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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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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字的温暖劝慰,虽入了耳畔,心中却仍介怀着。一连数日,苏云岫的心情总是灰蒙蒙的,脑中总不自觉浮现出宋氏模糊的背影,和短短的一行遗言,纸笺上的名单,已让秦子浚誊录一份按图索骥地去寻了,然心头沉甸甸的重石,却如何也卸之不下。那是活生生一条性命哪,虽然这些年,她也曾看到过苦难百姓凄凉的故去,每逢天灾肆意时,乐善堂里总会有压抑的无助的哭泣,她只觉得心酸,觉得无奈,却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晰地明了什么是人命薄如纸,何等珍贵的生命,却又是何等的轻贱。
如此情态,叫秦子浚与苏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说宋氏之死,也叫两人心中叹息,但却无法体会到苏云岫心底的感触,只觉得她近在眼前,却又似乎飘忽在遥远的地方,有层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的的确确存在的膈膜,将她牢牢缩在另一个地方,一个只有她独自行走,他们却到不了的地方。这般认知,叫两人惶恐又害怕,生怕她就这样一直牢牢锁着自己不再出来,不再回来。
两人商议了许久,终于在这一日放晴时,硬拉着她一道出门上街。坐在马车上,苏云岫仍是淡淡的神情,低头把玩着衣裙上交叠的手指,一大一小梁两个男儿面面相觑,视线不停地交流着,走了一路,却仍没能拿出个得用的法子来。
秦子浚与苏轩的用心,她自然明白,心中也有些歉意,这几日,因她的缘故,两人也都是悬着颗心安生不得,此刻看两人愁眉不展的,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总不能因着自己的矛盾纠结,害得大家也跟着受罪:“咱们这是往哪儿去?”
听她开口说话,两人皆是眼睛一亮,苏轩连忙道:“秦叔叔说,城里新开了家酒楼,做的水晶肘子味儿极好,您这几日吃得清淡,咱们一道过去看看可好?那楼子就在文津桥头,一溜的铺面,您若是想四下走走逛逛,也是极好的。若是嫌闹腾了,咱们也可以顺着汶河往北郊看看,也品一品这‘两岸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的湖光山色,您看如何?”
听他把城里城外挨个说了一遍,苏云岫既觉好笑,又不免窝心,道:“不过随意走走罢了,哪用得着操这心思。若想去游瘦西湖,等改日得闲,往那边小住几日才好,匆匆一观,可品不出你说的这韵味来。”
说话间,便到了汶河边,三人便下了车,慢悠悠顺着河岸缓缓而行。听着小贩们用婉转的扬州调子吆喝着招呼买卖,看着铺面地摊上琳琅满目的各色物什,苏云岫似乎也放下了满心的包袱,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偶尔瞧见中意的,也会停下步子,小声地讨价还价一番。看她似乎卸了心事,两人也跟着松了口气。
放下心来,苏轩也跟着活泼起来,不多时,三人手里便多了好些个小玩意儿,瞧见不远处有个茶摊,便一同过去歇歇脚,刚要了凉茶上来,还未喝上,却见苏云岫拉着苏轩往外跑,秦子浚也没顾得上桌上的零零总总,只匆匆跟人说了声“我们去去就回”,便也跟了上去。
走到近前,秦子浚不免莞尔,只见母子俩站在糖葫芦架上,正认真地打量端详着究竟是哪一串更大更红更美味,那架势,比研究账簿学问还要认真,一旁的小贩也不觉麻烦,端着架子咧着嘴冲着两人笑。
瞧见他走近,苏云岫偏头一笑:“你可也要来一份?”
秦子浚顿时哑然,他都三十有余的男儿,哪能吃这个?可是,这推诿的话还未出口,便见她利索地掏了银子:“喏,我要三串。”下一刻,手上一沉,一串红彤彤艳灿灿的糖葫芦便塞到了自己手里,秦子浚只觉那手笨拙得很,连动弹都不会了,只愣愣瞪着它,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看母子俩吃得快乐,他却只想挠头,还没琢磨出到底该如何处置手里的吃食,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前头可是子浚兄?”
