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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魅影同人)男主他长得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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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深夜漆黑无尽的大海里,快要沉没的船只耗尽燃料,驶向辉煌的灯塔。
就像在孤寂茫茫的田野里,翅膀被雨水打湿的飞蛾,飞向热烈的篝火。
就像在最难熬的日子中,看见疲惫的情人归来,跑掉脚上的鞋子。
我从未意识到,原来直面死亡时,自己心里还可以如此满足。
“神啊!”
埃里克疯了一般冲出火焰,阻止地板上的火苗舔拭我的舞鞋。
他的黑披风被烧得破破烂烂,埃里克将它扔回到火里,然后拉着我的手,逃离了舞台,也逃离了大火。
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
在枕头上昏昏沉沉的我,却总是被一句话逗笑。
为一件事烦恼忧愁三个秋天,做决定却只需要一片叶子离开枝头的时间。
医生说我的肺部和喉咙受到十分严重的刺激,以至于一段日子都在撕心裂肺的咳嗽,从最初咳出的焦黑异物,到后来的的鲜血淋漓。
在这种情况下,吉里夫人完全没精力对那只忠心耿耿守候在我床边的大型生物实施驱除,况且这只生物还烧得伤痕累累,脸不洗,衣服不换,连药都不涂,就蹲在那里死死拉着我的手。
她老人家看到我在舞台上那一番“情深致死”的反应,早就心累的无话可说,自家的姑娘连妈妈都不要,朝火里的那个男人跑,这事情隔哪个母亲身上,都要活活气晕的节奏。
诡异的气氛里,克丽丝汀默默给埃里克接了盆清水。
剧院的经营因为这次失火,中断了些日子,幸运的是,由于控制及时,剧院的消防设施也不落后,只有一些人在这场事故中被火呛到,但没人丢掉性命。
而奇迹也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
在卧床休息很多天后,清晨醒来,在喝下克丽丝汀为我准备的蜂蜜水后,我觉得自己的嗓子似乎休息够了,可以试着开口说话了,就忍不住叫了叫埃里克的名字。
却不想,刚刚喊出来,原本视线发直盯着我指尖的埃里克,瞬间瞪大了双眼,像看个陌生人似的望着我。
“你……你,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他紧张坏了,要求医生立即来为我诊治。
我心里一凉,只当自己的嗓子被烟熏火燎弄得更严重了。不过,想想原本那难听的嗓子,心里满是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再差劲又能差到哪里去了,连大火都敢去闯了,一个小小的破嗓子,莫不成还能主宰我的人生?
可医生跑过来,帮我仔细检查过喉咙后,表情顿时变得难以相信,他的脸部肌肉僵硬了半天,才叹息般的说了句。
“天啊,她嗓子里的那块息肉消失了!”
“什么?消失了?”吉里夫人紧张的走上前来,搂住我的肩膀。
“是的,也许是被她咳出来了,天,这事情可真是,可真是……哦,太,无法形容了。”医生忍不住摊了摊手。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在面面相觑,最后集体爆发出大笑来。
克丽丝汀双手交叉捂着嘴,笑得眼泪汪汪;吉里夫人则忍不住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面笑着一面摇头;埃里克比较迟钝,看到大家都在笑,才逐渐弯起唇角,空气从他的胸膛中挤出来,转换成一种微妙的富有磁性的笑声,从弱到强,相当悦耳好听,他在声音方面总有种傲视他人的天分。
似乎经过一场灾难,正需要一件开心的事情,来让大家恢复过来。
我的嗓子,恰好就成为了这件事情。
有了期待,我的病以惊人的速度好起来,每天早晨,喝下蜂蜜水的我,总会忍不住坐在床边,哼各种各样以前想唱的歌曲。埃里克则牵着我的手,用他那横跨八个八度的男声作为和声。克丽丝汀的表情与日俱增的诡异,她并不知道埃里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埃里克身上表现出来的特质已经足够解释他来由的问题了。
在某个夜晚,屋子里燃着炉火,吉里夫人坐在沙发上正在打毛衣,她的手指在一堆毛线中灵巧的翻转着,眼神却显得略微有些心事重重;我披着温暖柔软的羊毛毯,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埃里克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膝盖上放着雪莱的诗集,手指微微蜷缩放在书页上,眼神温和的望着我,念着那些诗歌;克丽丝汀搬出了自己收藏已久的一盒子花边,将它们从盒子里拿出来、铺平整再放回去,眼睛不时瞟过来又收回去。
被火钳拨弄过的火焰发出一声响亮的噼啵声,吉里夫人轻叹了口气,将毛线针放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后腰直板板的挺着,“先生,我必须与您谈谈,以一个母亲的身份。”
