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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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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黛玉已经小碎步跑过去,看着一身血迹斑斑的青云,眼眶一红,心中一酸,叫道:“哥哥,你还好么?”
青云利落地跳下马背,伸手揽住黛玉颤抖的双肩,爱怜地道:“小香猪不哭,哥哥无碍。”可是神色却显得格外悲怆,声音带着远古时代天摇地动的沉痛:“咱们家的护卫,为了保护我,无一生还。若非这些壮士,只怕我也回不来了。”
黛玉一怔,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时候,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哥哥心中的悲痛。那些护卫,那些家丁,都像兄弟一样跟着哥哥,护着她,现在,南下不过数百里,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六个护卫,无一生还。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他们兄妹身份尊贵可以高人一等,可是在九州大地上,众生平等,谁的性命不是最珍贵的呢?
“哥哥,护卫们的尸首呢?”为他们丧命,他们岂能抛却?
青云庄重地道:“南行危险重重,便是南下带回去也未必能留得住,我已经就地将这些好兄弟掩埋,此时不能以香烛拜谢,来日必定将他们带回自己的家乡。他们为我林家送命,林家岂能辜负?”
“哥哥可知道是谁半路劫杀我们?非要将我们置于死地不可?”黛玉点点头,望着春纤依靠着雪雁低声涕泣的神情,鼻端亦是酸楚不尽,在京城住了这么久,她不信是偶然的匪盗。原来,纵然避灾京城,也早就身处权势漩涡。
青云神情疲惫,眼神黯淡,却依然强颜欢笑,摸着黛玉的头,轻声道:“这些事情妹妹不用担忧了。我不会让这些兄弟白白死去。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平平安安地回到江南,只有保护性命,才能替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看到青云如此,黛玉只得含泪点头答应,悄悄地将受伤的手笼在袖中。
这个时候,她也明白,不能给哥哥添上烦恼了。
侍卫们死了,哥哥很自责,若是她受伤的事情让哥哥知道,哥哥会更自责的。
青云向腾格里拱手道:“公子救了我妹妹,又救了我,感激之心无以言表,日后定当重谢。”朗朗而言,神态不卑不亢,在腾格里狂放威严的气势下,青云竟丝毫不比他逊色,也没有唯唯诺诺的态度。
腾格里收起手中的羊皮袋,面无表情地道:“我并没有救你,只是救了令妹。”
本来对黛玉却也称得上是平和温柔,但是对青云却是冷淡之极。
看着王嬷嬷等人已经将马车收拾好了,腾格里便跃上骏马,道:“既然姑娘已经与令兄团聚,腾格里也该告辞了。”
不等黛玉反应过来,口中呼啸一声,十九骑风卷残云一般疾驰而去。
南方,他们也是往南方走的。
黛玉轻轻叹了一口气,凝视着青云疲惫的脸,拿着手帕给他擦拭着脸上的血迹,才轻声道:“是京城中的谁派来杀我们的呢?是不是想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回到爹爹那里去?爹爹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盐政之缺惹来的杀身之祸?这件事情,皇上知道不知道?还是利用我们做饵?”
满肚子里的疑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不是笨蛋,约略也能猜出端倪。
青云惨然一笑,却不将心中的事情告诉黛玉,只是柔声道:“好了,这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没什么打紧。眼前最要紧的,却是我们得安然回到江南见父亲。”又叹道:“才出京数百里便立即被劫杀,护卫皆亡,南下只怕更形艰难了些。”
黛玉心中自然明白,也只得如此了。
坐上马车,南行十二人,现在只剩下五个人了,青云套好马车,因先前的骏马受到刺激,只怕是被人暗中下了药,青云也不再放心,便将自己的骏马套好拉车,担任车夫,一径南下。此次回乡,不可讳言,危机重重。
这一次有腾格里救了他们兄妹,可下一次呢?一男四女,如何平安?
