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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祝英台僵了一下,并且瞥了梁山伯的胳膊一眼。以前看他们勾肩搭背,祝英台表现的也没有那么明显啊。
马文才也笑着说:“恭喜你们啊。”只是这个笑脸怎么看都有些僵硬。然后就离开了。
王蓝田不屑地哼了一声,“考贿赂上榜,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还有人问祝英台花了多少钱买通上面的人,让梁山伯上榜?
祝英台怒不可遏,“你住口!”梁山伯拦住祝英台,拍了拍她的肩,“英台,别理他,我们走吧。”
“站住!”王蓝田赶上来拦住他们,“祝英台和马公子排在我前头,老子也就认了,凭什么你也配排在马公子的前头啊?”
四九听不下去了,往前一步,手一挥,“为什么不配啊?我家公子才配和祝公子双双上榜。他们两个品貌相当,而且性情又合,这才叫做,叫做……”找不到词形容了。
“叫做什么?”王蓝田不耐烦地问。
四九突然高兴起来,“叫做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贺韶钧也笑,不过她是认同的笑。
祝英台有些急,“四九,你胡说些什么呀?”梁山伯的表情也比较尴尬。
王蓝田他们笑够了,“好一个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妙啊,妙啊!”更有人说:“祝二位永浴爱河,白头偕老。”祝英台气得拔腿就走,梁山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点了点四九,也跟着走了。
四九很迷惑,“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有哪里不对吗?”
“其实也不算错,”贺韶钧拿扇子敲了敲手心,梁山伯和祝英台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不过这个一般是形容男女般配,相处和谐。四九你用在这里,稍微有一点不合适。”怎么都是在婚礼的时候说吧。
“噢。”四九摸了摸脑袋,“谢谢贺公子。哎,公子,等等我。”
“韶钧,我们也走吧。”方家渊拍了拍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贺韶钧。
贺韶钧看了眼一左一右挂着的名字,不知道她的名字出现在上面会是怎么样的呢?
今晚的菜有些咸,贺韶钧喝了不少水,一般不会起夜的她被尿憋醒了,捂着肚子静悄悄地跑到茅房解决了生理问题,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往回走。还好今晚的月亮还挺亮的,她也能看得见路。
前面好像有个人,贺韶钧揉了揉太阳穴,清醒了一点,那谁啊?站在梁山伯的名字前面半天不动,神神叨叨的,然后就看到他把梁山伯的名字射了下来。也不知道陈夫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两个人在下面讲些什么。
之前只看到那个人的背影,不知道是谁,现在他转过身来,是马文才。也是,贺韶钧想,除了他,还有谁会对梁山伯有莫名的敌意呢?
贺韶钧慢慢地走过去,打着哈欠,真困,这些人大晚上的不睡觉都在干什么啊?
刚好听到陈夫子问:“那又是谁该当上凤凰呢?”
“当然是夫子您啊。”
想不到马文才还会拍马屁,贺韶钧撑不住了,擦了擦眼睛,往房间走,打算静悄悄地路过。岂料马文才和陈夫子说完了,一转身就看到贺韶钧摇摇晃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大步走过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贺韶钧泪汪汪地打了个哈欠,声音软乎乎的,“你不是也在外面,我还看到你和陈夫子相谈甚欢。”
“你听到了?”马文才挑眉。
贺韶钧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没有,就听到你对陈夫子拍马屁,没想到你也会拍马屁啊!”她转过身拍了拍马文才的肩,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
马文才微微皱眉,怎么这幅软的没骨头的样子?刚想伸手扶,就被推开,“文才兄,失礼了。”
贺韶钧退了几步,刚才靠的太近,应该没被发现什么吧?揉了揉眼睛,底下那个亭子里的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吗?他们怎么也大晚上的不睡觉?
马文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他们两个这时候出来谈心?”
贺韶钧又打了个哈欠,“谁知道呢?”还好现在是夏天,不然就冻死了。
祝英台梦见自己和梁山伯嬉戏,被祝夫人发现,要将梁山伯送官严办。祝英台恳求,祝夫人质问她:“你爱上梁山伯了?你爱上梁山伯了!”祝英台不停地否认,但是祝夫人不信,说她已经违反了当初立的誓,要让她悬梁自尽,而祝夫人也会陪着她。挣扎中,祝英台醒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梁山伯被祝英台惊醒,安慰她。祝英台想出去走走,一个人静一静。梁山伯不放心,隔着一段距离,一直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就走到了那个亭子里面,也没有注意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们是什么时候到亭子里的,马文才不知道。不过现在,他勉强听一下他们在说什么也无所谓,万一两人研究着要怎么对付他呢?
