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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处理完公事,去了皇后宫中,皇后虽然常年待在内宫中,但是消息十分灵通,贾家和王家撕破脸,还有朝中发生的事情,都打听的一清二楚,原本这四王八公是太子拉拢的对象,只是今日睿亲王开口求情,对荣国府有救命之恩,太子今日在朝中冷眼旁观,这荣国府自然就不会效忠太子,既然不能成为自己人,那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皇后探问了圣上的意思,第二日把老太太叫入宫中,在皇后宫外,老太太跪了两个时辰之后,才被叫到里头,见了皇后,皇后可与往日的态度孑然不同,对老太太没有一丝和曦之意,劈头盖脸一番训斥,从妇容说道妇德,又说了身为女子的本分,不要仗着辈分大了,就随意的欺压小辈之类的,只训的老太太谈不起头。最后还派了一个嬷嬷,监督老太太,每日抄录《女戒》,直到熟记为止。
老太太毕竟年龄大了,出了宫之后,当晚就病起来,宫里出来的嬷嬷得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可不会对体恤老太太,等老太太的病情有了好转,太医说无碍之后,每日就抓着老太太抄录女戒,并把老太太抄的女戒,次日就让人给皇后送去,使得老太太一日也不敢懈怠,每日要抄上整整五个时辰,生怕再触怒了皇后娘娘。
老太太受到训斥,贾政被免了职,母亲是个心思歹毒的,后宫各宫主子都得到了消息,刚进宫两年,被分到皇后处做女官的贾元春日子也不好过,第一次尝到了被人踩到了泥中的感受,心中更是坚定,一定要往上爬。
比起贾元春,她的胞弟可比她幸福多了,老太太心疼宝玉,二老爷搬家时,老太太以那边的房子都没有收拾出来为借口,把宝玉硬留在了身边。
如今老太太忙着抄书,一时也顾不上宝玉,只是每日把宝玉身边伺候的人,敲打一番,只是贾府的奴才,劣性根如此,小丫头倒还好,那些婆子,见二老爷大势已去,对宝玉也怠慢起来,在宝玉面前说话口无遮拦的,竟是把王氏做得事情都让宝玉听了去。
还说珠大爷的死,都是王夫人做坏事太多了,报应到儿子身上的缘故,也不知道宝二爷今后会不会也和珠大爷一样的命运,贾宝玉第一次尝到了人情冷暖,哭着闹着要找老太太,老太太派到贾宝玉身边的大丫鬟,听见了,进屋把那多嘴的婆子一顿训斥一番,又哄了贾宝玉,直到不哭为止,晚间,大丫头回禀了老太太,那婆子被撵了出去,自此,贾宝玉就知道,他不满意,只要找老太太就好,万事有老太太替他做主。
李纨有身孕在身,不易搬家,再加上二房现在没个正经女主子,她跟过去不方便,就搬到老太太后院住,等孩子生了,出了满月之后再搬到公婆那里住,没有王夫人,李纨的日子到时过的悠闲,脸上也有了血色。李纨留在荣国府自个过的舒服,却给邢悦留下了一个炸弹,这李纨怀得可是遗腹子,贾珠唯一的骨血,要是李纨不小心,那这罪名就有扣到大房脑袋上了,邢悦吩咐下人,一定要照看好李纨。
老太太受到申斥,每日抄书,没有功夫找邢悦和贾赦的麻烦,最为舒心的就属这两人莫属,贾赦在圣上下旨的当天就让人把违制的东西摘了下来,第二日都送回了礼部,再加上邢悦和贾赦觉得荣禧堂那里,贾政住过,有些晦气,尤其是王夫人住过的院子,邢悦无论如何也不会住进去,两人商量了一下,等明年开春,让人重整休了,再搬进去,毕竟圣上也没有说让他们立刻搬进去不是?