王嬷嬷与雪雁春纤等人也都不敢说什么,只得缄默不语。
经历此事,黛玉脸上的忧色却是越来越深,阴霾也一时比一时浓重。
父亲盐政之职,早就已经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父亲才会让自己进京,原本就是想一则四大家族在京中略有些权势,二则就是康熙能护自己周全,还有哥哥亦与自己同住。现在一出京城便遇劫杀,瞧来,事情还是没有了结。
风卷雪,雪落芦苇丛中舞,一路上,主仆五个,都不免风声鹤唳。
当日五人便就着最近的客栈住下,王嬷嬷带着雪雁春纤服侍着黛玉住一间上等套间客房,青云便住在隔壁。好在马车里头的东西虽然摔得七零八落,东西却不曾少什么,行李捆得牢靠也没摔掉。黛玉娇生惯养,自然不惯客栈中的粗被布褥,王嬷嬷忙取出自家的锦被皮褥铺床,雪雁一旁服侍黛玉卸妆宽衣。
夜已深,雪已停,万籁俱寂。窗前一灯如豆,透着极温柔的光线,春纤已经点了一炉安眠的百合香,青烟从白玉雕就的凤凰嘴里袅袅吐出,飘飘荡荡,氤氲出一室的清幽淡雅。黛玉披衣坐在窗下,纵然点香,可想起白日的事情,心头愁绪缠绵,竟是怎么也睡不着,叹息声缠绵幽然,穿过纸窗,荡漾在寂静的夜色中。
忽然隐隐有箫声穿过夜空,似有若无,若雪花坠地,在耳畔萦绕不去,黛玉不禁有些惊奇,不觉启窗倾听。
明明室外理应墨色如故,可是黛玉却是眼前忽然一亮,夜色依旧,可雪色莹然,经客栈中飞檐下长廊间的灯笼一照,再加上空中月色倾泻而出,愈加显得眼前朦朦胧胧,雕栏玉砌影影绰绰重重叠叠,穿透客栈的冷风一吹,如在水波间荡漾,竟忽然鲜活起来,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水墨画中,浓妆淡抹总相宜。
客栈是四方楼,箫声是从对面的房间中传出,距离有些远,可却从窗中依稀可见一道墨色剪影倚窗而立,长发披散,手执一支长箫,依然可见姿态悠闲,箫声先是叹息若泣,缠绵不绝,此时却已经转了调子,粗犷豪迈,激情澎湃。高处可见万马奔腾,踏破草原万里。低处可闻白驹扬蹄,踩落春花犹带香。箫声忽高忽低,曲调中却是天高云淡,不萦万物。
一曲毕,却已震撼人心。黛玉轻轻一叹,自言自语地道:“也许天地不同,汉人永远不懂何谓宇宙苍穹,浩瀚无疆。”有些羡慕吹箫人胸间的豪迈自在,那样的自由自在,是自己终生可望而不可即的。
春纤轻声道:“夜深了,姑娘睡罢,明儿个还要赶路呢!”
黛玉神色有些哀戚,像是箫声勾起了心中最深的悸动,转脸望着春纤同样稚嫩的容颜,虽然不是很明显,还是能瞧见她红肿的双眼,道:“因为我和哥哥,死了六个护卫一个车夫,春纤,我记得,有一个是你的哥哥罢?”
春纤低头不语,良久才轻声道:“我们都是姑娘和公子的奴才,自然万事都要为姑娘和公子着想。谁也不想没命,可是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姑娘和公子愿意的,哥哥能为公子姑娘的安危献身,那也是他求不来的荣光。”
“求不来的荣光么?”黛玉叹息,也无言以对。
次日清晨起来,青云已经将马车收拾妥当了,扶着黛玉道:“先吃点东西果腹,客栈里的东西虽粗,也只好将就了。”
黛玉点点头,透着纱帽,忽然清眸一转,低声道:“腾格里?”
客栈原就是预备早膳的,却没想到,刚踏出客房,瞧见了对面客房中走出熟识的腾格里来。
那么昨夜吹箫人就是他了?
没想到他是蒙古上的苍鹰,竟有如此才气,吹箫动心。
腾格里似乎也有些讶异,挑起了半边浓眉,道:“你们昨夜也住在这里?”
黛玉笑道:“正是,我们家在江南,此时返乡,倒是不知道公子也与我们同路呢!”
正在这时,就听到昨日递上龙涎膏的阿九带着风雪走到腾格里跟前,恭敬地道:“少主,属下已经带人将前头埋伏的人都做掉了。好家伙,每隔百里就有一批杀手,个个都是真本事。不过那位美丽的姑娘走下去,不会被伤害。”
他说的蒙语,王嬷嬷等人自然不懂,就是青云也不懂,可黛玉却听得明白。
似乎是腾格里派他属下,将派来劫杀他们兄妹的杀手都料理了。
黛玉明亮的眸子像月光下最温柔的珍珠泉水,缓缓掠过腾格里刚毅的容貌,在她柔和的目光下,腾格里竟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不由得有些尴尬,若无其事地道:“正好我们也南下去扬州,倘若不打搅姑娘的话,同行可好?”
