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靖欢,你纠结这个做什么?我真的不想你死在潋滟池给我带来晦气,所以才救你的!早知你这么麻烦,让你淹死算了!!”野火冷淡的开口,神情疏离漠然。
“小顾……先别走。”秦靖欢态度软了下来,他起身,摸索着来到她面前。
“你刚才为什么又回来了呢?不是恨不得我死吗?你是舍不得我吧!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他问着,神情却是冷的。
野火嗤笑一声,“六少爷!你不算完了吗?有这个功夫好好地研究一下我们未来的策略吧!你已经因为一次大意,失去了九成的产业,这最后一成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你还是留下时间好好地想一个万全之策吧!”
野火说完,冷漠地转身,突然觉得发间一痛,有什么被扯了下来。等她回头,却见秦靖欢的手已经背在后面了。
“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的!但是你也记住一点,你时时刻刻都不能离开我,否则,我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秦靖欢的神情愈发的冰冷,他握紧了拳头,脸上是那种深寒的表情。
“你让水泡糊涂了是不是?一直别扭什么劲儿?”野火烦躁地看着他,这还有完没完了。
“我若泡糊涂了,岂会记得你亲了我?”秦靖欢不依不饶。
“好!我承认我亲了你,行了吧!”野火鄙视地看着他,在他脸色缓和了一分之后,再次不屑地开口,“我亲过的人多着呢,现在算算也不下三个了,不过,亲猪还是第一次!”野火说完,再也不想跟他废话了,转身,不管他在背后说什么,都是毫不犹豫地跑了出去。
出了潋滟池,身上顿时一冷,她急忙跑去换衣服,擦干头发。
只是头发才擦了一半,野火突然想到院子里还有一个慕容流风呢!她当下皱着眉头,也没有好好地梳妆打扮,简单地把头发挽了一下,换了一身双层白纱羽毛绣边的长裙,就跑到了院子里。
院内,慕容流风等地似乎并不着急,他也是一身白衣长衫坐在那里,气质儒雅之中透着翩翩从容。长发用一根翠绿的簪子别着,手上摇着白玉的玉骨扇子,风度翩翩,气质如阑。
他抬眼看到野火,眼睛顿时一亮。
经纱的衣裙,白色羽毛的点缀,若一只雪白的鸟儿翩跹飞来,落在了他的面前。野火的头发还是半干的,一根橙色的丝带将头发轻轻地挽起,水眸莹润,脸色粉红,乍一看,如一个瓷娃娃一般惹人疼爱,可是当她走到你的面前,你方才发觉,那双眼睛竟是比星辰还要明净通透。
野火见慕容流风盯着自己上下左右地看着,不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完了没有?不会等这么久等傻了吧!”
野火一句话,顿时逗笑了慕容流风。他本不是爱笑的人,可遇到了她之后,他便可以顿时忘记地宫的残酷血腥,轻松随意地说话、开朗地笑着。
他弯起唇瓣,柔润的眸子也好看地弯着。
“我才等了一个时辰而已,不多不多。”他说着,摇了下扇子,肩膀处的墨色长发微微吹起,如画中翩翩佳公子一般,让野火觉得,眼前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是他的陪衬。
他又一次在画中了,而她,在他不知道的情形下欣赏这幅画。
眼眸俏皮地眨了眨,野火示意慕容流风坐下来。
“吃点东西吧,等了这么久。”野火没有解释她晚来的原因,如慕容流风一般睿智细腻的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慕容流风见野火什么也没说,眼底闪过一抹失落,继而坐下举止优雅地吃着野火递过来的点心。
“这种桂花酥是我亲自做的,整个南壤国恐怕只有一份吧,你是第一个品尝的人,给我提点意见。”野火将一块有些焦黄的桂花酥递到慕容流风面前。
慕容流风眼睛一亮,却没有太多情绪的波动。他接过来,咬了一口。品尝了一下,将剩下的一半也填入口中。
“怎样?”
“能吃出来是第一次做的。”慕容流风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开口。
野火叹口气,准备把那一盘子都倒掉了。她在现代的时候很喜欢吃桂花酥的,可她那时候从未想过要自己动手做,如今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做出来的,没想到……
“别扔。”慕容流风伸手拦住了野火,将她的小手就势拉入怀中。
“你不是说不好吃吗?”