事实上,我早就明白,自从痊愈以来,这一场谈话就注定会在某个夜晚降临。
埃里克放下手里的书,小心翼翼却又胆大包天的拿起我的左手,用干燥温暖的唇在指背上贴了贴,才踏着坚实的脚步走了出去。
吉里夫人带着埃里克走到外面的房间,房门被虚掩。
我和克丽丝汀都很清楚这一场对话的分量。
一个男人守在我的病榻前这么些日子,相当不合礼法,所以谈话的结果,要么是埃里克离开我,从此消失不见,当然我们都明白这不太可能;要么就是另一种结果,埃里克必须学会承担责任了。
令人坐立不安的谈话持续了整整一个钟头,克丽丝汀不停地望向我,同时忍不住用微笑安抚我。
可都于事无补,我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向外张望,手指在羊毛毯中慌张的拨弄着,就如同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维轨迹。
终于,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埃里克走进来,金眼睛里充斥着浓烈的情绪,仿佛浇了热油的烈火般,熊熊燃烧,但他却只是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捧起我的手,在上面深深一吻,就再度站起身来。
“亲爱的,我最甜美的天使,相信我,请相信这个卑微的家伙,不会让您等候太久的。”
接着,他转身离开房间。
一连两个礼拜都并未出现。
吉里夫人当然不会让我对埃里克的离去产生一丝一毫的误解,她告诉我,埃里克已经向她忠实且诚恳的表述过对我的爱意,并且愿意付出一切,换取我成为他的妻子。不过吉里夫人对此的要求是,他必须做出足够的保证,说服吉里夫人能够同意这门亲事,至少,让她了解,嫁给埃里克,我的未来是幸福、安宁的。
总而言之就是,用不了多久,我和埃里克,就要订婚了。
“亲爱的,我怎么能想到,你比我年纪更小,却先找到了灵魂上的伴侣呢?”克丽丝汀半哭半笑的说。
很小的时候,我和克丽丝汀把床单缠在身上,后摆长长的拖在地板上,当成洁白的婚纱,又用讨来的鲜花插在盘好的长发里当做花环,携手走向‘圣坛’,装作一往无前的念着铭记在心中的誓词。
似乎每个女孩子都会在小时候憧憬爱情与婚姻,无条件的爱上辉煌的烛火、柔软纯净的白纱、鲜艳璀璨的鲜花还有明亮璀璨的戒指。
连梦境里,都被这种美好的场景所充斥。
任何关于埃里克的事物都在脑海中被无限放大,我从未想到过,原来自己会有如此敏感细微的感受,仿佛回到了童年般,他的气息、声音、唇边微笑时的细纹甚至金色眼眸中的波纹,这些被视觉印刻下的东西,停留在某个奇幻的瞬间,被无数次的回味。
当全身心投入一段感情时,那种幸福感几乎让我窒息。
某个清晨,晨露还未褪去时,小E飞到我的窗台上,而它的脚上系着装有粉红色钻石戒指‘精灵’的纸包,我知道埃里克准备好了。
吉里夫人端着早餐走进屋子来,盘子里面摆着一封来自埃里克的厚厚信笺。
“梅格,妈妈想和你谈谈。”
第一缕日光从窗口处泼洒进来,带着最美好的橘色和最美好的温度,似乎真的是冬日万里挑一的好日子。
吉里夫人坐在她最喜欢的绒布椅里。在我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她就坐在这张椅子里,表情如初阳般柔和的哄着我入睡,她的发丝被阳光穿透变成类似于成熟橘子般的红色。
“梅格,曾经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开始觉得自己很幸运,即便一无所有,你失去了你的父亲、我失去了我的爱人,但是我从未怀疑过我是幸运的……因为,你有比你父亲更坚定的心,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假如真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话,她就是幸运的,作为一个母亲,能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想要什么,也是幸运的。”
我望着吉里夫人黑胡桃木色的眼睛,表面覆盖着水晶般透明澄澈的液体,这种颜色拨动人心底最柔软的心弦。
“妈妈……”
“你的性格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孩都坚强、都固执,我甚至在想,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男人能够走近你么?能走进你的世界,容忍你拥有自己的思想,并且一直拥有……我曾经觉得你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但,必须承认,他也做不到这点,所以,我是如此的担心你……”
“妈妈。”
从小,吉里夫人就不曾单纯的把我当成个懵懂未知的孩子,她明白我有自己的性格,也尊重我的思想,并不试图将我改造成一个母亲心目中的好女儿,这份难得的宽容,足以让我活得幸福、安乐。
“也许,梅格,我知道,埃里克很有钱,尽管我不知道他的钱究竟从哪里而来,也许现在的他愿意为你付出全部,你会过的比卡洛塔还奢华还富贵,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你,适合你,最重要的是,你跟他在一起,真的会快乐么?”