黛玉清然一笑,道:“公子英雄气概,替我们已经除掉了前面的危险,是我们兄妹的恩人,若是推辞,岂不是显得我们兄妹矫揉造作了?能得公子与这些巴特尔相护,竟是我们的福分呢!”南下危险,她要平安回到父亲的身边。
青云大概也猜得了几分,又问了黛玉几句,立即拱手道:“多谢公子,能与公子同行,的确是我们的福分。”
虽然是路上偶遇,可是他能出手相助,这一份心就是极难得的。毕竟南下千里迢迢,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腾格里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犊子,明知道前面是危险重重,还能义无反顾地与他们兄妹同行,这才是勇者无畏,真正的铁血汉子,让他心中由衷地生出了无限的敬佩之意。
腾格里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并不居功,也并不在其他事情上停留。
简单地用过早膳,一行人方结伴同行南下。


慈父好女诉衷肠

一路上果然不断有人找黛玉兄妹的烦恼,无一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看模样却又不是同一批,杀之不尽,除之不尽。幸好有腾格里带着十八铁血护卫从中帮忙,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双手上都染满了鲜血,却无人后悔。
甫到扬州,林如海已经派人来接,腾格里便与黛玉分道扬镳。
黛玉道:“一路上蒙公子搭救,改日定当登门拜谢,诸多打搅,企盼见谅。”
阿九跟在腾格里身畔,忙笑嘻嘻地道:“哪儿的话,姑娘太客气了,我们少主要在江南居住一年呢,到时候姑娘愿意尽尽地主之谊,让我们瞧瞧这江南的人文山水,就是我们的福气了。我们少主可是非常仰慕江南的千年文化。”
一路相伴至今,阿九虽然生得粗壮,可是脾气却是十分淘气,与黛玉已经混得格外熟稔了。
腾格里仍旧是淡淡一笑,瞪了阿九一眼,方对黛玉拱手道:“林姑娘,保重。看着一路上的风波迭起,似乎姑娘府中还有不少风波,日后若有用得着腾格里的地方,梧桐巷蒙府在下开门相待,姑娘亦尽管开口无妨。后会有期。”
话别后,马蹄扬起,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再度离去,毫不拖泥带水。
黛玉已经从来人口中知道林如海重病的消息,满心的担忧,都化作一声叹息。
腾格里,这样彪悍的人物,在她生命中划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乍然看到父亲苍老憔悴的容颜,大有隔世之感,黛玉不由得滴下泪来,哽咽着扑到他怀里:“爹爹!”
林如海摩挲着黛玉,点头感叹道:“好孩子,你回来就好,平安就好。”
黛玉仰脸看着她心中像天神一样的父亲,曾几何时,霜染其鬓,纹爬其脸,那一向挺直昂扬的脊背,此时也有些微微的佝偻,容颜更是憔悴,心中不由得更是伤心难过,父亲在这里经受风霜之苦,她却是在京城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爹爹你怎么样?大夫可说什么了?”扶着林如海躺下,黛玉立即问道。
林如海噙着慈爱的笑,拍拍她的手,待得看到她手上的伤,忍不住露出怜惜的神色,道:“爹爹没事,只是你怎么受伤了?”皱了皱眉头,才看着站立在床前的林青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来的就你们五个人?其他人呢?”
青云想了想,才道:“是孩儿保护妹妹不力,还请父亲见谅。”
“唉,你这孩子,我哪里怪你呢?这几年,若不是你在玉儿身边保护她,这一回恐怕她也不能平平安安地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说到这里,林如海不禁叹道:“我早该知道的,你们回来怎么可能一路平安?只是我在这里,处处被人窥伺,竟是有力也全都落在了棉花上。光是心里焦急,却是无计可施。”
黛玉坐在床沿上凝眉思索,半日才低声道:“爹爹知道是谁想害我们?”
林如海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看着青云,道:“路上的事情都告诉我。”
青云面有惭愧之色,将路上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林如海。
待得听到腾格里搭救并一路结伴南下的时候,林如海目光霍然一跳,闪过一抹讶异的神采,却并没有做声。
青云说完良久,林如海才冷笑道:“看来,他们已经对我们动了杀机。”说到这里,却也不免长叹道:“我早知道,只要落入了权势漩涡,想爬出来就已经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大手握着黛玉的手,脸上爱怜横溢,笑道:“玉儿大约也猜出来是谁对我们不利了罢?”
黛玉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道:“爹,一路上女儿留意过,并不是同一批人。要我们死的人,是好几个吗?他们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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