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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
老陈笑了,他说:“菱女啊,你的嘴一向都是这么甜的。”
何乐菱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顿了顿,她又说:“你也不用嫌待在加拿大无聊,等再过几年,我也带着我老豆移民过去,你们老哥俩有个伴了,每天喝喝茶、打打麻将、养养鸟,日子不知道过得多开心。”
老陈点着头,对老鬼驹说:“驹哥,是我不好,说这些扫兴的话,你们家菱女这么孝顺,以后你有的是福享。”
老鬼驹笑了,他说:“我就承你贵言了。”
又说:“改天把九哥也约出来,我们几个人好好聚一聚。”
老陈自然满口说好。
接着,他们又聊了一些老陈在加拿大的事。
过了一会儿,老陈又说:“驹哥,我听说,你手下的那个叫陈耀庆的小子,最近很风光呀,都是你会管教人。”
“陈耀庆?”
老鬼驹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老陈会突然说起他,不过,最近陈耀庆当红,他也是知道的,他说:
“怎么?你才刚回来,就听说他的名字了?”
老陈说:“是啊,他现在可是大红人。”
老鬼驹笑了笑,道:“那几个小子的确不错,个个都很能干,又会动脑子,尤其是阿庆。”
何乐菱夹起一个小笼包,一边小口小口地咬着,一边听老鬼驹他们闲聊。
上次陈耀庆他妈做寿,他为了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充面子,点了一堆贵菜,却没钱结账,知道剧情的何乐菱特意支走了老鬼驹,不让顾奕聪他们有机会去偷林国扬的车给陈耀庆填帐,避免他们和林国扬结怨。
听说,那天最后是老太太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来把单给买了,陈耀庆两兄弟因此都觉得自己简直太不孝了,把老妈好好一个寿宴搞得这么尴尬,最后还要她老人家自己给钱,深感颜面扫地。
但这件事却产生了蝴蝶效应,让陈耀庆提前想到了那个让他们发达的点子——帮那些有钱人的夜店酒楼做保全。
就跟电影里演的一样,陈耀庆的确是个人才,一直不得志也不过是因为没有找到捞钱的办法。
现在这个世道,只要有钱就会有面子,现在陈耀庆找到了发财的门路,似乎一夜之间就风光了起来。
…… ……
“菱女……”
老鬼驹一连叫了何乐菱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何乐菱问:“什么事啊?老豆。”
老鬼驹指了指她放在桌子上的行动电话,说:
“你的电话响了好久了。”
☆、Chapter。16
何乐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行动电话真的一直在响个不停,就马上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顾奕聪的声音:
“喂!菱女,是我。”
何乐菱站起来,离开位子走到外面的走廊去接电话了:
“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
顾奕聪说:“上次庆哥他们不是借了你两万块吗?现在想约你出来还给你。”
“这样啊,”何乐菱问,“几时?”
“就今晚吧,”顾奕聪说,“晚上我请你吃饭。”
何乐菱想了想,说:“可以,那就今晚六点吧。”
见何乐菱答应了,顾奕聪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他说:
“到时候我去你家接你。”
何乐菱说:“我下午约了Sandy要去时代广场shopping,你到时候直接来那里找我就好了。”
“好。”顾奕聪答应了。
…… ……
铜锣湾,时代广场。
儿童用品专区。
Sandy无奈地看着正在两眼放光地挑选着BB的玩具和衣服的何乐菱,说:“Emily,现在BB才两个月,都不知道是男仔还是女仔,没必要这么急着给他买这些东西吧?”
何乐菱不以为然地说:“这个可是我的宝贝契仔/契女,当然要提前给他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不知道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全都买一式两份的就好了。”
“你看,”她冲Sandy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一条小裙子,“这些BB的小衣服都好可爱吖!”
何乐菱兴致勃勃地说:“最好你能生一对龙凤胎,这样买的东西就都可以用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baby,多有趣。”
Sandy说:“我也想啊,但是龙凤胎哪里是那么容易生的。”
“有扬哥一个紧张大师就够了,”Sandy双手合十,对何乐菱做祈求状,她说,“我拜托你千万不要再这样了!”