“实话说,妈妈,我并不知道跟埃里克在一起是否适合,我们彼此都有太多的缺憾,并且我不知道这种缺憾是否能用时间来弥补,但,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世界,最重要的是,我们爱着彼此,这是我唯一能确定的事情,也许我们可以用这唯一确定的事情来尝试面对其他所有的一切。”
“好吧,如果这出自于你的真心回答……”吉里夫人埋头在手帕中大约过了半分钟才抬起头来,亚麻手帕将脸上的眼泪拭去大部分,依然留下斑斑泪痕,“现在,我们需要讨论关于婚姻的事情。”
“妈妈……这只是订婚,我还会在你身边留很久的,好几个月。”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像个因为即将离开母亲而表情不舍的孩子。
吉里夫人握着我的手,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我恍惚意识到,即便吉里夫人努力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角色,她也只是个脆弱且无助的即将失去孤女的女人。
幸福来临之前,总要面对现实中的各种繁琐。
比如,剧院的修缮和重建。
舞台烧毁严重,前排座椅也被大火吞噬的所剩无几,演出暂停意味着没有收入,外加繁琐的修缮支出,这笔巨款足以让国家舞蹈学院的负责人们觉得头痛欲裂,两个经理人更是摇摇欲坠,经历过这一场灾难,他们甚至连提起‘剧院幽灵’这四个字都觉得寒毛直竖。
在这种兵荒马乱的环境下,我的订婚顺理成章的被低调处理。
不过,有一件事情最为迫切的需要面对。
我还未见过爱人的真正面容。
潮湿的石窟中,数不尽的烛火灼灼燃烧着,我和埃里克坐在他新添置的餐桌上,桌布上盛放香槟酒的冰桶里有冰冻的白雾升腾,晶晶亮的餐具,精致的礼服,而我们如同每对初次约会的情人,拘束又紧张。
天知道,此时的我有多想把冰桶贴在自己脸上,好让脸上的热度稍稍褪去。
燃烧着的熏香蜡烛冒出白烟,将埃里克的嘴唇转换成一种比熟透樱桃更红艳的颜色,他修长的手指在桌布上摩挲着,欲言又止。
“埃里克?”我放下手中的银叉,努力让自己变得主动些,我太清楚埃里克的性格了,若是指望他来开口说第一句话,怕是等到盘中新鲜的鳕鱼变得冰凉,“你有什么想法?”
“是的,我想为你弹奏一首曲子。”他站起身来,走到他的管风琴旁坐下。
“等等,埃里克……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话想对我说?”
埃里克弹奏钢琴的手指停滞下来,悬在半空,迟疑了半天才缓慢转身,面具下的金眼睛变得怯怯。
“命运让我承担罪责,
赐予我这张病灶,
一位母亲,给予我的第一份礼物,
便是这张面具,
这无情的衣饰。
都像每天都需要饮下新鲜的毒酒,
亲爱的,
亲爱的,
我究竟该如何向你乞求,
获得你的爱……”
埃里克坐在冰冷的石阶上,金眼睛里如孩童般的纯净,伸出双手来。
我几乎不曾用半秒钟迟疑,就将手放进他那坚实冰冷的掌心。
“埃里克,
我的音乐之王,
天神赐予你,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让你与众不同,
别管世人的评价,
忘记那些苦痛,
这世界上,
你所拥有的爱足以换取我的爱,
这是我们唯一坚持的信念。”
我跪在埃里克身前,尽力让自己的双手不被血管里涌动的血液弄得颤抖,以示自我的坚决,第一次,我触摸到了埃里克面具的质地,冰凉光滑的镶金‘Larva’,产自威尼斯上等名匠之手,正如它源于的拉丁语‘鬼魂’,它拯救了一个不应存在于世界上的灵魂。
而现在,我要从它手里接过这个任务了,用自己的一生守护这个孤寂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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