“自从你我同上品状排行榜后,你就一直远离我。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它拿下来或者和夫子说……”梁山伯不知怎么的有些激动。
“不是,不是这样的!”祝英台使劲地摇头,“你不要总是为我着想,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好怕。我求求你,求求你。”最后显得有些委屈。
梁山伯摸不着头脑,“怕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祝英台转身跑开。
“英台!”梁山伯往前走了一小步,愣愣的看着祝英台的背影。
看到祝英台急冲冲的背影,马文才笑着说:“起内讧了呀!”只是感觉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没有听到某人的反驳,马文才转头,贺韶钧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头放在那只胳膊上,睡着了?难怪觉得右边的肩膀有些沉,他想伸手撑住这个睡迷糊的人,肩膀一动,贺韶钧就睁开了眼,收回手,迷茫地眨了眨眼就反应过来,“文才兄,很抱歉。”
马文才伸出的手顿了顿,转到她的肩膀上,拍了拍,“韶钧,你做我小弟吧?”
“嗯?”贺韶钧的挪了挪肩膀,马文才又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你觉得怎么样?”
“上次是跟班,这次是小弟,有什么区别吗?”贺韶钧又打了个哈欠,她要回去睡觉了,“文才兄,有什么事能明天再说吗?我真的很困。”
“不行!你必须答应。”马文才在心里默默地想:梁山伯这个大哥当得不怎么样,祝英台居然求着不要对他好,肯定是梁山伯哪里做不好了。如果让他来做,一定能比梁山伯做得更好,韶钧的事也没祝英台多,一定很轻松。
“文才兄,你让我考虑一段时间吧,能让我回房间吗?”
“这种事情还要考虑?你快点答应。”凭什么梁山伯都能得到祝英台的真心对待,他就只有王蓝田那个蠢货在边上唧唧歪歪的。
贺韶钧觉得马文才一定是吃错药了,“大哥哎,你这是在梦游吧?”
“很好,你同意了。”马文才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我送你回去。”
她什么都没有说好不好,难道是她在梦游?
作者有话要说:马文才这是羡慕了!
摸下巴,我觉得祝夫人的那个要求也有些怪怪的……
☆、寻访
早饭的时候,贺韶钧碰上了马文才,对方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脸,可把她吓到了。马文才还让她过去坐,被她拒绝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课堂里乱哄哄的,有人说话,有人看书,课间休息热闹点很正常。贺韶钧趴在桌子上补眠,周围的喧闹声也没有吵醒她。
陈夫子走进来,清咳了一声,大声说:“学子们听着!”
贺韶钧被惊醒,一下子抬起头来,脑袋有些晕,不过夫子的话还是听到了。
“书院为了裨益你们的学业,决定邀请,五柳先生陶渊明前来授课。”
底下的学生惊叹,“啊!五柳先生。”
贺韶钧揉了揉太阳穴,陶渊明?
方家渊有些兴奋,“韶钧,是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五柳先生诶!”
贺韶钧扫了一眼周围各种兴奋的同学,因为刚醒,声音有些沙哑,“那又如何?书院真的请到他了吗?”请到了不应该是本人出场了吗?
方家渊还想说什么,陈夫子做了安静的手势,“学子们稍安勿躁。陶先生情依山水,居无定所。故本席想派一位学子下山去寻找,倘能找到,大功一件,品状排名嘛,本席定位其美言。”
大家都非常踊跃地举手了,个个都想要去。
陈夫子双手背到身后,“你们,要想仔细了啊。这几□□廷派来的贤良方正考评官,就要来到本书院了。下山的学子可能要错过被朝廷选拔的机会啊。”
一听到这个,所有人举手的人又把手放下了。
“怎么?都不愿意去了吗?不过才几天的功夫嘛。”
贺韶钧打了个哈欠,要不要去啊?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但是考评……
祝英台举手,“夫子!我去。”
“祝英台,此次不是儿戏啊。你要想仔细哟。”
考评对祝英台的影响不大,她又不做官。贺韶钧摸了摸扇子,那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祝英台很坚定地说:“是,我愿意去请陶先生。”
陈夫子犹豫了一下,“这样吧,此次任务艰巨,不如再多派一人前往。有谁愿意与祝英台同往啊?”