家中出了事,再加上整改,府里乱的很,贾赦就吩咐贾琏,平日里就住到留园,多和木先生商量如何应对,沐休日回家看他们就行了。
贾琏在外当差,有些艰难,他在礼部任职,家中违制,不分尊卑,即使不是他的错,但是大家对他也冷眼想看,处处都透着嘲讽。幸亏有了木靖远的指点,贾琏才一直低调忍耐,做事处处用心,即使别人对他冷眼,也不在意,博得部中一些人的好感,尤其顾年延,原先只是看在同年的分上,才对贾琏照看一二,如今竟是对贾琏多了几份好感。
时间在忙碌中,流逝的十分快,眨眼又到了新年,今年没有了王熙凤,这走亲访友的年礼,都得邢悦自个打理,邢悦看的头疼不已,把家中的供奉嬷嬷请过来教导一二,这才把各家的年礼准备妥当。
十分不幸,在邢悦到来的第二个新年里,邢悦也没有体会到古代过年的热闹,第一年家中有考生,第二年,还在贾珠服里头,不能大肆庆祝。
老太太抄书,到了年根,终于告一段落,看管嬷嬷在年二十七的时候,被皇后召回了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更,这是第一章,第二章老时间准时更新
☆、32第三十二 章
新年到来;对贾府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人们把注意力都放在过年节上,关于贾府的流言终于平息了下来,这让贾府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趁现在;贾赦和邢悦就开始给贾琏物色新任妻子;这是邢悦和贾赦的头等大事;到了明年二月;贾琏就除服了,趁着现在和女方商量好;到了二月直接下定;下半年成亲。邢悦和贾赦、贾琏商量了一下;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给贾琏找一个知书达理;贤良淑德的女子。
只是如今府里被申斥,名声上不好,再加上贾琏休妻再娶,和他们门户相当的一二品的人家看不上他家,选门第太低的人家,又不能撑起贾府门面,一时间两人竟是犯难起来。
再加上邢夫人这些年都不管家,出身又底,和那些官太太平日里来往很少,给贾琏选妻,竟是两眼一抹黑,无从下手,最后邢悦决定去找东府的许太太帮忙,这西府出了事,东府也没有脸面不是。
年节正是官太太互相走礼,串门子的时候,邢悦赶在年前,专程去了东府一趟,许夫人,尤氏,还有邢悦三人寒暄一番,邢悦就说名来意。
“大嫂子,我这次来,是有事专程来求您的,您可一定要帮忙。”邢悦真诚的对许太太说道。
“弟妹,看你说的,我们是一家人,要是我能办到的,自然会不会推脱。”许太太是什么人,既答应的帮忙,又留有回转的余地。
“大嫂子,我也不瞒您,我和老爷正在为琏儿的婚事犯愁,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出身低微,老太太也不让我碰这迎来送往的活计,那些个官太太都不熟悉,如今给琏儿选媳妇,竟是两眼一抹黑,无从下手了,再说,府里的事情,我不便出去,就请大嫂子给相看一二。”邢悦把说的明白。
贾琏的婚事,许太太心里思量,西府如今也就指着贾琏了,这媳妇可不能马虎,再要选一个王熙凤那样的,贾家的名声就彻底完了,东府也跟着摸黑,抬不起头。
“琏儿的事情,我这个做大伯娘的自然要帮着想看,去年,你不是也帮我们相看媳妇了吗。弟妹,你们打算给琏儿找一个什么样的?”许夫人问道,这一点也要问清楚。
“出了王熙凤那么个东西,老爷,琏儿商量过了,这次一定要找一个贤良淑德,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好女儿,毕竟琏儿的生母出生,这女儿知书达理,想必琏儿也喜欢,还得是个管家拿手的,不怕嫂子笑话,我这管家不行,只能是按照旧历对付过去而已,这琏儿媳妇,进门之后,就要管家的。”这话是真的,邢悦管里内宅不错,但是到对外过节走礼这些,根本就不在行,这里头的学问大着呢,不是她一个现代小户人家长大的宅女能够轻易弄明白的。
“那门第呢?”许夫人明白这次媳妇要找一个清贵人家出身的女儿。
“府中如今出了这事,我们也知道,府中的名声恐怕有些不好,女方门第高低,嫁妆多寡,我们也不在意,只要女儿人品好有能耐就成。”邢悦就知道许夫人会这么问,把一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了出来。
“弟妹,有一件事,你得和我说明白,不然我也无法和女方应承。”许夫人突然说道。
“大嫂子,什么事,这么重要?”邢悦一时转不过弯来,问道。
