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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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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逆抱走了看花,大半年过去了,小家伙果然还是那么大小,一点没长,花重楼对此十分惊异,问及原因时,覃逆却只是摇了摇头,未作解释。

看花当然没有忘记她,一看见她,就跑过来,猛摇着尾巴,兴奋地绕着她又蹦又跳地打转,偶尔还激动地“汪汪”两声,甚至直立起来拿两只前爪把着她的腿,抬着小脑袋,激动地盯着她。

覃逆没有让它失望,如它所愿地将它抱在怀里。

永和街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这里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混乱,叫卖、还价声熙熙攘攘,就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不知道什么金鹏王朝,也不晓得什么绣花大盗。他们的生活中有柴米油盐,有争吵打闹,或许还有婆媳不和、兄弟相争,可是,即使如此,他们的生活也是平静的。

覃逆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包子摊上,那里有一对夫妻,男的在和面,女的在擀完一块皮就直接包,他们的动作很麻利,俨然已做了多年。不需要言语,甚至连眼神都不需要,他们的动作合作无间。包子铺的生意很好,夫妻两个脸上都有着毫不掩饰的喜意。似乎对他们而言,只要今日的包子多卖两个,就满足了。

生活明明可以如此简单,为什么有的人偏偏永不知足,偏偏要掀起无尽的风浪呢?

覃逆抱着看花走过,包子铺中那位妻子恰好一眼看到她,立刻眼睛一亮,满脸堆笑,“覃捕快?您回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了呢。小看花也是,咦,这小东西还没长啊?不会是长不大了吧(正解!)?”说着就麻利地包了两个包子,递给覃逆,“都晌午了,您还没吃呢吧,快垫点,自己家的素包子,您可别嫌弃啊。”

那边正和面的丈夫也抬起头,冲覃逆“呵呵”笑了两声,又低下头干活。

手里被塞了两个包子,覃逆也没有拒绝,一手抱着看花,站在包子铺前,直接拿了一个,当着夫妻俩的面咬了一口,点头道:“好吃,很香。”

那妻子立刻笑了,道:“那是。我家这口子旁的没啥优点,就是这手艺,可不是吹的,这整条街上谁不知道啊……”

那丈夫不好意思地笑了。

直到走出好远,覃逆似乎还能看到夫妻俩脸上满足的笑容,她低下头,掰了一小块包子,递到看花嘴边,小家伙立刻伸出小舌头,一口卷走,还扭过小脑袋意犹未尽地盯着覃逆。

覃逆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道:“真的很好吃吧?”

小看花当然没办法回答她。

覃逆摸着它小脑袋的手突然顿住,眼眸暗下,道:“人的肚子明明只需两个几文钱的包子就可以吃饱的。不是吗?……”

秋。西山的枫叶已红,天街的玉露已白。秋已渐深了。阳光尚未升起,风中仍带着黑夜的寒气,街旁的秋树,枯叶早已凋落,落叶上的露水,已结成一片薄薄的秋霜。

李燕北眼睛里血丝满布,看来像是一条已落入猎人陷阱的猛兽。经过了二十年的挣扎,数百次艰辛苦战,到头来竟还是免不了要落入对头的陷阱。只要弓弦再一响,这雄霸一方的京城大豪,也难免要被乱箭穿心。

谁知就在这一刹那间,左边的屋檐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极尖锐的风声。青光一闪,划过弓弦。

只听“嘣,嘣,嘣……”一连串如珠落玉盘的脆响,二十八张强弓的弓弦,竟同时被两道青光划断!接着,又是“夺”的一声,青光钉在右面的门板上,竟只不过是两枚铜钱。

是谁有这么惊人的指力,能以铜钱接连割断二十八张弓弦?

阳光已升起,豆汁锅里冒出来的热气,在阳光下看来,也像是雾一样。

陆小凤用火烧夹着猪头肉,就着咸菜豆汁,一喝就是三碗。他已到了京城,正跟李燕北在一起。

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不仅吸引了无数的江湖豪客,也激起了一场天大的赌局,事涉六十万两银子和京城的地盘,甚至,更多。

约战的日子本来是八月十五日,地方本来是在秣陵的紫金山上,可是日期却延后了一个月,地方也改在京城。

没有人知道是谁延后了日期,也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陆小凤也不知道,他找西门吹雪找得很辛苦。可是自从八月十五那一天之后,江湖中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西门吹雪的行踪!

