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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杰问:“难道Leo也是这么对你的?”
“那倒没有。”何乐菱说。
“只是,现在我们大家都长大了,他变了,而我还是原来的样子。”她说,“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不喜欢他的改变。”
林子杰说:“我记得,你以前很钟意他的,一直以来有那么多男生喜欢你,你却从来都只对他一个人好。”
他说:“就是因为你们是青梅竹马吗?”
“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他,”何乐菱的眼睛里慢慢地盈满了泪水,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是他却变得越来越陌生,让我觉得很害怕。”
“你知道吗?”
何乐菱脸上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滴落,她说:“那个时候,隔壁班有一个男生很喜欢我,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个很容易害羞的男孩子,每次跟我说话的时候,都会动不动就脸红。”
“彼时,那个男生每天都会送我一枝黄玫瑰,”何乐菱说,“我早就拒绝过他了,可是他说,黄色的玫瑰花,代表的是纯洁的友谊和美好的祝福。”
她说:“其实他的家境不太好,爸爸很早就过世了,是他妈妈一个人很辛苦地把他带大的,他也很争气,从小书念得就很好,还考上了文泰。”
何乐菱的声音有些哀伤:“因为这个,我没有很强硬的拒绝他,怕伤到他的自尊心……”
忽然,她十指交握挡在额前,抽噎着说:“如果我早知道,后来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我一定会在他第一次送我花的时候,就把那枝玫瑰花狠狠地砸在地上,碾得粉碎。”
见何乐菱这个样子,林子杰的心也涨得满满的,又酸又痛,他默默地递给了何乐菱一张纸巾,听着她继续说:
“我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毕竟我身边从来最不缺的就是想要追我的男人,可是我没有想到,Leo不是这么想的。”
何乐菱哭着说:“然后,忽然有一天,那个男生再也没有给我送过花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放弃了,后来,一个和他很要好的男同学来找我,我才知道,原来他已经休学了。”
“是Leo让人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他的右手伤得很严重,已经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说,“可是他能这么样?对方有权有势,他只能忍了,只能选择躲。”
何乐菱说:“之后,我让Sandy帮我去给他送了一笔钱,但除此之外,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我真的不懂,为什么Leo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何乐菱擦了擦眼泪,说,“自从他开始接手契爷的事业,他就变了。”
“Leo当初告诉我,他只是不希望再发生我们那次在茶餐厅那样的事,”何乐菱出神地想着些什么,她喃喃地说,“我虽然不是很赞成,但他是契爷唯一的儿子,要他完全不管,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选择尊重他的决定。”
“他那个时候答应过我,等我考完ALevel,就会陪我一起去英国留学的,他的成绩,也一向都很好。”
何乐菱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悲伤,她说:“可是,他现在钱越赚越多,也就越来越忙,渐渐地,陪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答应我的事,都没有办法兑现了。”
何乐菱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她说:“反而把我看得越来越紧了,他不喜欢有那么多男人喜欢我,也不喜欢我跟除了他之外的异性有任何接触,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Chapter。30
林子杰问:“所以,你这次是特地躲到大屿山这里来避开他的吗?”
何乐菱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而且,我很快就要去英国了,”她说,“在那之前,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英国?”林子杰微微皱眉,“是去留学?”
“对呀,”何乐菱说,“如果在那边觉得合适的话,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见林子杰沉默不语,何乐菱笑了,她说:
“怎么?不祝我一路顺风吗?”
林子杰说:“为什么一定要走呢?香港不好吗?难道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留恋吗?”
何乐菱没有回答,她说:“不要一直说我了,说说你吧。”
她问:“今天又不是假期,你这位反黑组的警官不是应该很忙吗?怎么会有空来大屿山玩?”
林子杰笑笑,他说:
“正在休病假。”
“病假?”
何乐菱闻言很惊讶,开始上下打量起来林子杰。
林子杰为她解惑:“前阵子在抓犯人的时候,后背被砍了一刀,最近都在放假,那次在咖啡馆遇见你的时候,我才刚出院没几天。”
他说:“这几天好多了,假期又还剩很多,所以就想来大屿山玩几天,没想到,一来就碰上你了。”
“这么说,”何乐菱说,“你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林子杰说:“我以为你邀请我进来,就有心理准备要收留我了。”
何乐菱敲了敲桌子,沉思片刻,说:“收留你没问题,但是,你要负责洗碗,还要照顾Mike。”
林子杰点点头,说:
“成交!”
终于找到人接手小魔怪了,何乐菱的心情立刻好了不少,她笑着问林子杰:
“我记得,以前你是一个大胖子,腰足有那么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下。
“怎么几年不见,就变成型男了?”
林子杰说:“是你说的,你不喜欢男生太胖。”
何乐菱故意装出一副很震惊的样子,问道:
“你不会是特地为了我去减肥的吧?”
“当然不是,”林子杰说,“我只不过是听从了一位美女的意见,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外形而已。”
“那还好。”
何乐菱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林子杰不满:“怎么?我钟意你会给你压力吗?”
“Of course,”何乐菱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我短期之内都不会再想谈恋爱,所以,都是老朋友了,就不要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肉麻话了。”
林子杰还想说什么,何乐菱打断了他,她指了指桌子上的空碗,对林子杰说:
“到你干活的时候了,租客先生。”
…… ……
林国扬带着几个下属下船的时候,早就已经有人在码头等着了,他们迎上来的时候,林国扬正顿住脚步,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准备要点。
林国扬最得力的助手,绰号爆灯的年轻男人,见状立刻上前为他把烟点燃,叫了一声:
“大哥。”
已经而立之年的林国扬,比起前几年,更显英俊潇洒,整个人少了几分年少时的狂放不羁,多了几分成熟和大气。
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了一个烟圈,一边往车上走,一边问爆灯:
“我去澳门的这几天,公司有没有出什么状况?”