同往?贺韶钧想了想,其实她也想去看看传说中的陶渊明,路上也可以和祝英台作伴。只是,祝英台一定会选梁山伯的吧?不过她还是举手了,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只是没想到梁山伯和马文才也跟着举手了,贺韶钧瞪了眼马文才,他又来捣什么乱?
陈夫子看着四个人,“这样吧,祝英台你自己来选择,他们三个你选谁?”
王蓝田阴阳怪气地说:“那还用问吗?”用手示意了一下梁山伯和祝英台,“他们两个跟双胞胎似的,不用想也会知道他会选谁了。”
“就是。”有人在下面轻轻附和。
贺韶钧也觉得是,但还是举着手,冲祝英台挤眉弄眼的,“英台选我。”
祝英台犹豫了一下,笑着说:“我选,贺韶钧。”
梁山伯很意外,所有人也都很意外。贺韶钧虽然也很吃惊,不过还是很高兴,冲祝英台挥了挥手,两个人相视一笑。
方家渊搂过贺韶钧的肩,“韶钧啊,你真的要去找陶先生?”
贺韶钧轻轻挪开他的手,“你放心,如果找到五柳先生,我会代你向他表示敬意的。”
“那可就说好了。”方家渊笑嘻嘻的,“不过,”他看了看贺韶钧的小身板,“你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贺韶钧拍了拍他的肩,“忘了我在武术课上的表现了?”
方家渊沉默,每次都忘了。
“好了,别担心。”
贺韶钧回到房间整理东西,木叶在帮忙,“公子别忘了这个,还有这个。”
马文才过来了,手上还拿着弓和箭,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怎么了?”气性这么大。
“好端端的,你下山干什么?”马文才看着她有条不紊地将东西装好,不知怎么的就更生气了。
“那你呢?你当时怎么也举手了?”贺韶钧怀疑如果当时她不举手,祝英台是不是会选马文才?感觉这两天,梁山伯和祝英台之间很奇怪。
“我?”马文才邪邪一笑,“我不过是怕祝英台太尴尬。”
“你有那么好心?”贺韶钧把行李放边上,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
“你管我?”马文才也拿了一个杯子,示意她倒茶,见她没动手,就自己倒了一杯,笑吟吟地看着她。
“文才兄,我一直很想问的是,你这两天都是吃错药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和之前很不一样。”贺韶钧摩挲着杯子,忍不住开口问。
马文才憋得满脸通红,怒道:“贺韶钧!”语气突然温和下来,“我不是你大哥嘛,当然要对你好。”做大哥就要有做大哥的样子,对小弟好,是必须的。
贺韶钧满头雾水,“大哥?文才兄,你何时成了我的大哥?”
“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叫我了?忘性也太大了一点。”
她昨天晚上不是做梦?可是她的大哥诶,只是表示感叹,不是……
“大哥啊……”
“哎。”马文才答应的很欢乐,有个弟弟叫自己大哥还是很不错的感觉。如果娘还在,他或许也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文才兄……”贺韶钧苦着脸。
马文才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弓和箭,“拿着。”
“那不是你的吗?”上面还有标志。
“送你了,虽然你射箭一般般,但也可以用来防身了。”马文才喝了口茶,味道还不错。
“这我不能收。”贺韶钧拒绝,感觉马文才总是带着的弓就是这一把。
“让你拿着就拿着!废话那么多!”马文才把东西塞到她手里,看到她满脸抗拒,脸色也不好看,“大不了你回来再还给我!”
贺韶钧推拒不了,只好接受,“文才兄,谢谢。”
“客气什么,作为大哥,这是应该的。”马文才哥俩好似的搂住她。
贺韶钧满脸别扭,拿起包袱就走。大哥?她的哥哥还没找到呢。
马文才拿上她故意放下的弓和箭,跟上去,“这个别忘了。”
贺韶钧来找祝英台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马文才就跟在贺韶钧身后,不由分说地将弓和箭塞到她手里,威胁她不许扔掉,不然就不让她去。
贺韶钧无奈,弓箭的质量的确是很好,但是太累赘了,带着不方便。如果是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