“那也不能浪费,到了晚上,喂喂野狗野猫什么的。”慕容流风很稳地开口。
野火一瞪眼,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我刚刚不就喂了野狗吗?可是啊,野狗明显不领情呢!”
她说完,毫不客气地把剩下的都倒掉了。慕容流风呵呵笑着,并没有因为野火骂他而不开心。他喜欢看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更喜欢看她瞪眼睛撅嘴巴的可爱模样。
其实,对于慕容流风来说,野火就是给了他一巴掌,他都会觉得很美。
虽然,野火刚刚做的那个桂花酥,又苦又咸,可他还不是不舍得吐了,乖乖地吃了。
“你还笑?”野火白了他一眼,眼眸一转,将手心攥地热乎乎的那粒药丸突然递到慕容流风面前。
“你看看,这个有什么用?你那里那么多的各种药材,一定知道这个的用处。”野火说地随意自然,视线却是定定地落在慕容流风脸上。
慕容流风眼神一滞,继而快速抹去眼底的一分震惊。他拿过那个药丸,闻了闻,又掰开看了一下。
半晌没说话。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便是解西域七毒的解药。他知道这解药很难配置,仙衣庐以前倒有,后来,秦靖欢被秦天霖陷害之前,将这些名贵解药都带在身上了。
他也曾试过配置这种解药,可每次都失败了。他上次得知野火中了毒之后,便更加紧地配置这种解药,他只能是先配置暂时缓解她体内毒素的药丸,可是一粒药丸只能维持五天的时间。
他简直是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让小意在给她送来的熏蚊熏香中暗中掺了解药进来,可以缓解她体内的毒素。
“这药,谁给你的?”慕容流风沉着发问,一只手,猛地拉住了野火手腕。如果是秦靖欢的,那野火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野火的手腕被慕容流风攥地紧紧地,她能感觉出他的在意。
如果他在意的是这药丸是谁给她的,那是否证明,他也想知道这其中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呢?野火垂下眸子,平静地开口。
“你只管告诉我,这是什么即可。”野火说着,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
慕容流风眼神暗了一下,抬手将那颗褐色的解药投入自己面前的白玉杯子里面,解药丝丝融化在琥珀色的茶水中,好像墨汁滴在了水中,飞舞成风云一般……慕容流风晃动了一下那杯子,继而递到她的面前。
“把这个喝了吧,能解你身上的毒。”他的声音很轻,成功地避开了秦淮等人安插在四周的耳目。
野火接过来,淡淡地看着他。一瞬芳华,她似乎看透了什么……其实,她心中一直是有那个猜测的。
不动声色地喝下这杯茶水,野火毫不犹豫的信任让慕容流风心底泛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温润的眉眼松松地笑开,把手,轻触她的耳垂,指尖揉捏着那个黑点,声音明明是温柔细腻的,可野火却无端觉得,这里面有一丝寒气。
“这里的毒,一刻钟内就会解掉。”他话有所指,挑眉,看向野火耳垂。
野火再次垂下眸子,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心底那个大胆的猜测越来越强烈,明明是一道明灯指引着她去解开那神秘真相的面纱,可是,她却在此刻退缩了。
如果那股暗势力背后的操控者真是慕容流风的话……
野火突然抬起头来,将慕容流风的手拿开,定定地看着他,“如果我说我不想嫁给你了,你会怎么办?”