三人闻言皆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便看到一位穿着松香色软纱文士袍的中年男子,神色间难掩疏朗不羁之态,正是不日前林如海设宴款待的胡彦青。只见他快步走上前来,又惊又喜地道:“当真是你!我还道是看错了呢,你这是……”目光落到他的手上,便呆在了那里,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往下说。
秦子浚更是尴尬,一向温润如玉的面上破天荒多了几分红晕,看得苏云岫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轻笑,倒叫两个七尺男儿缓过神来,便见胡彦青抬眸看来,视线在母子俩身上微微一顿,瞧见两人皆拿着糖葫芦,不由笑道:“原来如此,倒是小弟打扰了几位的兴致,子浚倒是好福气,能娶得弟妹这般如花美眷相伴……”
“彦青,你胡扯什么?”秦子浚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小心地回头看了眼苏云岫,见她只颊上染粉,却并无愠怒之态,略放心了些,悄悄瞪了胡彦青一眼,示意他万莫再生事,这才替两人介绍了一番。
瞧他如此紧张的模样,还有手里攥着的糖葫芦,胡彦青便觉得有趣,暗道找个时候可得好生取笑一番,又琢磨着是否该将此事说与几位老友听。然面上却是顺意地不再往下玩闹,笑着与苏云岫见了礼,倒是一派真名士自风流的好气度。
苏云岫也含笑福身回了礼,心里倒是好奇,这些年极少听闻子浚聊起过去,今儿头一遭碰上子浚的旧友故交,看胡彦青的衣饰举止,应是不错的出身,只不知子浚昔日究竟是怎样的人,为何会落到初见时那般落拓。
待胡彦青笑谈几句离开后,苏云岫便浅笑吟吟地看着他,看得秦子浚好一阵不自在,无奈苦笑道:“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我可没想这个。”苏云岫眯着眼看他,眉眼一弯,一手拖着腮,一手举着还剩半截的糖葫芦,道,“只是忽然觉得,子浚也是极有故事的。你也知道,我最喜听故事轶闻的。”
秦子浚犹豫了下,忽然低头咬了口糖葫芦,只觉酸酸甜甜的,细细品味,亦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偏头又看了她一眼,只见那如画眉眼舒展柔和,如一汪吹皱的春水,看向自己的眸光里泛着清清浅浅的笑意,虽不浓,却也隽永,不由温声应道:“待扬州事了,你若还想听,我再说与你就是了。”
第39章贾府密谋红粉骷髅
话说那柳老三自林府离开,坐船行车走了月余;方回到贾府。一进府;便匆匆往后院复命。站在檐下候着传话;不多时,便见一名鸭蛋脸面上微微缀着些许雀斑的女子笑吟吟地出来;朝他欠身行了一礼;道:“老太太这几日一直叨念着您呢;这不,听说您来了;就让我来请您进屋里说话。”
柳老三知她是贾母跟前极有脸面的丫鬟;忙侧身避过她的礼,笑道:“劳烦鸳鸯姑娘了。”
刚进屋子;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自当中的蟾蜍吐珠青铜武王鼎里袅袅弥漫;贾母正歪在临窗大炕上,腰上枕上石青色四合福引枕,瞧见人进来,略正了下身子,待他见礼后,又指着不远处的椅子叫他坐下说话,才开口问道:“可见着姑娘了?”
柳老三连忙答道:“见着了,我亲手将信交给了姑娘,姑娘还让我跟老太太和二老爷问安呢。”说着,便将那日的对话与贾母复述了一遍,末了,又添补了一句,“我瞧着,姑娘这回的气色倒还可以,只是略消减了些,可惜此回过府,姑爷外出公干了倒是不曾见着。”
贾母略放下些心来,又说了会话,便叫他退下了。待柳老三走后,贾母心中不免奇怪,按说派往钱塘的人早行几日,这柳老三都回来了,那头怎会还没个音信?这钱塘与扬州,也不过日余的路程,莫不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也不知是否冥冥之中仍有安排,贾母这念头刚起,只隔两日,便听闻钱塘的人回来了,连忙叫人进屋里说话,还未等她开口询问,却见来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细细一盘问,道是事儿办砸了,错有错着没想到叫逃了一劫,只伤着个管事的。
还未等贾母缓口气,又听他道:“小的原打算在那多等几日,看是否还能有旁的机会,再出手做上一回,可小的等了五六日,也再没瞧见那两人走动,小的便琢磨着不对味儿,悄悄使了银子,往邻里间一打听,说是第二天便走了好几趟马车,应是离府出行去了。小的也不知往哪里寻人,又待了几日,左右瞧不见人回来,这才只得先回来了。”
“只一夜功夫,人影儿便不见了?”贾母不由地坐起身,见他点头,眉头拧得更紧了,瞧这架势,必是那苏云岫发现了什么端倪,才会想出这连夜脱逃的法子来,“你找的人可靠不?可曾被人盯上过?”