但他却很快见到了叶孤城。

杜桐轩已与李燕北增加了赌注,这是一场豪赌,败者将一败涂地。

风从窗外吹过,一阵奇异的花香传来,六个乌发垂肩,白衣如雪的少女,提着满篮□,从楼下一路洒上来,将这鲜艳的菊花,在楼梯上铺成了一条花毡。

一个人踩着鲜花,慢慢地走了上来。他的脸很白,既不是苍白,也不是惨白,而是一种白玉般晶莹泽润的颜色。

他的眼睛并不是漆黑的,但却亮得可怕,就像是两颗寒星。他漆黑的头发上,戴着顶檀香木座的珠冠,身上的衣服也洁白如雪。

他走得很慢,走上来的时候,就像是君王走入了他的宫廷,又像是天上的飞仙,降临人间。

即使不认识这个人,也猜得出这人是谁。

天外飞仙叶孤城。

陆小凤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似乎有些违和,他企图抓住这种感觉,却又徒劳。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覃逆,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有所发现。

就像上官飞燕的手……

陆小凤突然怔住了,他忽然想起,上官飞燕失踪了,覃逆一直没看到她的手,那个永和街的灭门血案将她调开了,是谁?为什么?覃逆又是为什么没有继续追查?甚至……她为何避开了绣花大盗一案?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她是有意避开的。

而且,她又是为什么一定要看上官飞燕的手呢?在明知道上官飞燕和上官丹凤是一个人的情况下。

陆小凤忽然觉得,覃逆似乎知道什么。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问她。甚至,还有西门吹雪,她知不知道西门吹雪在哪里?

这许多疑问在陆小凤脑中闪过,只是一瞬间。

叶孤城一双寒星般的眼睛正盯着陆小凤。陆小凤微笑。

叶孤城道:“你也来了。”

陆小凤道:“我也来了!”

叶孤城道:“很好,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陆小凤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叶孤城的目光已看向唐天容……

覃逆没有出去巡视,她坐在自己屋子的窗口,怀里抱着看花,正在聚精会神地泡茶。茶,是梅花茶,她从万梅山庄带回来的。她用的是最简单的方法,水,缓缓地注入,梅花漂浮起来,在壶中翻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

覃逆打开门。

东青目中带泪,抬头,哽咽道:“老爷子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债务引发的八卦

暮色,残阳。

京城外的跑马路上走来一个人。

白色的帷帽,白色的日式罗衣,一双普通的木屐,露出纤细白嫩的脚趾,腰间一柄细而弯的东洋刀,夕晖洒在她身上,金色的铃铛闪烁着光泽。

她看起来走得并不快,不疾不徐,每一步似乎都是同样大小,却似乎眨眼间已至近前,竟比那些骑马飞奔的江湖豪客更早到达城门。

京城的人流很多,来来往往,许多都是生面孔。有人为求名,有人为求财,也有人为了巅峰对决的剑,甚至或许,还有人只为了一睹“一剑西来,天外飞仙”的风采。但更多的人,却是为利。

她本就想来,却深知不该来。她来了,许多事便可能不同了。但,或许她不来,许多事也早已不同。

小客栈里,宾朋满座,竟没有一个是普通人。

覃逆走进去,迎接她的是数道探究的目光,京城已是龙蛇混杂,几乎每一个人都在猜测别人,武林中人总是格外地谨慎,又格外地鲁莽,这两者其实并不矛盾。比如此刻,他们谨慎地探究着覃逆的底细,却又大胆地毫不掩饰这种探究。

好似没有注意到这些目光,覃逆径直走到柜台前。京城虽然人满为患,但毕竟是大明最繁华的地界,总还不曾发生处处客满,无处可住的事情。

小客栈果然还有房间,但比起平日却贵了许多。

“四两银子,一个晚上。”小二哥的态度很好,或许是因为生意好的缘故,堆满了笑容。客栈小,只有一种房间,不分三六九等,一律四两。

一个月薪水还不够一晚房价的小覃捕快从衣兜里掏出所有资产,摊在手心,掰着纤细的手指,当着小二哥的面数了数——1两零23文。

于是,抬头看向小二哥。

绝色美女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小二哥顿感压力倍增,吞了吞唾沫,伸长了脖子瞅了眼后头正忙着打算盘的掌柜,正对上掌柜的狠狠扔过来的眼刀,立刻缩回脖子,讪笑道:“对不起,姑娘,小店小本经营……”