野火的话让慕容流风身子猛然一凛,他眼底闪过丝丝寒气,继而,一抹暗火悄然蹿升。
“你决定了?”他反问,没有回答她的话。心底,是凉的。
“我想知道,我嫁给你之后,能否改变你什么?或者,说白了,如果在我们成亲前,你有你自己的打算跟想法,而跟我成亲,是促进了你的某些打算呢,还是……”
“你是想说,我答应跟你成亲,是不是其中利用了你什么吗?”慕容流风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他站起来,明明是平静地看着野火,可眼底蹿升的火焰,却是灼热着刺入野火心底。将她包围其中。
野火没说话,慕容流风这么聪明,岂会不懂她的意思?他们都要成亲了,可笑的是,彼此之间,却仍是隔着千山万水的,谁都不知道彼此的心底究竟在想什么。
“你觉得我会是利用跟你成亲来牵绊你什么?或者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的人吗?”慕容流风的声音沉稳有力,他收了手中的玉骨扇子,翩然转身。似乎是要告辞了。
“我没那个意思。成亲的事情最早只是我母亲的打算。我知道你最早没有这个打算。我话中所指究竟为何,你明白的。”野火看着他的背影,冷淡地开口。
慕容流风眼神一下,左右手握住了手中的扇子,心底,像是被什么遮挡了一下,有些阴郁的感觉。
“我很明确地告诉过你,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远离秦宅,远离南壤国的是是非非,而我,也会努力做一个脱离慕容世家子弟称号的慕容流风!你还是不信我吧……”
慕容流风轻轻叹息着,唇角浮现一丝自嘲笑意。一个在外人眼里窝囊无用的慕容流风,如何能入了她的眼呢!他早该想到的,如她此刻一般光彩夺目、迫人眼球的少女,在凌珑大赛上一战成名之后的她,早已是众人视线追逐的焦点了。
在世人眼中,他配不上他。
秦狩送来的那幅画不是很好的证明吗?耻笑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身为慕容世家的子孙,为了慕容家的千秋基业,他被选中成为那个伪装起来的棋子,傀儡。只为在关键时刻现身杀敌,扭转败局!
他表面是那种闲云不羁的性子,可实际上,炼狱一般的折磨历练,他是每天都会经历!
将来,她会懂他吗?
野火看着慕容流风挺直僵冷的背影,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迎上她的视线。四目交织,他的眸光有一分迷离,一分期盼,竟是期盼她能懂他。
而她的,清冽甘醇,无波无澜,他看不懂她深瞳的含义……
慕容流风微眯着眸子,眉头一蹙,扬起手臂将野火拉入怀中。他吻上她的唇。
“告诉我,信我吗?”他问。
“我!唔!”野火话未说完,慕容流风的唇再次疾风骤雨一般落下,可是,他的动作虽然迅速,但吻的力道却是很轻,轻轻地,柔柔地,带着丝丝药香在其中。
“算了,别回答了。以后你会懂的。”他松开她的唇瓣,见她迟疑了一下,又再次吻上。
“你!唔!”野火还没喘口气,再次被慕容流风攥取粉嫩蜜唇,她瞪大了眼睛,气恼地看着他。
慕容流风微眯着眸子,舌尖地舔了下野火的蜜唇,继而不舍地离开。松开手臂的一刻,他觉得自己脐下三寸那里的欲火,不知何时,燃地火热猛烈。
他的欲火何时这么轻易就沸腾了?
他在地宫的时候可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其中一项就是不能被美色迷惑,在面对美人计的时候,绝对不能有过激的反应。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强,可是刚刚这几个清浅的几乎可以忽略的吻,却让他的火焰尴尬地抬头,并且,愈演愈烈。
慕容流风握紧了拳头,眸子微醺地看着她。
“慕容流风!你这个混蛋!不好好回答问题,竟然轻薄我?”野火摸着红唇,气恼地指着他。
在她眼中,慕容流风一贯是沉稳历练的,为人处世向来很有分寸的,刚刚这是怎么了?简直是讨打!
慕容流风咽了口唾沫,声音低沉紧绷,“你都要是我娘子了,亲一下又如何?你该不会不知道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们要亲一晚上的吧。”慕容流风越说越觉得身体发热,明明想逗一逗野火的,可谁知,小腹的火热却是燃地愈加酴醾。
“你哄三岁小孩子呢!亲一晚上?憋死你!”野火恨恨地开口,怒视着慕容流风。
看他面色有些怪怪的,野火眼波扫过他全身,没发现什么异样啊?难道他身体还没好?发热说胡话呢?
野火不觉踮起脚尖,摸了下慕容流风的额头,一边摸还一边警告他,“慕容流风,你要是发热了,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