“万万没有。”那人连忙摇头否认道,“小的那阵子天天悬着心,哪能不仔细着行事?就连最后回来时,都往旁处溜过了弯儿才走的,直到出了钱塘地面儿,登上来往的商船才稍稍缓了口气,断不可能叫人看破了行踪。”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贾母倒也放下心来,又将事情经过细细盘查一番,见再无旁的遗落,才摆手叫他退下。待人走散了,面上的平静再维持不住,一脸阴沉地狠狠拍了下炕桌,恨声道:“倒是便宜了那对母子!”原本打算一劳永逸的,即使没死,也能伤筋动骨废了那小的,却不想竟出了这等纰漏,若要再动手,怕是那两人也心里警醒着,不会如此轻易就能得手的了。
一想到此,贾母就心中不渝,贾敏嫁给那林府近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为他人作嫁衣裳?更何况,若是那对母子进了府,往后,哪还有贾敏的好日子?那可是自己捧在手心千疼万宠的女儿,叫她如何忍心看她受了委屈?
更何况……
贾母微微眯了眯眼,若是贾敏说得不假,那可是几百万两银子哪,没想到,一个小小林府,竟然也有这般丰厚的家资。若是林府就黛玉一根独苗儿,这些个银两,可不都留给了她?可眼下,一想到这些都极可能落入那对苏家母子手里,贾母就觉得肝儿疼,不,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心里揣着事儿,贾母那是吃不好,睡不香,苦思冥想了好些日子,终于还是把贾琏唤到跟前:“你在京城也没个正紧差事,不若去你林姑父那看看,有你姑父帮衬提点一二,与你也是大有助益的。你姑母身子矜贵,又养在内院里,要是有个什么事儿,自家亲戚,也能帮她理理外头的琐碎。”
贾琏一头雾水地应下了,回到自个儿屋里,便与王熙凤商议:“你说老太太这是何意,怎会平白无故就支使我去扬州了?”
“那十里扬州,可是莺歌燕舞醉人得很,二爷当真不想去?”王熙凤凤眸一扫,捂嘴吃吃笑了会,见他苦笑着告饶了好一通,方施施然地道,“我的二爷哟,就这档子事也能叫你为难成这样儿。甭管是为着什么,等你到了那地面儿,总会知晓的。旁人若不清楚,等到了林家,你问问你那好姑母不就都明白了?”心里却也奇怪,这平白无故的,怎忽然动这心思了?前儿清明,林家的礼刚过来,仍是极丰厚的,与往年一般无异,那林家姑爷又一向敬重嫡妻,这些年过去了,一直太平得很,难不成眼下出了什么变故,若不然,叫贾琏过去作甚,总不至真的为着帮衬姑爷吧?
想到这,王熙凤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又道:“此番去扬州,也不知需多少时日,你自个儿多留点心,莫要旁人知会你什么,也不辩个是非曲直,就巴巴地做去了。要不,我让平儿随你一道去,你一个人,我还当真是难放心得下。”
“你舍得离了平儿?”贾琏取笑了一句,伸手握了握她的,道,“你也别总想些个有的没的,这回过去我是住在林家的,办的是正正紧紧的差事,怎会有功夫整那些个旁的?再说了,还有林姑父和姑母跟前盯着,你还能不放心?”
夫妻俩又闲话一会,看月过半空,夜已深沉,方吹灯歇下。因贾母心里惦念着,不过三五日功夫,贾琏就匆匆出门了,带了些滋补的药材并几样土产薄礼,一路向南,往扬州而去。而了却一桩心事的贾母,又开始儿孙绕膝的欢乐日子,却不知千里之外的扬州府,她那放在心尖上疼的女儿,正在阴霾风雨间撑篙苦渡,一片风萧萧雨泠泠。
自宋氏处离开,林如海草草收拾一番,便往衙门做事。然这一日却总无法静心,手中执卷,可上头的字却一个个模糊,慢慢浮出宋氏空洞虚无的眼神,和无力垂下的手。好容易捱了一日,婉拒了同僚小聚的提议,又匆匆往府里走。回到书房,便找来林平,听他说完府里今日的安排,林如海沉吟片刻,忽然道:“太太不曾过去,可是身子又吃不消了?”
林平愣了一下,见他将目光扫过来,连忙凝神答道:“前回孙老便说过,太太的身子要精心调养着,宋姨娘那头……许是阴了些,也寒了些,太太便差了李嬷嬷过去打点……”说着,说着,便不自觉将往下的话又咽下了,眼下这节骨眼,可是多说多错,反正意思点到就是了。
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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