“就是去年,老太太主持分家,你们处理了家中财物,筹集银钱,还有和你老爷被圣上责罚,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夫人一直觉得这是事关重大,她不问清楚,心不安。
邢悦低下头,想着如今已经分了家,事情也过去一年了,这明打明算都是大房吃了亏,他们不能打掉了牙齿和血吞,二则,要是东府也有欠债,也是提个醒,还是及时还了要好,省的再弄出别的事端。
邢悦抬起头,示意许夫人让一旁伺候的人都退下。
“大嫂子,那件事情,是抄家灭族的大事,我们老爷拼了性命,变卖了大半家业,这件事才过了,本来我和老爷是不打算说出来的,这次事关琏儿的婚事,我少不得要说一二。”邢悦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低声说的一清二楚,半路还心酸的抹了几把泪,说着大房的委屈,并把如何筹集的银子告诉了许太太,最后,邢悦说道:“我们家经过这些事,哪里还能再找一个给家里招祸的媳妇进门,大嫂子,这次可得麻烦您,一定要给家里找一个贤惠的媳妇。”
许太太听了愣住了,不要给家里招祸的媳妇,这西府这三代媳妇,代代都出极品,原以为老太太是个有见识的,只是人老了,难免有些偏心,谁想到,十多年前就给家里召了如此大的祸。到了她们这一辈,那就不用说了,那个王氏就是个狠毒的,手也伸得太长了,想绝了大房嫡系一脉,到了琏儿这一辈,先头娶了王熙凤,亏得发现早,休了回家,要不然整个家就完了。
许太太是个深明大义的人,眼光也长远,见西府被圣上责令整改,他们随后也请了礼部官员来,把违背制的地方都改了去。
“大嫂子,这事您知道就行了,别把这事说给其他人知道。”邢悦小心的恳请到。
“弟妹,这我知道,你放心,琏儿的事,包在我身上。”许夫人给邢悦打包票,应承了下来。
送走了邢悦,许太太就心事重重的,他们东府也欠着二十万的库银,这到底还不还,怎么个还法,她一时拿不定注意,当晚,一心在道院中修道的贾敬被请了回来。
这区区二十万,他们还还得起,只是如何还债,却成了问题,这年月,哪家在国库中没有欠款的,他们这大刺刺的还债,不是招人恨吗?老两口商量来商量去的,最后也没拿出个主意来,只得等待合适的机会还债。
二房搬出去,但是并不是所有伺候的奴才都带走,还留下许多奴才在府中,邢悦和贾赦有处理了一批奴才,女孩子到了年龄的,该放出去放出去,一般的婆子到了三十五岁,就让回家去看孙子,这次动静大,为了安抚人心,贾赦和邢悦商量了一下,在荣国府后街,荣府奴才们住的地方,整出一个大院子,请了卸任的老账房,还有落魄的书生,教放出去的奴才们的孩子认字,一年每个学生只用教五百个钱,这放出去的奴才也不闹事了,要知道,这个年代,三代有奴才出身的,不许参加科考,就是学院都不收奴才出身的学生。
整个府中除了老太太处,其他的奴才都被邢悦动了个遍,家中乱七八糟的事情少了,邢悦也清净了不少。
大年三十,邢悦去给老太太请安,看着屋中一干如花的女婢,还有众人围在身边伺候的贾宝玉,邢悦就看不顺眼。要说这贾宝玉生的好,但是贾府中的爷们,各个长相都不差,老太太就是为了那个破石头,就把宝玉宠上了天,这孩子再好的天分,迟早都得被老太太养废了。
贾宝玉那块石头,邢悦也不好断定,是真是假,毕竟她就是穿越而来的,不过,邢悦知道,这贾宝玉抓周时抓到了胭脂,正巧救了他一命,这天下,除了皇上,哪个能说是有大来历的,这个贾宝玉就是个祸端,亏得老太太把他当个宝,捧在手心里。
光这伺候宝玉的丫鬟婆子就有二三十个,就是大老爷都没有这么的铺张,而且老二家的孩子,凭什么要让大房养着,大房可比二房穷多了。
邢悦打量的眼神,让贾宝玉往贾母的怀中缩了缩,换来贾母凌厉的射向邢悦的眼刀。
“老太太,今日宝玉还在老太太这里呢?我以为今个是除夕了,老太太会把宝玉送回二弟身边过呢。”邢悦笑着说道。
“老二家那样,没个正经的女人管事,老婆子怎么放心把宝玉送回去?”贾政一家搬出去后,王夫人就被看管了起来。老太太这段日子没有空闲,这会空下来,就琢磨这给老二抬一个平妻进门。
邢悦在心中冷笑,不放心把宝玉送回去,那就放心把贾环送过去。
“你过来还有别的事?”老太太如今越发不给邢悦脸面了,她丢了这么大的脸,一定要在媳妇身上找回来。
“是,老太太,媳妇这确实有件事要禀告老,媳妇打算把伺候宝玉的丫头婆子都给二弟一家,这分了家,还是划分清楚的好,不能传出让大哥替弟弟养孩子这类闲言碎语,这对二弟的名声不好。”邢悦说的,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