚强,越令亨利觉得心疼。
想着昨晚三顺柔媚、小女人的一面,真难想象这两个是同一个人。对外强硬,对内柔情似水,他若放开这样的女人,会遭天打雷劈吧!
然而他们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玄振轩第二天又登门,这一次他执意带走亨利。
“熙珍她…胃癌复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这章急着发上来没改错,于是最近弄定制在修错,到时候一起修了,捂脸。
不能原谅
测孕
柳熙珍胃癌复发!听到这话,亨利和三顺都惊在原地,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确定吗?”许久后,亨利说。
“医院确诊了,熙珍体内癌细胞增加,造成她疼痛晕倒。”玄振轩脸色惨白,看来状况很严重。
“那医院会有相应的措施,你现在最应该在她身边待着。”亨利听了,给出专业意见。
“可你曾是她的主治医生,熙珍她觉得你若过去,对于治疗会有益处。”玄振轩拉着亨利,便要带他离开。
亨利抱起胸,皱眉说:“熙珍是个不听话的病人,当初我为她的病情制定了五年的康复计划,她见效果可以,私自并强行提早两年脱离治疗回的韩国。我在美国作为她医生的义务已经达到了,现在她进入韩国医院治疗,我不该私自参与,最多我只能去见见她现在的主治医生,转告下当时的情况。”每个地方的医疗系统都有自己的制度,若不是医院请他过去,亨利这么贸贸然给人意见,反而对柳熙珍的治疗无益。
“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地说出这些话,难道熙珍不是你曾经的病人吗,她希望你过去,你竟然还能冷血的说出这些话。”玄振轩现在什么也想不了,他想到的只是将亨利带过去。他心里对柳熙珍很愧疚,如果当初他没有三心二意,熙珍的病或许不会复发吧,他觉得他有罪,如果不是他,事情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现在亨利竟然如此淡漠的对待一条生命,是他无法接受也是无法原谅的。
对于玄振轩的不理解,亨利枯不欲再说什么,但三顺拉了拉他:“先跟去看看吧,了解下情况再安具体情况决定吧,必竟这不是小事。”说三顺恨柳熙珍,确实如此。但是这种情况下,如果亨利不去看了,以后柳熙珍真出了什么事,想必最难过的会是他。作为一个医生在这种时候没尽到应有的责任,他不会好过的的。
“那好,你先等我,我过去打听下状况,尽快回来了。”见三顺这么理解,亨利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和玄振轩急急离开了。
三顺一个人留在店里,心思也挺沉重的。
人有时候真的很脆弱,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的人,下一刻已经躺在病床上。三顺但凡恶毒下都会奸笑,这是柳熙珍的报应。
可是一码归一码,她虽恨柳熙珍,却还没到诅咒她去死的地步。但…这或许就是一报还一报吧。
曾经,高恩世受到的是心灵的折磨,而柳熙珍,受到的却是身体上的痛苦。她的心里有些复杂,即想柳熙珍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如果她就这么死了,却不是她所希望的。
一个小时后,亨利从医院回来了,脸上表情有些凝重,三顺一见马上迎了下去。
亨利反手扶过三顺,来人坐下后,亨利叹息一声:“熙珍情况不太好。”想了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因为上一次她没有进行完治疗计划,表面上病情得到缓解,身体栓查时也基本得到控制了。可是她回来后情绪一直不稳定,促使病情复发,并且比原来的状况还要糟糕。”必竟是自己的病人,亨利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那医院方面定了什么治疗方案?”轻抚亨利的手,三顺柔声问。
“就熙珍目前的状况看来很不好,但是医院方面还是要先给她做全身检查然后再定治疗方案,我已经和这边的医院打过招呼了,他们会尽快从美国医院那边调熙珍的资料过来。”
“嗯。”三顺点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能做的我都做了,现在只能看熙珍的求生意志,以及这边的治疗计划了。”亨利抱过三顺的肩,下巴轻蹭在三顺的发顶。“这么说好像很自私,可是我感觉我自己真和奶幸福,再最迷茫的时候走了出来,找到我至爱的人。玄振轩他…似乎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医院里的玄振轩跟里跟外的忙乎着,但是谁都看的出他的茫然无助,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有的只剩下祈祷医院误诊。
“其实你不用在意我的,在这种事情上我还分的清利害关系,你多去医院跑跑,或许真能对熙珍的病情有帮助。”
“你认为作为一名专业显钻研医学多年的专家喜欢身边跟着一个后辈指手划脚告诉他怎么医病救人吗?我的出现只会令医院的医生产生不快,不但不会对熙珍的病情有帮助,不要帮倒忙就好了。只要从美国调来病例,其实不用我去说,他们单看数据就可以了。”亨利抱紧三顺,对她的善解人意,更加喜欢。
“是吗,那祝她好运吧。”刚才三顺坐着想了很久,柳熙珍得了这样的结果,该不该化解的,她都没必要再去纠结了,到此结束吧。
然而玄振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天天伺候柳熙珍吃过早饭后,都会来到三顺店糕店,把柳熙珍的病情跟亨利和三顺说说,反倒令三顺厌烦起来。
其实玄振轩的意图很明显,他想亨利待在医院,因为柳熙珍想见亨利,如果亨利不去,麻烦的只会是玄振轩。先不论伺假病人多辛苦,又有几个人可以拒绝病人的要求呢。只是亨利这回铁了心,在联系到美国那边已经将柳熙珍详细的病例送来后,竖立自己的立场,没再去医院。
五天后,三顺蛋糕店里来了两位陌生中年夫妇。
“两位想买些什么糕点。”这时候三顺正在店里清算账目,见两人进来,热情地迎上前。只是那二人显然是找人,根本不去理会三顺,四下寻找着什么。
“亨利呢。”没找到人,两人才将目光转向三顺,口气有些焦急。
“噢,他”
“谁找我?”亨利此时从后厨走来,见到来人时有些讶异。“伯父、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好好,你还认识我们就好,算我们求你了,去医院看看熙珍吧,她病成那样,却不肯吃饭、拒绝吃药。我听振轩说,她一直想见你,你”柳母本来泫然欲滴的脸上,在看到三顺时沉了下来。“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是管不了,可是熙珍再在这个状况,你难道连她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当年因为亨利的心意,他对柳父、柳母一直很尊敬,虽然现在那份情意不在了。可是对这两位老人的尊敬却还存在。
“你去看看吧,店里有我就行了,一会二姐也会过来,你放心过去吧。”三顺推推亨利说道。当面拒绝这对老人,对亨利可没好处。
“也好,那我们走吧。”冲三顺笑笑,亨利已经转身离开了。然而离去前柳母却微眯着眼睛望望三顺,那紧抿着的唇,和微逼怒意的脸上,很明显不喜欢三顺。三顺无所谓转身,继续算她的账目。
然后三顺等啊等,当天亨利午饭时间才回来,三顺一笑置之,为两人做了个不加糖的原味蛋糕。
第二天亨利临近晚饭才回来了,三顺依然一笑置之,由着亨利送她回家,和家人吃了一个开心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