“这位姑娘的房钱,算在我账上吧。”

小二哥的客套话还没说完,便有善心又自认风流阔气的程咬金杀出了。

所以说,脸有时候果然还是很有用的,覃逆想。但此刻,她却并不想这样使用自己的脸。于是,她连看也没看路人甲程咬金一眼,面无表情地把银子收回怀中,平静地道:“记在叶孤城账上。”

程咬金立刻噤声,小二哥瞬间瞪圆眼,小客栈立即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覃逆身上。

半响,小二哥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您是叶城主的……?”

小客栈中所有人都不自觉竖起了耳朵。

覃逆淡淡道:“债主。”

如果不是那个叫叶孤城的吃饱喝足没事干,闹什么决战紫金,又怎么会闹出这么多事。不闹出这么多事,龟孙老爷怎么会被杀。龟孙老爷不被杀,东青又怎么会跑到她门口哭得惨兮兮。东青不到她门口哭丧,她又怎么会扔下泡好的甘甜清香的梅花茶,硬是一口气飞奔两个多时辰,一路不停脚,吃风喝尘地跑来京城凑热闹。

覃逆分析地有条有理,而且,她是个巡街的小片警,固定工作地点在永和街。不是六扇门的总捕头,时不时还要出趟差逮犯人。

所以,责任全在叶孤城。出差费应该由他负担。

于是,客栈里的众侠士都知道了——

一个身家只有一两银子的人向堂堂白云城的一城之主讨债,这个人不但是个女子,还是个绝色美女。

不自觉地,众人都开始咀嚼这件事的深层含义了。

没有人会相信堂堂白云城的城主会向一个女子借钱,尤其是,这个女子连四两银子的房费都付不起。这个女子还是个绝色美女。

一个绝色美女向一个男人讨债,讨的却不是银子,那么,就只有一种——

情债!

英雄豪杰们眼睛放光了。男人嘛,能让他们眼睛放光的,除了赌,就是色了。

当然,他们同时也关心另一件事。

“姑娘知道叶城主在哪儿?”

开口的,居然还是那个路人甲程咬金。关注的,却是小客栈里所有的人。

覃逆这回终于转头看他了。

一个长相不错,气质不错,颇有几分潇洒文雅的风度,让人看着很顺眼的年轻人,并不像是通常向女人搭讪的那种轻佻自以为潇洒的货色。穿着一身青蓝色的衣衫,质地不错,却也不是太好,至少不像西门吹雪的那样精细,腰间还插着两把燕翎刀。

“‘燕翎双飞’展飞。”年轻人笑笑,自报家门,拱手道,“刚才看姑娘有难处,方才出言相助,并非是有意冒犯,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覃逆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回答他的客气之言,却道:“你如果碰到债主,是上前打招呼,还是转身跑掉。”

展飞愣了一下,旋即了悟,摇头笑道:“我若碰到债主,必定是有多远逃多远,绝不会让她找到。”

覃逆点了点头,“那我又怎么会知道叶孤城在哪里?”

展飞道:“姑娘果然不该知道,是展某问错了。”说着,向覃逆行了一礼。

覃逆道:“既然如此,那么你能告诉我叶孤城的消息吗?”

展飞苦笑,他本是问的人,如今却又成了被问的人,但他本事坦坦君子,便还是道出:“之前传言很多,有人说叶城主被蜀中唐家大公子唐天仪的毒砂所伤。唐门的毒药暗器,除了唐家的子弟外,天下无人能解。无论谁中了他们的毒药暗器,就算当时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但之后,叶孤城在春华楼出现,侍女随行,鲜花铺路,一招天外飞仙刺穿唐天容双肩琵琶骨,谣言便不攻自破了。如今叶孤城在哪里,却是无人知晓了。”

覃逆默默听着,又道:“西门吹雪呢?”

展飞摇头道:“没有人知道西门吹雪在哪里。”

覃逆没有再问。

叶孤城的名号很好用,大约也是从未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盗用“天外飞仙”的名号吧,小客栈掌柜立刻将覃逆迎进了最好的客房。

顺便,还有一个消息迅速从小客栈里传扬开来,向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散发——

“天外飞仙”白云城主叶孤城的女人来了。

当陆小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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