何乐菱不理她,直接对跟着她们的那两个店员说:“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包起来,男女BB的各一份。”
那两个店员乐得腰都快弯到头点地了,一个劲儿地应着说:
“好!”
Sandy见何乐菱她们这个样子,娇嗔地说:“你呀!我真是替你的Leo哥哥担心,就你这种花钱的架势,他破产是迟早的事。”
何乐菱一本正经地说:“我契妈教我的,男人揾钱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女人花的,女人要是不会花自己男人的钱,那么,他要么就是没有揾钱的动力了,要么就是把钱都拿去给别的女人花了。”
她看着Sandy,说:“你也是一样,你们家扬哥挣再多的钱,还不都是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BB,你不用,难道还留着便宜别人不成?”
Sandy想了一下,说:
“你讲得对……”
“好吧,”她说,“现在BB的东西都买完了,我们去看看护肤品吧,听说最近新出了一种燕窝hand cream,效果非常好,一人一份怎么样?”
Sandy笑着从后面扶住了何乐菱的肩膀,说:
“我买单!”
何乐菱对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把买好的东西都交给了跟在Sandy身后的那几个手下,她们两个人就又浩浩荡荡地杀去了卖护肤品的地方。
…… ……
两个钟头后。
何乐菱送Sandy上了车之后,说:“先回去吧,大肚婆,过几天我再去看你和我的契仔。”
Sandy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何乐菱说:“一起送你回去吧?要不,去我家吃饭也可以,今天佣人炖了血燕,很滋润的。”
“下次吧,”何乐菱说,“今天我约了人。”
等Sandy的车开远了,何乐菱的行动电话正好就响了起来,她原本还以为是顾奕聪,但接通之后才发现,这个电话是许家豪打来的。
“菱女,”许家豪问,“你在哪里?”
他说:“金仔刚从美国回来了,说要请我们食饭,我现在来接你好不好?”
“啊!”何乐菱说,“今天呀?今天不行,我已经约了朋友。”
“怎么会这么巧?”许家豪说,“不能推掉吗?”
“这样吧,”何乐菱说,“你们两个人先去食饭,吃完饭之后找家卡拉OK唱歌,我等会儿过来找你们。”
“也行,”许家豪说,“那你吃完饭再打电话给我。”
何乐菱说:
“好。”
等她挂断了许家豪的电话,刚准备把行动电话塞进包包里,电话却又响了,这次真的是顾奕聪。
“菱女,”顾奕聪在电话里说,“我已经到了时代广场了,你在哪里?”
何乐菱说:“我就在一楼,手扶电梯这边。”
她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很快,何乐菱就发现了顾奕聪,说:
“我看到你了,你站在原地别动,我过去找你。”
边说边挂断了电话,往顾奕聪那边走去。
顾奕聪刚放下电话,就看见了何乐菱,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装,搭配绿色的蝴蝶结领巾和腰带,微卷的黑色长发柔柔顺顺地垂在腰间,整个人显得清纯又乖巧。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模样。
…… ……
“想吃什么?”顾奕聪翻了翻自己手里的那份菜单,问何乐菱。
何乐菱从包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说:
“都可以,你点就好。”
顾奕聪也知道何乐菱一向都是不喜欢点菜的,就直接按照她平时的口味点了几个菜。
等侍应生拿着菜单走了,顾奕聪问何乐菱:
“最近都在做什么?”
“没有啊,”何乐菱说,“马上就要升中四了,每天都忙着K书。”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调侃的笑容,说:“不像你们,最近这么红,一定很忙吧?日子过得很精彩哦——”
“还好,”顾奕聪淡淡地说,“捞口饭食而已。”
之后,顾奕聪又说:“上次大弟的事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他一定会被阿扬那些人海扁一顿。”
何乐菱说:“是最近扬哥就要做老豆了心情好,才愿意放他一马,我也不过是帮着说了几句好话。”
☆、Chapter。17
“其实我一直都不懂,”顾奕聪说,“由细到大,你都一直对我们很好,只要是我们的事,你一般都会帮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顾奕聪眸色深深地注视着何乐菱,“你真的像大弟他们猜的那样,一直钟意庆哥吗?”