爆灯答道:“这阵子阿聪那个小子很出位,太子爷看他不惯,处处在找他的麻烦,但有阿嫂在背后偷偷地支持阿聪,所以,太子爷一时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林国扬淡淡地点点头,又问他:
“最近你们嫂子怎么样?”
爆灯说:“嫂子很好。”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但是,Mike这几天不在香港,听嫂子说,是菱姐带他去旅行了。”
“旅行?”林国扬微微皱起了眉。
说话间,已经有手下为他们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坐进车子里之后,爆灯问林国扬:
“大哥,要不要先回公司?”
“不用了,”林国扬说,“先送我回家。”
“是。”爆灯应了一句。
…… ……
一个手下一连按了好几下门铃,还是没有人来应门。
林国扬见状,微微皱起了眉,他问爆灯:
“你不是说,Sandy今天没出街吗?”
爆灯也有点疑惑,他说:“小德那小子是说,嫂子今天应该是在家的。”
小德,就是专门负责跟着Sandy的保镖。
“而且,”爆灯说,“就算嫂子不在,也还有菲佣……”
说着,爆灯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让他顷刻间后背就直冒冷汗,立刻想劝林国扬转移阵地,爆灯说:
“大哥,可能嫂子又出街shopping了。”
他说:“要不,我们先回公司吧?还有几件紧急的事情,等着要大哥你做决定。”
林国扬表情冷淡地看了有些慌张的爆灯一眼,说:
“不用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抛给刚才按门铃的那个小弟,说:
“开门。”
那个小弟也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大哥的低气压,立刻有点战战兢兢地打开了林家的大门。
开门之后,林国扬率先走了进去,爆灯他们紧跟其后,几个人进去之后,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显得有点压抑,还有点乱。
餐厅的桌子上,甚至还凌乱地放着几个用过的碗盘。
林国扬四处看了看,不仅是Sandy,连菲佣的影子都没有,倒是主人房里,隐约像是有歌声传了出来。
林国扬把自己手里的香烟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按灭了,他对爆灯他们说:
“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不会回公司了,明天早上九点再来接我。”
爆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想劝他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只应了一声,就带着几个手下先走了。
等人都走光了,房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客厅里没开空调,林国扬觉得有点热,他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胳膊上结实的肌肉。
默了片刻,林国扬站了起来,走到主人房的门口,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Chapter。31
王菲清脆又富有质感的歌声,立刻就充斥了他的耳膜: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 ……
他们的房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隔音的效果很好,所以,林国扬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Sandy把音响开得这么大声,难怪刚才听不见门铃响。
Sandy似乎还没有注意到林国扬的到来,她背对着房门,站在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前面。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半透明吊带睡衣,V领低胸的设计露出了胸前大片白皙幼嫩的肌肤,36E的丰满上围是多少男人趋之若鹜的美景。
睡衣很短,裙摆只是刚刚盖住浑圆的翘臀,露出黑色的蕾丝底裤,不盈一握的小蛮腰、雪白的皮肤,乌黑的长发——
女人随着音乐,慢慢地摆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蛇一样的性感从骨子里透出来,简直让人喷血。
林国扬关小了音响的音量,Sandy回过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林国扬,正双目灼灼地望着她。
不等Sandy反应过来,林国扬已经走了过去,抱住了她,凶猛地吞噬着她口中的柔软。
Sandy挣扎,用手胡乱地拍打着林国扬的肩膀,林国扬却将她钳制得更紧了,动作也越发地急切了,很快就撕破了Sandy轻薄的性感睡衣。
Sandy呜咽的哭声,有几分支离破碎的味道,林国扬抱着Sandy,把她压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很快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螃蟹爬过……此处省略若干字,请大家自行脑补!】一边冷笑,说:“怎么?你是我老婆,现在我碰你一下都不可以了吗?”
Sandy用一条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她说:
“对,我觉得恶心!”
林国扬拉下了Sandy的胳膊,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我恶心?”林国扬说,“那你想谁像这样子干你?我那个乳臭未干的小表弟、你的老相好?”
“可惜,”他冷笑,“他不敢!”
Sandy的目光闪烁,不肯看林国扬的眼睛,她说:“不关别人的事,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林国扬一边狠狠地【螃蟹爬过……此处省略若干字,请大家自行脑补!】,冷冰冰地道:“我做过什么,我当然知道,不仅如此,你到底做过些什么,我也都一清二楚。”
Sandy娇躯一震,不再说话,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低低地抽泣着。
…… ……
Sandy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湿发凌乱、脸上泪痕斑驳,紧咬的下唇微微泛白。
林国扬洗完澡走出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着水,正拿着一条毛巾在擦,他已经穿上了一条裤子,只是仍然赤果着上身。
林国扬走到床边,弯下腰,亲了亲Sandy布满吻痕的精致锁骨,Sandy没有一丝反应,她两眼放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老婆仔,”林国扬柔声哄她,“我们好好的,你不要再跟我闹了,好不好?”
Sandy还是没有反应,又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推开林国扬,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
随着浴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摔上,林国扬也暴躁地抽出了自己脖子上的毛巾,摔在了床上。
…… ……
何乐菱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在大屿山的事会有人知道,她甚至想过,也许有一天,许家豪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黑着脸把她带回去。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人,竟然会是林国扬。
他们来的时候,何乐菱正在做蛋糕