何乐菱闻言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说:
“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说:“我愿意帮你们,是因为你是我契妈个仔。”
“而且,”何乐菱说,“我这个人看人很准的,我知道你们几个人迟早都能出人头地的,现在事实也证明,我是对的!”
顾奕聪低声道:“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她个仔。”
说着,顾奕聪抬起头望向何乐菱,目光灼灼:“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你还愿意这样对我吗?”
“你不要老是讲这种话,”何乐菱有点生气了,“虽然她丢下你去嫁人是她不对,但那也是逼不得已的,这么多年来,她也一直在竭尽全力地对你好了。”
“逼不得已?”顾奕聪冷笑,“根本就是她爱慕虚荣,要不是她,我老爸也不会那么早就死了,要阿嫲一个人那么辛苦地把我带大。”
何乐菱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说:“我不想再跟你说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这顿饭吃着也没意思,我先走了。”
说着,就起身想走。
顾奕聪立刻一把拉住了她,说:
“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何乐菱挣开了顾奕聪的手,又坐了下来,顾奕聪见何乐菱还是气鼓鼓的样子,他反而笑了,说: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要一见面就说这些扫兴的事好不好?”
何乐菱冷静了一下,说:
“算了,是我不好。”
她说:“你们母子俩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外人本来就不应该插嘴的。”
“说点别的吧。”何乐菱说,“听说你最近连那个香港小姐雯雯都追到手了,有一套哦!”
顾奕聪的表情立刻变得有点尴尬,他说:
“哪有的事,你听谁胡说的?”
何乐菱笑眯眯地说:“连港姐都能追到,是你有本事呀!”
“这是好事,干吗不承认?”她说,“契妈说过,你跟你老爸简直一模一样,都是情场杀手,没有什么女人是你们媾不到手的。”
顾奕聪嘿嘿一笑,开始转移话题:“最近陈老板新开了一家卡拉OK,是我们负责做保全的,要不要吃完饭去玩玩?”
何乐菱说:“又是今晚?”
“不行啦!”她说,“我晚上已经约了人了。”
何乐菱忽然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奕聪,说:“就是你们最近帮陈老板跟他要回了五十万的那个金牙胜的儿子,听人讲,那次还是你亲自带人去做的。”
“怎么?”顾奕聪皱眉,他说,“你同他个仔是朋友啊?”
何乐菱点点头,说:“就跟你和庆哥他们的关系差不多。”
顾奕聪淡淡地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说:“都是金牙胜他自己找的。”
何乐菱笑了,她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点好奇,那个地方那么热闹,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奕聪说:“那附近有个戏院,生意很好,庆哥让我们等散场的时候,再和人群一起冲过去,自然不会引人注意。”
“好叻!”何乐菱真心实意地拍了拍手,夸赞道,“难怪,庆哥一直说他出来捞食是靠脑子的。”
“只是,”她微垂下头,平淡地说,“你们最近这么出位,接二连三地得罪人,根基又不稳,不怕……”
何乐菱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冰冰的,她望着顾奕聪,一字一顿地说:
“会爬得越快,死得越快!”
顾奕聪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放下筷子,说:
“不是说今天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吗?”
他喜怒难辩地注视着何乐菱,说:“我记得你是从来都不过问公司的事的,现在竟然同我讲这么多,总不会是Leo的意思吧?”
“怎么?”顾奕聪说,“最近我们太出风头,碍到太子爷的眼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何乐菱说,“你们现在这么风光,眼红的人绝对不会少,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公司的人,要是能跟我契爷打好关系,就等于是多了一张护身护。”
“如若不然,”她面露嘲讽地说,“赚再多钱又怎么了?要是有一天突然死了,还能把钱带进棺材里去不成?”
何乐菱说:“独木不成林!”
顾奕聪垂下头,似乎是在认真地思考何乐菱说的这些话,半晌,他才沉声说:
“你是要我去向抢走我老妈的人低头?”
何乐菱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
“人在屋檐下。”
顾奕聪没有作声。
☆、Chapter。18
何乐菱顿了顿,继续说:“公司是我契爷的,你们既然跟了我老豆做事,早就是他的下属了……”
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顾奕聪已经听明白了,何乐菱的意思是他其实早就已经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